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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佟佳玉林带着欢喜,偷偷在延禧宫角落,给溯溪烧纸。
“溯溪,本宫知道你冤枉,本宫今生对不起你,只能下辈子来还了,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本宫一定好好超度你,会保护你的家人,你安息吧。”
“娘娘,咱们快走吧,宫里不让烧纸钱,要是被人发现了就惨了。”
佟佳玉林点点头,欢喜扶着她走了。
阴森的小路,吹来阴森恐怖的风,突然见,风大起,一阵灰尘迷了两个人的眼,佟佳玉林后悔出来了,可是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皇贵妃娘娘,你就这样安慰我了么?”
佟佳玉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溯溪,你要怎么折磨本宫,本宫已经给你道歉了,求求你,放过本宫吧。”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佟佳玉林一口鲜血吐出来,吓得晕了过去,而欢喜呢,吓得躲在石头后面不敢出来。
皇贵妃重病的消息传遍后宫,几个太医都到延禧宫医治,很奇怪,皇贵妃的病症是吓出来的,而且满嘴在说胡话,而她身边的小宫女也吓得不清,一时间后宫流言四起,闹鬼的传闻传的沸沸扬扬。
、第44章
钟粹宫
“娘娘;悫嫔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
佟佳玉菲匆匆走进来:“良妃姐姐;我们就这么便宜了佟佳玉林么?”
“不然呢?你要如何?”
佟佳玉菲道:”从小我和我额娘受的委屈,可比这要多的多;我不甘心。”
卫宁宜一笑:”那你说说佟佳玉林的现状。”
“她不过是做多了亏心事,被吓破了胆而已;也只是生病了而已;而且太医说了;并无大碍,只要精心调养不再受刺激了,那就没事。所以;我认为;这并不算是惩罚。”
卫宁宜点头:“对;这并不是灭顶的灾难。现在佟佳玉林只不过是被吓坏了;精神上受到折磨。可是地位一点都没变,她还是皇贵妃。可是,悫嫔你再仔细的想一想,现在的佟佳玉林除了皇贵妃这个名衔,还有什么?她什么都没了。”
卫宁宜望着窗外的落叶:“亲生女儿死了,皇上不爱她,你阿玛也不疼她,现在就连她身边的奴才都不忠心了,她除了皇贵妃的这个称呼,还有什么?这难道不是最可怜、最虐心的了么?不是把一个人杀死,才是最大的报复,死是最容易的,死了就一了百了了,阴曹地府那都是骗人的,死了才是最大的解脱,只有活着,受罪,才是最大的报复,佟佳玉林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现在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皇上那边不会无动于衷,我们要是再多搞动作,皇上就会起疑心了,别忘了,皇上可是皇上,不是一般的人,皇上的眼睛明亮着呢,这件事,皇上会调查清楚,所以现在咱们就不要再赶紧杀绝了,给自己也要留条活路,否则你是让佟佳玉林死了,但是你自己也活不长了。”
佟佳玉菲似乎明白了,点了点头。
“不过你也不要气馁,你现在的任务是得宠,继续固宠,还有肚子也要争气,只要你争气,你和你额娘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嫔妾鲁莽了,多谢良妃娘娘教诲。”
“好了,本宫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咱们就按住不懂,静观其变吧。”
延禧宫
“皇上吉祥。”
“今日皇贵妃情况如何?”
欢喜答道:“还是老样子。”
“溯溪,溯溪,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天怎么又黑了,天黑溯溪就又过来了,不要本宫不要!”
“皇贵妃口中这个溯溪?是谁?”
欢喜一愣:“这个,这个皇贵妃娘娘含糊不清,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啊。”
玄烨点头:“你们好好伺候你们主子,朕哪日再来。”
“是,奴婢遵旨。”
走出延禧宫大门,玄烨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德子,你去内务府查一下,这个叫溯溪的人,朕也不知道皇贵妃口中的这两个字代表什么,但是皇贵妃口中一直喊着,朕心里觉得不对劲,像是一个人名,而且,刚才欢喜的眼神明显是在说谎,说明这个溯溪很是重要,你去查一下。”
“是,奴才明白。”
养心殿
“皇上,奴才查清楚了。”
“哦?说。”
“的确有一个宫女叫溯溪,而且是延禧宫的,还是伺候皇贵妃娘娘的得力宫女。”
“然后呢?她现在人呢?”
