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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心中想说的是——无论实验的结果失败与否,无论你以后是废人还是植物人,我都对你负责,养你一辈子。
但很显然,她短短一句话,却让穆天寒暧昧的误解了。
穆天寒有那么一时间失神,而后缓缓笑了,反手握住那只温暖的小手。
从前的一切恩怨情仇,竟瞬间如同过眼烟云,这一刻他什么都忘了。从前那高高在上的日子又有什么好?如今的生活比当年充实千百倍。
他忍不住动容,手臂向回一拉,忍不住将这逐渐入驻心头的女子拉入怀中。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对她如何,十分矛盾和挣扎,因为他对她的复杂,到底是恨是爱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此时只想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不再松开。
清瑟伏在他胸前,本能想推开他,不过想了一想,可怜的小白鼠,就当安慰,让你抱抱吧。
她的柔顺和乖巧鼓励了他,男子虚荣心暴涨,一手搂着她纤细腰身,一手扣住她小巧的头颅,低头狠狠吻去。
“……”清瑟在想要不要推开,不过怜悯心又开始作祟。这可怜的小白鼠,就让他占占便宜吧,反正他长得这么好看,好吧,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李清瑟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是自然娴熟地与他双舌交战。
因为她的配合,本就蠢蠢欲动的空气中开始带着隐隐粗喘,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老实了,玲珑有致又柔软馨香的身体让他血脉扩张。
突然,清瑟一把抓住他乱摸的大手,“不行。”
穆天寒一愣,这个时候让他临崖勒马!?
“不说了,赶时间,你先忙吧,”清瑟一把推开还在震惊中的穆天寒,“那个,你一会用温水随便洗洗,然后打坐练功,把我刚刚传给你的功力,你看能不能消化了,就算是不消化,也试着能不能用用。不说了,着急。”
话音未落,人已经冲出了房间,跑开了。
艾玛,急死了,这都快三更半夜了,不知如影着急了没。
佳人已去,其身上的馨香仿佛还在,只留下穆天寒愣愣地看着她背影,心中如同被挖空一般空荡荡的。
……
另一房间,如影丝毫没意识到本应两人一起度过的良宵,唯有他一人。明亮的灯烛下处理着公事。
如影和刘疏林属于李清瑟的左膀右臂,其中五岳归如影打理,熠教归刘疏林打理,至于武林中之事由两人一同打理。五岳中住着大鹏国几乎三分之一的武林人士,于是,这居住在此的武林人士就归如影管,其余的,归疏林管。
如影隐隐感知有人贴近房内,而后微微一笑,原来是瑟儿来了。
将卷宗合上,这才发现天色已晚,灯下看卷宗时间太长,眼睛异常疲惫酸涩。
清瑟推门而入,看见正在收拾桌上卷宗的如影,心情大好,关上门,一下子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影,你可想死我了……”认真的男人最帅气。
如影好笑地接住她,“几乎每日都见,怎么就这么想?”心情也是十分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你都不懂?”清瑟将头靠在他怀中,蹭了又蹭,一双小手开始不老实,摸上摸下的,让如影尴尬。
“我叫人为你准备沐浴?”如影平日里冰冷的脸,此时涌上淡淡笑意,眼中满是宠溺。
“不用。”清瑟赶忙叫住他,大眼却狡黠地转了一转。
看她眼珠子转,如影就知道她又有什么新鲜想法了,宠溺地笑笑,“是不是希望我亲手给你提洗澡水?”这种事,她之前不是没干过。
清瑟摇头,“不是,现在你堂堂的总管,让你提洗澡水多让人笑话,我们出去洗鸳鸯浴吧。”
总管?如影浓眉一皱,怎么听着好像宫中的太监?“鸳鸯浴是什么?”听着很暧昧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就是一对男女在一起,一起沐浴啊。”清瑟笑得暧昧,伸手搂着他窄瘦结实的腰身。如影身上有一股强硬的男人味,她喜欢。
“你是说,我们一同在浴桶中?”如影问,心中也有些向往。
清瑟捏着如影高挺的鼻子,“当然不是,嵩山山顶有个池子,这冰天雪地的如果去洗凉水澡,一定爽死。”
“……”什么怪爱好?如影汗颜。
清瑟也不管他同意与否,直接拽着他胳膊便飞去屋去,空中闪过一黑一红两道身影。
、231,山上池水
???公主府所在的嵩山,离近山顶有一池子,池水清澈,由山顶流下。
即便是严冬也不曾结冰,潺潺流水汩汩而下,水声清脆犹如暖春。
四周的树木早已凋零,满月悬天,银色光芒洒下,挂在树枝上竟如同挂了霜,别有一种雅致的意境,如梦幻。
清瑟冲到水池边,蹲下身子,伸手碰了下水。“嘶——真凉啊,冰入骨髓,跳下去一定爽死了!”
