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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离点头,她在他怀中,确实很热,心中有些小欣慰,悦児明白就好,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教她这种男女之事,她这般单纯又少根筋的小老虎,难教得紧。况且,他也是从这书上得知的,并不比她知道得多。
下一刻,他方知自己欣慰得太早。
悦児默了默,小身子动了动,道:“那我坐到旁边,那样你就不热了。”
即墨离捏捏她的小耳朵:“没事。”
“可是……”悦児晃晃小脑袋将自己的小老虎耳朵拯救回来,一双大眼睛都是委屈,软软糯糯的声音也有了些指责:“可是,我屁屁好不舒服,是不是你在腿上藏了什么东西,硬硬的。”
即墨离墨玉般的眸子都是无奈,将悦児轻轻抱坐出去一点,轻声道:“没什么,现在可舒服了?”
悦児动了动,没发觉有异样,点头笑道:“舒服了。”说罢已经继续看空中的画本,留了两只小耳朵和小后脑勺给即墨离。
等悦児终于看完全部的“典籍”,也已经夜深人静了。
她在即墨离腿上转过小身子:“墨离,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即墨离将书全唤回内鼎,定定看着悦児:“双修。”
悦児晃了晃小脑袋,朦胧想起:“双修,不是师父与徒弟做的事情么?”印象中好像踏宇师父曾跟她说过,小爱徒,和师父双修好不好?悦児再往深处想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什么来,那天晚上,她好像喝了酒。
即墨离心中一沉,想起那天在她白嫩肌肤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暧昧痕迹,只觉得心中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浑身的气息更凉了。
悦児缩缩小脑袋,小手扯着他的衣袖,一双大眼睛包了两包泪:“墨离,墨离,怎么了?”
即墨离抱紧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悦児,往后不准与别人亲近。”
悦児点头:“我没有与人亲近。”
即墨离心中叹了口气,只得又道:“不准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可记清楚了?”
悦児乖乖应下,又道:“踏宇师父,七命叔叔,九剑,孔雀姐姐,小慕他们也不准吗?”
即墨离点头:“谁都不准。”他不要任何人将小乖乖碰了去。
“为何?”为何碰碰都不行,九剑经常扶着她呢,踏宇师父也是……
即墨离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脸庞,虽然心中难受,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重话说出口:“悦児,你是我的,以后便不准和被别人触碰。刚刚你看的那些,皆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知道吗?不准让别人对你做那样的事情,只准我一个人,知道吗?”
悦児点点头哦了一生应下来。
“还有,不准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喝酒,知道吗?”
悦児有些委屈,只还是乖乖点小脑袋,墨离说的话,她都听。
即墨离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只笨老虎:“今晚我跟你说的话,可都记清了?”他何时也变得这么磨磨唧唧?即墨离心中无奈至极。
悦児郑重道:“都记住了。”
乖乖巧巧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恨不得将她抱进怀中狠狠疼爱一番,事实上,洛水神君也这般做了。
唇齿交缠间,便是燎原的火直烧得两人都有些热了。悦児一双小手抵在即墨离的胸膛上,小脑袋仰着,无力的接受着唇上的感觉。先是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到后来,唇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偶尔有些轻咬,悦児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到最后只能无助的全身软在即墨离怀中,一双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他颈边。
即墨离本来托着她小脑袋玉雕般的手,也慢慢下移,在她小小的背上慢慢摩挲起来,手上的灼热,所到之处,都快把悦児烧起来了,揽着腰间的手也渐渐收紧,只把悦児压向他。
这只小老虎是他的,身,心,都是他的,谁也不准侵犯。而那个踏宇,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他本就无情无欲,这么多年来,却被这小老虎打乱了一向的平静和淡定。他也有嫉妒,他也有不甘,他也有不舍,只恨不得让她永远在他怀中,再不让她与别人说话,再不让她对别人欢笑,他曾抗拒过这种感觉。
而到如今,他还怎么不敢告诉自己,他爱她?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如温之翰那般,一眼万年。若是还牵强的说洛水山脉不过是一个主人对一个宠物的宠爱,那后来发生的这一切,让他再无法忽视下去。
可是悦児,你是不是如我待你般这么待我?
