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脑後的头发受了揪扯,她被动的自他怀里抬头。
高潮的余韵令她失神,她有些看不清,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那双暗色红眸是冷还是热,是淡还是黯。
懵懵的,愣愣的,当他的唇落下,她仍在失神。一闭眼,唯一的映象是一点泪痣晃得缭乱。冷香包围,也许因赤焰影响,冷算不得冷,温算不得温,变的异於往常。
朦朦的,茫茫的,承受抑或迎合,舌与舌勾勾离离,唇与唇摩摩碰碰,并非骤雨急浪,像是晴天湖面,微风和煦。
反差甚大,所以她持续的闭目失神。直到大手再度托住她的臀瓣,直到双腿被分开挂於他的腰际,直到一硬烫的物件顶上腿心,她缓缓睁开了眼。
他止了亲吻,英俊的脸庞近距离,一双红眸近距离,他下身的粗硬亦是。
接著会发生什麽,如流水潺潺般的自然。
他进的很慢,很慢,一点点,一寸寸。圆头才一触及,穴口就一开一合,自发蠕动起来吸附。
她能感觉到被撑开的过程,被异物侵入的过程。她能感觉到扩张因为他,饱涨因为他。
内部的含吮,仿佛急切,仿佛不满,仿佛饥渴。它们在诉求,诉求著想要更多。一点点,麻麻痒痒,一寸寸,难难耐耐,填补了什麽,填补不了什麽,唯有怅然所失,一阵阵的空落落。
整个圆头没入耗得太久太久,实在太过的漫长。
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他的呼吸沈沈,夹杂著烫意,这一刻,他开口:“要麽?”
为什麽……他想听她说什麽?重复的问句有没有意义?他还觉不够?
已经答过一次,那麽再答一次,并不难的。
“要……呜……”
“要谁?”
“你……要你……”
“唤我什麽?”
停顿了一会,她喘息著说:“冥……王……”
“唤我什麽?”
“……冥王……”
“唤我什麽?”
“……”
他倒底要怎麽样?!颠来倒去,不厌其烦,怎样他才满意??叫他冥王错了麽?不是冥王是什麽??难不成要她三呼万岁才是罢休?!
显然,他的自控力不同一般,明明那麽硬了,圆头堵在里面一跳一跳的,他就是按捺著半进不出。
皱著眉看他,似有一开关被触到,她的心底蓦地一动。
黑眸里水雾氤氲,随时能凝成水珠子,楚楚欲滴。嫣红的双唇似两片嫩娇花瓣,小舌尖一探舔去上面沾著的晨露,她婉转的,尖细的,弱弱的低唤:“王……”
她学著宫中夫人们。像他的女人,属於他的女人,她臣服,顺从,软糯的,期盼的叫他──王。
终於,他不再言语,停了反复追问,暗色的眼睛浓深得复杂,微光一闪一闪,如火星不灭不尽,躁动著,蓄势待发。
“王……王……啊!……”
满意了麽?她还想多予他满意,谁料却被他挺腰一举贯穿。
粗长的肉棒陷去那狭窄温热的花径,穴肉痉挛著把它密密包裹,从头到尾,不露半分。
她足够湿润,除了些许不适,并无多的痛楚。
饥饿的小嘴儿被喂下了吃食,只是这肉食吞吃得不易勉强,令她胸间一窒。
短暂的滞留,肉棒开始了冲刺,他抓著她的臀瓣,用力的将她拉近再用力的将她撞起。退得多,是为了要她迎向更多的进,近得无间隙,是为了占有深处,是酝酿著下一回挺得更深。
肉棒的杵捣恣意且蛮横,花径含得吃力,穴肉咬的吃力,即便吃力却不能抗拒。
男与女,构造玄妙,阴阳嵌合,是一古老的旋律。仿佛应是屈从,他的强悍她的弱小,他的侵犯她的承受,不能抗拒,无法抗拒。
