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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啊!”
“说不定就是呢……”
站在阴影处的连语涵静静听着,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上辈子是救驾,这辈子也是救驾,孟雨晴你敢不敢有点创意?
冷笑着目送那群多嘴的小内侍渐渐远去,连三找准了方向,直奔清凉殿。
*
刘延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清凉殿,才进门,就觉得今晚的殿内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殿里光线昏暗,往常伺候的宫人都不知去哪了,张福小心翼翼地从角落滚出来,压低声音提醒:“陛下……郡主在里头。”
“噢……”怪不得。
刘延点点头,挥手让他出去,顺便带上门,自己大踏步走进内殿。这里也有三四天不曾见面了,他心下想念的很,况且,还有些事需要向她解释一番。
伟大的陛下显然错估了连三姑娘的战斗力。
内殿已是一片狼藉,能摔碎的东西都摔了,连桌子和屏风都倒了。那个用来放置夜明珠和灯罩的紫檀虬龙纹高几不知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四只腿分别散落在殿内的不同地方,扭曲碎裂得触目惊心。
刘延乍一接触这恍如灾难过后的场面,心口一紧,忙快步越过重重障碍赶到龙床边,轻轻揭起明黄色的帐幔,柔声道:“涵儿?睡了吗?”
没有回答。
刘延小心肝儿颤了颤,只觉今晚怕是不能善了,声音愈发软了下来,“宝贝儿,我都可以解释的,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吵死了!”一个枕头拍上他的脸,连语涵翻身坐起,虎着一张脸瞪他。“你解释啊!救命之恩是不是?!还要封她当贵妃啊是不是?!”
刘延一下扑在她脚边,急道:“什么贵妃不贵妃的!谁在你耳边胡说八道的?我砍了他!”顿了顿,又是叹气,“你还想不到这次是怎么回事么?跟上辈子一样呀,只是这辈子提前了些。我估摸着是因为这几年没选秀,刘泽等急了,这才出此下策。”
“他等急了?”连三冷笑着,“他都睡了你的齐修仪,弄出了四皇子,他还要急什么?后宫这么多人,他就能保证孟雨晴送进来一定能得你宠爱?我看不是他要送人进来,是你自己心里想!”手指都快戳到他高挺的鼻梁了。
“我想什么呀!”刘延要急死了,直接抱住她一条白嫩小腿,辩解道:“我都有你了,哪还能看得上别人?更别提孟雨晴那样的姿色,上辈子你还没进宫呢我都看不上她,更何况这会儿?”
“打住!”连语涵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眼神犀利地直视他,“不要扯歪话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老实说,接孟雨晴入宫,你是不是要开始动手了?”
“……”原来不是吃醋。刘延心里忽然就有点儿小难受,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轻声道:“涵儿,我等不住了。”
几个皇子渐渐大了,朝野上下也开始人心浮动,前阵子甚至有人上书提议立太子。虽然那人被他当朝呵斥了一顿,又连降六级,贬谪出京,可这个话头一打开,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既然许诺要给连三最好的,那就绝不会让她等太久。
何况,她一天天大了,除了这个,他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能留住她。
良久,连三才有些为难地开口:“好吧,虽然,确实……当女皇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好像很累呀,你知道我不喜欢太拘束的……”
“有我在呢。”刘延轻笑出声,身子顺着连三的小腿肚一点点往上,最后覆上她的唇,含糊笑道:“父皇替你理政……”
