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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世爵听完就进了门,走到赵阿福身前的椅子上坐下:“你还算老实,和于大贵的供词没什么出入。听你的意思,你们三个人中,胡三是头?”
赵阿福怯怯点头:“不听话他要打人的。”
“唔,怎么于大贵说你是头?”孟世爵忽然问。
赵阿福一惊:“小人冤枉!小人一路上一直受他两个欺负,哪做得了头儿?”他确实比那两个人生的矮小瘦弱。
孟世爵笑了笑:“我不过是吓唬你一下,就你这个怂样,怎么也轮不到你做头儿!”说完这句,如他所料的看见赵阿福轻轻呼了口气。
“是是是。”赵阿福频频点头。
孟世爵就站起身来:“好了,我该问的也问完了,既然来一回,你们就在我们大营里多住段日子,也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说完起身出去了。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牛柏和郑状元相继回来,“于大贵一口咬定就是荆东王派他来的。”
郑状元则说:“胡三说若是只有他回去,怕刘长史不信他。”
“唔,那就把他们三个先各自单独关起来,每人每天只给一碗粥喝,水可以管够。”孟世爵又单独嘱咐了牛柏几句,就带着郑状元等回城了。
第二天一早,大营里有人飞奔来报:赵阿福趁半夜割破了绳子、打晕了守卫,从大营里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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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公主
孟世爵皱了眉:“另外那两个呢?”传令兵答道:“都关着呢。”
“唔,好好看着,别叫这两个也跑了。”孟世爵嘱咐完了这一句,就让他回去了。刚收拾了想进宫去见皇帝,杨九就闪了进来:“元帅,那兰家的人又来了。”
昨日孟世爵他们出了城不久,兰家人就上门来求见,一直等到了午间,也没等到孟世爵回来,只得回去了,没想到今日一早,竟然又来了。
“你问了没有,他们想干什么?”孟世爵穿上了太保的官服,还在腰间挂了一把宝剑,问杨九。
杨九答:“说是想多谢太保的救命之恩……”他声音低低的。
孟世爵扫了他一眼:“你去见了他们?”
杨九直摇头:“是沈四在招待,小的怕他们认出来,没往跟前去。”
“那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救了他家小姐的?”孟世爵又问,“刘青山那么乖觉,应该不会说出来的。”
杨九也很疑惑:“会不会是胡公子的下人不留意说出去了?”
孟世爵想了想,那天那么多人,也保不住人多嘴杂,最后只说:“你叫人传话给沈四,就对兰家人说,我一早有事进宫去了,些许小事,不必答谢了。”说完往侧门走,也没骑马,坐了一乘轿子往宫城方向去了。
夏宏昨天叫人来送信,说有事找他商议,让他今天进宫面谈。坐在轿子里,孟世爵一直在想皇帝找他到底什么事,近来也没听徐辽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要找他进宫谈的啊?或许是想问连翘那边的情况?孟世爵思量了半天,进宫一看,发现全不是那回事。
“本来太后想着朕刚登基,百废待兴,不想做这个寿了,但为人子女的,怎可不尽孝道?朕再三跟太后保证,一定从简办理,她老人家这才应允了的,朕把众卿家找来,是想商议一下,如何给太后庆寿才好。”夏宏开门见山,直接说了自己的意图。
孟世爵看了看屋子里的左右相和礼部的尚书侍郎等人,并没多言。谁知那几个人也都看他不说话,夏宏只得先问孟世爵:“孟卿,你看怎么办好一些?”
“太后做寿,自然不可太过简慢,还是依旧例为好。”孟世爵随口答道。
夏宏叹气:“太后就是嫌旧例太过繁复奢侈,坚持不肯。”
孟世爵想了想,说:“那就酌情略减一些吧。”围观众臣都很无语,这说了跟没说没啥两样。
夏宏见他这样说,也就没再问他,而是和左右相及礼部官员商议,最后终于把大致章程商定,让几位大臣告退,单独留下了孟世爵。“孟卿今日的气色倒好。”
孟世爵一笑:“都是托陛下的福分。”然后说起紫霞山大营的事,“臣昨日去了紫霞山大营,如今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等二十天后,连翘他们回返,就可顺利入驻。”
“唔,那就好。连将军他们在山里可有信来?”夏宏问。
孟世爵点头,把有人被猛兽伤了的事说了,又说起昨日捉到的几个奸细:“依臣看,这些人绝不可能是荆东王派来的,倒像是旁人故意栽赃,臣正命人追查,一有了消息即刻禀明陛下。”
“嗯,你办事,朕是放心的。对了,朕昨日在太后那里说起你,她说久未见你,不知你旧伤如何了,还叫我问问你。”夏宏说道。
孟世爵立刻站起了身,向着太后所居养颐殿的方向躬身行礼:“劳太后垂问,微臣铭感五内。”
夏宏扶起他来:“孟卿不必多礼,朕也该去给太后问安了,不如孟卿与朕一道,去给太后问个安,如何?”
皇帝都这样问了,孟世爵自然也不能推辞,只得跟着皇帝一道去了养颐殿。进得养颐殿来,就见余太后端坐上座,侧面的屏风里有人影晃动,显然这里先前有嫔妃在。孟世爵给太后行了礼,太后赐座,他也就老老实实坐在了太后所指的正对着屏风的座位上。
“看来孟太保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余太后满面慈爱笑意,问道。
孟世爵站起答话:“是,已经好了,谢太后关怀。”
余太后就和夏宏说:“你瞧瞧孟太保多知礼的一个人,幸得有他辅佐,你我母子才能保住这祖宗基业。”
夏宏点头应是,又说:“母后寿辰的事,孩儿刚才已经和群臣商议过了。”把章程大体说了一遍。
“唔,也好,就按你们商议的办吧。”说到这太后似乎想起什么事来,“对了,自你登基以来,你几个哥哥一直赋闲,近日似乎有些闲话传出来,说我们母子故意刻薄他们。如今正好赶上我过寿,不如把操办的事宜交给楚王和梁王去办吧?”
