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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倾月的眉头忍不住动了动,他第一次被人亲,呼吸都凝结,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是好。李清瑟发现了一切,嘿嘿,虽然她前世有男朋友,不过在这世上算是重新活过,她的第一次给她未来的男人,她未来的男人第一次给她,这不正是所谓的天作之合?
李清睿、李清泽、李清玄,她李清瑟也只能和他们三人说抱歉了,虽然他们三人也是好人,但他们的身份太复杂,她只想简简单单找一个人厮守一生,所以,也许东倾月更适合她。……sorry……
她深深吻他,撬开他的顺,品尝他,果然,如想象中那般干净美味。但,李清瑟突然停住,幽幽叹了口气。
“怎么了?”东倾月忍不住问,话刚刚出口,就后悔,这话说得就好像他欲求不满,其实好像正是如此。
“我说,我亲爱的月,你能不能把这缩骨功收收,如今这样,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搞百合?”她无语,身下之人随时平胸,但分明就是个女子身材,她怎么受得了?一说女子,不由得再次响起凌尼,一想到那娘娘腔……呸呸,人家是女尊国人需要尊重,好吧,一想到那柔弱男孩,她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东倾月的脸猛地一红,用他原本的样子?……十分紧张。
他将她微微推开了一些,而后只听一阵清脆的骨骼声响,他的四肢凭空长出了一些,哪还有刚刚那娇弱的女子外貌,此时只有一修长男子,温和斜躺在床上。
“亲爱的,我来了!”
东倾月还没将内力收回,就听见李清瑟喊了一句什么,然后身上一沉,已被压住。大窘,“那个……那个……”
“月,你好羞涩,我好喜欢。”好吧,李清瑟承认自己已经着了东倾月的道了,也许他没她想的那么好,但她李清瑟从来就是个护短的,只要她自己的东西,就是坏的也喜欢,若是好的就更喜欢,于是,越看东倾月就越满意,深深赞叹自己的眼光。
面对热情似火、激动兴奋的李清瑟,东倾月退缩了,他有种她随时扑上来将他吃了的感觉。
其实李清瑟正是这么想的,没爱的性那叫交配!有爱的性才是性,如今有了,她为什么要禁欲?人嘛,荤素两结合才是营养合理搭配。
她怎么也是现代人,但东倾月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大鹏国人,两人刚刚确定了彼此心意,就见清瑟如狼似虎地向他扑来,他虽然很向往,但还是十分尴尬,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却又不敢一口回绝,怕她想歪。
“来嘛,来嘛,我们圆房。”李清瑟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在古代,用什么词可以来描述那件事。
“咳咳……”要不要这么快!?东倾月不止是红脸,内心更是复杂无比,是想!?还是不想!?
“哦,对了,”李清瑟一拍脑袋,“我还有葵水。”
东倾月的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有葵水,有一段时间让他缓冲了……但事实证明他高兴过早了,因为李清瑟接下来一句话如惊雷一般将他劈得外焦里嫩——
“虽然不能来真格的,过过干瘾总是可以的!”
、077,过干瘾
夜色深深,清风徐徐。
静宁宫中如火如荼!
“不,别……李清瑟你听我说……”
“客套什么,我俩都是这种关系了,叫我瑟儿。”
“呃……啊……瑟儿,你现在身子虚,不能有大举动……”
“没事,这葵水也不是第一天来,我有分寸,你松开手,不然我把你衣服撕坏了……”
“别,听我的瑟儿,我们还未成婚……”
“成婚前先试婚,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真龙天子,我是不是你的真凤天女。”紧接着,只听一声裂锦之音,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内回旋,那声音将本就高温的房内生生提高若干度,而在李清瑟的一片奸笑声中,无辜的东倾月手足无措,自己身上雪白的丝绸中衣就被生生撕开一条子。
这一条子,撕的很销魂,该露的露出来了,不该露的露了一半,半遮半掩更是引人遐想,看得李清瑟兽血沸腾。
“瑟儿,难道大鹏国有先例这婚前还要试婚?不对啊,明明大鹏国历法严令禁止女子婚前失贞,尤其是皇家公主,若是失贞那便是死罪。”东倾月好容易头脑清明,想了什么。
李清瑟哪管他这些,“放心,今天只是试试,不来真格,我这葵水未走,乖,来嘛,难道是你东西没长全?”
