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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内容以后,就整个人僵住了,双手极快的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咬牙低声说:“你回去告诉他,容我考虑一日。”
“苏姑娘尽快。”
来人丢下一句话,便匆匆的离开了。
萧长富梳洗了一番从厨房走出来,看了她略显僵硬的背影一眼,又看向那快速离去的人,只是那太过普通的衣着,根本无法看出来人的身份。
“小凡,怎么了?刚才那是什么人啊?”余小西睡了一夜,心情好了许多,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走到苏小凡的身边,看着远处发问。
“没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人。”苏小凡浅笑了一下,将手中那撕碎的纸片扔进了厨房内的垃圾篓内。
余小西也未再多问。
不久,贾氏抱着苏小轩到了酒肆中,同行的还有那余小荷。
“娘,你们怎么又出来了?”苏小凡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迎了过去,虽然之前想着要尽快将酒肆的生意弄好起来,这今日却着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两日未曾好好休息下了,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待在家中放心不下,而且我们若是不出来的话,怕苏柄的爹娘出来。”余小荷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嗯,我也是在家中呆不住,想着可能要待到晚边所以将轩儿也抱出来了。”贾氏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正在熟睡的苏小轩,这一路抱着他走出来,可真是累坏自己了。
苏小凡摇了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一点,走过去从她的怀中接过苏小轩:“我来帮你抱抱吧。”
“小凡这是没有好好睡觉吧?”余小荷仔细的看了她几眼,她的黑眼圈可是比昨日见到的时候还要浓的多了。
“睡了,不过没睡踏实就是了。”苏小凡掀唇极淡的笑了笑。
余小西迫不及待的凑到了余小荷的身边,将昨日苏小凡去监狱中回来后说的苏柄如今安好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余小荷听后也放心了不少:“难怪一来就见你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
余小西抿嘴开心的笑着,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他救出来,但是知道他目前平安,这就足够了,接下来,只要拿萧远峰找到那个人的话,就会没事了的。
苏小凡愧疚的低下了头,不知道小西之后看到苏柄那副模样,会是一副怎样的反应呢?又或者如果她知道了苏柄会遭受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凡儿,还有什么担心的事吗?”贾氏伸手怜爱的抚过她肩上的几缕发丝,她的眼神告诉自己,此刻她很不安,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大家,是那苏柄的情况其实不像小西说的那么乐观,还是之后不好讲苏柄救出来呢?
“没什么,我这人就爱瞎操心,好了娘,坐一会儿,你就跟堂婶回去吧。”苏小凡站起身,决定先去处理厨房中的活儿,同时自己也需要在那种状态中静下心来,好好的分析分析目前的情况。
贾氏原本想说,待到晚上再回去的。
但是对上苏小凡那双疲惫的眼就说不出话来,只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我们知道了,凡儿先去忙吧。”
晌午后,酒肆才刚刚忙完,送走贾氏与余小荷二人之后,就看到了一脸疲惫从外归来的萧远峰。
“没找到人吗?”苏小凡在他走进来坐下的那一刻便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找到了,不过还未醒过来。”萧远峰揉了揉眉心,这两日都没怎么睡,而此时看到小凡,看她满脸的憔悴,似乎也是没怎么睡过的样子。
“真的中毒了?”苏小凡的心又悬了起来。
萧远峰摇了摇头:“不是中毒,是被人追杀,被刺了一刀之后扔进了河中,好在我及时赶到,不然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那么一个人了,也不知道是谁为了陷害你们这小小的一家酒肆居然话费了这么大的心思。”
苏小凡眉心拧作一团:“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大夫说还要三四日,我怕你们着急,所以先行回来告诉你们一声。”萧远峰喝完一杯茶之后,又自行倒了几杯茶喝掉。
苏小凡心中的不安逐渐凝聚,如果是三四日的话,恐是来不及了,苏柄的那副样子,如何能再撑下去三四日,如此思量了一番,犹豫了一个早上的想法也渐渐的定了下来,既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就必须由自己去面对。
“你看起来也很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去买点东西。”苏小凡站起身,决定等去了那里之后再想办法应对。
“嗯。”萧远峰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还真是很想睡觉了。
“小凡要不要我陪你去?”萧长富隐约觉得她的神色有些奇怪。
苏小凡转头对他笑了一下:“不用了,不过是一些小东西罢了。”说完便快步的走了出去。
余小西从厨房内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苏小凡的身影,对着众人疑惑的问:“小凡去哪里了?”
“说是去买东西。”萧远峰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回话。
“哦,那我去叫孟杰给你弄些吃的。”余小西又再度进了厨房。
半个时辰后,苏小凡依旧没有回来,酒肆中的人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
余小西在店门口来来回回的打转,这种时候,小凡又那么的疲惫,莫非是在外面什么地方昏倒了之类的?
“小西,坐会儿吧,着急也没用,小凡那么大的人了,不会出事的。”萧远峰依旧维持着之前趴在桌子上的样子,见她依旧来来回回的走着,便单手撑了头,坐直身子看向余小西的方向。
“嗯,但是有点儿担心啊。”余小西皱着眉走过去坐下,昨夜自己因为知道了苏柄安然无恙,所以一夜好梦,睡的很是安稳,但是起来后看到小凡的样子却是觉得很奇怪,跟又熬了一宿通宵是的,难不成自己睡着之后她没有睡吗?
“我也有些在意。”萧长富抬眼看向厨房,小凡刚才进去之后,出来手上就没有那纸屑了,看来是扔进厨房什么地方了吧。
拧眉想了片刻之后,看向萧远峰说:“你去厨房的垃圾篓中将小凡刚才扔进去的那些碎纸屑都捡出来看看。”
萧远峰疑惑的看着:“纸屑?”
