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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拼命的活着,不要轻言放弃,你娘让我告诉你们,即便是她不在了,也会一直守护你们……”语毕,一道猩红的血丝从他唇角缓缓溢出,渐渐的连眼角跟鼻孔都流出了红到发黑的血丝,如同夏千萍死去的时候那般,他也轻勾起了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萧远秋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下一刻直接昏死了过去。
水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萧隆上前接过将她抱了出去。
苏小凡拧眉看着眼前的一幕,此刻心中的感觉,算不上悲伤,却压抑得让人几欲窒息,都是可怜之人,一生都被他人利用,可恨的并非是他们,而是那身后操纵着他们的人。
“小凡也出去吧。”水灵儿眉头皱成了一团,这好端端的一家人,一夕之间忽然的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让人着实难以接受。
两人还未走出去,就有一旁的护卫,前来通报,说是隔壁的那女的也已经如沈玉尺这般突然死去了,水灵儿听后,僵硬了几秒,而后与苏小凡一道坚定的走了出去。
萧翎想了一番,让人去萧玄府上传话,让那萧白来准备两人的后事,毕竟是从小在一起生活过的人,就算不是朋友,也多少有些情义在。
很快,得到消息的萧白在萧玄的陪同下前来,沉默的盯了两人许久,才让府中的人帮忙将他们将他们的遗体带走,曾经身为萧玄府中管家的自己,的确是很少与他们打过交道,当然也从未想过他们会用这样的方式潜入谷中。
萧玄晃了晃头,叹了一声都是可怜人,而后又与众人风尘仆仆的离开。
第二天,萧玄便安排了两人的下葬,因为水云姬说苏小凡有孕不适合去那样的场合,便由她亲自陪着那萧玉琼与水灵儿去在远处观看了一下。
事后萧玉琼总是一言不发的坐在她自己的房中,呆愣愣的看着院中那已经开出了一些花苞的玉兰树,不哭也不闹,似乎怎么看都不会腻,偶尔一天下来也不会眨动几下眼睛,水烟儿在旁陪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只能一心的在心中期盼,玉书能够快些回来。
水灵儿的娘在昏睡了两天之后,也苏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多年未开口说话,张开嘴试了好几次,也是没有发出声来,最后只得对着水岸青与水灵儿柔柔的笑,极力的想让他们安心。
在她醒来后,水灵儿便病倒了,病情来势凶猛,即便是师父也在一时之间无法完全的治好她。
苏小凡一有空便守在她的床前,替昏迷不醒的她擦擦身子,换换贴身衣物,就如同曾经自己生病时那般,废寝忘食的照料着她。
水云姬在一旁看着心急,却也不好出声阻止,她们两人的感情之好,她并不是不懂,如果自己强制行的让小凡不要管,恐怕她会更加的难过。
这一日,苏小凡才刚收拾好水灵儿这边,准备去院中散散步,就遇上了前来找她的水烟儿,瞧她满脸憔悴的模样,就有些不放心,拉了她的手到院中的石桌上去坐下:“烟儿,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到时候她们两个好了,你却病倒了。”
“我没事,之前一段时间,爹娘给我调理的很好了,倒是灵儿,真的没事吗?”水烟儿皱着眉,似乎这几日下来,眉头就没松展过。
“嗯,师父说了,并无大碍,只是她都将自己的心事藏在心中,那人死的时候她也未哭闹过,看似很平静,其实很难过的吧,不管怎样,那都是曾经陪了她十余年的人,朝夕相对,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忘怀。”苏小凡轻摇了一下头,伸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最近心情一直都很郁闷,但愿不要影响了腹中孩子的发育才是。
“她就是爱将心事都往心里藏,墨哥哥他们能尽快回来就好了。”水烟儿软软的趴到了桌子上,总觉得只要墨哥哥他们一行人平安归来了,这所有的事,就都会落下帷幕了。
“放心吧,很快就会回来了。”苏小凡莞尔浅笑,灵儿病着,玉琼也让人放心不下,原本想的要时不时去山谷中走一走的想法目前也泡汤了,昨日将自己的想法跟爹说了,他说会去跟谷中的人们商量一番,然后试着先让几户人家尝试一番,也不知道多久能试出结果来。
水烟儿不知是太困了,还是听了她的话,忽然安心了,竟然就那样趴着睡过去了,苏小凡让水媚去拿了毯子来给她盖上,然后沉默的坐在一旁陪着她。
水岸青将苏醒过来的萧茹娟接回了府中,安置妥当后,才又来了萧翎府上。
萧翎皱着眉,看着他满脸的憔悴:“茹娟如今都没事了,你为何还是这副憔悴沧桑的模样?”
水岸青淡笑:“这十余年,你怎就没从我那沧桑的模样中看出端倪来?若是能看出来,说不定也能早将我从水深火热中解决出来不是吗?”
