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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是相亲,帮苏靖堂遮掩也给自己当幌子,可是现在不行了。她心理盘算着,明年、明年桃花盛开的时候,她一定可以回到萧国。所以,拒绝苏靖堂,陈爸爸陈妈妈一定会再让她相亲,多相几次,瞄准一个,当朋友处个一年半载的,拖延时间,她回到萧国,陈诺回来。剩下的就是陈诺的事儿了。
如此设想后,她就找了苏靖堂。她知道苏靖堂不愿意结婚,而且他的女人很多,只要他说不愿意娶自己,那么陈爸爸陈妈妈一定没话说了。如此想着就做了。说完自己的想法后,也不管苏靖堂气得快冒烟了,匆匆就回来了。
这时陈诺靠着桃树又坐了一会儿,看着太阳光黄黄地照在地面上,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
这几天,陈爸爸陈妈妈脸上都挂上褪不掉的笑容,陈诺是愁云惨淡,苏靖堂心里舒畅着呢,他发现之前的郁闷不见了,死乞白赖地坐在陈诺家的饭桌上,嘴甜得很。
陈妈妈一句话,他答三个好。
“靖堂啊,今天烧个东坡肉吧。”陈妈妈问。
“好好好,阿姨您辛苦了。”苏靖堂答。
饭桌上。
“靖堂啊,待会儿呢,我和你叔叔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我们就不招待你了,都是自家,你自已随意哈。”陈妈妈笑容满面地说。
“好,好,好。阿姨您去,您忙。”苏靖堂回答的干脆利索,人也勤快,吃饭前抢着往厨房里钻,端菜拿碗的。
陈诺心想,什么聚会不就是打麻将吗,再瞧苏靖堂那德行,一副皇太后面前小太监的死相。死巴结人。
才刚这么一想,这会儿饭已吃完,苏靖堂又是收碗又是收筷子,比玉暖阁的小德子还狗腿。
但是陈妈妈对苏靖堂满意极了,心里眼里喜欢极了,完全忘了之前他搂着一姑娘逛商场,不过陈诺也解释了,是他远方表妹。
饭后,陈爸陈妈各自忙碌。见两人一走,陈诺就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换了身颜色鲜艳的衣服,严严实实地穿着,对着镜子化了淡妆。
在卧室里耽搁了好一会儿,侧耳听,并未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料定苏靖堂已经走了。于是收拾了东西,环顾一下房间,她每次出门去桃花园,都是以一种诀别的方式回望房间四壁,仿佛她这一出门就回到萧国了一样。
哪知,刚一出门,就看到苏靖堂在客厅看电视。这陈诺一出来,他立刻关上电视,见陈诺穿的整齐,又化了淡妆,不知为何,他近来看她,越看越中意,脸蛋长得不是顶好看,身材也不是顶好的,就是一见她,狂躁没了,哪怕做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觉得有意义,尽管陈诺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
“那咱走吧。”苏靖堂理所当然地说。站过来就要一起出门。
陈诺身子往一边裂了裂,当他是毒蛇猛兽,“你和谁是“咱”?”
嘿!瞧她这眉头皱的,身子裂的,这是几个意思。她身子越往一边斜,苏靖堂越想离她近一点。
陈诺干脆不搭理他,径直出门。苏靖堂一看陈诺走了,他连忙把门都给带好了,紧随其后。
走在小区内,陈诺不住地往后看。苏靖堂摇头晃脑地跟着。
陈诺靠边走,苏靖堂手插口袋,悠悠闲闲向边靠。
陈诺停下步子,苏靖堂站在原地,看看天,望望树。
陈诺小跑走,苏靖堂迈开步子。
刚走出小区,见一辆公交车摇摇晃晃要开动,陈诺喊了一声:“等一下。”说完大步跑向公交车,赶在公交车刚停稳时挤上了。
刚上车子,司机就起动公交车,“哧”地一声,关上车门,听到背后,“嗷”地一声惨叫。接着全车的人都探出脑袋向前门望。
只见,苏靖堂的脑袋探在车内,身子在车外。大嚎:“陈诺,你个没良心的坏女人!”
