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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记得要吃饭。”
交待了这句话,柏宁眼睁睁的看着石墨言拉着秦星炎对她抛了一个媚眼就打开了门,两姐妹向楼梯走去。
“哎。”柏宁还想说什么,眼前的两个人已经下楼了,走廊里回荡着秦星炎和石墨言的笑声。
柏宁翻着白眼一头撞在门框上,真实的疼痛令她龇牙咧嘴,柏宁揉着额头。
真的不是在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熊的事先别问我,后面会有解释的。二更的意思就是表示歉意呗,懂了吧。
、酒鬼邻居
楼梯间里的笑声渐渐的消失了,柏宁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又看看对面戴左紧闭的大门,抬起脚走过去,伸手按下了门铃。
周末对于上班族是多么重要的休息日,何况戴左昨晚没少喝,没想到还没到日上三竿就被门铃闹的醒了过来,戴左顶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瞪着眼睛心想着不管是谁敢打扰她的睡眠一定把对方碎尸万段。
可是看到柏宁那张无害的脸时戴左一下蔫了。自己昨晚吐在柏宁身上的事可是历历在目,戴左眼角一落,眼睛迷成了线,讨好的说:“这么早就起来了。”柏宁啊,你不会大早晨就来报仇吧!
柏宁不理她,径自进了戴左的屋子。戴左住的是两室一厅,格局和自己的一室一厅完全不同,柏宁沉默的坐在沙发里,看着戴左关了门,有点怒气又不敢发泄的脸,假笑三声。
“她俩出去约会,把我扔在家里我没有地方去只能找你了。”柏宁觉得自己这样登堂入室还是解释一下好,免得戴左真的发疯再打个110啥的就不好了。
戴左理解的点点头,转身去给柏宁拿了一瓶水,就把柏宁扔在客厅进了卧室直接扑在了床上打算补眠。柏宁看着戴左一气呵成的动作那个气啊,什么啊?还是把自己扔在客厅,这样和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区别,柏宁气愤的喝口水也不管自己是客人,一头扎进戴左的卧室。
“非礼啊。”戴左一阵哀嚎,看到柏宁以一个猛扑的姿势扑进了自己身边的空位。床摇晃了几下,柏宁打个哈欠一只手堵着耳朵对戴左杀猪一般的嚎叫用行动做了回应。
戴左皱着眉咬着牙看着柏宁那悠闲自得的样子。
“反正你不陪我聊天,那我陪你睡觉好了。”柏宁说完翻个身从戴左的怀里拽过那个属于夏辛预的枕头枕在头下闭上了眼睛。
戴左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她们很熟么?就算她们是在一个单位工作,是住在对门的见面会打招呼的邻居,可是她们还没好到可以随便的就睡在一个床上呢吧。何况这柏宁一看就是一个T,自己一看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柏宁有那两个母老虎石墨言和秦星炎,自己有那个闷骚醋坛子夏辛预,这这,现在这种状况要是被任何一方看到了,自己还不得被大卸八块或者被眼泪淹死。
戴左一想到石墨言和秦星炎掐腰打架夏辛预憋着嘴眼中含泪的委屈样,感觉本就是昏沉的头从后脑一直疼到额头。
“起来了,我们去客厅聊天。”这是什么命,难不成和你一个二货,情商底下,自来熟的人做邻居还要充当心理医生,为你撒谎还要为你解忧。
想起解忧,戴左很自然的想到了那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戴左一个挺身跳起来跑到另一个卧室翻了半天,终于在箱子底下翻出来那瓶杜康酒。戴左捧着她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跑到还在那里佯装熟睡的柏宁,一脚丫子踹上去,柏宁的屁股怎么没有肉的,好痛,戴左捂着脚丫子看到柏宁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喝酒啊?”戴左嬉皮笑脸。
柏宁看着那瓶杜康,又看看戴左。如果没记错,戴左是昨晚喝多了还吐了自己一身,难不成这个家伙是个酒鬼,这才几点,中午没到,又要喝酒?
