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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东方灵裳嘴一撇,拉着云千寻的衣袖泪眼朦胧的说道。
“好吧。”明知道她只是假装伤心博取同情,却终究舍不得,他终是对她无可奈何吧。
“谢谢千寻哥哥。”东方灵裳展颜一笑。
二人越上马,在夜色中绝尘远去。
、第二十九章: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
九月十日,舍弃了阴雨的今天,阳光明媚。今日是各国之人离去的日子,京城城门口显得十分热闹,琉玥坐于上次东方琑进城之时的茶楼之上,看着南璃风将盖着盖头的轩辕含烟从轿上扶出,送进他们的马车,看着东方琑、云千楮向众人道别,跃上马,心微微一动,她终究是舍不得的吧。
临走之时,东方琑目光扫过这边,与琉玥四目相对,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的眼神饱含深意。轩辕含沨已哭倒在她的怀里,相依相伴的亲姐姐就这般远嫁,也许再无相见机会,她的心里该是很不好受的吧。
五国之人,人数堪称浩大,在这个上午,众人踏出城门,徐徐远去……
自从东方琑回国转眼已是半月过去,琉玥一直都呆在芜妃苑,亲姐远嫁的轩辕含沨亦突然变得沉默许多,没有了她与蓝衣、轩辕晔等人针锋相对的日子,琉玥突然觉得生活似乎沉寂了许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温渐渐下降,当她看到轩辕晔比旁人渐厚的穿着之时,琉玥才突然发觉另一件事是该准备了……
九月二十八日早,晔王府一辆马车渐渐消失在晨雾中,轩辕晔站在大门口,看着远去的马车,默然不语,无人可见的眸底闪过丝丝挣扎。
与此同时,东轩边境一袭红衣飘扬在红色骏马之上,快马加鞭,一路向着京城而来。“小玥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不能放开你。”
一个时辰后,东轩丞相府。
“回丞相,澜熙凌王让属下扮成了他的样子回了澜熙国,而他本人刚是向京城方向而来。”
“不必理会。”慕璟宸勾唇一笑。错过便是错过,再赶回来又如何,不过看来,他也是时候准备准备了。
“啊!”得到答案的隐卫脸色一变:不必理会,这是丞相说的话吗?看了一眼他嘴角的笑,他突然觉得可能有人要倒霉了。
“你去通知袁涛,他可以行动了。”
“是。”隐卫应声而退,只是脑海却闪过一句话:最近丞相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不仅整天往晔王府跑,还看到东方琑又回来了都不加以阻止,也不知道东方琑会不会做对东轩不利的事。
三天后,一座山下,数十名劫匪拦住一辆马车,首领一脸落腮胡子,大概三十几岁,肩扛着九环大刀,一脸张狂的说道。
“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经典的话语亘古不变,那似乎已经成为打劫之人的专利了。
话落,马车之中突然传来两声轻笑。一名粉衣女子掀开车帘,一张小脸如桃花般明艳,她走下马车,看着劫匪首领好心提醒道:“这位大哥,你说反了,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在开与山二字上语气明显加重,目的就是让其反应出自己错在哪了。
“啊,老子确实说反了。”首领懊恼的低咒一声,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是想要钱还是要命。”
“钱,我所欲也,命,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钱而取命也。”清越的声音自马车之中响起,令人闻之一振,真想知道能发出这般声音的人究竟是何等风华无双之人。
“既然想要命,那就把钱都交出来吧。”首领欣慰一笑,难得见到这般识相之人。
“非也,非也,本公子说的是在二者不可得兼的情况下才舍钱而取命,但眼前,本公子并不认为须要如此抉择啊。”
“该死的,你耍老子啊。”首领重吐一口唾沫,对他的回答极不满意。
“呵呵,莫离,看你的了。”
被称之为莫离的男子放开手中的缰绳,跳下马车,一脸冷竣的看着首领。只见他一袭黑袍塑身,背上斜背着一个长形包裹,最上端是一个寒光闪耀的剑柄。他剑眉星目,五官硬朗如刀削,唇紧紧抿着,显然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人极不满意。
这边,男子在一话吐出之后便掀开车帘,步履悠然的走下马车,他面如暖玉,一丝淡笑挂在嘴角,令人好感顿生,双眸透亮如星,却时不时透出一股清冷之气,一袭月白长袍覆身,衬得整个人神清气朗。粉衣女子在其下车之后便会意的跟在一旁,而在他之后,又有一大一小两人走下马车,大的女子一身蓝衣,面色冷漠,却也是少见的美人,她与粉衣女子一同站在男子身边,小的女孩大概*岁左右,樱桃小嘴甜腻的唤着“爹地”,随即一把扑进男子怀中。
如此俊男美女的组合,简直闪到了众人的眼。劫匪首领调过头去,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属下,再回过头,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一眼,顿时觉得差距顿显。这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长相就相差如此之大呢?
为首的男子看着首领打量自己一伙人的眼神,轻笑一声,突然发觉这伙人也挺可爱的,她决定放他们一码了。
没错,他其实是她,这一行人正是外出的琉玥等人,莫离是上次扮成轩辕晔入宫的人,轩辕晔在与她商量好前往宣城参加武林大会之时便将其派来帮助和保护她。当然轩辕晔还另外派了其他暗卫先行一步前往宣城,而琉玥一行人则轻装简车,一路如游山玩水一般的前行,当然这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琉玥想要顺便打探打探荧丝草的事情,反正武林大会要到十一月二十五日才正式开始,他们的时间多得很。
琉玥决定放他们一码的笑容在首领的眼里那就是赤果果的嘲笑,他恕喝一声。“哼,长得好看又如何,老子今日就送你们上西天。”
琉玥面色一冷,对着莫离一摆手。“交给你了。”区区几个小毛贼,她还不放在眼里,交给莫离主要是想从他的出手上看出他究竟能力几何。
“上。”首领右手一挥,便率先执着九环大刀向莫离冲来,身后数十名属下紧随其后,将自己的兵器对准了几人。
莫离眉一抿,右手一反,正欲从身后拿出长剑,却在此时……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在此拦路抢劫,看小爷如何收拾你们。”一声长喝,便有一条人影自远处飞跃而来,转眼已至身前,可见其轻功之高。琉玥双眸一眯,这个人是谁?