第4章 强娶豪夺
苏靖堂被公交车卡了脑袋,怒气冲脑门,一踏上公交车,就拉出架式来,一定要数落数落这个司机的样子,戴着近视眼镜还卡乘客脑袋,伤害他人身体健康。陈诺眼见着一副暴风雨就要来临,连忙伸手拉着苏靖堂的胳膊,往里拉,以免他和司机师傅起冲突,她是见过“五禽兽”打过架的。禽兽的样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这一拉多无意识啊,却是生生把苏靖堂的怒气给拉散了。
苏靖堂好不爽快呢,从来没有哪个女生拉他一下,就把他拉的小心脏砰砰跳的。当即得意地想笑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可又憋不住,只好抿着嘴憋着一副好不别扭的样子,难得腼腆在他身上体现。
陈诺看也不看他,拉远离着火区,当即松了手,伸手站在公交车靠后拉住拉环。苏靖堂笑嘻嘻蹭到陈诺身旁地说:“陈诺,咱这是去哪儿呀?”
陈诺蹙眉,不能让他知道她是去桃花园。于是低声说:“你不要跟着我。”
“我没有跟着你,你想去的地方,正好和我想的顺路一样。”苏靖堂耍赖。
“你想去哪儿?”陈诺问。
“你想去哪儿我就想去哪儿。”
这摆明就是一赖到底。
陈诺气结,真想一声令下,拉出去掌嘴,让你不好好说话!
这时,正好靠窗的一个姑娘下车,空出了一个位置。陈诺想着大约还要半个多小时,坐在旁边的男生也侧了身子让她坐进去,于是陈诺侧着身子坐进了。
男生见陈诺长相讨喜,又挺有气质。心里面跃跃欲试,想搭个讪,认识一下。这身子稍稍一侧。
“咳!”一个很大的咳嗽声。
男生应声望去,苏靖堂凶悍地瞪着自己,顿时心里没谱,幸许她有男朋友了。打消了搭讪的念头,当即老老实实坐好。也不敢看苏靖堂。
“咳!”又是一声咳嗽。
男生颤颤巍巍地起身,苏靖堂一屁股坐在座位上。陈诺旋即不解地向他。
“那小伙儿一会儿就下车。”苏靖堂看着陈诺说,接着一巴掌拍到男生屁股上,“哥们儿,敞亮!帅气!”
男生嘴角抽搐,扯着笑容回应。还不是你强取豪夺。
于是,一直到陈诺与苏靖堂都下车了,男生才坐回自己的位置。苏靖堂下车后,站在站牌处透过窗户,对着男生握拳,以示谢意,十分侠义。男生赶紧偏过头,这是男神……经病。
下了车以后,苏靖堂一路跟着陈诺。
陈诺心里急,她每一次到桃花园,都相信心诚则灵,每一次都相信可以立即回到萧国,这一次也不例外。眼见着要到桃花园了,来往的人也不少。她有些恼了。
但还是压着脾气,“你别跟着我。”
“我没跟你啊,这路是国家的,我每个都有交税给国家的。”苏靖堂说的轻巧。
强词夺理。
陈诺又走了两步,苏靖堂又跟了两步。
陈诺一着急,转头又拔高了声音:“你烦人不烦人!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苏靖堂何曾被别人吼过,哪有女生这么厌烦过他,一个个都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用朱只山的话说,喜欢过苏靖堂的姑娘聚在一起,四个四个打麻将,光收打头儿钱就够在食堂吃一年了。
可是,陈诺就是吼苏靖堂了。
陈诺呆了,她还没发过脾气了。急的。
苏靖堂愣了,他没面子了。甚至来往的男女都将目光投向他,打量着,苏靖堂好像脱光了衣服在大家面前,并且大家都指着他屁股上的一颗痣说丑的想喊娘。他的脸他的屁股都挂不住了。
陈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她怕“五禽兽”之一,会拎着她的领子把她给摔死。
果然,苏靖堂气得用手一指一指陈诺:“好,好,陈诺,我记住了!你他妈的有本事!”