“……”如影随后跟到,看着这冰水,即便是有内力护体,但皮肉之苦是少不掉的。“瑟儿,这水太冰,易伤身。”他也碰了下水,太冷。
清瑟抬眼看了下池子,圆形的池子直径大概两米,池小水缓,平日里隐在树丛中所以未被发现。回头对着如影笑道,“这个好办。”
说话之间,已运了内力,双手浸在水中,运功,只见月光之下,那双盈白小手周围逐渐散发热量,水中冷热交替,有些氤氲,在水上有水气逐渐上升。
“瑟儿你疯了,你用内力暖水,这一摊子水就是你耗尽内力也无法变为热水啊。”如影赶忙到李清瑟身边欲拉起他。
清瑟转头狡黠一笑,“谁说要变成热水了,来就是洗冷水澡的,只要稍微暖暖不冰人就行,OK了,脱衣服下去游吧。”高高兴兴地收回小手,开始解腰带。
如影伸手摸了下水,池水已经温热,大吃一惊!瑟儿只运功片刻,且轻松毫无损伤就可以把这缓缓流动的池水弄暖,可见其内力之高,根本……无法衡量!
他突然有了深深的挫败感,他也是酷爱武学之人,从小便根骨奇佳,备受推崇,但如今竟被自己枕边人无情打败,很是……没面子。那龙凤双珠果真就是个逆天之物,难怪穆天寒花费几十年精力欲得取。
再一抬头,正看见李清瑟外衣已经脱了,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柔滑中衣。
银色月光下,她体态轻盈如月下仙子,娇美的身姿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狠狠抓着人的视线。
他不是好色之人,但现在却血脉喷涌,齐齐向身下涌去。
清瑟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反常,脱得一丝不挂,而后垫着小脚入了水。她也不傻,谁冷谁知道,所以现在不像下午在山顶卸了内力,相反,用内力护体。
如影见她下了水,也无奈,但从来都是保守内敛的他如今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女子共浴,实在是有些为难。
在李清瑟的百般催促下,如影最终一咬牙,脱了衣服下水。
水是温的,在严寒的天气上徐徐冒着水气,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因为两人的体温。
清瑟游了过去,“喂,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娇嗔着,慢慢切近如影。
后者闭着嘴,双眼僵硬地看着月光下如同仙子一般笑靥如花的女子,心情是激动的,但还是带着羞怯的僵硬。
清瑟直接坐在她身上,一双玉臂轻轻揽在她颈上,头靠着,吐气如兰。“影不喜欢这样?”
温热的气体喷在他耳际,也喷在健壮的胸膛前。肌肉越来越紧绷,喉节十分尴尬尴尬地上下动了一动,“……喜欢。”十分喜欢!非常喜欢!只要是她,他都喜欢!