东倾月一愣,没长全?“什么意思?什么没长全?”
李清瑟停下了手中动作,将那撕扯下来的丝绸料子碎块扔到床下,而后一双美眸微眯,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你天天用缩骨功,会不会耽误某些地方的成长发育?不然为什么浑身几乎无体毛,身上还有一股幽香?”说完,还在他身上裸露处抓了一把。
之前有些扭捏的东倾月闻此,勃然大怒,这是他的痛处。教内选有一批长相清秀阴柔的男孩子从小教以柔术,会锁骨易容。这是熠教的武器之一,易容男子不同于女子,其优势便是亦男亦女,可随时改变自己的身高体态,让人根本抓之不住,可以说是无面无形人。
而不知是因为柔功的原因还是因为天生便如此,他直到成年也未长出体毛,别说体毛,就身上该有的肌肉也比之普通练武男子少了许多,“李清瑟,你别乱说,我东倾月堂堂大男人,怎么会……耽误什么?”
“那你脱了让我看看?”清瑟嘿嘿一笑,人就是很怪,敌强我弱、敌弱我强,若是她碰到霸道之人想必也只能如过街老鼠一般偷偷溜走,但是一旦是对方气势软弱,她就猖狂了起来,如今,因为东倾月的一再忍让,她的气焰越来越嚣张。
“李清瑟,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难道是你痴傻病又犯了?怎么和平日里判若两人?”东倾月此时有种错觉,这五公主会不会是他人易容?还是……这就是他的一场梦?
若不是梦,平日里睿智机警的李清瑟怎么突然如……流氓一般。
李清瑟是多面的,她就是流氓!在古代有公主这一层皮,但在现代她的背景就是黑道流氓,这便是普通人对她的印象。而也因为这尴尬的背景,她在爱情方面屡次失败。只因她喜欢都是有正常职业的老实男子,但试问,这些本本分分的医生、教师、律师,怎么会和一个黑道大小姐在一起?警察就更不用说。
“月,我没犯傻,以前和你没什么关系自然要保持距离,但如今我跟定了你,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说着,邪笑。
东倾月一愣,“跟定了你”四个字狠狠戳中他的心窝,他心头一暖,正想感慨之时发现李清瑟正拽自己裤子。
“喂,你在干什么?”他慌了,若不是那腰带绑得紧,搞不好现在自己就现了原型。
李清瑟突然邪邪一笑,双眼一眯,“我刚刚在想,你会不会是……白虎!?”
东倾月面色一红,好像被人戳重了痛处一般,神色一变,赶忙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制服在床上,伸手拿起一旁专门绑床帐的轻纱带子将她两只小手捆得结实。“胡说,那白虎是形容女子的。”说完,又拿起另一侧的带子将她两只小脚也绑住。
“啊——东倾月,你怎么又绑我?”李清瑟大叫,那声音之大简直要划破长空。东倾月吓一跳,这喊声恨不得要引来周围侍卫!赶忙拿起一块干净帕子,揉一揉直接塞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李清瑟后悔了,她今天就不该有这种玩闹之心!好吧,人人都有恶作剧的欲望,她也不意外,只不过她好像选错了人,这厮貌似根本开不起玩笑!她可以说她后悔了吗?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开这个过火的玩笑了。
想到这,她就想拼命喊出,让东倾月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不闹了,她错了。可惜,她的口中塞着纱布,喊出来的话也真就变成了“呜呜呜呜”。
东倾月面红心跳,口干舌燥,他不敢为她松开,他怕自己也把持不住,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就在两人袒露心意之前,他都对她有欲望,何况如今,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若不是她此时来了葵水,他觉得……也许自己也会沦落。
“呜呜呜呜——”一旁的李清瑟挣扎着,呜呜呐喊着,想说——我错了,东倾月,放开我吧,刚刚是我闹过火了,放开我,我们好好睡觉。
但是东倾月哪敢放?