“不知羞……唔唔……”话被堵在口中,只留下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待到双唇分开后,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连三胸前衣襟散乱,露出好大一片雪白,刘延伸手探入,握住一只绵软,大拇指轻搓顶端嫩蕊。连三那处敏感之极,只是被轻轻弄了几下,酥麻的感觉便流转过全身上下,小姑娘忍不住挺起上身,将那圆挺的双乳送入他手中。
“宝贝儿,想我了么?”刘延手下不停,又抬头含住她一遍耳垂,轻轻舔吮,吮得连三浑身颤动,双腿间有什么湿漉漉的流了出来,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刘延没听见她回答,只听见几声娇软甜腻的嘤咛声,当下手上又加重了些力道,掌心在那粉嫩尖端搓揉了几下,顿时让她吟出了声:“啊……”
连三小脸粉红粉红,一双眼被情·欲催发得水润乌黑,在男人身下扭动着身子,娇哼道:“好哥哥,涵儿要……要亲一下……”
刘延低笑出声,放开口中叼着的小樱果儿问她:“涵儿要哥哥亲哪里?”虽这么问着,可他手下却轻车熟路地去了她的裙子,一手探入亵裤中,覆上那个在绸裤上印出大片湿迹的地方,轻轻摸弄起来。
连三舒服得闭起了眼睛,这是她最乖巧的时候,音调娇甜软糯,“嗯啊……要……哥哥知道……的……”
刘延微笑着亲亲她的唇,表扬道:“涵儿乖,哥哥这就奖励你。”顺着雪白的身体一路吻下,在小肚子上啃了两口,再向下,两只嫩白双腿早已乖巧地圈上了他的脖子,那泛着艳粉色的羞处早已湿润不已,只等他来采撷。
他恶意地停在那儿,细细看着那羞人的地方毫无遮拦地张张合合。连三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等到,只能感觉到呼吸的热气喷在花瓣上,引得汁液又一次汹涌而出。
见小姑娘着急地扭了扭身子,刘延这才俯身含住水光潋滟之处,拿出上辈子练习到完美的技巧,仔细伺候这个小心肝儿。
“啊……还要……进去一点……嗯啊……要到了……啊——哥哥救我——”
她最后一声呻·吟媚得连调都转了,雪白的小腹不停抽搐,身下紧紧夹住他的舌头,泻得神魂不复,蜜液在龙床上染出大片深色,甜腻的香气飘在小小的空间中,久久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低调,嘘。
、第五十六章
陛下又去冲冷水澡了。
便是在这春末夏初时节;深夜还是有几分寒凉,好在刘延身子骨健壮;也不以为意。倒是罪魁祸首连三,缩在锦被中安安逸逸地迷糊着,刘延突然带着一身凉气钻进被子里,却还被她嫌弃地踹了两脚。
刘延不但不恼,反而仍是那副愉悦欢喜地模样,被踹后依旧亲亲热热地蹭了过去;把娇人儿搂在怀里不住亲着。
夜深了,殿内一片静谧,连三被他闹了一下,方才还有些的睡意都不见了;人也精神起来,靠在他胸前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封孟雨晴个什么好呢?”连三很纠结。
刘延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发顶,软着声儿道:“我只由你想,别的女人我可不关心。”
连三摸摸头下枕的精壮胸膛以示嘉奖,想了半天,突然猥琐地嘿嘿笑,“还封她昭仪,为了表示陛下的宠爱有加,给她来个封号——‘媚’,如何?”
“噗……”刘延失笑,低沉又性感的笑声震得连三头皮一麻,忍不住在他震动着的胸膛上轻轻挠了两把。
“乖乖,宝贝别闹啦!”刘延赶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藏下剩余的笑意,将声音压得低沉严肃,“果然是个好主意。只是,这样一来,楚王要指控我是昏君的时候不就又多了一项罪名?况且,以孟氏之姿,将来要有人将她说成红颜祸水,我岂不委屈?”
连三声音软甜地调戏他:“父皇,涵儿会给您翻案的,您别担心。”
“……”
夜色渐深,帐幔内说话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最后趋于无声。殿内一片静谧,只余龙床上相依相偎的那两人平稳香甜的呼吸声。
*
眼见着孟雨晴就要开始享受好一阵的荣华富贵了,即便是事出有因,但连三岂会这么容易就叫她得意?
