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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想的你会不知道?”
陆暻泓冷冷地瞟了眼陆少帆,不再隐瞒自己的情绪,他没忘记泰伦斯看着苏暖时的眼神,那和以往他看别的女人的目光完全不一样。
太过真心,看在他的眼里,也让他隐隐的不安,苏暖并没有答应过他什么,随时都有可能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那个可能里还包括她那可恶的前夫。
想到那么一大堆男人都在觊觎着他的女人,陆暻泓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也忘记了在晚辈面前维持长辈的威严。
“如果我的动作慢一点,他会被别人抢走。”
“放心吧,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苏小姐对陌生人根本不感兴趣。”
陆少帆看着陆暻泓质疑的表情,走上前,同情地拍拍自己叔叔的肩膀:
“苏小姐好像有肢体接触障碍症,这样一来,她会很讨厌第一次见面的人的触碰,只要有人主动碰她,她就会产生敌意,更别提好感了。”
果然,他的脸上洋溢着真实而严谨的科学态度,比杰森还要专业几分,陆暻泓只是蹙眉斜眼看着陆少帆脸上的笑。
“小叔如果真的喜欢她,不妨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无论是她还是陆家其他人,都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老爷子哪会容忍始乱终弃的事发生在陆家男儿身上。”
陆暻泓听完后真的沉思了起来,眉间的折痕也越来越深,然后突然来了一句:
“那你觉得她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感兴趣?”
“这个……应该在我对你感兴趣之后吧。”
陆少帆的下场可想而知,即便是特种兵出身的身手,也没提防自己的叔叔会动手,双臂被反剪,然后趴在冰凉的书桌面上。
“爸爸,小爷爷,你们在干什么啊?”
软糯的童音在一旁响起,陆少帆的一面俊脸被压在桌面上,一低头便看到自家儿子精致而可爱的苹果脸,也顿觉自己一家之主的高大形象被毁得彻底。
陆暻泓没有即刻松开陆少帆,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孩子,顺着陆少帆的眼神,看见一个漆黑的蘑菇头,然后是一张肥嘟嘟的脸蛋,水嫩嫩的白皙肌肤似要掐出水来,此刻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瞪得大大的,新奇地看着他们。
一双短小的萝卜臂间,毛茸茸的一只金丝熊也正瞪着绿豆眼瞅着他,陆暻泓一蹙眉,便松开了对陆少帆的束缚,而豆豆只是怯怯地唤了陆暻泓一声“小爷爷”。
小爷爷的脸色很阴沉,作为小孩子,最为敏感,一眼便看出这个时候谁不能去招惹,所以,很识趣地往陆少帆身边挪了一步。
“爸爸,刚才小爷爷干嘛要压着你啊?”
陆少帆尴尬地一声轻咳,俯下身,揉着那颗蘑菇头,轻柔地教育道:
“因为爸爸惹小爷爷不高兴了呀。”
陆暻泓冷淡地瞟了眼这对父子,不想久待,他约好和苏暖用餐,时间也差不多了,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便听到陆少帆循循善诱的声音:
“所以,豆豆要记住啊,有些话即使是真话,也不能随便乱讲,不然,下场会很惨。”
陆暻泓眯起冷眸,还没有下一步反应,陆少帆便将豆豆一把抱起,然后塞到了他的怀里,他有些不自在地抱着豆豆,他还不习惯和一个孩子这么地亲近。
然而,他脸上绷紧的线条还是变得微微地柔和起来,豆豆转动着眼珠子,观察着陆暻泓的脸色,随时准备在小爷爷将他摔下地去事前,大声呼救抱住小命。
“苏小姐的童年应该多点家庭的关爱,我知道你今晚打算带她去哪里吃饭,带上豆豆会让她放松不少。”
陆暻泓低头看着不太情愿的豆豆,考虑了几秒,便抱着往外走,彻底忽略怀里孩子的抗议声:
“豆豆不要去,妈妈答应今晚陪豆豆看奥特曼的,豆豆要和妈妈睡觉,不要和小爷爷去吃饭!”
