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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璧哈哈一笑,道:“好特别法号。不但妙玉这个师父超凡脱俗,她这门下弟子也是非同一般呢。爱妃。看来你眼力还真是不错,给朕这慈恩堂荐了这么出色法师来。”
贾元春微微一笑,道:“臣妾随侍皇上身边。自然要为皇上分忧。宁太妃娘娘薨逝,皇上已然很伤怀了,这慈恩堂本也是为宁太妃娘娘建,臣妾也自当心竭力,给慈恩堂找一位堪当此任主持来。”
“还是爱妃有心。也深知朕心。”欧阳璧赞叹道。
贾元春见此行目已经达到,便对欧阳璧道:“皇上。您散朝回来就到这儿来了,如今饭也吃了,敢情也乏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宫吧。”
“好,朕就陪爱妃回凤藻宫吧。”
薛红蔻不禁委屈地叫道:“皇上,您昨晚不是跟臣妾约定了,今儿晚上陪臣妾夜游御花园嘛。”
欧阳璧抚抚薛红蔻头发,道:“朕好久没到凤藻宫去了,今儿就去陪陪你姐姐吧。你先自个儿回去,改天朕再陪你游御花园,好不好?”
“是,皇上。”薛红蔻心不甘情不愿,可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着。
欧阳璧起身往外走,出了门,看着慈恩殿道:“到了这里,朕也应该去上柱香才对。”
贾元春忙道:“臣妾和薛妹妹今儿来,可是听法师们好好做了一场法事,臣妾也早替皇上给太妃娘娘上了香了。既然皇上亲身来了,理应去亲自上柱香。臣妾陪皇上过去吧。”
欧阳璧点点头,便往正殿走去。薛红蔻等人也只得跟了上去。
妙玉见皇上去上香,这是份内之事,也忙过去。
贾元春亲去取了线香,烛上点着了,递到欧阳璧手上。欧阳璧恭恭敬敬地上前,将香插香炉里,然后退回来,跪下叩了三个头,才起来。
妙玉旁边口呼佛号,击磬礼成。
欧阳璧向外走去,妙玉等人皆随着送到院子里。院里龙辇早备好,执事宫女和太监们都捧着东西一队队列好躬身候着,黑压压站了一院子。
临上辇前,欧阳璧再看了妙玉和她身后三个徒弟,不禁微微一笑,才上了龙辇。贾元春和薛红蔻也都各自上了轿辇,执事太监一声高喊:“起驾!”
董墨儿等人也都跪下,齐声道:“恭送皇上,恭送德贵妃娘娘,恭送薛贵人。”只有妙玉四人没跪,只是合十躬身。
抬辇抬轿一齐发力,抬起辇轿,这一大队人才缓缓地行进,离开慈恩堂院子。
待人走了,慈恩堂里顿时清静了下来。董墨儿对妙玉道:“这闹哄哄半日,你也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歇息吧。”
蔡嬷嬷忙对妙玉道:“主持刚才侍宴,老身见您也没吃什么,这会子只怕该饿了。我让厨房里准备了八宝粥,待会儿就让人送到您屋里吧。”
妙玉淡淡地道:“我并不觉得饿,只想躺一躺就好了。多谢嬷嬷费心了,粥就不必送来了吧。”
一花忙道:“我们几个外面候着,可是还没吃东西呢。早饿了。蔡嬷嬷,八宝粥既准备好了,不如就送来吧。师父这会子说不吃,待会见咱们吃得热闹,只怕就想起来吃了。”
蔡嬷嬷只得答应下来。
妙玉跟董墨儿作辞便还了三个徒弟回西院,吉祥和如意也跟着。
一花笑道:“师父,这蔡嬷嬷也太会懂得凫上水了。今日见您受皇上看重,便上赶着要讨您好。这人变脸就跟翻书似,当初怎么瞧咱们怎么不顺眼,如今却作出这哈巴狗样子来了。”
一叶和一尘也只微笑,不作声。
妙玉道:“这种人虽然可恶,但咱们却是得罪不起。正因了这等人势利,为人不善,一旦怀恨,便能无中生有,杀人于无形。可是厉害!以后咱们还跟以前一样,小心谨慎过日子,对董姑姑和蔡嬷嬷等人也都一般恭敬。明白了?”