第二天下朝时,以为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的刘延突然接到暗卫传来的口信——连三让暗卫传话,既然皇上要做出一副对孟雨晴十分宠爱的幌子出来,那想必最近都不得闲。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什么时候孟雨晴不在宫里了,她什么时候再进未央宫。
刘延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孟雨晴的伤还没好,人也还躺在床上,所以封昭仪的旨意没那么快下。连三突然来了这么一出,闹得刘延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封了——要不,就把孟雨晴赶出去?反正没她也不会妨碍太多。
连语涵一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想,所以上午传完不进宫玩儿的口信,中午又递进来张纸条,上头明确地告诉他一定要把孟雨晴留在宫里,她自有打算。
如果刘延知道她的打算是什么的话,他一定会狠狠拒绝。当然,这是后话。
孟雨晴的入宫无疑是在有如死水无澜的后宫投下了一块太湖石。尤其是她顶着皇上救命恩人的身份,一入宫便直接入住除了昭阳宫外离未央宫最近的广明宫,太医院叫得出名号来的太医们几乎都被召来为她看诊治伤,而刘延更是做足姿态,回宫后便一直守在广明宫,守了整整一天,直到夜深才回未央宫歇下。
这一切都让后宫众妃嫔感到匪夷所思,而等到第三天,众人在皇后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去看望完孟雨晴后,恐慌的情绪从后宫向朝堂开始蔓延。
只是短短几天,京里几乎就无人不晓了:皇上在南山狩猎时遇刺,一少女舍命相救。那少女正值妙龄,生得美若天仙,更难得一片忠肝义胆,承平帝对该少女一见钟情,如今已是带回后宫,宠爱有加。
没过几天,这消息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传出了京城,传到了临安。
孟雨晴肋下中了一箭,入了宫后,各种金贵珍奇的药不要钱似的往她伤口上洒,这里才休养了几天,伤口便飞速地愈合了。
不过,伤口好了是一回事,但她面上始终是缺乏血色的苍白,人也恹恹的,娇弱惹人怜。趁着刘延又一次探望于她时,她白着一张小脸,泪光盈盈地叙述了对家人的思念,并提出希望能见一见在京中的姐姐和姐夫。
刘延完美地表现出了一个被真爱冲昏头脑的君王该有的作为。他大手一挥,直接将远在临安的孟雨晴之父升了三级,孟雨晴之母白氏也沾了女儿的光荣获三品淑人诰命,并派了自己的心腹太监张福去楚王府宣旨,召楚王及楚王侧妃孟氏入宫觐见。
待刘泽和孟初雪入了宫,刘延很是贴心地将广明宫让给了这三人,自己回未央宫去了。
伺候的宫女内侍都被打发到了殿外,本该温情脉脉的三人此时却面色各异,气氛僵硬得要命。
“还没恭喜妹妹,这真真是想不到的缘法。”孟初雪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很真心,“我听闻长秋监已经开始准备册封大典了,备的礼服和钤印都是三品昭仪的,想来妹妹不多时便是昭仪娘娘了。”
孟雨晴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是刻骨的恨意:“你这贱人!”
孟初雪脸色一变,立刻转眼去看刘泽,却发现刘泽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仰着头看殿内那华丽的雕梁画柱。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逼出一泡泪来,委屈道:“妹妹这是何意!”
“你装什么装?!贱人!”孟雨晴气得直起了身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下她一块肉来,“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是一片好心!你早就算计好的是不是?我娘对你不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孟初雪是打死也不承认,她拼命摇着头,泪雨纷飞,一派凄楚可怜。
刘泽一直在沉默,直到孟雨晴被孟初雪那做作的模样气得举起茶盏要砸过来,他这才沉默不下去了,将孟初雪往身后一拉,直视孟雨晴,“这里是后宫,雨晴慎言!”
连刘泽都帮她!孟雨晴几乎被气得发了狂,血红着眼嘶吼道:“姐夫,你不要被她骗了!这个小妇养的贱人!就是她算计的我,是她的人把我推到皇上身前,挡了那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