------题外话------
先缓口气,猜猜看,去哪里吃饭?反正是甜蜜的哈
新欢外交官·人鱼公主篇:我爱你 第十三章节 我家暖暖
苏暖没料到会在门口看到瞿弈铭,这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副总参谋长,只是冲她和蔼地微笑,并没有盛气凌人的压迫感。
苏暖的凤眼掩藏在过长的刘海下,瞿弈铭盯着她的眼睛,静静地,过于漫长的沉默,苏暖亦没有什么话可以对这位她母亲的现任丈夫说。
于是他们就各自沉默着,在陈旧阴暗的廊间对视,最后还是瞿弈铭笑着打破了僵硬的沉默:
“不知道我这样突然上门,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苏暖对瞿弈铭并未有多大敌意,她没有忘记在瞿家时,这位长辈的帮助,所以,即便猜到瞿弈铭此番前来的目的,苏暖还是没让他难堪。
“不会,我要过会儿才出门,您请进吧。”
瞿弈铭跟着苏暖进门,一贯犀利的眸光扫视了一圈,然后落回苏暖身上,那道单薄的身影走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端了一杯茶。
茶叶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浮沉,暗色调透露着这并不是上等的好茶叶,瞿弈铭坐在沙发上,接过苏暖递过来的茶杯,并未因嫌弃而搁置在一边。
苏暖穿着很普通的毛衣和牛仔裤,站在沙发边,或许是尊重他是长辈,所以没有径直坐沙发上,瞿弈铭看着这个清秀的孩子,招招手:
“你也坐下吧,这里是你家,说到底我才是客。”
苏暖没有推脱便坐在了瞿弈铭的侧边,瞿弈铭望着手里那杯茶许久,才开口:
“不知道该不该先和苏小姐说声抱歉。”
瞿弈铭微微笑着,抬起头看着苏暖,眼角因为笑容而铭刻出几条皱纹,却反而因此平添了人到中年的稳重和俊朗。
“我的夫人因为宁儿的缘故,通常会不顾其他人的感受,也因此而伤害了旁人。”
瞿弈铭的道歉很有诚意,最起码苏暖在迎接上他的眼睛时,找不到任何算计的芒光,只发觉他脸上淡淡的尴尬和歉意。
苏暖想起聂晓颖的所作所为,心里不可能真的毫无芥蒂,但面上却佯作不在意道: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多提,我只希望瞿副总参谋长能跟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瞿家人来找我麻烦。”
瞿弈铭轻轻地颔首,算是应承了苏暖的要求,只是望着苏暖的眼睛并未移开,静静地看着她,似思忖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询问:
“苏小姐,我想问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很唐突?”
苏暖挺直背脊,迎上瞿弈铭的目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瞿弈铭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了主题:
“苏小姐,是不是真的不愿意捐献骨髓?”
瞿弈铭这样问并不过分,任何一个关心子女的父亲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而不去努力一次,尽管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如果这个人是别人,还会考虑一下看在这位慈父的面子上,但因为这个人是苏暖,所以连多停顿一秒的机会都吝于给出。
“不愿意。”
“你有多不愿意?”
