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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玥点点头,对她的选择不予置评。
“既然如此,东方琑你就留在澜熙吧,宁菱和卫君言陪我回东轩。”
好歹她也是双身子的人,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神医娘亲自己跟着她爹逍遥去了,好在还有卫君言也懂医术,今后替她把脉、煎药的事可就要劳烦他了,至于宁菱,瞧他们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样子,还能指望他们分开啊。
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几人走出凌王府的大门,一条路,两辆马车对着两个方向。
俗话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一箴言在此刻显得尤为清晰。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的几人最终一分四路。有一人独留于孤单的凌王府;有两人浪迹江湖;有两人带着落寞离开;有一人带着二人,怀着希望,走向那一个心的港湾。
“小玥玥,一路珍重。”
“嗯,我会的。”
“小玥玥,记得要想我啊,最好让慕璟宸醋意漫天,最后你实在忍受不住了,再次飞奔到本左相的怀抱……”
如果说前面一句是嘱咐、是祝福,那后面一句就纯属无理取闹了。琉玥很佩服东方琑竟然能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这么欠揍的表情,这么戏谑的眼神说出这么一句——令人听到都想揍他几拳的话。
“东方琑,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要好好尽你的监国凌王之职啊。”
琉玥特地咬重了“凌王”二字,然后意料之中的看到东方琑委屈、不甘又不能反驳的眼神。
是他说当王爷娶不到她的,而琉玥却至始至终都要他当这个凌王,这是打趣,调侃他的天真心思;也是一种认真,告诉他,他们至始至终都无缘……
艳阳高照,两辆马车最终朝着两个方向驶去,空留满地余晖,那是别离的寂寞与不舍。
东方琑目送着马车远去,在马车彻底消失于视线之时,他义无反顾的转身回府。身后,大门关上,随着那“砰”地一声,似乎还有一句“小玥玥,我爱你!”消散于风中,洒下点点痛意……
烽火狼烟,谱写了一场乱世英豪之战。
彼时,澜熙江山易主,洛砚外患不断,而燕楚与翰丰却依旧平静,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当元启与东轩的军队踏破洛砚的皇城之时,代表了一国的覆灭,那个存在了百余年的国家在经过繁华、飘摇之后,最终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随着洛砚的覆灭,东轩与元启两国隔城相对,两国大将各守己国边城,不攻,不退,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与此同时,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就在元启还在想着该如何更一步将铁骑踏进东轩时,东轩京城又传出一重磅消息:奉东轩皇之命,骠骑将军宗奕率兵四十万攻打翰丰国。
消息一出,天下皆惊,群雄共叹,翰丰将危!然,出人意料的是,骠骑将军率兵直逼翰丰边境后,四十万大军对上翰丰二十万大军,竟在久攻一月之后,依旧毫无进展,连翰丰的“门”都没摸着!这让同样身为翰丰邻国,正在“该不该出手相助于翰丰”这一决策上举棋不定的燕楚为之叹为观止:这翰丰到底是怎么回事,竟能与东轩四十万大军对上!
当消息传回东轩京城之后,众人面色不一。就在众大臣都在因这奇怪的战事唏嘘不已之时,身为东轩丞相的慕璟宸却依旧淡然。
彼时,他正坐在书房的书案后,听此消息,也不过了然一笑: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嘴角勾起的那一刻,慕璟宸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站起身,这让恭敬的立于下首的袁涛突地一惊。
“丞相,您……”
“去燕楚!”他也该执行下一步了!
与他同样成竹在胸,又似有什么方面不同的人还有一个——轩辕晔。
皇宫之中,弦月当空,他倚窗而望,一身明黄龙袍,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似有气拔山河之势,弹指间倾覆天下,然,身为它的主人此时却轻轻敛眉:为何明明一切都是按自己定的方向发展,他的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好似无形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操纵一切,上演着一场盛世阴谋!
“皇上,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极尽努力想找回刚刚的感觉,却发现那莫名的异感已随着太监总管的话而消失无踪。他轻叹:或许只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轩辕晔一甩衣袖,向着龙床走去……
同日晚,远在燕楚皇宫的未央宫。
年过四旬的萧皇后躺于凤床中,风韵犹存的脸上汗水遍布,她紧皱双眉,显示着睡梦中的她并不安宁:
一个三四岁的男孩站在明黄床帐的三米之外,精致五官如天神,即使人儿年纪太小,那双眼眸也并无纯澈之色,双眸看着明黄床帐内翻滚的身影,带着点茫然、冷漠的神色。
画面一转,时间过渡到一个月后。
“皇上,这位……娘娘有喜了。”
太医给正躺在床上的妙龄女子把过脉,然后双膝跪地,对着那一身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禀告。
“娘娘!谁准你这么唤她的!”中年男子五官如刀削斧刻,虽已被岁月侵蚀,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候的玉树临风。
他在听到女子有喜之时眉宇明显一展,但听到那句“娘娘”又冷下眉头。他要的不是一个妃子,而是一个怀着他骨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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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19]咯咯咯79 投了1票
[2014—08—19]咯咯咯79 送了3颗钻石
首先,雪先谢过“咯咯咯79”的票票和钻石,话说,今天看到的时候着实让雪兴奋了一把。
另,雪要道歉!这几日忙得狠了,加了好几个班,文文也是更一天隔两天的,紧揍的事情,没更文的愧疚,让雪很无奈。昨晚赶赶的写了一千多字,悲催的又来生意了,这一弄就是12点多(比起前几天还是好的),不得已早早睡下了,今天情况差不多,最头痛的是接了几十张字,折磨了我一下午,晚上又来一个装书的,导致雪想加更的希望又泡汤了。
还有一件事,当初心血来潮开了新文,后来才觉有心无力,所以雪打算将澵文暂时停更,直至此文完结再恢复更新!
