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崔茗寒在江湖中有些势力,你大可找他帮忙。”刘疏林回答得惬意。
靠!让男人帮自己家女人找情郎?她说不出口,她怕不小心惹来“家庭暴力”。
见清瑟为难,刘疏林点了点折起的扇子,一双眼充满了捉弄,“瑟儿你是大鹏国五公主,我是户部尚书之子,你可以试试用命令的手段……”
“那怎么行?那叫滥用职权!再说,我不屑用这个,若是朋友自当帮忙,以后的情我李清瑟能还,若不是朋友,我也不勉强。”清瑟一口回绝。
刘疏林爽笑出声,不忍心再为难她了。一个转身,将她紧抱怀中,低头吻上幻想数次的嘴唇,眉头微皱,眼中出现了从未被人见过的深情。
“我愿帮你,这便是我想要的回报。”
、128,腹黑
狭窄的马车内,两具身影交缠,刘疏林将李清瑟盖于身下,华丽的锦缎长袍包裹的是健壮的躯体,在他的衬托下,清瑟纤细得犹如一尾火红的小鱼,挣扎着,抗拒着。
清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催动内力,用记忆中的武功反抗,但刘疏林却仿佛知晓她的每一招一式般,没几个回合,将她两只小手抓住,固定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小小的下巴,细细品尝。
“刘疏林,你这个衣冠禽兽!”总算是挣脱开来,清瑟尖叫。
后者却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撑起身子,却没着急松开她的手。“瑟儿,一会松开你,你可不许跳车。”
李清瑟的嘴唇通红,带着他的味道,又恼又气,咬着下唇,很想破口大骂,却又怕刺激这厮,若是真正撕破了脸,她有些担心后果。“嗯。”
刘疏林没放开她的手,低头用嘴唇轻碰她的面颊,“别骗人了,其实瑟儿你根本不擅长说谎及演戏,你的眼神出卖了你。”而后也不想捉弄她了,将脸上的坏笑收了一收。“瑟儿你为何不想想,若我真想对你怎么样,何不干脆点了你的穴?”
清瑟一愣,是啊,古代还有点穴一说,她怎么忘了?如果这刘疏林真想强暴了自己,点了穴,几乎就为所欲为了。虽是这么想,嘴上却忍不住讽刺了句,“一般变态色魔都喜欢享受女人反抗的过程,不是吗?”
刘疏林彻底哈哈大笑起来,将她的手放开,“真没想到,养在深宫的公主竟能如此了解色魔,不错,除了不敢露面的采花贼,那种以色为先的江洋大盗确实喜欢看女子垂死挣扎,玩够了便……”
“啪!”还没等刘疏林说话,一声清脆的耳光响便打断了他。
李清瑟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这等登徒子,这等流氓,不打他,她就不姓李,随他姓刘。
刘疏林一愣,挨过打,却第一次被扇耳光。转念一想,却又笑了,根本不生气。
“真是个变态。”李清瑟趁他发愣期间,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下跑出来,直接冲到马车门口准备跳车,却不成想,觉得腰被人抓住,又是一声尖叫,被硬生生拽了回来。
“瑟儿,都说了,别跳车。”疏林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责怪。
“靠,你说不跳就不跳?你这个变态色魔,放开我!”李清瑟大喊大叫,企图引起车外人注意。
刘疏林赶忙捂住她的嘴,后背一层冷汗,这要是真有路人报官,就难解释了。不顾她的呜呜声,凑到她耳边。“瑟儿不找凌尼王子了?”
李清瑟愣了一下,想起刚刚的一幕,及凌尼的反应,眉头狠狠一皱,只能软下来。不能说话,点了点头。如若现在让她出去找人,那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虽手上有钱又能怎样,此时最好的方法便是依靠这刘疏林。
疏林松开她的口,“话归正传,你我若是没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
李清瑟咬牙,“你想要什么?”