“是,师父。”一花和一尘一齐应道。一叶却有些若有所思样子,不知道思绪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到了西院外面,小福子和小东子正院门前东张西望。见妙玉等人来了,忙迎上来,跪下叩头道:“恭喜妙玉师父,贺喜妙玉师父!”
妙玉皱了皱眉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让别人看见,是什么意思。”
小福子笑嘻嘻地道:“妙玉师父洪福齐天,今儿个竟得了皇上青眼相加。您可不知道,这宫里多少女子入了宫来,一心想皇上跟前露一露脸儿,可白了头发也见不到皇上人大有人呢。师父才进宫几天,就得了这么大恩典,说起来,可不羡慕死宫里好多人呢。”
妙玉摇摇头,也不多话,只道:“你们别这里伺候了,回去吧。我今儿乏了,只想躺一躺。”
小福子忙道:“小不敢走远。妙玉师父管歇着,有什么只管让三位小师父出来吩咐一声就成。”
妙玉点头道:“多谢你想得周到。只是我们也没什么事要做,你就自己去玩玩吧。”说着便进门。
一花后边对小福子悄声道:“亏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没看出师父心里不高兴呢?”
小福子不解道:“她怎么会不高兴?这样喜事,任谁都会喜出望外,怎么她倒不高兴了?难不成是哪个不晓事得罪了她?告诉我,让我去收拾他。”
一花嗔道:“那个不晓事就是你。得罪她也是你。”
“怎么是我了?妙玉师父得了这样大恩典,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唯恐奉承不及,哪里敢得罪呢。好姐姐,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了,我改。”
一花悄悄笑道:“咱们师父跟别人不一样。她只喜欢清清静静,并不想得什么皇上恩典。她正不自呢,你偏来叩头恭贺她,这不是专触她痛处吗?”
小福子吐吐舌头,也悄声笑道:“你们师父可还真是个怪人。别人欢喜都欢喜不过来,她却偏偏哭丧着脸,当真与众不同。”
一花一笑便也进门,自去陪侍妙玉等人。
到了屋里,妙玉对一叶等人道:“你们也乏了,都回屋去歇一歇吧。”
Ps:
皇上到来;对跟着妙玉来几个人都产生了影响;继续关注后面发展吧
77。借机会打听甄小姐 透隐情倾吐琴宫女1
一叶和一花便自回屋,一尘忙上前来服侍妙玉躺下。刚躺下,院里便有人说话,只见如意进来道:“东院蔡嬷嬷派人送八宝粥来了,师父要不要用一点?”
一尘也道:“师父,您刚才也没吃什么东西,要不吃两口再睡?”
妙玉摇头道:“我不想吃,也吃不下。把粥端到那边去,让一叶和一花都吃一点子吧。你也去,一齐吃。我这里不想有人打扰,只想静一静。”
一尘只得答应着出来,端了粥到那边屋里,三个人都各吃了一碗。一叶照例要睡午觉,此时便有些困倦,打了一个呵欠。
一花道:“别睡。这白天越来越短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看这阴阴天,只怕就下雪了。睡下了,倒容易着凉,不如咱们来说说笑话,把这了阵困混过去了就好了。”
一尘有些忧虑地道:“可不是嘛。师父身子也弱,心思又重,这东西也没吃什么,就睡下了,我只怕她也着凉生病呢。”
一叶却冷笑道:“她心里此刻想什么,咱们也都不知道。今儿皇上这么一个态度,她心里只怕也是高兴。便是生病也不怕,这宫里什么样好大夫没有,到时来上一大群,随便一剂药也便好了。”
一尘看一叶一眼,道:“师兄,按理说你是师兄,我不能说什么。可是你刚才这话,可是冤枉师父了。师父是什么样人,性情如何,我们也都是知道,皇上今儿这样,师父只是面上不得已,不敢得罪了皇上而已。换成别人,遇上今日之事。只怕上赶着逢迎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这样避之不及呢。我看那小福子给师父叩头贺喜时候,师父脸色都变了,只是又不好平白地发作不相干人,才勉强好言支吾。师兄,以前你对师父那点真情,咱们也都是看眼里,你是真疼师父,真敬重师父,可是自这一进宫。你就变了。一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看不明白。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告诉我们?究竟这是为了什么?”