夏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孟世爵,正好跟孟世爵的视线相接,他略一思索,答道:“母后说的极是,孩儿这就吩咐下去。”孟世爵听到这里,就势起身告辞:“……近日京城有些宵小流窜,臣不放心,要去看一看,这就告退了。”
太后听说忙放他走:“快去忙正事吧,只是也不要忘了保养身子,如今不打仗了,正该好好保养呢!”又命人赏赐了一些药材补品给他。孟世爵应了,又给太后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才告退出去。出了养颐殿门口,刚舒了口气,到院门处却险些撞见一个人。
孟世爵身手敏捷,感觉到风动和衣袂声,就立即往旁边一闪,迎面过来的那个人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孟世爵只站在一边看着,见是一个红衣女子,也并没动手相扶。那女子好容易稳住身形,转头看见一旁袖手旁观的孟世爵有些恼羞成怒:“看什么看?看见本宫要摔倒都不知道扶一扶?”
本宫?穿红衣,那就不是先帝的妃子。现任皇帝夏宏还没选妃,宫里只得一个皇后,那么,这位应该是个公主了?孟世爵也没答话,绕过她就想出去。不料那女子看他不理不睬,更生气了,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袖子:“你有什么好牛气的?不就是个起兵作乱的乱臣贼子!”
孟世爵一听这话反倒乐了,转头盯着那女子仔细看了几眼,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就是没长脑子。那女子话一出口已经后悔,又见孟世爵盯着自己看,不由自主的松了手。
不等孟世爵有所表示,就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太监跑了过来:“公主您来了,太后正等着您呢!”这位公主正好有了台阶下,于是转身要走。
哪知孟世爵忽然在身后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不是臣不扶公主,实在是男女授受不亲,臣不敢冒犯。”那公主听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又想到自己刚才一时气急还拉住了他的袖子,不由愈发恼怒,转回身来又要发作。
正在这时,一个黄衫女子从养颐殿内出来,远远的叫了一声:“三姐。”然后一溜小跑的过来,“母后叫你进去。”那公主这才愤愤的瞪了孟世爵一眼,转身去了。
那黄衫女子就替她向孟世爵道歉:“孟太保莫怪,我三姐一向心直口快,她不是有意的。”说着还微躬身子致意。
孟世爵已经听她叫那位公主做三姐,可见这位也是公主了,自然一侧身避开了,没有受她的礼:“不敢,臣告退。”说完就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去了,只留那黄衫女子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寿宴
徐辽听说此事,笑着调侃孟世爵:“你瞧,被我说中了吧,两位公主一起出马,元帅,你艳福不浅呢!”
艳福?可不是么,呆在家里天天有姓兰的来骚扰,进宫就会不经意邂逅两位公主,孟世爵终于忍不了了,干脆躲出了城,住到了紫霞山大营里。他给夏宏的理由就是,眼看大营要修葺完毕,他要到现场去看着,顺便好好审问那两个奸细。夏宏没说什么就放他去了,孟世爵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赵阿福那边,有消息了吗?”孟世爵和牛柏一起巡视大营里的校场,想起奸细的事,就问牛柏。
牛柏摇头:“还是上次传回来的消息,他自进了城南,找到那个混混头目齐老三之后,再没见他出来。”
孟世爵皱眉思索:“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他从我们这出去,居然没直接跑,而是进了城,往城南去找齐老三……,近日城里面也不是很太平,张明和状元两个都在整天追着这些小混混跑。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牛柏自然毫无头绪,孟世爵也不是真的想问他,他自己站在那想了好一会,然后才回过神来和牛柏一起回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孟世爵立刻提笔给徐辽写了一封信,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大略说了一下,又叫他多见见郑状元和张明,有什么事立刻给自己送信。写完立刻就叫沈四把信送进了城。
徐辽也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当天就去了孟府里见张明和郑状元。张明一脸严肃:“他们不像是真的要捣乱,倒好像是故意带着我们兜圈子。”
“这活像是连翘那一招啊!”郑状元瘫倒在桌子上,“打你一拳,然后带着你到处跑,跑到你没力气了为止。可是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么?就算我们几个跑的累了,他们又没有精兵,也吃不下我们一万人呐!”
徐辽反复思量推敲了半天,最后说:“他们既然一直带着你们疲于奔命,不如干脆这样,有一个抓一个,先都把他们关起来,顺天府大牢关不下,我去找刑部,暂时先都关到刑部大牢去。不能这样一直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最好让他们供认出头目来,抓几个头目进去,再看他们下一步怎么办!”
张明和郑状元领命行事,很快就抓了一百多人,还抓了四五个头目进去。徐辽有现成的理由借刑部大牢:眼看快到太后寿辰了,京城的治安是头等大事,不能马虎。刑部很痛快的就出借了。
至于对那几个头目的审讯,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这些人只是号称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出来讨口饭吃,并没什么别的目的。一动刑就哭爹喊娘的要招认,招的时候就开始胡说八道,说是朝中大臣指使他们的,这些家伙也敢说,把六部官员几乎指认了个遍。
徐辽很无奈,亲自出城把孟世爵揪了回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