“得,看来是没事了,都会拿我说笑了。”萧翎轻笑出声。
“灵儿没事吧?”水岸青犹豫了几下才询问出声,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几日自己都不敢前去看她,茹娟那边似乎比自己还要愧疚,每每对上她的笑脸就让自己一阵心疼,明明是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妻女,才让她们如今这般难过的。
“尘弟说没事。”萧翎轻应了一声,看向一旁那个淡然饮茶的人。
水岸青道:“当日,他们将少夫人掳走,原本是打算弃掉茹娟的身份,扮成少夫人的模样潜伏到你们身边的,我当晚以要他们交出茹娟为由,将少夫人看顾了起来,才在你们的人来时交给了你们。”
萧翎点头:“亏得是你多年来虽然偶尔按那人的话,做一些事,却也掌有府中的大权,不然恐怕是不会这么容易的,不过就算她真的扮做小凡潜入了我们府中,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墨儿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水岸青掀唇笑而不语。
“就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卿坡的府上应该还藏着什么人才是,只不过守了这么几日,也不见有任何的动静。”萧翎捏着下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你将人都撤走如何,若是那府中有人的话,绝对会有动静的,你的人一直守在那,他们如何会闹出动静?”花飞尘轻飘飘的扔出了一句话,却一语惊醒梦中人,萧翎一跃而起,兴冲冲的奔了出去。
水岸青见状摇头笑开:“翎兄心性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改,跟从前一模一样。”
花飞尘淡然接话:“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水岸青抿嘴但笑不语。
萧翎的人撤走以后,过了两三天,就抓住了一个从府中出来的人,也顺便将那一直隐匿在背后的蓝衣男子给拎了出来。
“放开我。”
萧翎神色淡然的坐在书桌后,看着那个被人抓过来,还一脸傲慢满脸不屑的男子,倒是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当年那南宇霄的身影。
“你应该叫南亦温吧?南宇霄的长子,不知你这潜入我们百兽谷意欲何为啊?”萧翎心情极好的对着他笑,笑的格外的温和。
水岸青却是见到这样的他之后,嘴角抽了抽,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这笑面虎的性格还如从前一般。
“哼!”南亦温不满的怒瞪了一眼身旁那两个禁锢住自己的人,也不知他们往那石室中熏了什么香进来,如今自己全然提不起内力来。
“刚好那南允之等人被墨儿送回去了,他们住过的阁楼就空下来了,最近你就暂时在那住着吧,要如何处置你,等墨儿一行人回来之后再决定好了。”萧翎敛了笑,看他这态度也从他的口中套不出什么话来,还是直接先关一阵再会所,磨一磨他的锐气。
“拿开,我自己会走。”南亦温怒瞪了一眼那只推了自己一下的爪子,怒吼的结果是又被推了几下。
“师兄为何不直接处置了他,反正墨儿这次过去也会跟淋雾谷的人闹的不愉快,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算了。”花飞尘淡然出声,斜睨了一眼那走出去的身影。
躲在门外偷听的苏小凡,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这话真不适合从那么美好的师父口中说出来啊。
萧翎早就知道有几个人偷偷的躲在门外,不过反正今日要谈的也不是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的事,也就装作不知道了,轻咳了一下道:“尘弟有所不知,我觉得玉琼的事,与那南亦温有关,所以还要等玉书回来了,让他决定如何处置。”
花飞尘挑了挑眉,要说那南允之没有能力做出那些事的话,背后极有可能一直是这南亦温在操控的,留着给玉书自己来决定要怎么做也是可以的。
“就只那样将他关着,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水岸青忽然的想起了那被关在密室中十余年折磨得不成人形萧茹娟,周身忽然间释放出来阵阵煞气。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那么就偶尔给些水跟馒头吧,饿不死就好。”萧翎认真的道,水岸青闻言满意的点头笑开。
门外的苏小凡忽然之间觉得,这屋内的几个人都是恶魔,难怪偶尔会从墨的身上感觉出那么一丝邪恶,绝对是被他们带坏了。
半个月后,一直病着的水灵儿也完全的康复了,虽然偶尔看起来还会有些没精神,不过大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日水烟儿从自家后园带了新鲜的草莓过来,苏小凡一边吃着,一边说:“你们家的草莓,莫非一年四季都有?”
水烟儿拧眉想了想,答:“忘记了是不是一年到头都有了,不过偶尔想吃的时候,娘总是能拿出来一些,从前的我很少进入园子,所以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那么,我抽个时间,去请教一下你娘好了。”苏小凡乐呵呵的笑着,若是能确认这个山谷中的气候能种出不分时节的蔬菜水果来,那么就不用让那么人去尝试了。
“嗯,随时欢迎你去我们家坐坐,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如何让?”水烟儿抿嘴浅笑,这灵儿好了,玉琼虽然还是不爱说话,气色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午后,吃过午饭,一群人便朝着水烟儿家去了。
萧锦兰热情的招待了大家,苏小凡拉了她直接奔去了她家后园,一蹲进去就待到了天黑才从园中出来。
见她满脸笑意的出来,水灵儿就笑着说:“看来小凡得到她要的答案了。”
“像是。”水烟儿半懂不懂的回话,一直没有去问过她究竟是要问这些做什么,这百兽谷中也不止自己家,应该有很多家,都是按照自家人的喜好来决定要在园中或者田间种上一些什么吃食来的。
“好了,我们回去吧。”水灵儿拎了一小篮子的草莓出来,那可是自己一个一个摘下来的啊,今天来她家仔细的询问过后,才发现不知是不是百余年来一直与世隔绝的缘故,他们中的好多人都不知道在什么时节要种些什么样的东西,大多都是从那些经常出谷的长者口中听来的,也就有那么一些想要随性,按自己喜欢来种菜的人存在,所以这个山谷,就如同自己先前猜想的那般,能同时种出各个季节的蔬菜水果来。
“你们留下来吃了晚饭再回去如何?”萧锦兰手中拎着一些刚才从院中摘出来的新鲜蔬菜,笑容可掬的出声询问。
“不了,天已经很黑了,太晚回去可是很恐怖的。”苏小凡有些瑟缩的看了一眼那已经全黑了天色,这些日子墨不再,自己几乎都是赖在灵儿的房中睡觉来着。
萧锦兰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来劝一劝的,水烟儿笑道:“那就改天早些来吧。”
送走几人,萧锦兰纳闷的出声:“烟儿刚才为何不将她们留下来?我们家中可是有好些日子没什么人来了,怪冷清的。”
水烟儿笑道:“娘有所不知,从灵儿那里听来的,小凡她几乎什么都不怕,但是可是极其的怕黑啊,最近墨哥哥不在,她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