“呃……”粉雪呆呆的立在一旁,看着这个一身锦袍的人跃进劫匪人群中,左右一个横扫,便有数人倒地,一时间只觉得——酷!
原本莫离一人便可尽数搞定的事情,因有这个陌生男子的突然加入变得更加简单,不过片刻,首领自知遇到强敌,抬手一挥,与属下们鱼贯而退,莫离正打算去追,却被琉玥叫下,“算了。”
莫离冷漠的一点头,返身站在一边。
“多谢这位公子搭救之恩。”琉玥一个抱拳,向之感谢道,尽管没有他,他们亦能完美解决,但介于他帮了忙,所以这声谢谢是必须的。
“这位公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人之本分,袁某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来人正是袁涛,他右手自额前一滑,额间斜出的一缕发丝在外力的作力下轻轻一动,他自认为潇洒的向琉玥说道。疏不知,他的动作给众人的感觉便是——不伦不类!
他的五官显刚强,若是他崩起脸,绝对是一个用现代话说就是酷毙了的冷漠冰山型男,但介于他故作风流的姿态,硬生生将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破坏殆尽,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极度——搞笑!
粉雪原本紧盯着他的眼神徒得一散,好吧,她应该是看错了,她就说嘛,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在下袁涛,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啊?”
“公子客气了,在下水晔。”
“哦。”袁涛轻轻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取个假名都带着轩辕晔,这要他家丞相脸往哪搁啊,头一次,他对他那如天神一般的主子感到丝丝质疑,好吧,这夺人妻的事情不仅路长且阻挠重重啊。“噫,看水公子一行人轻装简车,这是要行远路吧,不知水公子要去往何地啊。”
“呵呵,在下家乡为东轩与燕楚的交界处宣城,但在祖父之辈便带着年幼的父亲一直居于京城,如今家父已过知天命之年,极为思念家乡,本想亲自前往,但在下担忧家父身体,便代为前往宣城探亲,也算是替他老人家圆了这个思乡之梦吧。”
“水公子好孝顺,有您这样的儿子,令尊定是极为欣慰吧。”袁涛表里不一的对着琉玥奉承道,心中想的却是:她的父皇好好的呆呆洛砚国,何时住到东轩京城去了,还自幼!“不过,水公子也是要去宣城。”
“嗯,袁公子有什么疑问吗?”
“疑问倒是没有,只是袁某一向四海为家,此次听到宣城即将举行武林大会,遂心中痒痒的想去瞧瞧而已,倒不成想,竟是同水公子同路了。”
“哦,既然如此,袁兄可否赏脸一同前行呢?”
“出门在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倒是不曾想过结伴同行,但袁某既然与水公子这般投缘,同行又何妨,只盼水公子不怪罪袁某唐突就好。”
“袁公子客气了。”琉玥微微一笑,无人可窥的眸底却闪过丝丝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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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姑妈家打工,昨天姑父带她去长沙看病了,于是,他的店里的事就压在雪身上了,所以,这几天雪只能保持每天更新,字数的话可能一天只有3千了,望亲见谅
、第三十章:擦肩而过
就这样,琉玥的车队又多了一个人,一行人晃晃悠悠的离开山林,一路向着宣城而去。
与此同时,与东轩京城相隔两个城池的沆城城外一条小路上。
该路长为百里左右,左靠山峰,右边是一片良田,由于盛产水稻,为减少道路占用良田过多,遂将这条路修得较窄,仅容两辆马车并行而过。
“这位小哥,我家小姐急着赶路,能麻烦您退后一点让我们先过去吗?”一名青衣女子跃下马车,看着对面一辆相对豪华的马车上的马夫说道。由于对方马车较为宽大,导致这本就窄的路竟容不得两辆马车过去,但对方的马车后面五米开外的,有一处弯弧,该处道路向左越进山峰两米余宽,若是他们将马车赶往该处,则两辆马车皆能安全走过,但……
“凭什么?”女子友好的请求并未换来马夫的同情,相反由于她的礼让,竟有些嚣张起来。
“你……”显然女子的脾气并未想象中的那般好,马夫的恶语相向使其隐生怒气:想他们碧音谷虽隐世多年,但外间的人哪个敢小瞧她们。“哼,本姑娘好心请求你们,没想到你们不让不说,竟然如此嚣张,你当本姑娘好惹的吗?”
“子青,不得无礼。”马车中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如清泉般润透人心,让人闻之如处清凉旷野,心旷神怡。
素手掀开车帘,白衣女子手执白玉笛款款而出,观其面容,这女子赫然便是久未出现的霓尘。霓尘走近对方马车,施身一礼。“小女子霓尘,因有急事赶路,但由于眼前状况,惟公子的马车退后五米咱们才能各自赶路,能请公子相让一下吗,霓尘感激不尽。”
话落,一名锦衣男子自马车中走出,略带疑惑的问道。“姑娘何以见得马车中的人是名男子呢?”只见他大概二十三四的岁的模样,五官润朗,一眼看去乃乃翩翩君子,但霓尘却发现了他隐藏于眼底的锐利,这是一个颇为温雅却又城府极深之人。
霓尘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