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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深结果玉暖手中刀与菜,笑着说:“我来吧,相信我,宵汉能长得这样白白胖胖,百分之八十是我的厨艺协助的。”接着熟练的切菜,掌勺……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让玉暖目瞪口呆。
等所有的菜都齐备了以后,转头笑问:“司徒小姐,这一关,在下是否合格?”
玉暖从来没遇到过肖深这样的男人,一个暖情的男人,时时如一缕温暖的春风,不骄不躁,缓缓地绕着自己流动。
她不知如何面对,模棱两可地回答:“还行。”想了想又加一句:“菜烧得不错。”她知道他问的是“在下是否合格?”
本来挺顺利的一事儿,当所有的菜端到饭桌上,两个小家伙激动的就差点上手抓了,可是不能没有礼貌。菜一上齐,玉暖与肖深不约而同地对望。
同时问对方:“米饭呢?”
这才想起了,没!煮!米!饭!
肖深一心想着在玉暖面前露一手,博好感。玉暖被肖深几句话说得乱了分寸,谁都没想起来米饭还没煮。
这个时候饭桌前暖暖正学着宵汉样子,小腰板挺的老直了,就等肖深说句开饭了就动手吃饭了,暖暖眼瞅着可乐鸡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肖宵汉等急了地喊:“爸,我要吃鸡翅。”
暖暖啥都不懂也跟着喊:“爸,我也吃鸡翅。”
把两个大人喊的一愣。肖深心中异样的情绪流动,温声说:“宝贝儿们,咱们来做个游戏,猜爸爸在10分钟内能抓几只小白兔好不好?猜对有奖喔。说好了现在不能提前吃饭,不然爸爸就抓不到小白兔了喔。”
暖暖不想猜,她想吃鸡翅。
但肖宵汉很配合地猜:“三只。”
暖暖也就跟着凑热闹说:“二只。”
肖宵汉纠正说:“错了,那叫两只,不叫二只。”
“就二只。”暖暖拧住了。
“两只。”
“二只!”
两个孩子在说“两”和“二”之时,肖深给玉暖使了个眼色,转身出门。
八分钟后,肖深回来了。
两手背在身后,望着小暖暖,温声说:“小宝贝儿,猜猜几只小白兔?”
“二只!”暖暖说。
肖深随即将背后的小篮子拿出来,“叮叮,二只小白兔吧。暖暖猜对了。”
真的是两只小白兔。用面粉做的小白兔形状的奶油馒头,眼睛鼻子嘴巴是用水果和奶油制作的,维妙维肖。
暖暖拍着手欢呼。
玉暖看着暖暖开心,她也跟着开心,接过肖深另外一只手里的米饭,笑着说:“辛苦你了。”
“应该的。”肖深答。
接着暖暖抱着一只小白兔的嘴巴亲,另一只递给肖宵汉说:“给哥哥。”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对小孩子来说隔家的饭特别香,又加上有肖宵汉与她争着抢着吃,她吃得特别多。挺着肚子抵着玉暖:“阿姨,看我的西瓜肚,爸爸说都快熟了。”她说的这个爸爸是苏靖堂。
玉暖笑着摸着暖暖小肚子说:“是啊是啊,西瓜肚。”
饭后肖深带着肖宵汉、玉暖带着暖暖来到公园里散步。暖暖同肖宵汉打闹了好一阵子,肖深与玉暖站在不远处看着,肖深时不时问及玉暖工作上的问题,以及鼓动她继续画画,山水,工笔都可以。这次玉暖倒是应承了。
玩了一个多小时后,晚上的风有点凉了,玉暖抱着暖暖准备回去,暖暖才刚趴到玉暖的肩膀就睡着了。
起初她喊着找爸爸,这会儿就睡着了,真是应了那句:“儿想娘是一时,玩玩就忘了。娘想儿,是一世,怎么也忘不了。“
此时此刻的苏靖堂从来没有这么感受孤独过,没有遇到玉暖之前,在没有暖暖之前,他时常一个人,他觉得那时的一个人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自由,那叫单身贵族,他不要太享受单身生活。有了玉暖与暖暖之后,再恢复一个人时,再也没有自由感,反而是无法排解的孤独寂寞感,分分秒秒地煎熬着他。
该!作的!