苏暖定定地看着瞿弈铭,没有躲避瞿弈铭精锐眼神的打量,一字一顿地明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身体发肤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说着不愿意,如果一定要捐就宁肯去死的不愿意。”
苏暖这话不可谓不狠绝,她阻断了瞿弈铭说服她的所有后路,连瞿弈铭都诧异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竟会有这么决然的一面。
当刘海下的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对上他时,他找不到她眼底的犹豫,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他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何会表现得这么坚定,竟然不给他任何的说服机会。
明明这个孩子说这话时的冷血无情令人气愤,但瞿弈铭却生不出丝毫的不悦,他只觉得这个过于瘦弱的孩子令人怜悯,望着苏暖略显苍白的脸色,只是叹了口气。
苏暖亲眼目睹瞿弈铭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他的神色清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内容,随后他便从沙发上起身:
“既然如此,我会尊重苏小姐的意愿,不会再让苏小姐在这件事上受到困扰,我就先告辞了。”
眼看瞿弈铭转身迈出脚,苏暖恍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喊住了瞿弈铭,瞿弈铭不解地看向这个眼神清澈的孩子。
“您上次借了我二十块钱,既然您来了,我该还给您的。”
苏暖说着便跑进房间去拿钱,瞿弈铭没有离去,站在原地,目送着苏暖匆忙的背影,刚才这孩子拒绝救他的女儿,他却还能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真的是奇迹。
他知道这孩子身体不好,林医生已经将她的病例给他看过,她换过心,有心脏病的人再做骨髓移植的话,危险性很大,所以,他不会责怪她见死不救。
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她还年轻,怎么可能为了毫不相关的人,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虽然之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那一次真的很谢谢您的照顾。”
苏暖双手将钱递上,瞿弈铭没有说不要,默默地收下,苏暖清甜礼貌地笑着,用一种感激的眼神望着他,带着一丝的尊重。
瞿弈铭淡笑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老楼房,很平静地离开,就像很平静地出现在她家门口。
苏暖没有送他到楼下,关上门转过身之际,便看到茶几上的杯子,里面的茶水已经少了一半,不知何时瞿弈铭竟然喝了。
----《新欢外交官》----
倚靠在沙发上等人的苏暖不知不觉地睡过去,然后忽然她潜意识里发现有种动物正在盯着自己看,呼哧呼哧的湿润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奶香。
苏暖倏地睁开眼,便看到一个顶着蘑菇头的小男孩,圆滚滚的身体正趴在沙发边,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盯着她。
见他醒来,粉嫩地唇瓣咧开大大的笑容,一双肥肥的小手撑着下巴,摇头晃脑地甩动着蘑菇头:
“你醒了啊,小仙女。”
小仙女?苏暖一蹙眉头,调整了姿势坐好,而孩子已经奋力地爬上她的双腿,一点也不生分地坐在她的腿边,然后继续眨巴着眼仰望着她。
苏暖的身体有些僵硬,她低头看了眼这孩子,然后勉强做出一个微笑的动作,她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进来的,貌似这幢楼里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弟弟,你叫什么啊?”
总得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才能把他送还回去,不然最后人家父母告她一个拐卖儿童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男孩似乎被苏暖一脸谨慎的表情逗乐了,咯咯地笑起来,故作老成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挺直胖胖的身板:
“豆豆啊,我叫豆豆,小仙女呢,叫什么名字?”
苏暖将差点滑坐到地上的孩子抱住,重新拉回沙发上,对上孩子新奇的目光,没有假装神秘,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苏暖,对了,豆豆是怎么来这里的?”
豆豆抿着粉唇,拧着两条淡淡的眉毛,纠结地想了想,然后洋溢着甜甜的笑容道:
“是小爷爷带豆豆来的,小爷爷说要带豆豆去吃饭,然后就带豆豆来这里了,结果豆豆就看到了小仙女哦。”
小爷爷?苏暖本能地便想到了之前离开的瞿弈铭,难道说瞿弈铭忘记带走这个孩子了?
苏暖看了看坐在自个儿身边的豆豆,后者正两眼发光地瞅着自己,苏暖不禁全身的汗毛一竖,这个孩子盯着自己就像是盯着可口的晚餐一般。
苏暖有些尴尬,便寻了话题和豆豆讲话:
“豆豆,你几岁了啊?”
豆豆听到小仙女这么关心自己,立刻伸出四根圆乎乎的手指头:
“四岁了,豆豆已经四岁了。”
说完后,一双小手又立刻背到了后面去,然后依旧甜甜地看着苏暖一个劲地笑,苏暖也低头看着他笑了起来。
黄昏的夕阳从窗帘后面偷偷照进来,落在窗台前的矮木桌上,那里放了一个月白色的花瓶,不知是谁,在里面插了一束小小的蝴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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