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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垚道:“容妃娘娘和玉垚也都有些疑心,便留下了剩下的参汤,那海大明倒也爽快,并不推辞就将参汤留下了。当时我们就觉着定不会有收获。后来让太医看了一下。果然并没异样。”
“那或许只是你们多疑了。海大明只是霸道一些。不那样讨人喜欢,若要害人,只怕还是不敢的吧。”
甄玉垚继续道:“可玉垚还是觉得有一事不明。那海大明送参汤。巴巴地带了碗去,喝完汤。将罐子留下了,却带走了空碗。”
“哦?”太后若有所思,“看来这奴才行事还真有些鬼鬼祟祟的呢。要不,哀家这就下旨,将他送去好好审一审。”
甄玉垚道:“还请太后娘娘三思。海大明想来也不是主谋,他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傀儡罢了。若是捉了他来,那幕后之人为了保全自己,便要想法子灭口的,只怕还没问话,便已死于非命了。”
太后点头:“你这话倒也说出了实情。这后宫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哀家可是见得多了。在这后宫里,宫娥彩女太监什么的,甚至嫔妃都可能死于无声无息之中。敢谋害哀家和皇嗣之人,想来也是智谋深远之人,断不会轻易露了自己的马脚。也罢,哀家还是再多病几日,由这些小人折腾几日,让惠贵人趁机顺藤摸瓜,暗中查明主使之人才好。”
甄玉垚道:“多谢太后娘娘信得过玉垚。只是玉垚如今只是一个贵人,行动有诸多不便,倒是永宁宫的人行动倒也自由,这整个后宫,没有永宁宫不能去的。玉垚就想,太后娘娘能不能拨一两个永宁宫的人给玉垚使唤呢?”
太后此时心情也算好,对妙玉道:“你看看,这惠贵人可是得寸进尽了啊。刚让她进来,她就能找哀家要人了。越发地得意起来了。”
妙玉知道太后此时不过是戏谑,也笑道:“她也不过是想替太后娘娘和皇上分忧,将这差事办好罢了。若是太后娘娘真信得过她,何不就派两个人给她用用。若是真能将这后宫的奸佞清除,倒也是一桩可喜可贺之事。”
太后笑道:“也罢。既然你这样说,哀家就听你的。”见瑞玉端了茶盘进来,给各人都换了热茶,便道:“瑞玉,你去将素心和小安子叫来吧。”
瑞玉捧了换下来的茶杯,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不一会瑞玉便领了一个年长的宫女和一个老太监进来。两人给太后行了跪拜大礼。
太后道:“你们两个也都是跟了哀家几十年的老人儿了,说话行事也都老成可靠。如今哀家有差事要惠贵人去办,你们两个就多听惠贵人的安排吧。”
那两人也都过来给甄玉垚行礼,齐道:“奴婢听候惠贵人差遣。”
甄玉垚不敢怠慢,忙上前扶起了素心,笑道:“素心姑姑和安公公都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玉垚哪敢充主子呢。两位以后只管直呼玉垚的名字即可。对两位,玉垚也不敢说差遣,平日你们也一般地在这永宁宫听差,只是玉垚若有事请两位帮忙时,自会来告知,还望两位到时能助玉垚一臂之力。”
素心和安公公也都躬身道:“太后娘娘吩咐下来让奴婢们听惠贵人的差遣。奴婢自然要听惠贵人的吩咐,不敢怠慢。无论惠贵人让奴婢做什么,奴婢粉骨碎身,也会去办的。”