、第三十四章:同往秩城
皇帝招了招手,将三四岁的男孩唤来身边。
“宸儿,看到这个女人了吗!”
“看到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她,但却不能改变这个女人与他父皇共度了一个月的事实,而她的身份除了目前在场的四人,整个皇宫都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知道了就好,你要记住,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助力,是你平安天下的助力!”
男孩望着中年皇帝脸上认真的神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躺在床上的妙龄女子,小巧的瓜子脸,如秋华珠玉,只是此刻那张容颜却是一片惨白。这一个月来,她夜夜承受恩露,她的心早已迷失在他数之不尽的狂澜之中,可现在她才知,原来一切皆是有预谋的。可他为何要她腹中的骨肉?
“将她秘密送往燕楚国,你同她一起去,在今后的日子里,记得管好她。”
“是。”太医恭敬应声。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八字胡,为人恭谨而不显卑微,当然,事实上他的身份不止太医这么简单。
“皇上,你不要臣妾了吗?”为何在她满怀欣喜的以为他终于会给自己一个名份,她能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之时,得到的却是他要将自己送往别国的消息。这比听到他说自己肚里的孩子只是利用品更令她心痛。
“住口,你没资格自称臣妾。”
他一生女人无数,妃子多她一个不多,但,她的用处可不是成为他的妃子。
“皇上……”
然而,妙龄女子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因为彼时她已被太医一个手刀劈晕。
“宸儿,走吧,朕带你去看你母妃。”
男孩的母妃良贵妃,名慕雨,是有名的巾帼女将军,那是一个拥有英姿飒爽气质,热烈如火正气的女子。他为了平衡势力,将他纳入后宫,本以为只是多了一个女人而已,却不想,她是佳丽三千的皇宫里惟一能让他感到特别,值得他优待几分的女子。
男孩在听到皇帝带他去见慕雨时,眼眸明显一亮。
他自小长在皇帝身边,是被当作储君培养的人,这一个“培养”,导致他受到颇多禁制,比如说,别的皇子跟母妃住在一起,而他却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才能见慕雨一面,而今天并不是初一或十五,父皇竟然要带他去见她,这让他着实欣喜,当然,欣喜的同时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利的重要,父皇是九五至尊,是权利的化身,只要他开口,自己想得到的却难以得到的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大不了!
总有一天,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哪怕是他尊敬的父皇!
“宸儿,怪父皇吗?”这个儿子是他最看重、最疼爱的,但正因为看重,所以一切疼爱都排在了后面,他最常问的,就是他一日的收获,而且,他还剥夺了他与良贵妃共同生活的权利。
“不怪!”他确实不怪的,而且,即使怪又如何,反正改变不了眼前的境况。
“宸儿,你是我东轩的未来,不论如何,请不要放弃它!”
男孩不语,只是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并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知道随着他这一点头,他肩上的担子便如山般沉重……
寂静的夜里,堪称奢华的马车飞速前近,慕璟宸连夜出京,赶往燕楚。
慕璟宸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是不是因为决定去燕楚的原因,导致那些久远到已经模糊的记忆恍然划过脑海,还隐隐有逐渐清晰的驱势。
他墨眉一拢,敛下心头的思绪。
“来人。”
低沉的声音从喉中溢出,他的话音刚落,便见一名隐卫凭空出现马车外,平静无波的面容始终在窗前,与飞速前近的马车保持着同样的速度,所以从车内看去,就好似他一直没有动过一般,但若是有人站在车外就会发现,一车一人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同时前进。
“丞相有何吩咐。”
“罢了,退下吧!”有心想要知道她的近况,却控制自己不去查探她的消息。
两月有余的分离,她的身影时时刻刻徘徊在他的脑海中,从不用特意去想,原来她已如呼吸一般如影随形。
玥儿,若是想通了就回来可好?
另一边。
“不要。”睡梦中一声惊呼,萧皇后自梦中醒来,那激烈跳动的心告诉她:这一切,并不只是噩梦而已!
萧皇后名唤萧容,四十有余,眼角有两条极细的皱纹,却不减姿容。正宗的瓜子脸,如秋华珠玉,因做了噩梦的原故,所以脸色有些苍白,平添几分我见犹怜之气。
贴身大宫女听到响声,立刻迈进寝宫。“皇后娘娘,又做噩梦了,要不要请国丈给您看看。”
国丈,顾名思义就是萧容的父亲,二十年前,她还只是燕楚秩城一家名声在外的医馆之主萧恺的千金,那年,燕楚皇微服私访,无意中见到了萧容,二人一见钟情,遂将其接入宫中,而萧恺也成了太医院的太医,萧容入宫九月之后便生下燕楚皇的第一位皇子,第二年又生了一位皇子,是以,萧容父女的地位也是扶摇其上,萧容由一名昭仪走到了如今的皇后,萧恺也成了太医院首,兼任吏部尚书。
“不,不用了。”
听到国丈二字,萧容脸色更加难看,忙不迭的拒绝,有谁知道,她名义上的父亲萧恺是她现在最恨、最怕之人,因为在这所谓的父女关系中,掩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一月过去。
燕楚秩城,夜半三更。
“当,当,当。”
粗布麻衣的中年更夫左手提着铜锣,右手拿着棒槌。“当当”之声响在寂静的夜里。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徐徐走过街道,身后,一抹黑影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