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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他不会有事吧?”苏小凡心中清明,绝对是那张云松如此吩咐的,毕竟苏柄如果真的死了,他又要拿什么来威胁自己呢。
“暂无性命之虞,回去之后好好的调理一段时日就可以了,切记短期内不要太过劳累,不然会落下病根的。”大夫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口之后,便起身出去开药方了。
苏小凡也跟了出去:“大夫怎么知道他是刚从监狱中出来的?”
老大夫慈爱的笑了笑:“你们飘香酒肆的人在这默城,可算是名人了,街坊邻居很多都认识你们,而且那日的事也被传了出来,看你们这两日那么冷静,大家就在猜着或许抓走的那个人没什么大问题,如今看起来还挺严重的,那个晕倒的人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多谢您了。”苏小凡莞尔笑笑,果然这世间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就算许多人目睹了当日发生的事,也没有多少人真的就认为那个晕过去的人死了。
飘香酒肆,听闻一会儿苏小凡会带苏柄回来之后,孟平他们便将店门关了,今日不打算做生意,同时在酒肆门口的公告栏上写了,明日酒肆中酒水免费,今日暂停营业。
余小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中还在担忧的姐姐。
似看出她的想法一般,孟杰走到她跟前道:“小西,要不要我们先去你家跟你姐姐报个信,然后再回来看苏柄他们?”
“不要,我想要先看看他。”余小西在店门口,走来走去的等着,神情中有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孟杰焦急的看向店内的其余人,大家或许都知道那苏柄回来后,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一会小西看到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坐下吧,别担心了,她迟早得知道的,能瞒得住多久。”孟平比起他来倒是冷静了不少。
“也对。”孟杰这才吁出一口气,在他的身旁坐下。
萧遗墨一直沉默的透过关起来的窗户缝隙看向街道上,从师父那听闻了刚才从张云松手中救下那女人的是蓝溟之后,心中就极度的不悦。
靠近飘香酒肆不远处的时候,蓝溟忽然异常严肃的看向苏小凡问:“你日后真要跟那个小孩子成亲吗?”
苏小凡愕然的转头看过去,不明他为何突然做此一问。
“毕竟你们年龄相差很多。”蓝溟眸光飘忽不定。
苏小凡对其笑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呗,眼下谁也无法预料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蓝溟听后,静静的点了一下头,起身下了马车:“那么就此别过了,我还要带那张云松尽快的赶回京城。”
“嗯,若有机会去京城的话,我一定去府上道谢。”苏小凡原本也要下马车相送的,却被他制止了。
“如若有那一日的话,你直接来王府找我即可。”蓝溟说完,凝视了她含笑的面容片刻才转身离开,因着她那一句话,自己竟从转身的这一刻开始就再期待着她来京的那一日,虽然还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去京城。
回到酒肆之后,余小西看到昏迷的苏柄,免不了哭了好一阵。
苏小凡坐在萧遗墨的对面,认真的盯了他许久许久,一言不发。
萧遗墨眉头不悦的挑了挑:“女人,有话就说。”
“你回去之后,你爹娘是不是虐待你了?我怎么感觉小宝贝儿你变小了呢?”苏小凡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嫩嫩的脸颊,喃喃自语道:“又不是变瘦了的感觉,明明肉嘟嘟的,为何会感觉你变小了说?”