她笑得妩媚,吻上他,用舌撬开他僵硬的唇,十分顽皮地钻进去,调戏他的口腔。厌倦了那群大狐狸小腹黑的,才发现如影这样的忠犬用起来多么舒服。“说,爱我吗?”她含糊不清地说着。
如影被她封着唇,水面之上一片正常,但水面之下恨不得沸腾。
自然是爱,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不是那种能张口说出肉麻话的人。
李清瑟哪肯绕过他?越是害羞,清瑟便越有加害的**,这便是S和M的关系。“说啊,不说我就走了。”离开他的唇,坏坏地盯着他,唇角邪恶地勾起。把圣人逼疯,把清纯小白花逼成荡妇,所有人潜意识都想如此。
“……爱。”如影挣扎了一下,咬牙说了。
清瑟坏坏的动了一动身子,“说全了。”
如影本就有了反、。应,被她这么一弄,狠狠倒吸了一口气,“……爱你……”
前者嫣然而笑,“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说着,又恶作剧地动上一动。
如影再也受不了,双手抓着清瑟的腰肢,鱼贯水中,本来便阵阵涟漪的池水水面,开始荡起一层层小小浪花……
……
李清瑟能想到的是,这池子很多人知道,但做梦都没想到三更半夜竟然人能跑上来冲凉,毕竟想自虐的人实在是少,可惜,今天她就碰上了,是穆天寒。
穆天寒今夜被李清瑟灌入内力后,本就被颠覆的心境彻底被打乱,他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满脑子都是李清瑟的身影徘徊,心中反反复复都是李清瑟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从未有人在他心中如此折腾过。他忍不住想她,怀念她柔嫩甜美的唇瓣,和她身上的馨香。
这是他一生第一次对一个人或者物有过如此执念,即便是当年的龙凤双珠,他理智上也是知道,那只是他空虚人生中的一个追求和产物。
但李清瑟却不是,他心头空得烦躁,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李清瑟就在他面前!
穆天寒以从前那般强大意志将内力练了两个周天后,便再也忍不下去,他真想直接冲到如影的院子里和那厮来个生死较量,赢的就得到李清瑟!
发现自己这可笑想法后,穆天寒十分无奈。当初是十几二十岁一腔热血时没有,如今怎么却有了?也许,只是当初没见过李清瑟罢了。
他知道离近山顶有一泉眼,泉眼上则是一滩池水,不知这水源于哪里,只知这水终年不冰。现在他唯有用这冰水冷静下自己烦躁的内心罢。
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此时最想见又最不想见的两个人,竟然在这池旁见到。当远远看见两人时,穆天寒浑身颤抖战栗,恨不得冲过去杀人。
理智占据上风,他逼着自己运轻功下山顶,重新回到房间,这一夜,心情终将难平。
……
翌日。
鹅毛大雪。
“马上过年了,怎么还下了大雪?”冰天雪地野战后的李清瑟,丝毫没有任何伤风的迹象,相反精神抖擞,此时正坐在窗前撑着下巴赏雪。
“恭喜公主,瑞雪兆丰年,这是个好兆头,明年我们五岳定然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一旁的高等侍女赶忙前来恭贺。
清瑟点了点头,“是啊,明年一定是个好年。”嘴上一边答应着,心中却开始思酌起,明年到底是应该大力发展茶叶还是草药种植业。突然,眨巴了两下嘴,回头笑呵呵地看向那宫女,“碧空,去将燕子叫来。”
整个山上就她最闲,现在连个陪她的人都没有。
“是。”被称为碧空的大侍女行了礼便款款向外走,清瑟重新回头懒洋洋地靠在窗便赏雪。
那侍女没走几步,一阵倒吸气的声音,清瑟不用回头也知道,应该是那端木流觞来了。
为什么?因为这山上女子不敢肖想她的男人,而如今唯一外貌俊美还不归她李清瑟所有的男人只有端木流觞一人。清瑟感慨,她真是个不称职又淫(和谐)乱的公主啊,把好好小姑娘的春梦都活活折杀了。
“公主殿下,鎏仙阁主到。”已有侍女上前禀告,小脸红扑扑的,可见春心大动。
“嗯,让他进来。”清瑟暗暗摇头,美女是英雄的毒药,而这貌美男子又是怀春少女的毒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说话期间,端木流觞已从容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