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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离:……
悦児在即墨离背上,惬意的看着两边车水马龙,不停的有人从空中飞下来,或者同朋友打招呼,或者买些好玩的,或者就像即墨离与悦児一样,干脆毫无目的的乱逛。
周围好多人只敢羡慕的看着这对,在圣界,几乎是万年难得一见的情景啊。
悦児也不理会旁边的视线,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搜寻着感兴趣的东西。
“墨离,走那边,走那边。”
即墨离顺着她的小手走过去,在冰tang葫芦面前停下来。
悦児在他背上高兴得手舞足蹈,显然很兴奋:“怎么这里还有凡间的冰tang葫芦?”
卖冰tang葫芦的老人嘴角抽了抽:“姑娘,这不是凡间的冰tang葫芦,这糖,是圣界顶级的制蜜家族的蜜糖,凡人吃,可永葆青春,这果也是圣界的圣果,凡人吃一个,可解百毒。”说着用一副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的眼神瞪了悦児一眼。
悦児一双大眼睛反瞪了回去,将老爷爷瞪得无奈至极,笑道:“反正它长得像冰tang葫芦,叫冰tang葫芦也不委屈。嘿嘿,老爷爷你真像太上老君。”
若是太上老君在此,肯定会泪流满面,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荣誉,才能作为被悦児拿出来做老人的模型啊。
在凡间的时候,她贵为公主,踏宇哥哥死也不肯给她吃这种东西,后来逃亡的那段时间,也因为没有钱钱而没机会吃到,要知道,她对这个很渴望的。
“墨离,我想吃。”
即墨离皱眉:“我回去做给你吃,这里……”外面的东西,怎能入小乖乖口?
小老虎不依:“我就要吃这个!回去吃没有那种感觉了。”
即墨离只得无奈妥协,从内鼎召了一张票子出来飘到老人手中,悦児欢快的拿了一串一颗的,啊呜一声咬了一口,奈何糖都结成冰状,又撂到小贝齿,当下有苦不敢言,眼泪汪汪的忍着。
老人还对着那张票子发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刚刚那一对璧人都已经消失在长长的街道中。
悦児好容易吃掉一口,便伸到即墨离跟前,小脑袋凑上去:“墨离,吃。”
即墨离别开头表示抗议。
小老虎幽怨道:“墨离不吃,不幸福。”
即墨离只好为了小老虎的幸福屈服,勉为其难的咬了一小口,小老虎小手立刻缩回去了,等过了一会儿,又伸过来,却有一排仓促的小牙印,果子只剩下最后一小口,即墨离心知她喜欢吃:“你吃。”
小老虎十分大方仗义道:“我半个,你半个,我很公平的。”
看着眼前连一口都算不上的果子,即墨离没有揭穿小老虎的恶行,默然吃了下去。
整个夜晚似乎都不会黑下来,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等即墨离停下来的时候,悦児还在他背上哼着歌。
见即墨离停下,连忙抬起小脑袋,眼前一座宏伟的大门,悦児照着门上巨大的镶金牌匾上念了下来。
虞风。
“墨离,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即墨离转头看到悦児在肩上的小脸,片刻后,才道:“你会喜欢这里。”
“为什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
当天午夜十分,整个一片沉睡之气的虞风突然灯火大亮,虞风之主虞极亲率四十九门族主,大开山门,亲自俯首跪迎两位突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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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4 甘之如饴
更新时间:2013724 20:02:51 本章字数:5408
即墨离背着悦児走了进来,跪在最前俯首的虞极颤抖着抬起头,见即墨离带着一个简单的紫玉面具,不禁流露出一丝迷惑,这,听说那位从来容貌绝世,从不带面具,更何况,他背上还背着一个没有丝毫攻击力的小姑娘……虞极心中有忐忑,若是认错人了……
像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即墨离转过眼,只淡淡对他点点头。爱残璨睵
虞极立刻又低下头来,这样的气质和风华,只微微点头,他便可以断定这个是那位本尊。
放眼三千大道,无一能冒充此人。
“带路吧。”清冷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虞极几乎立刻又俯首,片刻后却反应过来自己这太过臣服的反应,连忙站起来,低头飞升而起,战战兢兢的在前面带路了,甚至头也不敢回。
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地上四十九门门主同时喘了口大气,每一个都抬起头来,借着些许光线中看向那个背着小姑娘的白衣身影消失在远处,均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有些人起身,默默往回走了。有一个看起来童颜鹤发的,居然腿软,起不来,远处远远看情况的属下过来将他扶起,脸上都是震惊。
“门主大人,你们……为何?”那位属下说不出话来,平时门主在他们心中地位已经是极高极其强大的人物,最强大莫过于上面的虞极联盟盟主。再上一层,无非是两位圣君,至于还再上,那位这么神秘,从来不会在外面出现,据说几万年前已经不知所踪,谁都不敢想到那里去。
那这一位,让虞极都跪迎的,莫非,是那两位圣君之一?汲琼圣君是女子,断然不是那个小姑娘,而另一位越华圣君……
那圣君也没必要全门俯首跪迎啊!