他榨出她的汁液横流。她穿著内衫背脊抵著墙壁上下来回的擦,脚尖一绷一绷的,气息一顿一顿的,闷哼一声一声,香汗不住的冒,额头湿了,胸口湿了,被拨在穴口一边的内裤布料……已经湿透透了。
不够。他还要她开启,还要她绽放。他重重的一顶,破开层层的穴肉,要在她体内凿出一条道,似要真真正正的穿透她。
花径可怜兮兮的颤,她的身魂都在颤了。
好大,好硬,好深……她情难自禁的尖吟:“慢点……唔啊……轻……呀啊……轻一点……”
穴肉绞起来,紧紧绞著肉棒,好像这样便能一缓它的势如破竹。她听到他发出短促低哼,暗哑得很,然後,他并无半点轻慢,一抽一插,快速剧烈,大手狠狠揪著她的臀肉,噗噗唧唧的淫音大响,圆头棒身疯了般的刮著捣著,快戳死她了,弄死她了。
穴里穴外火辣辣的一片,蛋丸不断的有力拍打,添了另一种刺激,脸上有汗有泪,双腿夹著他的腰,她拔高了声音叫。
越是叫,他越不留情,越是叫,肉棒的进出越是深刻越是狂野。
受不了了……
快感以腿心为中点四散,窜到足尖指尖,继而窜上覆顶。
不甘麽?惊讶麽?羞耻麽?
舒服麽?快乐麽?满足麽?
她已是混沌。
混沌间,她叫不出声了,双手抓著他的衣服,穴肉死死圈著一根硬物,眼前花了乱了,那是眩目到可怕的极致。
“嗯……”他的声音好像有点遥远,即使他靠近埋脸在她耳边。
很快,耸动继续,疯狂继续,她任其摆弄,就算花径犹在剧烈收缩,就算难受,也是无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压住她,相嵌的性器,精液喷出射来,滚滚烫。
他喘息,她发抖。
当他懒洋洋的掀起一双红眸,对向她。
她豔红著一张小脸,回望给他的,是快慰迷离。
(5鲜币)77。试探(一)
後来,杗肖在刘寄奴房里留下未走。
当激情渐息,当一觉醒来,刘寄奴看著身旁闭目睡著的男子,一瞬恍惚。
转过脸,睁著双眼,仰面躺了许久。悄悄的瞄一瞄,俊挺的侧面轮廓,那长睫垂服得安静。慢慢的撑坐起来爬到床尾,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洗浴过才睡的,胸罩内裤都脱了换了,干净的内衫亵裤穿著舒适清爽,好像缓解了所有的疲惫酸软。
未穿鞋袜,光脚踩在地上无声无息,茫然的环顾四周,突然觉得,她似乎无事可做。
哦,是有一件事的。她抱了茶壶走到盆盆花儿前,一朵接著一朵的浇水。看著绿叶花瓣得了湿润,细长的水流倾下,花朵因此微微颤动,舒展著生机盎然。默默的做完这些,她放好茶壶再次环顾四周,然後……然後还能做什麽?
脂粉盒子放在妆台,她伸手摸了摸,一边还有个首饰匣子,她打开扫了几眼。一抬头,镜子里人影绰绰,黑色的是头发,白色的是衣服,细节照不清楚,凑更近也是没用的。
有什麽变化麽?她盯得认真,仔细。
有没有变漂亮一点?还是变丑了一点?
是不是有什麽不同?
或许吧,应该吧。如果镜子能映得清晰,那麽她会不会认得镜中的自己,现在的自己?
自己的模样是陌生还是丑陋?可笑还是可悲?
如果有一天,能解脱能跳离,是否可以重回原本?只是……原本又该是什麽模样?
十六岁的她?十六岁之前的她?遥远得仿若隔世……活的无忧,笑得无虑,真的好遥远……仿佛再难寻回。
她怔怔的出神。不知何时,镜中多了道影,身旁多了个人。她并没有惊吓,好像已经习惯了这般形同鬼魅的来去出现。
她站著未动,她也知道他在看她。隔了一会儿,他抬手拨开她散在颊边的发,说:“醒了?”