萧遗墨烦躁的伸手拍掉了她捏个不停的爪子:“你才变小了。”
苏小凡收回手,趴到了桌子上:“或许是两日未睡,我眼花了吧,等睡一觉起来再认真看看好了。”
“要回去休息吗?”萧遗墨压下眼中复杂的神色。
“嗯,要不要将苏柄也带回去?”苏小凡懒懒的抬眼看向正从楼上走下来的余小西。
“我想了下,还是要带回去比较好,必须要将他现在的情况告诉叔叔阿姨才行,而且这里也不适合养伤。”余小西红肿着双眼从楼上走了下来。
花飞尘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指了指身旁的萧长富:“先将他送去他家养伤吧,我暂时住那边,我会将其身上的伤全部治好的。”
余小西满目感激的看过去:“谢谢师傅了。”
花飞尘云淡风轻的笑笑,不知为何她与小凡都理所应当的叫自己师傅了,而且不止她们,她们身边的其余人也是这般叫自己的。
“孟杰明日店中就交给你们了,我休息一日后就会出来,之后会在酒肆中住上一段时日。”苏小凡站起身,揉了揉发晕的眉心,这苏柄回来后,自己放下心来,才觉得无比的劳累,而且还很困。
“好。”孟杰点了点头,虽然用了小凡新调配出来的那些配料也做不出小凡那样的美味,却也比之前的好了一些,撑个一两日还是可以的。
“还有远峰他醒来之后,你叫他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人醒来了没有,若是无事了就叫他这两日暂时在酒肆中住下,免得再出什么意外。”苏小凡回来的时候没有在酒肆内看到萧远峰的身影,猜想着他或许是上次隔壁那几人休息的地方睡觉了。
今日因为怕那板车太过颠簸,孟平在他们临行前,就去租了一个马车过来,几人小心翼翼的将苏柄搬到了马车上。
摇摇晃晃的马车中,苏小凡拧着眉询问:“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花飞尘道:“看神色已经比之前好些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了。”
“师父你怎么不去骑马?”苏小凡转头看向马车后面慢悠悠跟着的那一匹血红色的马,毛皮似乎比那村长家的马还要光线亮泽,而且没有系绳子也老老实实的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举止优雅从容,而它边上萧远秋骑着的却是一匹黑红色的马,毛色也如那血红色的一般,极其的出众。
“那是墨儿的马,他不舍得让我骑啊。”花飞尘神色淡淡的看出去。
“有何不舍?马不就是用来骑的吗?”苏小凡疑惑的看向萧遗墨。
萧遗墨白了她一眼:“越影不是普通的马。”
苏小凡瘪瘪嘴,原来还有名字呀,看来小宝贝儿很重视这马,不过这小小的他,会骑马吗?思索间,不一会儿就靠到了余小西的肩上,沉沉的睡过去了。
隔日,苏小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接近晚边了。
“凡儿,赶紧来吃点东西。”贾氏一见她醒来,便急急的去吃放端了粥出来,这睡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先吃点粥垫垫底的好。
“嗯。”苏小凡揉着睡眼惺忪的眼走过去,似乎还是很困。
吃完饭后,看了看外面马上就要黑的天色,问:“小宝贝儿人呢?”
“苏柄那孩子醒过来了,他说过去看看情况。”贾氏伸手摸了摸她依旧有些乌青的眼圈:“凡儿要不要在家中多休息几日?”