柏宁刚要拒绝,就听见戴左摇头晃脑的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柏宁,你看,一代枭雄都在感慨,人生几何,对酒当歌,我们既然有忧愁,又找不到答案,那就喝吧。”
那就喝吧。柏宁坐在茶几边看着戴左拿出两只酒杯,又从冰箱里翻出来几包还带着冰的朝鲜小菜,有点上当的感觉。
被戴左忽悠的柏宁哪里知道令她心烦的两个女人正在兴高采烈的疯狂扫货。
石墨言和秦星炎多久没在一起这样相处了。可能她们两个都记不住了。至少在上大学之前,姐妹俩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当初秦星辰和秦星炎的父母离婚,两个姐妹一个跟了爸去了外省,一个跟了妈回到了石墨身边,回到石墨身边的那个孩子就是秦星炎。
正确来说,秦星炎和石墨言算是一起长大的。秦星炎对石墨言的依赖曾经是很惊人的,石墨言对秦星炎的宠爱也是令大人们咋舌的。
可是不知道是青春期叛逆还是什么难以吐露的原因,高三毕业,石墨言进了大学,而在高二的秦星炎却执着的要出国留学。两个姐妹从此天涯海角,秦星辰长大回到这个城市和石墨言见面之后,石墨言和秦星辰的关系突飞猛进,可是和秦星炎甚至连个信件往来都没有。
两个人唯一一次交集就是石墨言领结婚证的前夕,秦星炎以光速回到了石墨言的身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没有阻挡石墨言的决定。
秦星炎回国的那天,是石墨言和柏宁糊里糊涂上了床的那天。那天接到秦星炎回家的消息,石墨言没有回家,而是选择来看被祁主任骂回家的柏宁。
然后那天自己把柏宁破了,石墨言想到这些露出苦笑,看着从试衣间走出来的秦星炎,秦星炎的身材令石墨言恍惚。
“怎么样?”秦星炎转了一圈,询问着。
“很漂亮。”石墨言点点头,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
秦星炎很受用,进了试衣间换衣服,石墨言掏出卡递给身边的服务生,微笑着说:“她刚才试的都给我包好,一会儿我的秘书会来取。”
从试衣间出来的秦星炎正好看到石墨言在签字,静静的等在她身边。
石墨言收了卡,回身问秦星炎:“累不累,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秦星炎点头,挽上石墨言的胳膊,掏出电话给柏宁拨过去。柏宁的电话很久没人接,秦星炎不快的挂了电话,本是笑容满面的脸已经挂了寒霜。
“怎么了?”石墨言明知故问。以她的了解,周六的时候柏宁肯定会睡大觉,手机这个东西在这个时间肯定被柏宁扔在了床底下,并且是静音的。
“不知道怎么不接电话。”
石墨言轻笑出声。“又不是小孩子,你管她那么严做什么?”走进咖啡厅,石墨言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看着秦星炎把手机摔在桌子上,石墨言捡起来,在手里玩着。
秦星炎看着她玩自己的手机也没说话,点了两个人的咖啡,静静的靠在沙发里。
石墨言翻着秦星炎和柏宁的短信,嗯,没什么太肉麻的话,都是日常生活的话题。真无趣。又翻了翻相簿,自己和秦星炎高中参加运动会的照片竟然在里面,石墨言略微皱眉抬眼看了一眼秦星炎,秦星炎正在看着窗外,石墨言垂下眼,随意的说道:“过几天公司组织出游,你要不要一起来?”
秦星炎回神看着石墨言问:“难不成你也要去?你不是从来不参加户外活动么?”