当然醒了,没醒就不会起来,又不是梦游。
他穿著里衣,里衣也是黑色的。他的声音低沈沙哑,眉眼间带著股慵懒,也许因为这股慵懒,暗红色的瞳眸是温淡平和。
“我吵醒你了?”她侧头问道。
他轻抿著唇不语。手指挑起了几缕长发,手背滑过她的耳际,梳理一般,抚弄一般。
这样的举动,他之前做过一次的,她继续侧著头,任他“把玩”。目光定定的落在他的面上,呢喃,仅仅似是自言自语:“重要的东西……有麽?”
大手一顿,暗红色的眼珠一转,对上了她。
“哦,我是说……”她一下子回神,“做冥王,要什麽有什麽……那对你而言,重要的东西呢?会有麽?”
他半晌未启齿,她便垂了眼帘,轻轻道:“是我多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重要的东西,安放就近抑或寸步不离。即便有一时的万一,妥与不妥,了然於心。”他没有直面回答,回答说有或没有。只扔下这麽一句。
她抓住了话里重点:“就近?不离?”眨了眨眼,领悟般的一指他的腰间,“就像这个?”
作家的话:
最近几章可能字数上要有所减少了,因为这个礼拜要忙起来了,总之我能多码尽量会多码的,忙完了我会先解决一下墨九的番外,答应过大家的,不会忘记的~
(5鲜币)78.试探(二)
杗肖随著刘寄奴的视线略一低头,红眸重新抬起的时候,添上了些许的深黯。
“这个,你一直戴著。为什麽?因为你很喜欢麽?”刘寄奴问的大胆,可以说,是在大胆的试探了。
杗肖一挑眉,以此表达出了疑惑。刘寄奴暗里深呼吸一次,将表情声音端得平稳。
“喏,你把它系在腰上,好像没见你拿下来过。”
仔细的观察,他没有不悦,也没有生气翻脸的征兆。她便带著好奇,接著说道:“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的吧,既然喜欢所以就是重要的了,对麽?”
他虽不说话,但神色平静,无甚变化。
“看上去……是颗小石头,它很特别麽?”
她一边无辜的看著他,一边伸手摸了佩饰一下。天知道她有多紧张,天知道她多麽努力的控制著,令自己手不带颤。
“好像没什麽特别的样子。圆圆方方的,倒还蛮可爱的。”她拉了拉垂著的穗子,歪著脑袋问,“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会取下送我麽?”
“你喜欢?”他开口慢慢。
“嗯。”她点点头,靠近他,“它是你的东西,大概没谁和你抢过东西。君子不夺人所好,反正我不是君子。如果我想夺想抢,你会给麽?”
她极力镇定。已经锁定了目标,得到的方法她只想到一个:偷。
可她没有做小偷的经验,要偷,也不是容易简单。不如把话挑了明,她直言说要,端看他给不给。也许,她或多或少有了些底气,如果他拒绝,她并无损失,如果他愿意,那是幸中之幸。如果他起疑,如果他有了异样,那至少说明,这石头决非寻常之物。如果成功就不用再耗费时间,她且一试,赌上一把。
顽皮般的,娇蛮般的,她大睁著眼,只等对方的回应。
不长不短的安静,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因为他没给出回应,他径直转身,径直叫来婢女,换衣穿衣,梳洗整理,方才所有像是她的自说自话,玩笑了一通,胡闹了一通,他根本不在意,没听见似的。留她在妆台前郁闷可惜,无奈咬牙。
不过,她不会灰心泄气的,她也不可以灰心泄气的。就算取到了信石也只是成功的一半,如何离开冥宫同样是一项有待解决的问题。
这一天,吃完了饭,她开了房门接著就地坐下。
她很有耐心,抱著膝盖独自坐了好久。出不出现,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决定不再傻等下去,於是便亮开了嗓门,大喊一声:“我要去看苍木!是他答应的!你如果不在,我就自己去了!”
喊完了她继续估算时间,不消片刻,一道黑影终於落在她面前。
他离得远远,她坐在地上没动。相对沈默,这样的情景并不是陌生的。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