刘疏林一眯眼,他的眼很奇怪,睁开之时有着大义凌然之感,微微眯起却又十分妩媚。“我想要你。”
“拜托,刘大哥,我的亲大哥,我有什么好的?长相……呃,还算过的去。性格也不温柔,我不会女红,也不会做饭,你现在好好看看我。我哪有半点女人样?”清瑟无奈。
“女人或男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他的声音还是温和有礼,内容却十分霸道。说着,伸手又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清瑟赶忙挣扎着出来,车厢内狭小,顿时暧昧四起。“算了,我不用你帮忙了,不就是找凌尼吗,我就不信,没了你,我就不行。江湖上定然有花钱买消息的组织,我有的是钱,花钱就是。”
“凌尼王子是活的,今天去这里,明天到了那里,即便是那些门派将消息传给你,你再从京城中赶出来,难道凌尼王子不会走?再说,消息归消息,你以为客栈是 那么好开的?哪家客栈没个背景?单纯用金钱来买,你以为掌柜们会将放你进去?在江湖中做生意靠的便是信誉,没了信誉,他们又如何在江湖中立足?”刘疏林不 急不缓,慢慢为她解释,每说一句话,便将她堵得死死的。
这些道理李清瑟懂,别说在古代,即便是现代旅馆也是这样。
“知道为何整层楼除了凌尼外,便没外人吗?因为我花钱买通的。不知瑟儿还记得门外那老叫花吗?他在江湖人称金线丐,武功高强,侦查能力不亚于刑部金牌铺 头,但脾气怪的很,不是花钱就能请的动他的,能找到凌尼王子,且将这一行打理妥当全托金线丐。瑟儿你觉得你能说得动他?”
清瑟的眉头越皱越紧,口中银牙暗咬。“你这是趁人之危。”
疏林挑眉,“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你……”
微微笑,“我怎么?”
看着刘疏林笑眯眯的样子,李清瑟气急败坏!亏她以前还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个君子,今天才知道,他原来个笑面虎!
伪善!
对,只能用伪善二字来形容。他就如同一只猫,平日里笑眯眯的丝毫无害,但当他发现了目标找准了机会,便摇身一变成为猛虎,将猎物一口吞下。
“你和崔茗寒的感情如何?”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将刘疏林问了一愣,“我俩一同长大,并拜一人为师习武,应该算是挚友吧,怎么?”
“以前我一直纳闷,为何你这么好的人,会和崔茗寒那种坏人成为朋友,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
疏林失笑,“哦?瑟儿说说看。”
李清瑟挣扎了下,但他的怀抱太紧,冷哼。“因为你们两人分明就是臭味相投,只不过他是完全的坏,你是伪善真坏!”
“谢谢赞扬。”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刚刚不是说寒在江湖上也有路子吗?我拜托寒去找凌尼就行了。”
刘疏林低头,不顾对方反对,将脸埋在对方颈窝处,汲取她的馨香。“崔茗寒和凌尼是情敌,他巴不得你找不到他呢,若是他知道你对凌尼这么上心,茗寒会十分努力地找凌尼王子,然后杀掉他。”
李清瑟身上一个激灵,“真的?”
后者点了点头,“就我与茗寒十几年的了解,我敢肯定,是真的。”
李清瑟猛然想到之前在皇宫,崔茗寒亲手揍赵灵修的一幕,因崔家和皇后的关系,崔茗寒也可以算是李清睿的狗腿,若是崔茗寒真想动手打赵灵修,后者必死无疑,但当时赵灵修的伤绝没看起来那么严重。
现在想来,崔茗寒当时是在敷衍李清睿。
一件小事,可看出一个人的内心,崔茗寒便是那种十分自我之人,他有独立的判断,若是他决定的事,外人很难改变。
所以,刘疏林的话十之八九会成真!
不行,绝对不能让崔茗寒去找。挠头,她该怎么办?