“死了,就在皇贵妃娘娘生下小公主没几日的时候,内务府档案上记载的是,得病死的。这宫里每年得病死的宫女、太监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死了,这个叫溯溪的宫女死了,可是皇贵妃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溯溪?难道溯溪的死和皇贵妃有关系?”
“皇上,或许这宫女的死是和皇贵妃娘娘有关系,可是这主子教训奴才是正常的事情,要是下手狠了点,那也不是问题。”
“朕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溯溪是因为没伺候好皇贵妃才被杀死的,可是朕觉得没那么简单。”
“哦,对了,皇上,太医院的张太医疯了的时候说的胡话,也有溯溪二字,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一句话让玄烨来了兴趣,从小玄烨就格外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现在玄烨越来越想知道真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好,你陪朕出宫一趟。”
“出宫?皇上,这不好吧,太皇太后叮嘱了。。。。。。”
“哪那么多废话,还想不想让你的脑袋好好的呆在你的脖子上了。”
“哎呦,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快,随朕去更衣,朕现在就要出宫。”
“皇上,你怎么想到就要做到呢?奴才真是,哎呀,皇上。。。。。。”
“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皇上,你怎么想一出就是一出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好了,快点,朕现在就要出宫。”
钟粹宫
自从皇贵妃病了以后,嫔妃们小絮闲聊的地点就改在了钟粹宫。
“良妃娘娘,您知道么?今儿据说皇上出宫了,只带着小德子一个人。”宜妃道。
宜嫔向来得宠,皇上有时候出宫经常谁也不带,只带着宜嫔,而这次皇上出去,却只带了小德子。
“皇上的事情,咱们做女人的哪里管得着,兴许皇上只是累了出宫散散心罢了。”
“皇贵妃娘娘这一病,有些人就开始肆意妄为,这宫里还是皇贵妃娘娘做主,您说是不是啊,良妃娘娘。”
说话的人是夏贵人,就是佟佳玉林的那个走狗,如今已经是贵人了,所以说话也敢暗中讽刺卫宁宜。
有的嫔妃在捂帕掩笑,夏贵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最近得宠些,又有皇贵妃撑腰,所以最近说话不分尊卑,已经惹怒了不少嫔妃。只是忌讳她最近得宠,许多人也是不敢说什么,而如今夏贵人竟然找上良妃娘娘的麻烦,所以曾经被夏贵人欺负的嫔妃,如今也都在偷偷的幸灾乐祸,看良妃娘娘怎么收拾她。
“夏贵人说的对,这后宫自然是皇贵妃娘娘最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皇贵妃虽然病着,但是她永远都是皇贵妃娘娘。”
“夏贵人对皇贵妃娘娘的忠心可真是日月可鉴,就连皇贵妃身边得力的奴才都没这么忠心呢,要是皇贵妃娘娘听见夏贵人这一番肺腑之言,怕是要感动坏了,可是现在皇贵妃病着,等到皇贵妃娘娘醒了,本宫一定转告给皇贵妃娘娘,表达你的忠心。”
一句话把夏贵人说成了奴才,可是此时夏贵人也不能反驳,否则就是说明自己对皇贵妃不忠心,夏贵人动了几下嘴,想说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钮祜禄铭玥白了一眼夏贵人:“咱们大清啊,历朝历代的规矩不能吃狗肉,知道为什么么?因为狗比较忠心护住,情急了,还会咬人,这夏贵人啊,就是心急护主,这对皇贵妃娘娘的效忠还真是让人感动。”
虽然狗在满人眼里是神圣的,但是夏贵人是汉人,在汉人眼里,狗是用来骂人的,钮祜禄铭玥说夏贵人是狗,自然夏贵人心里气愤,可是她还是无力反驳,难道要反驳自己不是狗,不忠心么?
