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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被气狠了?不会吧,虽然嬷嬷管得严,可实际上都是为了孩子好的呀!
乾隆着急地把翊坤宫转了一圈,以为江愉帆闹别扭躲起来了,可连未来女儿的闺房都转完了,还是没人!
乾隆皱眉,后悔不迭,太医说女子怀孕会情绪不定甚至性情大变,他不该这时候逗弄她!要是像之前那样跑了那可怎么办!这可是带球跑啊!
吴书来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皇上,幽幽地出声:“皇上要不要问一下皇后娘娘的宫女,想必她们知道皇后娘娘去哪了!”虽然今天四大宫女都意外不在,可再小的宫女,主子去哪里了总该是清楚的吧?
乾隆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忘了现在的帆儿不是只有他一人能看见的了!随即,似乎想到什么,不满地瞪了一眼吴书来:“哼,怎么不早说!”
吴书来唯唯,心里却使劲撇嘴,我怎么知道皇上您最近的智商已经捉急到这种程度了?还是皇后娘娘正常啊!
等到乾隆知道了江愉帆去向准备去接人的时候,江愉帆刚好回来了。
一进门,看到正要出来的乾隆,江愉帆立刻想起了身后阴魂不散的两个“胎教”嬷嬷,眼睛一亮,飞快地扑了上去:“呜呜……渣渣……救命啊!”
乾隆那小心肝啊,差点就停跳了!迅速稳稳地接住她,责怪道:“你现在不比从前,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江愉帆和太后唠了好几个小时的嗑,听着乾隆儿时的趣事,倒是暂时把嬷嬷的怨气给去了,看到乾隆,立刻决定不管撒娇还是撒泼,都要摆脱那两个古板背胎教书的嬷嬷。
“呜呜……渣渣,我不要胎教嬷嬷……我今天过得太难受了!”
乾隆低头一看,江愉帆的眼睛都红了,的确委屈得不行。心里有些动摇,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虽然交代给嬷嬷的要求都是为了孩子好,可帆儿最不耐烦的就是这些,她为了自己,压抑本性进了宫,努力地接受紫禁城的条条框框,面对一群他从前的女人子女,如今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受孕吐折磨,他应该尽可能迁就她才对,实在不该一时小心眼,当真和她计较上了。
“好,不要嬷嬷,帆儿说不要就不要了!”乾隆想清楚了,也彻底忘了昨日被江愉帆揶揄嘲笑的事情,只一心一意无条件宠着她,对她好了。
“真的?”江愉帆惊讶地看向他,有些惊喜,又有些不相信,怀疑他是不是又腹内黑黑地谋算她!
“恩,真的!”乾隆好笑地看着她,捧着她的脸深吻下去,口中的甜蜜一直甜到了心里。刚才以为她再次消失的惶惶烟消云散,只余下满腔幸福满足。只要她陪在他身边,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夫纲什么的,也不要了,只要她高兴就好。
江愉帆被亲得晕晕乎乎,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渣渣似乎对她更温柔了。
甜蜜蜜的有爱互动之后,乾隆就悲剧了……怀胎十月等于老婆只能看不能吃啊啊啊!