“现在你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我,就看瑟儿你想怎么做了。”刘疏林轻轻放开一直紧紧怀抱的她,话说到这,就够了。
马车正在疾驰,荷城离京城不远,此时已经行进了快一个时辰,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到京城了。
李清瑟坐在马车一角苦苦思索,想来想去觉得,刘疏林说的对,她在这大鹏国人生地不熟,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他了。最终一咬牙,“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刚刚说了,你。”他笑得惬意。
她想仰天长啸,英雄难过美人关,男男女女不就是那点事吗?看似洒脱的刘疏林,最终也难逃一个“色”字。
冷哼一下,开始脱衣服。
刘疏林一愣,他的意思是让她给他一个机会,多看他一眼,仅此而已。怎么也没想到李清瑟能想歪。刚想阻止,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勾唇一笑。他可什么都说,全是李清瑟主动的,天地良心。
不大一会,李清瑟脱得一干二净。她懒得再去有什么情调,和这个笑面虎调情?还是算了,速战速决,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被压一下,又不能死!
随着她衣衫的落下,刘疏林脸上的痞笑越来越少,脸上带着些许惊讶,如同凡人见到仙子一般。如今的李清瑟在他眼中,比仙子还要美!她四肢修长纤细,肤若凝脂,乌黑的发丝散乱地披在身上,衬得她皮肤更为雪白。
他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上,怎么也移动不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眼中多了兽类的野性。
“哼,装来装去,不就是个色鬼吗?”清瑟小声冷哼。“来吧,想要什么,自己来取。”
刘疏林被她的话拉到现实,轻笑出声,“还是那句话,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玉面之上,笑容得体,但看在李清瑟的眼中却欠扁的很。
清瑟恨不得捶桌,“拜托刘疏林,我都脱成这样了,你还想羞辱我吗?”
后者坐在车厢的地毯上,伸手支在身后的条椅上,闲适惬意,“不想羞辱,只是要你来伺候伺候我罢了。只要你让我开心了,本人便当牛当马,任你差遣。”
李清瑟恶狠狠向前,“你这牛马太贵,老娘用不起。”脱都脱了,也不用怎么害羞,既然他想让她“伺候”,那她就权当“上”了他。于是手上的动作粗鲁了几分,狠狠拽他的腰带。
名贵的锦绣腰带被她拽到走型,刘疏林敢肯定,若这腰带再不松开,就要毁于非命了。
腰带解开了,开始狠狠地扒他的衣服。李清瑟此时催眠自己,自己才是强奸犯,这刘疏林就是个花姑娘,她在费力他,不是他占她便宜。催眠成功,想着想着,心中的反感骤然少了许多。
刘疏林的衣服全脱,吊在胳膊上,披在身上。强健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若不是现在屈辱的状况,李清瑟很想吹一声口哨,只因这刘疏林真是有料。
后者一动不动,嘴角带着笑,眼眯得妩媚,静待她的反应。
见他一动不动,李清瑟皱着眉,明白了他想什么。最终,一咬牙,认了!豁出去了!不就是女上男下吗?有什么难的!?
路程已走一半,马车还在疾驰。赶车的年轻人虽与刘疏林年纪相仿,却是他的随从,更是他的弟子,跟随他多年。今天马车中发生之事,他一五一十都入了耳,虽惊讶一直唯恐女子避之不及的师父近了女色,但也不会太过意外,更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所有刘疏林的事,到了他耳朵里,便算是到了终点。
与车外年轻人的淡定不同,车内却是如火如荼。
车内的动作不算剧烈,但也能听见其节奏。伴随着两人沉重的粗喘,旖旎徜徉。
李清瑟咬着唇,尽量不去发出任何声音,但这种姿势最为直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根本无法用意志去抵抗。
刘疏林的面色也潮红,虽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
一辆又一辆马车从对面擦肩而过,偶尔能听见人的交谈声,更是能听见路旁行人的欢声笑语。这些先不说,车外赶车少年与他们就隔着薄薄一层车帘,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一阵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