苏靖堂在心里骂着自己,骂完了以后,眼睛又特别酸,空空的病房里黑咕隆咚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想老婆,想闺女。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我错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发呆似的望了一会儿天花板,苏靖堂侧首望向窗外,清亮的月光,照出他眼角处一滴晶亮的泪珠滚了下来,眼窝处仍旧盈盈汪汪,苏靖堂随即不利索地拉起被子,盖住上半身,将头埋向床中间,不一会儿,被子开始微微浮动。
从此以后,他再疼,再难过,那个女人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再来一更,结局也快出来了
第64章 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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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堂住院期间;容时,赵宣,梁路,朱只山几人相继来看过,因为苏靖堂临时住的并非朱只山所在的医院,并且苏靖堂坚持不愿意转院,所以他每天必然会见到的人便是肖深。
肖深算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苏靖堂那样不待见他;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也没有使个小手段什么的把苏靖堂给整整;这如果换成苏靖堂是医生,情敌落水里;他哪里会救;肯定会拿竹竿把人给往水深处送送,非把情敌淹死不可。
但是肖深没有,在给苏靖堂检查身体的过程中,还打趣道:“苏先生,你可别用那么炙热的眼神看我,怪暧昧的。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少往自己脸上贴银子,你跟那什么肖允一样没点道德观念。”苏靖堂狠狠地说。
“没错,肖允是我亲弟弟。”肖深从善如流。“说起来,你的道德观念是什么呢?肖允对陈诺那是解救。我和玉暖,男单身女单身,碍不着地球自转吧。倒是你,老婆怀孕,和初恋情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这事儿,有点不合适吧,我真不知道道德观念是什么。”肖深摇着头说。
肖深的话戳着苏靖堂的痛处,他在玉暖怀孕期间做的事情他自己都觉得禽兽不如,羞愧难当,但他不是甘拜下风的人,尤其是在情敌面前。“玉暖是我老婆!”苏靖堂拔高声音,宣布所有权。
肖深笑了笑,望着苏靖堂,“苏先生,你确定你的红本本上另一方持证人的名字是司徒玉暖四个字吗?她现在不是陈诺,她有自己的身份与户籍,她叫司徒玉暖。另外,我想我有追求她的权利。并且我已经对她动心了。”
肖深直言不讳。
苏靖堂早就猜到,肖深他竟然在苏靖堂面前说出来,苏靖堂气得脸色发青,伸腿就是一脚,也不管踹的是哪里,也不管自己的腿能不能踹,踹完以后,接着痛的趴在床上嗷嗷叫。
肖深叹气,“何必呢,你这又得多养半个月才行了。”
***
住院期间,苏靖堂和苏妈妈说暖暖跟玉暖走了,他没有说玉暖是从萧国来到现代的事情,而是换一种老人家能接受的方式。
他坦诚自己在玉暖怀孕期间做的事情,那时因为盛雪是他在大学期间唯一真心喜欢过,疯狂追求过的女生,并且最终这段未成形的感情留了不圆满的结局,对他来说,有许多不甘心与遗憾在里面。
所以事隔几年后,当盛雪依然美丽并且向他说明其中误会,随身带着他曾送给她的东西时,对他念念不忘时,他迷失了。
有半年多的时间,他的大脑处在兴奋状态,他虽未与盛雪发生实质性的进展,甚至手都没有拉过,他起初也对自己说是朋友,但是他的心已经慢慢倾向她,每天早上必然会见到她,有时得知他有饭局,怕她吃亏,他会好心随同,然后给玉暖发个短信说不回家吃饭了。