“老了,没事活动活动挺好的。”石墨言翻完秦星炎的电话随意的放在桌角,秦星炎看到她的动作,笑着说:“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为什么手机一定要和桌角线对的那么齐。”石墨言笑着摇头,说:“你为什么在心烦的时候敲手指。我们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两个人相视一笑,看到窗外一个妖艳的女人穿着暴露的短裤举着手机走过去。
没一会儿,咖啡厅里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被这个女人吸引了,女人摇曳腰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仿佛因为大家的目光,她那个小腰摇的更加招摇,那小屁股扭的幅度更大了。那个女人走到石墨言和秦星炎的桌边,捂着嘴角露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哎呀,你们姐妹俩情深意切的,干嘛要把我这个电灯泡叫来。”金妤给两姐妹抛了一个媚眼,石墨言和秦星炎看着她笑起来。
“嫂子,你能不能穿的不这样暴露。”秦星炎拉着金妤坐在自己身边。
“是啊,你干嘛要穿成这样,你没看到你路过的地方乌鸦都不叫了?”石墨言双手环胸。
“乌鸦不叫了,那是被你给冻的。”金妤瞪了石墨言一眼,对秦星炎说:“星炎,你看我这身是不是像那种特别不正经的女人。”
不正经的女人。石墨言和秦星炎苦笑的看了对方一眼,金妤啊,你是要我们怎么回答。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啊?
“像。”石墨言看着秦星炎为难的样子,觉得还是自己做恶人好了。
金妤听见石墨言肯定的答案,不怒反笑。
“啊哈哈。太好了,我就是要这种效果。哎哎,我刚才的回头率是不是百分之百。”金妤不理会秦星炎和石墨言暗自擦汗的表情,继续问。
“百分之二百。现在这个咖啡厅里的男人还在偷偷看你。”石墨言翻着白眼看着金妤,你说你这个良家妇女非要把自己打扮的和坐台小姐一样,你这是什么心理?
金妤偷偷的瞄了一眼周围,挺了挺胸器,对着正看她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点完餐点,金妤看到石墨言正在摆弄手机,拉着秦星炎的手,轻声说:“昨晚你那个姐姐非要说我现在没有魅力了。晚上你俩都别回家了,我们去酒吧玩,姑奶奶我今晚非要给她戴顶绿帽子。”
“啊?”不只秦星炎,连闷头的石墨言都流露出一种惊讶的表情。金妤啊,哪有你这样的,你还非要给秦星辰戴绿帽子,你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这两个人是秦星辰嫡亲嫡亲的姐妹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好。就这样吧,一个给戴左,一个给金妤。下一章不出意外要等星期日了。
、送你一顶绿帽子
“戴绿帽子,是要找一夜情?”看到秦星炎抽搐的嘴角,石墨言只好正视金妤提出的这个问题。
金妤拧着眉毛做思考状。
“找个永久的小三也行的。不知道为什么,秦星辰最近好像力不从心啊!”
如果这是演电影,秦星炎一定要夸张的吐血。金妤的模样令她全身发抖。金妤余光看到秦星炎的反应,脱口而出:“你不会还有那方面的障碍吧。难不成你和柏宁快一个月了,她都没有提出那方面的要求?”金妤的问题问的秦星炎面红耳赤,石墨言掩面低笑。
秦星炎瞪了那个看热闹的石墨言一眼,不做声。
金妤夸张的拉着秦星炎问:“不会吧,我和你姐认识第二天就把全套做完了。你这速度在现在实在是太乌龟了。”
石墨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金妤,你看看你周围那些掉下来的节操好不好!
秦星炎是无力招架金妤了,只好求救的去看石墨言。
石墨言一边笑一边说:“金妤啊,你说说秦星辰怎么就力不从心了?”
“以前一回家就缠着我,现在一回家就钻进书房把我当透明人。对我也不像从前那么热衷了。”金妤的表情苦大仇深。
“你说你俩老夫老妻了,这样很正常吧。天天吃鲍鱼还有腻歪的一天呢。”石墨言觉得对于热衷床事的金妤,给予这样的打击是最有力的。
金妤果然气鼓鼓的看着石墨言,老娘是让你如此戳的么?这是老娘有了心事,否则以你一个石墨言还想爬到老娘头上拉屎么!金妤心里无限YY了一把蹂躏石墨言的画面,嘴上反击:“墨言,好说我和星炎还有主,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朋友不谈,炮|友没有,你是打算剃了头发当尼姑么?”
坐在一边看热闹的秦星炎一听金妤又把自己扯进去,头痛的去看窗外。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