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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建红天真无邪的抬起头:“知道什么?”
苏小凡摇了摇头,看来她刚刚就没有在听这里的谈话呀,而且她那么小,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小灰灰的事,我再想别的办法,我不会让小灰灰白白受伤的。”
苏小凡说完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这孩子别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才是。”叶氏担忧的望着她走远,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制止她,四喜的确是做的太过了,上次死去的那些鸡鸭都还好,但是这小灰灰可是凡儿的心头肉,整日好吃好喝的喂养着,平白无故的被她打了,凡儿是不可能就这样咽下这口怒气的。
四喜怎么就招惹了小灰灰呢?
“娘别太担心了,凡儿这时候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就好了。”贾氏笑着出声。
“对,婶子无需操心,凡儿如今已经很懂事了。”余小荷也出声好言劝慰。
叶氏满是褶皱的脸上铺满了担忧,却还是轻点了一下头。
堂屋门口,萧遗墨见剩下的怒气冲冲的从房内走出来,挑了下眉问:“这是怎么了?”
“没事。”苏小凡越过他,转身走了出去,准备去看看娘叫人围出来的那一圈栅栏。
“没事?”萧遗墨快步紧跟其身后,她此刻的样子没事才怪。
而且每每她说没事的时候,那可绝对的是有事。
绕过自家的栅栏,就看到了娘找人新做出来的那一小圈的栅栏,用手用力摇了摇,纹丝不动,的确是挺牢固的,而且那些披在上面的荆棘也摆放的很好,如此一来就不怕他人找麻烦了,毕竟这么宽的场地,不可能时刻观看着四周的动静。
“小凡。”余小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嗯,今天你们好慢呀。”苏小凡记得平日里,几乎都是自己一起床,他们就到了的,今日自己这都起来蛮久了。
“嗯,苏柄说日后我们可以晚一点去了,店里有那兄弟二人帮忙嘛。”余小西乐呵呵的笑着,刚才听姐姐说小凡心情不好,这不是看过去挺好的吗?
苏小凡仰头看了看天空,摇摇头说:“不用了,在夏天结束之前,我们还是早些去的好。”
余小西望了望天,又看向她:“为何?”
“你看这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吧,等会儿我们还在路上的时候太阳就会变烈了,你是想被晒成黑炭吗?”苏小凡觉得最近自己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炎热的气候,也适应了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还要穿的如此的严实。
但是……
虽说是适应了,内心其实还是无比的向往,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整日只穿单薄的衣服呢?
“对啊,我们走吧。”余小西回过神来,拉了苏小凡的手便奔向了板车。
路过那苏四喜家门前的时候,苏小凡微眯起眼眸,冷冷的扫了一眼院中,只看到了苏四庆站在院内端着一碗饭吃着,没有看到别的人。
酒肆中,苏小凡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虽然该做的事也都有在好好的做,却时常的走神。
萧远秋从早上将他们送到这里之后,便不知去向。
萧遗墨也因为早上苏小凡没有跟他说而有些闷闷不乐。
余小西拎着一壶热茶,走到了两人面前,将茶壶往他们面前一放:“我说,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了?”苏小凡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睑。
“还说怎么了,你们从来到酒肆之后就没有说过话了,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发生什么事了?”余小西替他们一人倒上了一杯热茶,虽说是这样炎热的夏季,但是喝上一杯热茶,也还是很舒服的。
“没事啊。”苏小凡神色淡淡的转头看向萧遗墨:“小宝贝儿,怎么了?”
“没事啊。”萧遗墨学者她刚才的声音,极淡的出声。
苏小凡无言,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莫不是他在为早上的事跟自己赌气?
正欲出声跟他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了街道上朝着这边走来的蓝溟。
“哟,好快啊。”苏小凡惊讶于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来回与京城与默城之间。
莫非这京城离默城其实很近来着?
“嗯,王爷说了,若是你说出口的情报对我们真的有用,我可以告诉你王爷的目的。”蓝溟走过之后,便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出口。
“若是你反悔呢?”苏小凡挑眉。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蓝溟不悦的握了握手中的剑,在她眼中自己就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苏小凡继续挑眉:“这样说,让我有些不确定那件事,对你们有没有用了。”
蓝溟拢眉:“不妨说来听听。”
“不,你先将你们的目的告诉我。”苏小凡坚定的摇了摇头。
“……”蓝溟沉默的盯着她,陷入了沉思。
“其实你先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对吧,毕竟像我这样的普通小老百姓对你们根本起不了任何的影响。”苏小凡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而后看向余小西说:“将小宝贝儿带去别处一下,然后叫那兄弟二人暂时不要靠近这里。”
余小西迟疑的看向萧遗墨,他肯乖乖的跟自己走吗?
出乎意料的是,萧遗墨听后就马上的站了起来。
蓝溟在他们走开之后,才迟疑的开口:“王爷需要找到张云松的把柄,然后令其帮王爷做事。”
“哦,是要他做丞相府的内奸吧。”苏小凡觉得这样的事情倒是很适合那个张云松去做,毕竟他本就不是什么很正派的人。
“是。”蓝溟将剑靠在自己身旁,静等她说话。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之前都当我是因为退婚的事,受了刺激去跳崖自尽,其实只不过是那日与他发生了一些口舌之争,被无意中推落了悬崖而已。”苏小凡旋转着手中的茶杯,云淡风轻的说出口。
蓝溟微惊,这般重要的事,到了她的口中怎就变得不是大不了的了?
委婉一些说是不小心推落的。
其实可以理解成故意将她推下山崖吧?