甄玉垚笑道:“倒也不会让两位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不过就是有时候要去别的宫找一找人,传一传话,两位也都是永宁宫的老人儿,说话也有份量,办起事来也顺手得多。”
太后便道:“素心,小安子,那就这样吧。你们先去做自己的事情,等惠贵人有事找你们,你们就按她说的办。还有,这件事情,不能让别的人知道,就你们两个知道就成了。哀家的规矩你们两个也都知道的,不用哀家多说了。好吧,你们出去吧。”
素心和安公公都道:“谨遵太后娘娘吩咐。奴婢告退。”说着,便慢慢地退了出去。
太后又对甄玉垚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明儿再来请安。你是皇上的人,哀家不好留你。妙玉就留在这里,哀家的饮食汤药还得由她经管几天。”
甄玉垚见太后如此说,只得起身告辞,退出殿外。
妙玉见太后也有些乏了,便道:“太后娘娘先歇歇吧。贫尼去吩咐她们将解药再熬一盏来,娘娘也该吃药了。”
太后道:“这些事情也不用你亲自去做。直接吩咐下去就是。”
正说着,瑞玉也进来了,笑道:“哪里用得着你吩咐呢。法师刚才用的那毛果芸香叶,我刚才已经让岫云去悄悄地再拿了一些来,已经煎上了。”
太后点头赞许道:“也亏了你经心,事事想得周到。不然哀家这些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瑞玉忽地跪下,道:“奴婢做事不当心,让太后娘娘的药中被人下毒,奴婢该死。还请太后娘娘责罚。”说着便磕头。
太后叹一口气,道:“你自责什么。下毒之事,不能怪你。下毒之人阴险狡诈,防不胜防,别的人也都察觉不了,你又如何能察觉呢?妙玉也是因为她天赋异禀,天生了一只好鼻子,不然也查觉不了。哀家便是最终被人害了,除了害人之人,那就谁也不会知道了。起来吧,别跪着了。你也算对哀家忠心的了,跟了哀家十几年了,是哀家的娘家人荐进宫来服侍哀家,一直小心谨慎,伺候哀家,替哀家打算。哀家又怎么忍心责罚你呢。”
妙玉忙起身,上前扶起瑞玉,笑道:“瑞玉姑姑怎么能这样呢。太后娘娘如今刚刚好一点,您这个样子,可不惹娘娘伤心吗?好了,别这样了,姑姑对娘娘忠心,娘娘心里都明白着呢。”
瑞玉起来,才道:“药只怕也好了,是现在端来呢?还是待会拿来呢?”
太后现在也知道那毛果芸香叶正是解自己身上毒素的解药,便也指望着早一些好起来,便忙道:“快端进来。”
瑞玉答应一声,转身出去,转眼就端来进来。
妙玉先接过来,细细闻了一下,道:“正是这个了。没别的。”便又还给瑞玉。
瑞玉才又端了,送到太后跟前。太后拿了碗里的银匙,就着瑞玉的手,一匙一匙将碗里的药汤全喝了。
待太后放下手里的银匙,瑞玉又道:“晚饭已得了,是不是这就拿进来呢?”
太后道:“有些什么?”
瑞玉道:“奴婢想着太后娘娘身子刚刚好一些,还虚弱,要补一补,太油腻的不好,便让他们熬了莲子百合小米粥,还有红参大枣粳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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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皇帝暗助贵人得计 晴雯承恩奸佞妄为1
“配什么菜?”