“不用了,我想尽快将酒肆中的生意提高,所以最近可能不会经常回来。”苏小凡揉了揉刚才被娘摸过的地方,自己都觉得眼睛有些肿肿的,究竟是因为睡太久了呢,还是没睡够呢?感觉到脚边软绵绵的触感,俯身将小灰灰抱了起来,揉捏了一番之后说:“小灰灰,我最近不在家,奶奶娘还有弟弟就交给你了哦。”
“汪汪……”
似在回应苏小凡的话,小灰灰摇着尾巴叫了几声。
“嗯嗯,真乖。”苏小凡眉眼弯弯的笑着,在它的头顶来回的抚摸。
才刚回来的萧遗墨,看到这一幕,眸光不悦的射向在她手中欢乐摇着尾巴的小灰灰。
“小少爷回来啦,吃过饭了吗?”叶氏见他进来,便走了过去。
“嗯,吃了。”萧遗墨原本不想回话的,但是想了想,似乎有些不礼貌,便淡淡的应了一声。
叶氏慈爱的打量了许久之后,转身说:“凡儿,这天气也不那么热了,你在酒肆中要多给小少爷补补身子,这是不是因为上次生病的事,小少爷看起来小了许多呀。”
一听这话,萧遗墨一张脸就黑了下去。
苏小凡却是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会的,每隔几天我就会回来一次,有急事的话记得来酒肆中找我。”
夜晚,苏小凡安心的搂着萧遗墨小小的身子入睡。
萧遗墨却是不习惯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怎么了?”苏小凡睁开一只眼睛,盯着他。
“太挤了。”萧遗墨停下动作,闷闷的出声,其实并非太挤了,而是分开这么久,又有些不习惯感受她身体的柔软了,有些心痒难耐。
“也是啊,等以后有钱了,将家里的院子重新修一修好了。”苏小凡又闭上了眼睛,这个家着实是太破烂了一些,日后建个像村长家那般像样的院子出来好了,刚好这附近空地也很多,那样的话日后弟弟也可以更好娶妻吧。
“那张云松暂时不会找你麻烦了吧?”萧遗墨忽然想起,昨日她回来之后,就没有从她口中再听到过那张云松的名字。
苏小凡身子僵了僵,轻应了一声:“嗯。”
萧遗墨拧着眉,她的样子很反常,自己要不要在那张云松再次来找她麻烦之前,除掉他那个祸害?但是眼下自己又还没有恢复,等到自己复原那日定叫他用一生好好的来后悔今日做了这样的事。
“我啊,会努力赚很多银子,然后也会变得更强大,我一定会保护小宝贝儿的。”苏小凡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轻声说着,似在说给萧遗墨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我不用你保护。”萧遗墨眸子沉了沉,这是第几次听她说这样的话了呢?
明明自己还没沦落到需要女人来保护的地步,却很期待她会护自己到什么地步,想要知道在如今的她心中,自己究竟占据了多少位置?因为她总是替很多人着想,那么小的心,要装那么多的人,能剩下多大的位置给自己呢?
“嗯,那就算是为我自己好了,无论如何也不要日后小宝贝儿因为我的缘故,经历跟苏柄同样的遭遇,不管是谁,如果伤了小宝贝儿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虽然我或许弱小到什么也做不了。”苏小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再度觉得无力。
就算是想要变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
只能祈求在这段时间内,那张云松暂时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萧遗墨沉默,听了这样的话,可以理解成她很在乎自己吧?
大半个月过去之后,苏柄的伤也已经痊愈了,传信到酒肆中说明日就开始回酒肆做事,苏小凡知道后,便与萧遗墨一同返回了家中。
而且在这半个月内,苏小凡经过自己的努力,每道客人点的菜色基本上都由自己亲手做出来,酒肆中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了,孟杰的厨艺也有了不小的提升,就连那才进厨房做事不久的宋大为也能做出不错的菜色了。
经过苏三夫家门前的时候,却被孟氏给揽了下来。
“三婶婶你这是做什么呢?”苏小凡拧眉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她,心中急着想要回家,最近每日都过的很充实很忙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都已经十天没有回家了,这眼看着要到家了,真想快些回去看看奶奶她们怎么样。
“有点事想要问问凡儿。”孟氏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家院子,然后将苏小凡拉到了远处。
苏小凡皱着眉跟随着她的脚步走,今天的她好奇怪,以前都是叫自己小凡或者苏小凡的,怎么今天就突然的改口叫的那么的亲热了?
“三婶婶,你有事就直说吧。”苏小凡从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捏了捏被她拽疼的手腕。
孟氏扫了一眼她身边的萧遗墨,而后压低了嗓门说:“小凡,你最近有没有看到我们家四喜?”
“四喜?”苏小凡眨眨眼,自己与那四喜素来水火不容的,她怎会想到来问自己呀?
“嗯,那孩子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回家了。”孟氏神情间有着掩饰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