圣界之人,上不跪苍天,下不跪大地,间不跪父母。
那这一位几乎得圣界位极的人跪迎,却连话都不多说的,又是谁?
老人被扶起,听见属下这么问,仍然腿软着,怒道:“此事不可外传,不可妄自推测,你只需保持沉默,记住了?”
那位属下倒吸一口气,连自己猜测一下也不行?连忙点点头:“属下遵命!嗯,门主,可还腿软?”
老人吹胡子瞪眼:“谁说我是吓腿软的?年纪大了,身子虚,不行吗?”
属下低头,谁前些天还以一敌十将化凉的十几个后辈打得日薄西山的?现在说身子虚……
等回到虞极匆忙准备好的掩夕山,悦児已经趴在即墨离身上睡了过去。
他直接飞身到阁楼的二层,见上面已经悬挂了数十颗拳头大的夜明珠,伸手覆上结界,里面的光线立刻就暗了下来,仅留下一颗照明。
来到大床前,伸手将床上崭新的锦被扔给虞极,才从内鼎掏出一套崭新香软的铺上去,待平整了,将悦児小心放下去。
回首却见虞极抱着被子震惊的看着他,双眼微瞪,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实在有损平时德高望重的高手形象。
即墨离没说话,只轻声传音道:“这阁楼布置多一点小巧玲珑的东西,二层悦児就寝的地方,门前要多三层屏风,而侧边沐浴的地方,屏风和帷幔都需要挂,以粉红色为佳。”
虞极回神合下自己张开的嘴,俯首传音道:“遵令。”
因为这个小姑娘,虞极荣幸的听了即墨离对他说的最长的一番话。
即墨离淡淡点头,伸手召来玉盆,替悦児脱下小鞋子,细细擦洗了一遍,回首却见虞极愣愣的盯着悦児的玉足看,当即眉间冷了几分:“怎么还在?”
虞极差点又跪了下来,连忙俯首道:“小人告退!”天啊他真的不是看那小姑娘的脚啊他只是震惊,真的只是震惊一个男子服侍一个女子而已啊!
等虞极几乎是落荒而逃,即墨离才抱起熟睡的悦児来到一旁的玉池边,替悦児沐浴。
第二日,差不多中午,虞极已经带着自家两个乖巧的女儿站在山前候着,传音得到即墨离的允许,三人连忙往阁楼中赶。
悦児早已经起床,正蹲在桃花树下无聊的玩爽,虞极路过的时候,正听到悦児蹲着对下面的蚂蚁道:“小黑,你说怎么大家都这么流行种桃树?”