那可是蓄意谋杀呀,好在她有惊无险的活过来了。
“我去与他谈谈看。”蓝溟起身极快的离去,趁那张云松还在默城的时间里,想办法将其搞定好了,不然自己又得急冲冲的赶回京城,不过摆平张云松的事之后,自己也就真的要返回京城了。
蓝溟才走出去没多久,萧远秋便走了回来,凑到神色凝重的萧遗墨跟前问:“他来干什么了?”
“不知道。”萧遗墨转身走到了苏小凡的对面坐下,墨眸间隐过疑惑,沉默了半晌,却还是询问出了声:“你与那张云松之间的事,不妨也说给我们听听。”
苏小凡迟疑的盯着他。
“快说,别把小爷当孩子看。”萧遗墨从她的眼眸间就大概可以猜出她此刻在想什么。
苏小凡也不打算再隐瞒着他,便将事情的经过与之说了一番。
萧遗墨听完之后,深深的蹙起了眉,忽然回想起那日在崖下与她初见时的情景,而后一张白皙的脸瞬间的红了个透。
“怎么了?”苏小凡疑惑,他这是什么反应啊?
为何听了那样的话之后,会变得怎样的面红耳赤?
好奇怪啊。
萧远秋摇了摇扇面,而后出声:“刚才我在那张云松的住处,看到了一个熟人。”
“熟人?”
萧遗墨转头看过去。
秋哥才出谷不久,按理说不会有什么熟人的才对,而且若是自己认识的人,也不可能会在那张云松的身边。
“应该说是你的熟人。”萧远秋看向苏小凡。
苏小凡睫毛微微的煽动了一下,疑惑的看过去。
“我的熟人?”
在张云松的身边,还能有什么别的人会是自己的熟人?
“你那个堂姐四喜。”萧远秋依旧轻摇着玉扇,震惊于那个张云松一方面想要跟小凡复合。另一方面却又缠上了人家的堂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四喜?”苏小凡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四喜怎会跟那张云松扯上关系呢?
“什么,四喜在张云松那?”余小西拎着茶壶,凑了过来。
萧远秋轻点了一下头。
余小西拧着眉疑惑的出声:“那四喜究竟是在想什么啊,事到如今,莫非她还期望着那张云松娶她吗?”
“小西此话何意?”苏小凡隐约觉得她话语里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事实,或许就是早上奶奶她们不告诉自己的那件事。
“小凡你不知道吗?之前你与那张云松订婚的时候,四喜曾要死要活的闹过一阵,原本那张云松是要与她订下亲事的,不过因为你爹帮了张云松家的忙,所以张云松的父母临时决定将定亲的对象改成了你。”余小西错愕,当初这件事在村中可谓是很轰动的呀,为何小凡会不知道?
“额……”苏小凡哑然。
这曾经的苏小凡究竟是怎么度日的?
全村人都知道的事,她居然会不知道。
“四喜在张云松那做什么?”余小西虽然不喜欢那苏四喜,却还是对她的事很感兴趣。
“唔,据我打听的情况来看,那苏四喜昨日进了张云松的房间就整夜都没有出来过,直到前不久才离开的。”萧远秋用扇面捂了半张脸,即便是没有去做详细的盘问,自己也能猜出其中的内情,这孤男寡女一整夜共处一室,也不过就是那档子事了。
“四喜似乎跟我同年的,莫非她真的想去给那张云松当妾?”苏小凡惊讶,苏四喜是很讨厌,自己也打算好好的替小灰灰讨回个公道的,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
这个时代的女子,若是失了清白,不知会被人怎样的唾弃。
而且那张云松怎么看都不靠谱,若是不对她负责可如何是好?
“恐怕是当你之前说的那种情人。”余小西十分肯定的出声。
“嗯,极有可能,这张云松也真是的,都跟四喜睡过了还妄想着染指我。”苏小凡无言的摇晃了一下头。
“对,太可恶了,小凡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这虽然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但是那张云松可是入赘啊,入赘的男人可是相当的没有地位的,到时候绝对不会好好对你的。”余小西用力的握上了苏小凡的手。
苏小凡抽回自己的手,笑着对她说:“好了,淡定。”
萧遗墨锁住她脸上淡淡的笑意,真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当日她的确是被那张云松推下悬崖的,但是为何自己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出对那人的恨意呢?
一般来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可能还如此毫不在意的吧。
“该如何对付苏四喜好呢?”苏小凡揉了揉眉心,烦躁的出声。
“小凡为何要对付四喜,她对你做了什么吗?”余小西紧张的询问,自从小凡与张云松订下婚约之后,这苏四喜没少欺负她。
“嗯,红儿说上次小灰灰就是被她打伤的。”
说到这里,苏小凡忽然瞬间想明白了自己之前还在疑惑的事,刚才一直想不透那苏四喜说的那个他是何人,如果是那张云松的话,倒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小灰灰曾经的确是冲着张云松叫过,还将他赶跑了来着。
莫非当日那余小西也在附近看到了?
“什么!太过分了,得好好的教训她一番才是,她怎么能那么歹毒,对可爱的小灰灰居然也下得去手。”余小西摩拳擦掌,一副想要立刻冲到那苏四喜的家中,将她狠狠揍上一顿的表情。
“嗯,是得好好的教训一番,不过该怎么做好呢?”苏小凡拧眉想了片刻之后,勾唇浅浅的笑开。
“小凡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余小西无端的觉得她的笑容有些邪恶了。
苏小凡笑而不语,心情愉悦的起身进了厨房。
余下身后面面相觑的几人。
几日后的中午,苏小凡难能可贵的今天没有去酒肆中,坐在井边上悠哉的泡着井水。
萧遗墨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这个时间有什么人突然的来了。
她此刻那半开的衣襟,高高揽起的衣袖裤管,可谓是春色无边,毫无形象可言啊,这要是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