想把你占为己有,又舍不得,因为你不懂。
想把你永远囚禁在身边,却做不到,因为怕你不开心。
即墨离只觉得心中汹涌的感觉随着唇上的柔软越来越翻腾,在这样的夜色下,几乎要压抑不住。肆虐的唇缓缓向下,徘徊在她嫩白的细颈边,轻轻允吸着。
悦児小脑袋微微向后仰,想要逃离这让人舒服又奇怪的感觉,细腰却被即墨离的手固定着,动弹不得,小手只得挂在即墨离颈边,仿若溺水中的人抓到的一根稻草。殊不知,她这样的姿势,本就美好得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完完全全展现在即墨离眼中,明明是小小的身子,却该收处收,该起处起,急促呼吸间尽是迷人的起伏。
身上的唇越来越下,带过无数的颤栗与酥麻,悦児已经有些迷迷糊糊,这种感觉,好熟悉……只觉得肩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滑下,一只温柔的手轻抚在背上,悦児再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声便从已经被肆虐得红肿的粉唇上溢出来,带着无助和求饶……
这细微的声音却让身上肆虐的唇加重了力道,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串红红的印记。白嫩的肌肤渐渐浮起粉红的红晕。悦児终于受不住微微的刺痛,小声求饶:“墨离,痛痛……”
即墨离一顿,抬眸看悦児,只见她一双大眼睛都是迷蒙的雾气,小小的两颊已经布满红晕,一张粉嫩的小嘴已经有些红肿,两只小耳朵抖擞竖起,说不出的可爱诱人。
纵然他心中有嫉妒不甘,却仍然是放轻了力道,生怕弄痛了她,而悦児却从来知道即墨离宠着她,她不明白今天他怎么这么奇怪,还咬她。
默了许久,她才找回了些神智,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软软糯糯的声音:“墨离,你是想与我双修么?”
即墨离将她小身子贴紧他,只觉得满心的爱怜:“嗯,小乖乖愿意么?”
悦児懵懵懂懂点点头,道:“想和墨离双修,可是,有些疼。”
即墨离失笑:“小乖乖,亲亲并不算得双修。”
悦児哦了一声,小脑袋在即墨离怀中拱了拱,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可是,感觉好奇怪。”
即墨离叹了口气,将悦児放到铺满锦被的床上,捏捏她的小脸蛋,眸中都是宠溺的温柔:“小乖乖,睡吧。”
悦児一只大眼睛闭上,又睁开,怔怔看着即墨离:“墨离,你是不是担心什么?”纵然她反应迟钝,凭着她小老虎的灵敏感觉,也嗅出了即墨离今夜的不同。
即墨离一愣,轻声道:“你可还记得,你醉酒那夜,踏宇是怎么对你的?还记得在凡间那二十年,踏宇是怎么对你的?”
他最担心的是,踏宇已经在他的小乖乖身心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他害怕她对他的感情不是独一无二,而是一种下意识的依赖,就像她对踏宇那般。
悦児嘟嘟嘴,不满道:“醉酒那夜一点都不记得,只睡得好不安稳。不过凡间那二十年,踏宇师父对我真好,他是世上最好的师父,也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墨离,你问这个做什么?”踏宇师父怎么了?