接着以更加高亢的声音吼过来,“你凭什么高贵冷艳!你是林志玲还是赫本,我追着你你觉得自己上去了是吧?可以踩在我头上了!当老子是孙子,是吧?喔!这婚,你说不结就不结了?我去你家,还热脸贴你冷屁股了,你拿乔起来了。不结?你拿老子当什么?老子是条狗你还得拿腿踹呢,你一句话就打发了!搞笑!”
陈诺从来不会跟人争吵,也不是争吵的人。看着苏靖堂气急败坏地骂她,她一句不敢还嘴,睁大眼睛,心惊胆战地悄悄往后挪步子。
本来苏靖堂想着自己发火,吓吓陈诺,她哭一下委屈一下,小女人姿态一出来,他也就有台阶下了。可是,眼前的她,完全没有他心中所想的表情,在他看来反而是一副看他笑话,当他是猴子的样子,他既窘迫又更加来气,不发狠话拉不回面子,当即撂出话来:“我告诉你,陈诺,你听好了,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苏靖堂眼瞪着陈诺,你就必须得听我的。
说完气冲冲地转头就走,连脚下的小石头也被他一腿踢的老远。
陈诺见他离开,竟然大大地松了一口长气。想离开的心更加迫切了。
这边苏靖堂从桃花园回来脸就一直绷着,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二百五十万。来到桌球室特定的一个包厢内,抬腿砰的一个声把门踢开,四禽兽都在。连四禽兽的夫人们也在。虽然有三个还没结婚,但也快了。
这个桌球室与一般的不同,是梁路家开的,专门有一间这样光线充足,安静怡人,窗外是大片大片的草地,为的就是五禽兽可以常聚聚玩玩,可带家属。
众人见苏靖堂风风火火的进来,都习惯了一样,梁路正歪身从在桌球,来个折线进球,“砰”地一下,按着设定轨迹,进球。
“堂哥,被妞儿气着了?”梁路笑着问,眼睛注视着黑8能不能一下进球。
“叫谁堂哥呢,一大把年纪,你要不要脸!”苏靖堂骂梁路。梁路习惯了。苏靖堂气冲冲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开水,猛饮。
赵宣的视线从笔记本上移开,开口道:“靖堂,刚刚凌娜来找你,刚走。”
苏靖堂听后,没啥反应。走上前夺过朱只山的球杆,“瞧你这烂球技。”
容时的女朋友许飒飒在翻开平板上的照片,抬起头来不解地问:“容时,我记得还有一个凌达是不是?”
容时笑着说:“凌娜,字达,故凌达,凌娜皆可。”
“扑哧。”许飒飒笑点低,没忍住笑出来了。
苏靖堂立时向容时投以恶毒的目光,凌娜的那个字号是苏靖堂给取的。
五禽兽的宗旨,贱内犯错一定是贱人的错。老公是贱人,老婆是内人,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故而老公在外称自己老婆为贱内。
所以,许飒飒的笑,伤害了苏靖堂,他狠瞪容时。
容时不以为然,转头对许飒飒说:“飒飒,我们来一盘象棋。”
“我会下成五子棋的。”
“没关系,反正我让着你。”容时的目光都要化了许飒飒。
“……”
嗷嗷嗷!这一幕刺痛了苏靖堂的眼睛。
陈诺你个没良心的,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姑娘多好,你个没眼光的,老子也可以这么对你!苏靖堂在心里哀嚎。
第5章 婚事已定
最近几天,陈诺都没有急吼吼的出门,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宅着,哪里也不去。陈妈妈纳了闷了,更纳闷的是,苏靖堂这几天也没来。
“陈诺,靖堂最近怎么都不往这边来了呢?”陈妈妈边擦桌子边问。
陈诺沉浸在一本油画画册里,“唔唔”地答应着,支吾地说:“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几天你们没有见面吗?前几天他还老往这儿跑呢。”陈妈妈又开始碎碎念,一旁的苏爸爸咳嗽一声,给陈诺使了个眼色,让她要么解释清楚,要么赶紧回房间,免得耳朵受摧残。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要说你们年轻人啊……”陈妈妈还在嘴不停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