江愉帆躺在床上,听着屏风外乾隆吩咐准备冷水澡的声音,抓起被子盖住布满红潮的脸,吃吃地笑了,渣渣呀,时间还长着呢,你可要努力忍着,真正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蒸完忠犬蒸包子~~~~纠结扳手指头……真的要龙凤胎吗?好稀有的……本来我还想让阿飘童鞋一个一个地生来着……【额,好像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拿桃符遁~~~
第65章 有了孕妇有孕夫
几日后;隐性禁足在储秀宫的娴贵妃想要见额娘的申请让江愉帆也开始思念起那拉福晋,之前因为婚后的二人世界和初为皇后的繁忙,江愉帆没心思分到宫外;如今怀了孕,就是拿一张纸都有人立刻代劳;空余的时间多了;加上初为人母的复杂心情,江愉帆也想见额娘了。
后妃见外命妇的要求极其严格,加上才过了两年的谋害皇嗣血案;内务府的包衣个个战战兢兢;后妃全都没胆没力;所以娴贵妃一时发狠想要见额娘谋划如何针对皇后;却在看到跟着自己额娘进来的皇帝派来的两个“监察”嬷嬷;瞬间像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瘪了。
眼看着额娘就在眼前,不能拉一下手,还不敢讲任何可能让人误会的话,唯恐将来遇上什么事,阴差阳错地对上,那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娴贵妃的精气神一下子落了下来,恹恹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己的额娘聊着。
娴贵妃的额娘其实心里也难受,一直以为皇后之位乌拉那拉家是势在必得了,谁知道结果没变,这姓乌拉那拉的皇后却换了一个人!自己的女儿苦熬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宠妃、皇后都去了,眼看着要出头了,却不想转眼掉进了深渊。如今宫外,他们家也越来越不好了,老爷年迈,子孙不成器,族人都转了一个方向巴结起了当初恨不得将其除名的谢浮,虽然谢浮那一家不曾趾高气扬地打压人,可天上落到地下的滋味并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这一边,乌拉那拉母女相对无言,心中各自苦,另一边,另一对乌拉那拉母女泪眼相见,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欢喜。
所谓的宫规在翊坤宫完全是摆设,江愉帆腻在那拉福晋身上,细细讲述着自己这些日子的生活。
那拉福晋又是抹眼泪又是笑,听到皇上对女儿的态度以后老怀大慰,抚摸着女儿的手感叹:“我和你阿玛、哥哥听说你怀了孕,可算是放下了心,不管以后怎么样,你总算是有个依靠了!如今听你这样说,看来皇上还是很喜爱你的,那就更好了!”
江愉帆窝在福晋怀里傻笑,家里人的想法她也十分理解,让他们相信乾隆的真心太难了,还不如就这样,只要他们放心就好,时间会证明一切。
“只是有件事,虽然皇上对你好,但男子……总是正常的,额娘知道,身为女子,自己幸苦怀孕还要看着丈夫进别人的屋子心里不好受……帆儿啊,世上每个女人都这般,就是额娘当初也是如此,你可千万不要为此郁结动气,反而伤了孩子!”
那拉福晋说得艰涩,可见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可她更担心陷入情网的女儿会眼里容不下沙子,最后自己和孩子都得不了好。
“额娘……”江愉帆愕然,她从来没想过妻子怀孕,丈夫就可以找别的女人,在她眼里,这比其他时候出轨还让人厌恶憎恨!
那拉福晋哪里看不出江愉帆的心思,心中隐忧被证实,立刻担忧着急起来:“帆儿,你可千万不能糊涂!你是皇后,你的丈夫是皇帝,三宫六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朕与皇后,只是妻子与丈夫,没有皇帝,也绝不会有三宫六院!”不等那拉福晋劝告完,乾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两人回过神,就见到乾隆已经大步走进了门。
江愉帆站起来,乾隆立刻扶住了她,江愉帆也不推辞,就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坐下。
“福晋也不必多礼了。”乾隆转头看向惶恐不已的那拉福晋,在她行完礼前便温和地开了口。
“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江愉帆见那拉福晋依旧带着惶恐,心中想了想,便笑着看向乾隆。
“听说你额娘来了,好歹是我的岳母,自然要来见一见,还有你的那些坏习惯,也得让福晋好好说说你!我说了,你都不听!”乾隆自然也意会了江愉帆的意图,如同两人独处般聊起天来,说着还看向下座的那拉福晋:“福晋可要好好说说帆儿,她孕吐的厉害,只吃得下酸梅子,可这酸梅子怎么能养得了身子?朕只是让她少吃点,她就和朕闹不开心 !”
那拉福晋早就惊呆了,皇帝和女儿说话竟然自称“我”,而且一听话音便知道往常两人便是这般亲密,简直比她和老爷还随意!又见到皇上突然和颜悦色地转向她,说话就如同小辈告状一般,整个人都懵了!