一花此时也不禁好奇。也道:“对呀,我以前也见你对师父是真心好。可这些天,你态度倒有些奇怪,有时说话也让人受不过,我们都听出来了。师父却只是装没听懂。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了什么过不去,倒让人闷葫芦里,好生不自呢。”
一叶默然,半晌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倒是我不是,是我修行还不够,免不了嗔痴之念。师父倒好修养。不与我一般见识。是我自己真该惭愧。”
一花和一尘听了,不免叹息。
一尘道;“你既这样想,说话做事便也该有分寸一些。论理我是不该说这些。我命还是你和师父一起救呢。我只是看着师父也不容易,不希望你和师父闹别扭。”
一叶想了想,道:“难为你一心为着师父想。你放心,我以后也会注意,不会再说那样话。让她心生烦恼。”
一花笑道:“一尘平日里就如锯嘴葫芦一般,不说话。今日里却说出这么一大篇教训人话。你呢。本是千金小姐,平日里也不将人看眼里,也听不进别人说什么。今儿也奇怪,竟然不生气,还真听进了一尘话。我看,今儿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一叶微笑道:“你倒是想让我听进别人话呢,还是听不进别人话呢?不听有你说,听了也有你说,真不知道你话怎么就那么多。偏又说不到点子上。你看人家一尘,平时不说话,一开口便是开门见山,说中要害。让人不服都不行。”
一花笑道:“是是是,我就一废话篓子,好不好?你们都是有学问,说话一套一套,自然有讲究。我没学问,说都是俗话。可我说都是实话,也没哪一句是假话呀。”
一叶道:“没人说你撒谎,只是你说十句话,有九句都是可以不说。唉,算了,不跟你分辨了。不明道理人,跟她讲道理可真是费劲。”
一尘也微笑道:“她虽然话多,却也有好处。便是不愁屋子里太清静了。有人说笑着,解解闷,这是好。”
一花便又忙道:“你看,终于有人说公道话了。我只说自己一张热脸倒贴了你冷屁股呢,可算有人还看得到我好处。”
一叶便扭脸道:“呸呸呸,连那等粗俗话也说出来了,跟你说话,果然是不恶心死人都不成。”
一花便又笑:“我不过就说了屁股嘛。谁人没有那样东西?这也是粗俗话?”
一叶嗔道:“你还说!再说我就真不跟你说话了。”
一花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一尘,你成天师父屋里做什么?你们两个都不说话,可不闷坏了?”
不等一尘说话,一叶便道:“人家一尘可不像你这样,只知道说废话,不思进取。一尘爱写诗,以前家里时,就入了咱们诗社。跟了师父,自然是一心要将诗翁做起了。”
一尘笑一笑,道:“诗翁也谈不上。不过偶尔学做两首,也不成样子。给师父看了,师父倒还不大批评,只让我多读,多看,多揣摩。”
一花笑道:“一听你们掉书袋子我就头疼。还不如去做几针针线活呢。”
一叶便笑:“你呀,也就是一不学无术草包而已。”
“草包就草包。不管是草包还是书袋子,肚子里装一样是饭菜,一样要大小便。”
一叶便看着一尘笑:“你看,她一开口,不管多清雅事情都被她给糟蹋了。”
一花便起身,笑道:“好,你们清雅,我粗俗。那请问,你们可喝不喝茶?要不要我这粗俗人给你们清雅人倒茶呢?”
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