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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心抖了两下,难不成……这如影要撇下她走去!?那可不行啊,虽然她算是有些武功,但对这些山贼们最有威慑力的还是如影,他走了,她……有些hold不住啊!不行,不能让如影走。
“说话!”如影声音不大,却有一反常态,带着隐隐的威慑力,刚刚皱起的眉头已经松开,瞪圆了的眼缓缓眯起。
清瑟咽了下口水,她真的……怕了。不仅仅是怕如影离去,也怕他现在的举动,他要对她做什么?
她是个倔脾气,如果两人好声好气地,她软一点没啥,但一旦和她来硬的,她就是个宁死不屈的犹如抗日战士一般。她也咬紧了一排银牙。“就是你没能耐怎样?大老爷们的就知道掉小脸儿,生闷气,你还叫个爷们吗?是爷们就拿出点行动!”
虽然这么说着,心中却暗暗祈祷,如影啊,你先服软吧!
“拿出些行动?”如影笑了,他很少笑,如今他微勾的唇角配合眯起的双眸,别有一种鬼魅之感,加之他身上的黑色丝绸中衣裤,披在肩上的乌黑发丝更让是散发出丝丝危险。
李清瑟刚想后退,但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又上了来。“对啊,拿出点行动。”大不了就是离开呗,她李清瑟离了他照样当山大王!
但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扑倒在床,因为动作太过激,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眨了眨眼欲恢复视力,但随着几声裂锦之响,身上凉了,低头一看,雪白的中衣早成了布条,身上那水绿色的亵衣呈现。
心猛地一沉。“如影,你这是要干什么?”说着便准备翻身跳下床,但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捉住,清瑟赶忙两只手抱在胸前,但对方却瞬时将其反身摁在床上。
他的手臂不粗,却结实有力,就这么一根胳膊便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力气之大,她想抽出自己双手都无法抽出,先不说胳膊疼不疼的问题,这样压着,可怜的两个肉团却压得生疼。“如影你疯了?”
如影没吭声,又是两声清脆的衣衫破裂声,李清瑟只觉得自己下边儿也凉飕飕的,估计是自己的中裤连着亵裤被一同撕破。她欲哭无泪,此时还能干什么?最多只能蹬蹬腿。
内力?她的一点点内力在如影面前可以忽略不计。拳脚功夫?她的武术功底、跆拳道黑道和在这肉体记忆深处捡来的武功,在如影面前就等于花拳绣腿,搞不好还被对方以为是欲拒还迎。
李清瑟脑袋一团乱,这都他妈是什么事儿啊!?
如影却突然伏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你不是让我拿出行动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声音不大,却一反热烈场面的平静,但这平静却增添了无数诡异。
说话之间的温热扑到她耳畔,让她生生抖了两抖,“咳咳……如影,你误会了,我说你拿出行动,是你平时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是让你……咳咳……强暴我……”她痛恨自己武功低!
耳畔还是那温热,他趴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那颗炙热。在成功感受到身下娇躯一僵后,他笑了,低哑的声音带着反常的邪魅。“这回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李清瑟被狠狠压在床上,但此时已顾不上什么胸疼胳膊疼了,她全身都是僵硬的,“如影,你……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她想哭,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想上了她?为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如影就来气,声音大了几许。“李清瑟,你天天睡我怀中,你的那些男人是男人,你以为我如影就不是男人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健全男人!这五天没一天我能睡好觉,彻底难眠你知道吗?”
清瑟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如果胳膊能自由,她肯定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整个房间就她和如影在,她没事逞什么能?现在可好,骑虎难下了吧?面子值几个钱?
下了决心,她拉下不值钱的面子,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呃,是我错了,如影你男子汉大丈夫,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好吗?以后我不用你了,真的,我发誓。”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谄媚。
如影笑了,清瑟发现,他的笑声很好听,虽然他平日里很少笑。
“李清瑟,我的主子,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唇压在她雪白的后颈。
那种带着微微湿润的热度让她浑身紧绷,这回她真是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也不管什么敌强我弱的形势,直接运足了内力便准备反抗,但后者微微一笑,腾出一只手,在她关节上轻轻一敲,两条胳膊便酥麻的很,她大叫着蹬腿,如杀猪一般。
他却丝毫不在意,“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不然真动起手开,我可不敢保证不伤了你。”
“我错了,我都错了,饶了我吧。”李清瑟哭天抹泪。
“都说了,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她,玲珑的曲线,滑腻的触感,虽然其上有微微的鸡皮疙瘩,但丝毫不妨碍这引人上瘾的触觉。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憋了整整五天,如果不是她今天实在欺人太甚,他也不想强迫她做什么。
他不迂腐的认为自己是君子,有时候当小人也不错。
感受到自己身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李清瑟心中怕了,今日的如影实在可怕,陌生的可怕!她不敢使劲喊,若是喊来了人,看见二当家的正在“上”大当家的,没人敢管不说,她的一张脸算是丢尽了。
身子如同一片树叶般又被翻了过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拦他,但胳膊肘一下酥麻,两只修长雪白的玉臂又生生成了摆设,毫无知觉地耷拉在两边。
他两只如铁钳般的手一只狠狠抓着她的偠枝,另只手捧着她后脑,狠狠吻着她,品尝着她,汲取她口中蜜汁。
他未受束缚的乌黑发丝垂下,遮住两人的面颊,狭小的空间添了暧昧,整个室内只有清瑟的挣扎声和液体搅动之声。
他终于放开她了,她的唇都被折腾到红肿。“如影,够了,你现在也该心满意足了吧。”
“你说呢?”他离开她的唇,却吻上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揉捏她,品尝她。
他直起身子,几下便将身上纯黑色中衣裤脱下,精壮的身子暴露,本就旖旎的氛围更为火热。若是平时,她定然欣赏一二,但今天却看也不敢看,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难道就这么……被上了?
