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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垚此时倒了茶来,低了头,将茶递给欧阳璧。
容妃便笑道:“皇上说的是,是该赏赏她们。臣妾若是没有身边这几个得力的人,只怕也熬不到今日,孩子只怕也不能这样好好的。”
欧阳璧听了这话有异,将手中的杯子停了,便道:“孩子怎么会不能好好的?你只当心一些就好了。”
容妃忽然跪了下去,倒将欧阳璧吓了一跳,忙放了杯子,将容妃拉起来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怎么又行这大礼?朕已说过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便是朕来了,你也不用行礼的,你身上可是怀着朕的儿子呢。”
容妃起来,倚在欧阳璧的胸前,滴下泪来,道:“皇上,您可得为臣妾作主。前些天,要不是玉垚警觉,臣妾恐怕已经被人害了,孩子也没有了。”
欧阳璧吃了一惊,扶着容妃的肩膀,看着容妃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要害你?谁要害朕的孩子?”
容妃便拉过甄玉垚,道:“皇上问问玉垚,便知端里。”
欧阳璧看着甄玉垚,沉声道:“你倒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甄玉垚低着头,将那次送衣途中见一个太监放红香芸豆的事情说了出来,又将自己请教萧云山的过程也说了一遍。
欧阳璧听了这话,脸沉似水,眉头上扬,一拍旁边的桌子,那桌上刚好放有茶盘和茶杯,此时便稀里哗啦地跌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甄玉垚忙跪下。
欧阳璧怒声道:“这敢这样胆大包天,敢谋害朕的孩儿!朕定要查一个水落石出,将之碎尸万段!来人!”
容妃忙拦道:“皇上请息怒。皇上请三思,这件事情发生在宫中,定与宫中之人有关联。此事不能张扬的,张扬反而不能成事。必得小心暗中查访,才望有得到真相的一天。”
欧阳璧听容妃这么一说,才冷静了下来,对飞跑进来的小山子挥挥手,道:“没事了,你出去吧。”小山子才又退了出去。
容妃又道:“皇上,这件事非同小可。您自己想想,前些年宫里还有生育,您也得了几个公主,后来宫里的嫔妃们鲜有身孕,即使有,也没有一个能生下来,都是流产了。去年德贵妃流产,都成形了,还是男胎。臣妾心里不禁都有些疑惑,这些事似乎也太巧了些。臣妾因为禁足,幽居别宫,反倒因祸得福,得了龙种,因为妙玉的提醒,便特别留心自己的饮食药饵,只让贴心的人去办,使人无隙可寻,因此便保全到了现在。可奸人的计谋也是防不胜防,若不是菩萨保佑,让玉垚撞破了奸计,臣妾如今只怕也跟以前的嫔妃们一样,落得伤心下场。皇上,臣妾直到现在也不明白,究竟是谁这样大胆,敢谋害皇室子嗣。起初臣妾也想着让皇上严办,还是玉垚她们几个拦住了,劝臣妾不能打草惊蛇,反误了真相。因此今儿个臣妾才将皇上请来,让皇上明白暗中有奸人谋逆,这样也便于皇上暗中安排,或许便能查出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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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不由己玉垚初承恩 难推拒参汤强吞咽1
欧阳璧点头道:“爱妃虑得是。朕一时冲动,险些坏了事。这件事,事出突然,朕也真是想不到,在这后宫,谁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容妃道:“这等事,依臣妾想,只靠宫中妇人之力,恐怕也做不出来,想是宫外朝中有人参与吧。”
欧阳璧点头:“朕也有此虑。只是若是朝中有人跟后宫之人勾结,这件事情便非同小可。朕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在这后宫,又能托付谁来办这件事情。”
容妃便道:“皇上若真没有可信的人,不如就让玉垚悄悄出面去查访吧。玉垚在家时曾练过功夫,身怀绝技,行走无声,臣妾这些日子便是让她随侍左右,以防不测。有她在身边,臣妾也安心许多。”
欧阳璧不由将甄玉垚重新打量了一番,见身形袅娜,容貌美丽,心里不由赞叹,不禁道:“想不到朕的宫中竟还有这样的奇女子!这也算是朕之福气。以前朕倒没注意,今儿仔细一看,朕好似在别的宫里见过你一回。”
甄玉垚躬身道:“奴婢从前在丹霞宫里当过差。”
欧阳璧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笑道:“嗬,朕想起来了。那日朕到丹霞宫,碰上你跪在雪地里,鞋子湿了,朕还问你冷不冷,让你换鞋来着。”
“皇上英明,这样小事也记得清清楚楚。”
欧阳璧不禁疑惑:“你是丹霞宫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了呢?淑贵妃会让你到这里来?”