即墨离点点她的小鼻子,墨玉般的眸中也有了些许笑意:“那便好。”
悦児坐起来,搂着即墨离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笑道:“墨离是独一无二的。别人对我多好,都没有你对我好,在我心中,谁都代替不了。”
即墨离唇边笑意溢出来,拍拍她的小脑袋:“先睡觉觉。”悦児有些晕眩的看着即墨离唇边小小的笑意,乖乖躺到被上,闭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良久,又突然睁开,见即墨离怔怔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扯扯小耳朵道:“我还未曾沐浴……”
即墨离伸手将帮她合了眼:“先睡吧,不准调皮。”说着已经挥手将几颗夜明珠的光线用结界挡住,只留下一颗照明。悦児不再乱动,不一会儿,便小嘴微张,呼吸也越来越绵长。
即墨离轻轻抱起她,来到大床后的用法术保持着温度的玉池后面,替悦児褪下一身云锦衣,将她抱入池中,热气蓬蓬的水汽下,是心中最渴望的白嫩身体。即墨离伸手召来一块锦帕,抱紧了悦児,亲亲替她擦洗起来。只有她睡着时,他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小乖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夜,仿佛才刚刚开始,偌大的卧房,流动着细细的水声,和那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在一起,构成夜最美妙的乐章。
第二日,还赖在床上的悦児被即墨离换好衣裳,抱起来洗漱了,便往酥肉肉酒楼外边飞去,九剑等人连忙也在后面跟着。
悦児迷迷糊糊睁开眼:“墨离,我们去哪儿?”
即墨离伸手让宽大的袖子挡在悦児面前,只看着她道:“回家。”
悦児迷迷糊糊的也没问家是哪里,只突然惊醒:“楚辞,我要同楚辞告别。”
即墨离眸子微沉,那个楚辞魔君?悦児却不知道即墨离在想什么,只奋力从即墨离怀中跳下来,软软糯糯的声音都是不满:“楚辞救过我数命,这次又是他带我们找到西霄之境,我要谢谢他。”最重要的是,小猴啊,她差点忘了她从始源谷带出来满心想见楚辞一面的小猴。
即墨离伸手又抱起她,低声道:“一起。”他从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但是也不允许其他男人和悦児独处。
即墨离转身,灵识仔细寻了寻曾经在楚辞身边感应到的气息,飞身便往一个方向而去。
九剑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由摇摇头,他,也太溺爱了些。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千依百顺?想到这里,九剑虎躯一震,她家冷冰冰的主上,不要啊!
楚辞正坐在一棵大树上,一身红艳的衣服随风飘荡下来,绝美的脸上都是不耐的表情,只是那邪魅的眼睛却是一片难懂的深沉。
下面苦口婆心的魔族长老语气有了一分恨铁不成钢:“魔君啊,那小姑娘在西霄之境中下凡了,那踏宇神君与洛水神君也随之下凡了,多好的机会啊?你却只把她身体从西霄之境搬出来……你等了几万年,怎的却在这种时候想不开了?”
楚辞皱皱眉,烦躁道:“老子就是不忍心。”他长得极美,可说的话却有些粗俗,却怎么也没让人觉得很违和,仿佛他天生就该这般说话般,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
长老被这句话堵得差点吐血:“我知道你喜爱她,她也确实帮过我们不少忙,性子也讨喜。魔君大人,不是小人埋汰你,她身边有洛水神君,你觉得被洛水神君那般男子宠过的姑娘,她又是极其单纯的性子,还会再对你产生你所期望的那种感情?”
楚辞眼神低落下来,望着远处道:“老子从不期望她能同样喜爱我,老子喜欢她,就够了。”
长老脖子都仰酸了,只得也飞到树上,继续苦口婆心,呕心沥血道:“魔君,你这般样貌,这般能力,唔,这般品性……这六界中女子多了去,找找别个不就行了?唔,纵然她的确是六界难寻的可爱小紫虎,可是却总也能找一个差不多的。而这机会,你等了几万年,错过了或许就没有了啊!”
楚辞依然望着远处,嘴上不知何时叼了根细草,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小表情,颇有几分浪荡道:“小悦児不一样。”
长老已经快气的吐血,长叹了口气,道:“你母亲大人还在那凡间世世受孤独轮回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