“嗯,之前有一个陌生人来找过她,给了她一张纸,她看后就撕碎了,似乎看了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萧长富回响了一下她整个上午的状态,着实有些反常。
“好。”萧远峰转身进了厨房。
余小西也抬脚跟了进去。
半晌,两人才好不容易将碎纸屑都清理了出来,然后走到桌边,开始一小块一小块的拼了起来。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萧远秋到了之后,将马匹叫给孟平去拴好之后,便走进了酒肆之中。
“你来了,墨儿没跟出来?”萧长富看了几眼他的身后,没看到别的人,便出声询问,墨儿没道理不跟着一起出来才对,莫不是身体还没好?
“师父与他明日一早会到的。”萧远秋轻声应了一下,便凑到了萧远峰跟余小西的跟前,帮着他们一起弄那不知道是什么的纸张:“对了,那苏柄的情况如何了?”
萧长富将大致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后,就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依墨儿的性格应该不会等到明天早上的,或许一会儿就该到了吧。
经过了大半个时辰,那些纸屑还没有完全的拼出来,几人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萧遗墨急冲冲的跑进酒肆中之后,扫了三人一眼,不悦的问:“这种时候,你们在玩什么?”
“怎么那么快?”萧远秋看到两人,有些吃惊。
萧长富倒是早就猜中了会是这样,对着花飞尘笑了笑,看向萧遗墨,拧着眉毛问:“墨儿,你……是不是变得比之前小了些?”
闻言,原本聚精会神的捣鼓桌上纸屑的一群人纷纷的转过了头看向萧遗墨的方向。
萧远峰眨巴这眼睛看了好一阵,才惊讶的叫起:“哎呀,真如富叔的那般,这是怎么了?”
萧遗墨淡淡的憋了他一眼,伸出小小的手指,指了一下桌面上的那些纸张:“那些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小凡出门前看过的一张信纸,目前想要拼出来,看一看是什么内容,说不定能猜出小凡去了哪里。”余小西看了他几眼之后,就低下头继续捣鼓纸屑了。
“她去哪里了没跟你们说吗?”萧遗墨挑了一下眉。
“嗯,大概出去了一两个时辰了,而且她之前看了这个信纸之后神情就怪怪的。”萧长富捋着胡须,虽然自己只是在边上看着,但是见他们一直都拼不好,这看的人可是比他们在拼的人还要着急,要不是他们几个人将那桌子都围满了,自己就直接亲自参入进去一起拼了。
萧遗墨拧眉凑了过去,小小的手快速的在剩下的纸屑间来回的穿梭,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眼看着一张纸就要拼出来了。
“凡儿,如果不希望苏柄出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之前说过的事,当然,你愿意的话,我保证苏柄能活着回去,我在驿馆等你,张……”
萧远峰还未念完,就见桌上原本好不容易拼凑出来的那些纸屑被萧遗墨给挥散了。
“真是那张云松啊。”萧长富也曾想过会不会是张云松搞的鬼,因为之前去找人帮忙的时候,他们说过是京城的人,要知道他们这酒肆中认识京中人的就只有小凡了,别的人从未离开过默城,基本上不可能惹上什么京城的人。
“怎么办?”萧远秋手伸入袖中,捏了捏之前翎叔交给自己的那块玉佩,看向萧遗墨发问。
萧遗墨拧眉想了片刻后看向花飞尘说:“麻烦师傅去驿馆走一趟,如果有什么状况的话,杀了那张云松也无妨。”
此言一出,酒肆中的人皆是一惊。
“杀了不太好吧?”余小西虽然也对那张云松恨入了骨髓,但是他好歹也是一个京官来着,而且还是丞相家的上门女婿,这若是杀了不是将事情闹的更大了吗?而且这样的一句话为何是从小小的他口中说出来的?
孟平见状便带着姓宋的四个店小二,去到了酒肆的另一边,直觉告诉他这里之后的谈话内容还是不要让他们几个听到为好。
“是啊,墨弟不如再考虑一下?”萧远秋用和上的扇子缓缓的敲打着桌面。
“我说的状况是他如果动了我的女人。”萧遗墨虽然还未过多的去深思,却也大概的猜出来了,那苏柄或许就是看透了她对余小西的重视,猜出了若是苏柄出事,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救他的这一点,才会走出这样的一步棋来。
“我知道了。”花飞尘转身极快的离开了酒肆。
余小西不安的一直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
萧远峰又趴到了桌子上,之前本来就很累了,还那么认真的拼了这许久的纸屑,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
萧远秋又将袖中的玉佩放好了来,墨弟在对上小凡的事时,情绪就会变得异常的激动,所以当日翎叔才会将此物交到自己手中的吧,若是那日是直接交给他的,自己已经能够设想出来,这之后的状况了。
驿馆门外,苏小凡徘徊了一会儿之后,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当日的小西一副就算她自己会那样死去也要护住自己的神情,此刻自己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呢,且进去看看好了,若那张云松真敢用强的,自己应该也能应付一下下的,这样想着她不由得握紧了自己放在口袋中的那一柄短刀。
房内,张云松端着一杯茶,心情愉悦的靠坐在窗边看着被人领进来的苏小凡,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几分。
苏小凡拧着眉走了进去,见带自己进来的人将门关起来后就走了,盯了那道关起来的门片刻,心中涌过不安也涌过疑惑,这张云松为何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将自己找来此处呢?真就不怕他那丞相千金吃味儿发怒吗?
张云松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神色自如的将窗户给关了起来:“凡儿,来此是想好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