甄玉垚低头不答。
容妃在旁笑道:“皇上。这可要怪您呢,不然玉垚也不能受那么大罪。”
欧阳璧更是疑惑,道:“你们这是说的什么呢?怎么又怪上朕了?”
容妃笑道:“要不是您在丹霞宫跟玉垚多说了几句话,又怎么能引得淑贵妃姐姐的责怪呢?又怎么会让玉垚吃了笞刑呢。”
欧阳璧此时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妙玉向朕求情从浣衣局放出来的人啊。”
容妃道:“这就是天意。皇上,若不是你赦回了玉垚,玉垚也不能跟了臣妾,帮臣妾躲过这场灾祸,也就不能替皇上保住皇上自己的子嗣了。皇上,您的一念之善。救下的却是您自己的孩子,这可谓是神明在天,因果报应呢。”
欧阳璧连连点头,道:“玉垚是有功之臣,朕可得好好赏赏。来人!”
小山子跑了进来,垂手道:“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欧阳璧一看,道:“立德在做什么?朕让他拿的宝贝呢?”
门口立德应道:“奴才来迟,请皇上恕罪!”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气喘不已。将手中的托盘高高举着。
欧阳璧不悦地道:“这好半天了,你干什么去了?朕让你拿一点子东西就要这么久,可见是偷懒了。”
立德叩头道:“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偷懒。实在是刚刚路过丹霞宫门口,正好淑贵妃娘娘出来,看见了奴才。便叫住奴才,要看奴才拿的什么。又问奴才这些是赏谁的。奴才如实答应,淑贵妃也不说话,只是拿起东西慢慢的玩赏。奴才也不敢催。等淑贵妃娘娘看完了,奴才才忙着跑来,这才迟了。”
欧阳璧皱了眉道:“朕赏人的东西,哪里由得她翻看!立德,以后再有这等事,只说朕等着急用,不敢耽误。不必跟她客气。”
容妃笑道:“淑贵妃姐姐看一看,倒也没什么。好歹东西已是送来了,又不缺什么,皇上就不用动气了。”
欧阳璧点头不语,接过托盘。让立德起来,站到一旁,然后对容妃道:“这几样,你挑几样,剩下的好赏给下人们。”
容妃笑道:“这些东西皇上赏臣妾也赏得不少了,不如皇上就将这些赏了玉垚她们几个吧。”
欧阳璧笑道:“你倒不贪东西,不愧是朕的女人。”
容妃也笑道:“臣妾身上有皇上的骨血,这就是最好的赏赐,别的东西不过身外之物,臣妾并不放在心上。”
欧阳璧便在托盘里挑拣,找出一副翡翠镶金的镯子,走到甄玉垚的面前,拉过她的手,便将镯子往她的手腕上套。
甄玉垚挣了一下,再看了容妃一眼,见后者正嘴角含笑,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羞赦,脸上早飞上了红云,低了头,又不敢再挣,只得任由欧阳璧将镯子套上自己的手腕。
欧阳璧此时才看到甄玉垚的纤纤玉手,如脂如玉,细腻白嫩,十指如葱,温软滑腻,不禁有些不忍释手,摩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然后笑道:“今儿朕才算见识了,什么叫玉指纤纤,柔若无骨了。”
容妃笑道:“皇上喜欢,不妨多摸几下也使得的。”
欧阳璧倒不好再说,只问:“看玉垚这气度,不像是小家碧玉出身,倒像是高门贵第调教出来的人儿呢。”
甄玉垚忙跪下,叩头道:“奴婢的父亲甄应嘉,被人构陷入罪,如今还羁押在刑部大牢里。奴婢的父亲是被冤枉的。奴婢求皇上开恩,重新审明奴婢父亲的案子,还奴婢父亲一身清白。”
欧阳璧不禁恍然:“原来你是甄家的人,难怪有这样的品貌,还有这样的胆识和智慧。”伸手扶起甄玉垚,又道:“你父亲的案子朕也有疑惑,只是朝中事务太多,一时也照应不过来,就暂时搁住了。过些日子,朝中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朕再着手督促刑部重审。”
甄玉垚又忙道:“奴婢多谢皇上开恩!奴婢的父亲若是平反昭雪,定会倍加感激皇上,肝脑涂地,忠心为主,鞠躬尽瘁,舍身报效朝廷。”
欧阳璧拉了甄玉垚的手,笑眯眯地道:“你父亲做为臣子,舍身报效朝廷那是应当本分。只是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忠心对朕,愿意舍身报效朕呢?”