不过那拉福晋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不然不会和一个“声名狼藉”的丈夫,带着昏睡不醒的女儿过了十多年,所以很快,她就回过了神,整个脸上全是喜气洋洋,并且彻底倒向自家女婿这边,跟着皇帝开始教训起女儿的不是来……
江愉帆无比委屈,自家额娘不要自己了,竟然三言两语被乾隆这家伙拐去了!不能对额娘表示不满,只好泄愤在某人身上,用力揪住某人的软肉:“你堂堂皇帝,竟然告状!你丢不丢脸啊?”
乾隆背着那拉福晋夸张地垮着脸:“帆儿,我也是为你好啊!你现在可是一人吃两人补!”
江愉帆更生气,不但掐了,还转了一圈:“我看你真正关心的是你的儿子!”
乾隆还没解释,岳母大人就看不下去了:“帆儿!皇上这都是关心你,皇上说的没错,你怀了孩子怎么能任性?一切都该为肚子里的这块肉想想!这么大人了,难道还和肚子里的一团肉吃醋?”
江愉帆气闷,她哪里任性了,她虽然爱吃梅子,可也知道不能不吃饭,再吃不下东西,都会努力尽量多吃一点,一旦反胃就立刻塞梅子压制。可乾隆总觉得她酸梅吃太多了反而吃不下饭,哪里知道她的幸苦!
江愉帆松开手,嘟着嘴闷闷地坐在那里,不能对额娘顶嘴,她不说话了还不成?
乾隆一见,立刻忘了立场,反过来劝那拉福晋:“其实帆儿没有任性,她每天也硬逼着自己吃东西,只是这孕吐太严重了,常常喝了几口水也会吐,都是这孩子不好!他皇额娘这么幸苦,他还这么能折腾!等他出来了,我一定好好揍他!”说到后来,转头抱住生闷气的某人,开始哄起了妻子大人。
那拉福晋一头黑线,满心无语地看着这对夫妻,合着说来说去,都是她这个做额娘的、做岳母的不对了,她倒是成了里外不是人!瞥了一眼完全没有立场的乾隆,那拉福晋摇了摇头,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受不了眼前两人的腻歪,那拉福晋很有眼色地告退了。
江愉帆笑着送走额娘,一回头,脸就拉了下来。
“帆儿可是还生气?我只是担忧你的身子,在我心里,帆儿永远最重要,就是这个儿子也比不上!”乾隆揽着江愉帆,信誓旦旦地保证。
江愉帆闪出了他的怀抱,往边上远远地一坐:“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和自己的孩子争地位?”
乾隆一愣,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神色,迟疑道:“那帆儿……”
江愉帆使劲扭着手里的帕子,愤愤道:“就你会花言巧语,把额娘说得昏头转向,我这个女儿一点地位也没了!宫里太后是你亲额娘,宫外我额娘也站到了你那边,我果然是半路出来的女儿!”
乾隆瞪大了眼睛,半晌,见江愉帆恨恨地要拍桌子,赶紧眼疾手快地包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呆到怀里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帆儿是为了岳母,吃了我的醋了!哈哈!傻帆儿!”
江愉帆又羞又恼,憋红了脸重重捶打他。
乾隆浑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大声。
江愉帆第一次的怀孕经历十分不美好,孕吐期很长,最初她还能靠着自己的乐天性子放松心情,到了后来,前世自己先天发育不良后天绝症的经历开始产生阴影,江愉帆开始担忧自己什么都吃不进去孩子该怎么办?
于是,江愉帆忍着所有的不舒服,开始了吃了又吐,吐了继续逼着自己吃的痛苦日子。偶尔空闲陪着江愉帆一天的乾隆,第一次看到江愉帆一边吐得眼泪直流,一边却逼着自己吃药膳、吃饭菜,心里痛得不行,头一次直面到怀孕的不易,江愉帆这些日子以来的幸苦。眼睛红红地抱着江愉帆,乾隆心里对肚里的孩子开始产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