“好了,夏贵人是不是狗,她自己知道,这天也不早了,都散了吧。”
卫宁宜说完要起身,可是忽悠一下,差点晕过去,旋儿急忙扶住。
“良妃娘娘您怎么了?”佟佳玉菲上前急忙问。
“呦良妃娘娘不会生了什么病吧,快去找太医看看吧。”夏常在刚才哑口无言,无力反驳,现在却来劲了。
“旋儿,去宣太医,咱们姐妹也先别走,看看良妃娘娘怎么了?”温妃道。
不一会太医就来了,仔细的瞧脉,当然各个嫔妃也都没走,她们回宫也没什么事,不如在这里打发时间。
“恭喜良妃娘娘,贺喜良妃娘娘,您这是有孕了啊。”
“啊?什么?”
由于上一世自己就胤禩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卫宁宜对于自己这第二个孩子,一直都没在意,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恭喜良妃娘娘,贺喜良妃娘娘。”
“谢谢姐妹们。”
“良妃娘娘又有喜了,夏贵人最近恩宠也比较多,可是为什么不见动静呢,夏贵人可要抓紧了。”佟佳玉菲讥讽道。
“好了,本宫有些乏了,大家都回去吧。”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钮祜禄铭玥和佟佳玉菲。
“良妃娘娘,刚才本来还想讽刺夏贵人几句,出出气,怎么就放过她了呢?”
卫宁宜一笑:“你没闻到她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么?那个气味本宫现在接触多了不好,所以赶紧让她走吧。”
佟佳玉菲瞪大眼睛,钮祜禄铭玥想了一想:“是麝香?”
卫宁宜点头,佟佳玉菲道:“难道夏贵人早就知道您要有孕,故意的?”
卫宁宜道:“并不是,或许,夏贵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麝香,你们想想,这么长时间,夏贵人的恩宠也不少,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动静,一点迹象都没有,为什么?”
钮祜禄铭玥道:“肯定是佟佳玉林,害怕夏贵人和您一样,最后有了皇子,势力也大了,自己控制不住,所以给夏贵人下了一个套。”
“就是这样,这夏贵人被人算计了,还洋洋自得,真是蠢到家了,在本宫眼里,她不算上什么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想要弄死夏贵人,比捏死一个蚂蚁还来得容易。”
卫宁宜摸着肚子:“不过现在本宫又有孩子了,本宫不想作孽,再说夏贵人这等小人物,还没本事阻碍我们什么,让她自己蹦达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茉碟在外旅游,海岛上网不稳定,所以更新会慢些,等到七号到家的时候恢复正常更新,旅游期间也不是不更新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网好能传上来,么么哒
、第45章
宫外张府
“这位是瓜尔佳大人;前来看望张太医。”
“瓜尔佳大人?张府的家丁自然没见过皇上;而且对于什么瓜尔佳大人也是不知所措。”
“张太医曾经救过我一命,现在张太医病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哦。原来是我家大人的至交,那请进。”
家丁看玄烨穿着不凡,就认为他或许是朝廷里的大官;再说瓜尔佳这个姓氏,是满足大姓,想必是老爷的至交。
“夫人,这位瓜尔佳大人来看老爷了。”
张夫人抬头;疑惑的道:“瓜尔佳大人?”显然是不认得玄烨。
“张夫人,在下是张大人的好朋友,这次来就是拜访张大人的。”说着让小德子把带来的礼品交给家丁。
张夫人也没多想,自己家老爷也有许多朋友,便客气的道:“我家老爷现在情况很不乐观,让你们见笑了。”
玄烨看看旁边如同孩童的张太医,还真是没了往日里淡定从容的样子。
“张太医。”
“溯溪,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这个溯溪是?”
“我也不知道,自从他那日在宫里轮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