这话里的意思也太过明显了,甄玉垚的脸更红了,不禁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容妃笑道:“皇上现在知道玉垚的出身了,也知道她的好处了。这后宫查案的事情,不如就交给玉垚去办。”
欧阳璧此时自然乐意,笑道:“玉垚这样能干,又有功夫,朕也信得过。这件事就交由玉垚来办吧。”
容妃便笑道:“这些伤脑筋的事情,臣妾可是不愿掺和的,对孩子也不好。皇上,臣妾身子懒,不能陪侍皇上了。臣妾在东暖阁里收拾好了一间屋子,不如你就跟了玉垚两个一起去那边,好好商议商议,怎么将这后宫里奇奇怪怪的事情查清楚。”
欧阳璧自然明白容妃的意思,笑道:“爱妃善解人意,深得朕意。爱妃既然身子不适,那就好好歇着吧。”说着,便拥了玉垚的肩,一齐往外走。
(九十四)不由己玉垚初承恩 难推拒参汤强吞咽
甄玉垚此时心里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在云端一般,任由欧阳璧带着自己到了东暖阁。
屋子里早被收拾得焕然一新,龙凤雕花大床上垂着大红销金的锦帐,床上铺着合欢被,香炉里焚着合欢香,暖得扑鼻,熏人欲醉。桌上摆着酒菜,两副碗筷。
早有两个小宫女上前替两人宽衣,脱了外面的大衣服。
欧阳璧一见甄玉垚里面穿着桃红绫子袄,松绿的撒脚裤,腰中一条鹅黄丝绦,十分的俏丽,心中早已动情,恨不能立时便搂在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可毕竟自己贵为天子,人家又是娇滴滴的黄花闺女,却又不好太过性急,只得按捺住性子,笑道:“来,你也坐下,咱们先喝几口酒,暖暖身子,说说话,好不好?”
甄玉垚站在旁边,红了脸,低着头,声如蚊蚋地道:“奴婢身份微贱,不配跟皇上同坐。”
欧阳璧笑道:“这里也没别的人,就咱们两个,便是同坐也无妨。”拉了甄玉垚的手,要她坐下。
甄玉垚忙道:“奴婢给皇上斟酒吧。”说着便提壶倒酒。
欧阳璧笑一笑,便拿起杯子,一口喝了,然后从甄玉垚手上拿过酒壶,自己斟满了,又拿起另一只杯子,也倒满了,然后递给甄玉垚道:“咱们两个一起喝了这一杯。”
甄玉垚道:“奴婢不会喝酒,不胜酒力,只怕会让皇上笑话了。”
欧阳璧道:“你是练过功夫的人,一杯酒算得了什么,来,这是圣旨,你定要将这杯酒喝了。”
甄玉垚此时无法,也只得接住,跟欧阳璧手中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了。
欧阳璧笑道:“这才对嘛。玉垚,你是容妃荐给朕的,可不能辜负了容妃的一片心哪。朕也很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