虞极一行三人:……
悦児没发觉身后有人路过,小手戳了戳那只巨大的蚂蚁,自己答道:“若是踏宇师父,肯定会说‘小爱徒,这你就不懂了吧,桃花纷飞,适合花前月下啊!’,若是楚辞,肯定会答‘老子怎么知道?爱种什么种什么,一群愚蠢的家伙!’,若是墨离,肯定会答‘……’,不过若是我,我觉得桃子还挺好吃的,桃花糕也不错,你是不是觉得桃花可以盖被子?……”
虞极一行三人憋住笑,好可爱的小姑娘!虞极回过神,不敢打扰她,连忙示意两个女儿跟着他往二楼按照即墨离的要求布置去了。
又过了许久,悦児和那只大个蚂蚁说烦了,也不想理它,跑到前面十几米外的亭子上看荷花去了。
即墨离在不远的小厨房没听到她玩闹的声音,不放心的叫了一声:“悦児……”
清冷的声音刚传到悦児耳朵里,悦児就飞快的从亭子上跑回来:“墨离,你今天好慢,我都快饿晕了。”
即墨离:……
不久前才吃一大盘桃花酥……
即墨离将最后一个碟子放进食盒中,这个食盒看似小巧得只能容纳一盘食物,但事实却内有乾坤,不管多少都可以装下,并且保持色香味完好无损,就连温度都会保持在最适合的状态。
提着食盒转身,正看到坐在桃花树上的悦児,连忙走了过去,张开手:“下来用膳。”
悦児从树上俯冲飞下,稳稳的被即墨离接住:“顽皮!”
小老虎嘿嘿傻笑:“到那座亭子吃,那里的荷花开得很好。”
即墨离一只手提着食盒,一只手托着悦児,往亭子翩然而去。
而虞极三人刚好在阁楼忙完出来,还未来的及飞下来行礼,却见到这样的一幕,三人同时往不远处还冒着香气的小膳房看了一眼,再同时往即墨离提着的食盒看一眼,最后同时对视一眼,脑海中都只有一个词。
不得了了。
三人又转头默默的看着亭子上一口口喂着悦児吃东西的即墨离,心神俱动,一个男人,亲自下厨,亲自喂食,这样的男人一般都是例外,而那种例外确是带着贬义的。那就是,那个男人必然是仆人。
而眼前那个眉目入画,一举一动无不风华绝代的男子,只坐着便让人知道他的强大,这样对一个姑娘,只能说明了另一个例外,他太爱这小姑娘了。
在发呆间,猛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进脑海:“怎么?”
虞极吓了一跳,连忙也传音过去:“小人和二女失礼,并无他意。昨夜吩咐之事已经办好,另请问是否需要二女留下照顾小姑娘?”
不久,一个清冷的声音又传来:“无需,傍晚九剑等人会过来。另外,我不在的时间,你们应该懂得如何做。”
虞极恭敬答道:“知晓,小人告退。”
清冷的声音却又传来:“这小姑娘,是我妻子。”
言下之意很明白,虞极心中虽震惊,却仍然假装淡定的带着两个女儿下去了,临去前,还是不小心差点摔了一跤,幸好两个女儿扶住了。
“墨离,你在和别人说话吗?”悦児扭头看即墨离。
即墨离点头:“嗯。”一勺子又喂到悦児的口中。
悦児大眼睛转了转,没再说话。
终于让小家伙安静的吃完,即墨离抱着她面向大湖,看那一池清荷开放得得鲜艳至极,默了默,不知道怎么开口。
悦児却在这个时候有话:“墨离,我问你一件事情。”自从流落到合欢楼她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嗯。”
悦児抬眼看他,完美无瑕的脸,一双眸子定定看着自己,里面的专注让小老虎很没出息的脸红心跳了,半响才讷讷道:“你做好吃的喂我吃,帮我洗脸,帮我沐浴,帮我穿衣,帮我梳发,什么都是你替我做的。那……会不会让你的尊严有损啊……”
即墨离显然有些疑惑悦児怎么会这样问,看她一张粉嘟嘟的小脸都是紧张,唇边也带了些笑意:“我愿意为你做这一切,与尊不尊严何干?宠你,本就是我想做的。”
悦児懵懂的看着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或许我生性寡言冷淡,不会对你说太多甜言蜜语,也不会经常逗你笑。也没有人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对自己喜爱的人,我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