“除了例菜,另外奴婢特意让他们备了腌小萝卜条,这是您一直爱吃的开胃小菜。”
“很好。这样吧,哀家刚吃了药,待药性发散过了再用膳吧。这会子将妙玉的斋膳拿来,让妙玉先用膳。哀家先歇一歇。你们过去吧。”
瑞玉答应着。妙玉起身,向太后告退,才随了瑞玉一起出去,瑞玉另又让小宫女带了妙玉和一尘到另一间屋子去用膳,自己仍回屋里,守着太后。
妙玉吃过饭,仍过来,跟瑞玉坐一屋子一侧说话。
瑞玉道:“太后娘娘吩咐让你留在这里,屋子我已让人收拾好了,被褥也预备了新的,不用回去拿了。”
妙玉道:“多谢瑞玉姑姑费心了。”
瑞玉道:“这又值什么。你救了太后娘娘的命,便是救了我们大家的命。我们还都要谢你呢。再说这里要什么没有,预备这样了些东西可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着话,便听见太后床上有动静,两人忙过去。
瑞玉叫进小宫女,服侍太后起了身。
太后道:“哀家服了这两次药,便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看来这药还真是对症了。”
妙玉道:“太后吃了这么大亏,身子还弱,还得好好补一补。还当请了太医来诊一诊脉,开一个滋补的方子才好。”
太后便笑道:“你连这毒物都能了解得清清楚楚,那滋补的方子想来也难不倒你。你何不就开了方子,让他们拿了药。煎来哀家吃了便好。”
妙玉道:“方子倒也有现成的,只是妙玉还没给人诊病开过方子,只怕不妥当,倒误了太后娘娘的病呢。”
太后笑道:“不妨不妨。不过是滋补方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错也错不到哪里去,何况你读了那么多的医书,早将那些方子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定不会出错的。说实话。如今哀家也只信得过你了,那太医院的太医们,也难保没有那奸佞的爪牙,哀家可是不放心。瑞玉,你让他们笔墨伺候,服侍妙玉开方子吧。”
瑞玉躬身道:“是。“便又领了妙玉到隔壁的小书房里开方子。
妙玉成竹在胸,一挥而就,将方子写了,递给瑞玉。瑞玉略看了看。招手叫来一个小宫女。让她拿了方子到药库里去取药。
两人又回到太后房里,太后便让摆饭。瑞玉忙又安排摆饭。
妙玉仍将每一样饭菜也都细细闻过气味,没有异状。才点头让瑞玉端回桌上。瑞玉另又用银箸银碗挟了菜,验过无毒。才递给太后食用。
太后用过膳,妙玉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出来带了一尘由瑞玉领着到侧厢房替她安排的住处。
妙玉看那屋里的布置和摆设,也还清雅干净,也甚是满意,知道瑞玉是用了心的。
瑞玉也不过略坐了坐,说了几句话,便告辞,留了两个小宫女伺候答应,让妙玉和一尘自便。
一尘笑道:“师父救了太后娘娘,咱们在这永宁宫的地位一下子便高了起来。如今成了座上宾了。师父,只是咱们住惯了慈恩堂,乍一到这个地方歇宿,却是有些不习惯呢。”
妙玉微笑道:“人事无常,瞬息万变。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咱们现在听太后吩咐,她不让咱们家去,咱们就只能呆在这里。若你住不惯,明儿就回慈恩堂去吧。我留在这里,反正也有人服侍,受不了委屈的。”
一尘便道:“师父这话可是又伤一尘的心了。我不过是白说说,也没别的意思。我从小吃苦吃惯了的,哪里不能住呢。我只是说师父本是有洁癖的,不爱到别处去,不愿闻见那些气味,替师父抱怨一句罢了。反正师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管有没有别的人服侍,反正我就一辈子跟着师父,伺候师父。”
妙玉笑道:“好啦,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也别放在心上。只是我想着,咱们不回去,一叶一个人在慈恩堂里,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明日回去一趟,跟她说说咱们在这里的情况,让她放心。”
一尘点头:“嗯,也该回去说一声。”
两人说着话,然后歇下,不提。
(一百零四)皇帝暗助贵人得计 晴雯承恩奸佞妄为
甄玉垚自得了太后的允许,还拨了两个得力的人听自己使唤,心里也便高兴。回到蕴秀宫,便将这事告诉了容妃。
容妃也非常高兴,道:“太后娘娘如今能支持查案,那事情便好办多了。只是你怎么打算的呢?你心里有没有计较?”
甄玉垚想了想,才道:“依我看,那下毒害太后娘娘的人和害娘娘您的人,大约是一路的。也只有势力强大、善能笼络人心的人也才敢做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在这后宫也没几个。”
容妃便道:“前次也说了,会不会是皇后呢?”
甄玉垚点头:“皇上也算得上一个可能的人选。但也不排除还有别的人,譬如淑贵妃。”
容妃想了想,便道:“淑贵妃母家早已是王公爵号,自己是贵妃位,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