低头看着挣扎的她,他很是不忍,她定然很难受吧。最终,他一咬牙,伸出两指飞快递在她身上几处穴位上重点,李清瑟挣扎了几下,而后就沉沉睡去。这便是睡穴。
见她睡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将她口中的轻纱取了出来,看着她的睡颜,想到她刚刚对自己说的话,他心头一软,突然有冲动,触碰了她的嘴唇。
一声长叹,将她放平,而后拉起被子,为她仔细盖上。
一阵清脆骨骼响动,东倾月又用缩骨功恢复了女子外表,穿上衣,套上鞋子,轻轻推门而出。
今天他很乱,他一直对她是有悸动的,也许也是喜欢她,但却从未有一天能想象到两人能互说心事,能将这心底最大的秘密搬上水面。
惊喜!大大的惊喜!他没想过他东倾月竟有如此好运,但与惊喜同时而来的还有更多麻烦,无论是李清瑟身上的麻烦还是自己身上的麻烦,无论是来自大鹏国皇宫的麻烦还是来自熠教的麻烦,这一切,都需要他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抬头望月,那月又圆又皎洁,就如同自己在熠教中无数次所见一般。
但,月是那轮月,月下却已时过境迁,月下之人也没了之前的无忧。
想了许久,东倾月的眉头狠狠一皱,下定了决心。无论未来要面对什么,他都要和李清瑟在一起,坚定不移!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他绝不退缩。瑟儿,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想要的人,也许也是最后一个。
圆月硕大,孤寂,摇摇挂在天上,哪知这世间凡尘之忧?世人都遥想那天上人间,但高处不胜寒之苦,又有几人可忍受?前后千年,过往悠悠,无外乎三个字——愁、愁、愁。
天亮了,花开鸟鸣,人醒。
但刚刚合眼不久的东倾月只听到耳边一声惊叫,赶忙提起内力,处于戒备状态——她有危险!?
“东倾月,你个混蛋!你又绑我整整一夜!两次!你竟然绑了我两次!”李清瑟要疯了,嗷嗷大叫。
刚刚还有丝迷糊的他立刻想了起来。糟!昨夜因为头脑杂乱,将李清瑟嘴上的纱布取下,竟忘了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纱绳。赶忙一翻身,几下便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而李清瑟二话不说,伸出那纤长的美腿就往东倾月身上狠狠踢去,那架势绝不留半丝情面,目标简单明了——他的胯下。
东倾月赶忙提起了注意力,就在那美腿到达目标的瞬间,他的手死死抓住她的小脚,后背上冒了一层冷汗,因为——别看这李清瑟身材娇小,不识武功,但这腿劲儿绝对不小,若是不小心被踢上,就是不残,也没个好下场。
这只脚没踢中,还有另一只,只听一声娇喝,微微风响,李清瑟另一只小脚也到了。
东倾月又是一身冷汗,将另一只脚也控制住。“瑟儿别闹。”
“别叫我瑟儿,叫我五公主殿下,哼。”李清瑟嗷嗷叫着。
东倾月觉得额头出了汗珠,“是昨夜你自己让我叫你瑟儿的。”
“我后悔了还不行?昨夜我还没让你绑我呢,你不照样绑了我整整一夜?哦,不是,这是你绑我的第二夜了。”李清瑟要疯了,她是这天下最倒霉的女人,试问哪个女人被自己男朋友绑了两夜在床上?
东倾月眉头微皱,没生气,只是慌张解释,“瑟儿,你听我说,第一次绑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那时你我并无关系,我向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