接着到深夜才与盛雪一起回到同一个小区内。两个人也无非聊的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事儿,盛雪很会抓他的点,每一句话都可以迎合苏靖堂的性格特点,既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又不至过于夸张。
这种保持一定距离,挠你一下又投来温情的目光,总是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苏靖堂深陷其中,那段时间他确实忽略了玉暖,直到他与盛雪及一干大学同学去海一酒店吃饭,碰到玉暖和陈妈妈,玉暖一席不紧不慢的话当头棒喝,望着她含着泪水的笑,他才幡然醒悟,可是已经晚了。
他不知道玉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与盛雪时时在一起,他不知道玉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她总是那样笑着,直到生下暖暖离开,他的世界才彻底崩塌。
他才明白,她那么重要,自己那么爱她。
苏靖堂和苏妈妈说到这里,苏妈妈震惊不已。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段时间,她大都是上半天班休半天,儿媳妇一切都正常,和她聊天,陪她逛商场,平时儿子晚回来了,也都是儿媳妇和她说,“妈,靖堂要加班晚点回来。”或者“妈,靖堂今晚在外面吃,咱们煮饭时少煮点”,一切看起来那么正常,苏靖堂在外面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后期儿媳妇有些憔悴,儿媳妇和她说是肚子过大,晚上睡不好,她也信了,因为她怀靖堂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苏靖堂接着说:“陈诺没有死,她活得好好的,她现在叫玉暖,暖暖是她的女儿。”苏靖堂说完顿了一下,继续说:“只是她无法原谅我。”
苏妈妈觉得匪夷所思,但她那天确实见到陈诺了。陈诺还好好的活着,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并且只要人还活着,她都是开心的。她现在并没有纠结陈诺是怎么活下来的,而是转目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叹息了一声说:“靖堂,既然知道错了,就改。她不原谅你,你就做到她原谅你。虽说我是你妈,但我也不赞同你这样做。现在做女人真不容易,除了和你们男人一样出去挣钱养家,回家还洗衣服做饭生孩子。时不时还要提防着男人是否会变心。”苏妈妈还要往下说,你们男人裤子一脱再一提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可是女人……想想这句话说给自己儿子听有些不合适,就咽了下去。
默了一会儿说:“回头我去看看她们娘俩。”
***
暖暖自从跟着玉暖以后,每天都可以见到很多很多小朋友,还有肖宵汉陪她玩,又能用画笔画好多苹果,鸡蛋,而且玉暖会教她画,她可开心了。
玩着玩着就忘记了爸爸,偶尔想起来,就被打岔给打过去了,也只有在临睡前的时候,不住地问:“阿姨,爸爸呢?”
“阿姨,我想爸爸。”暖暖的小手机放在家里忘了带来了,没办法按1找爸爸。
“爸爸,爸爸……”喊着喊着就撇着嘴哭了,以前都爸爸给她洗澡,带她睡觉。这都好多天不见爸爸了,这个时候玉暖就会忍不住拨通苏靖堂的电话让暖暖和苏靖堂说话,自己一句话也不搭腔。倒是苏靖堂自从知道玉暖的号码后,时常打电话,玉暖选择不接,任由它响,只有暖暖想爸爸时,她才滑到接听键,放到暖暖的耳边,所以苏靖堂基本是没和玉暖说过话。
这天,玉暖边给暖暖梳头发,边看着电视,暖暖突然喊:“妈妈……”
玉暖手上的动作一滞。
暖暖昂起小脑袋望着玉暖又喊了一声:“妈妈。”
玉暖震惊地望着暖暖。
因为在学校里有几个老师说暖暖长得特别像玉暖,简直就是小版的,而且比暖暖大的那些小朋友都说老师是暖暖的妈妈。
于是暖暖就记住了。她现在眨巴着眼睛问:“阿姨,你是我妈妈吗?小叮当说,我像你。”
玉暖坐到暖暖跟前小心翼翼地问:“暖暖,如果阿姨是你妈妈,你愿意要这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