如影没接触过女人,也没闲心和功夫在春宫图上浪费时间,一切皆是本能,自然也不懂什么花样。
当灵鱼入水,才真正明了这世间阴阳调和之根本。
与练功不同,还未有大动便满头大汗,如影暗暗惊讶。
两个月未被男子碰过的身子异常敏感,何况是“温饱思淫欲”的李清瑟,天天躺在男人怀中望梅止渴,今日才算是真真正正喝上酸梅汤。她咬着唇偏过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动。
刚刚还喊不要,现在就要乱叫,这种事儿,她李清瑟干不出来。
但随着律动,她的感官却一再高涨,最终无法忍受,她还是叫了。闭着眼,不想睁开眼看见如影嘲讽的目光。罢了,他愿意怎么想她就怎么想吧,事实胜于雄辩,有这么多男人的李清瑟即便是在脸上写上“贞洁烈女”四个字,估计也没人信。
淫就淫吧,荡就荡吧,她认了,他愿意笑话就尽情的笑话吧!
不再控制自己,她就如同一个娃娃一般被他摆弄,感受着肆意,沉迷于其中,一声声堪比天籁的美妙音符更是激起他的占有欲……
……
一夜过去了,李清瑟在如影怀中幽幽醒来,发现他正睡得正酣。
如同触电一般爬起来,李清瑟开始四处找衣服穿上,低头一看,身上满是青青紫紫,再看床上那罪魁祸首,很想揍他一顿,却又打不过,最终只能穿上衣服,随便将面具往脸上一贴,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
“大当家,我帮您叠被。”薛燕早就守在门外。她每日都比清瑟起得还早,从来都等清瑟醒来便入内伺候她梳洗,虽然后者已拒绝很多回,但薛燕也是个倔强的人,怎么也要坚守自己的岗位。
李清瑟“啪嚓”一声紧紧靠在门上,一张脸红得如同猪肚子,心虚的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就是不敢看眼前的薛燕。“不用,那个……今天我自己叠被。”她怕死了,屋里的如影还赤身裸体。
昨夜两人不知何时睡去,也没时间穿衣服,她的衣服还是清早起来套上的,他还没醒,这样……不好。
薛燕冰冷冷的脸,没因她的拒绝而感到惊讶,“大当家的怎么又客气上了?这是薛燕的工作,薛燕便定然去做,难道您有什么不方便?”
李清瑟汗颜,如果薛燕进去了,不就知道她和如影发生的那些事了吗?一张脸更红。
薛燕是个聪颖的姑娘,见到她满面通红心中便知晓了几分,嘴角抽动了一下,“二当家与大当家也不是第一天同床共枕,薛燕不是多嘴之人,若是想说出去,早就说出去了,哪会等到今日?”
李清瑟汗颜,之前她和如影两人虽然抱在一起睡,但也算是清白的,她问心无愧,但今天,她……做贼心虚。
只觉得门大力向前,生生将挡在门前的李清瑟推开。清瑟回头,看见早已经穿好衣服的如影面无表情地出门,没看薛燕一眼,更是没看李清瑟半眼,就这么淡然地离开。
李清瑟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能让奴婢进去了吧?”薛燕见怪不怪,就如同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声音依旧平淡如水。
“啊?……啊。”李清瑟傻乎乎地回答,薛燕也不搭理她,直接迈开腿便进去开始收拾房间。
清瑟愣住了,尼玛,这弄来弄去,最别扭的人竟然是她!?
靠,两个古人都能这么看得开,她一个现代人怕什么?再说,这山上也没有那几个男人,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想到这,腰杆子挺直了一些,也入了房门,开始梳洗。
另一房间,如影进入后便扑倒在床,一张脸上这才开始爬上绯红。昨夜,他都做了什么!?怎么把李清瑟……
他心烦意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她什么时候悄悄入了他的心房,但昨夜却真真爆发了,她在他的怀中竟然一停不停地说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占有她!
他也如此去做了,但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她!?
正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吗?两人又是什么关系?她还是他的主子吗?他难道成为她众多男人之一!?
他很乱,不知将来两人的关系如何是好。
……
聚义厅,众人召开紧急会议,只因阿贝寨开始骚扰黑风寨领地。
“下雪了,快封山了,那群人终于受不住了。”李清瑟一只手撑在太师椅背上,水漾大眼半眯着,盯着脚下地一块地砖,若有所思。“以你们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室内除了大当家的李清瑟和二当家如影、三当家朱子空外,自然是有黑风寨左右先锋大勇和大鹏,还有两名新晋提拔起来的分组组长——李义和赵良旭。李义掌管的是原大鹰寨改为的鹰组,赵良旭掌管的是原铁牛寨改为的牛组。地位相当于黑风山的左右先锋,归大当家的直接管理。
“大当家,自从我们收服了鹰组和牛组,老虎寨便同阿贝寨结成了联盟,如今阿贝寨入侵,是试探,看我们的实力及反应,属下认为应该狠狠回击,不留余地!”说话的是大鹏。
“大当家的,属下也是如此考虑,绝对不能服软!”大勇也站了起来,引得其他两名组长也纷纷支持积极应战。
清瑟看着小朱子笑了一笑,“我说,你这个三当家是不是要发挥作用了?”
小朱子一愣,一般打架都是如影的事儿,主子要他干什么去?“奴才听从主子安排!”
李清瑟站起来,在象征着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