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他挂了手机,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说:“把手机还给我!”
庄一没有还的意思,还玩起了她的手机,边玩边说:“电话薄里怎么没有我的手机号?”
“你以为你是谁?”天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礼狂妄的家伙,不但抢了手机,还探起别人的隐私。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一个商人外加老男人。”庄一好像在手机里输着什么,完事后他才将手机放到天爱手里,“我叫庄一,不许再叫我庄先生。”
天爱这才看看屏幕,原来他把他的手机与名字输到了电话薄里。
“高尔夫也陪你打了,我可以回家了吗?”她收起手机,声音可怜兮兮。
庄一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折腾了小羊半天,自己还精力旺盛,可小羊却是一副无精打采之状。
“看你累的,我送你回家吧。”
听到可以回家,倪天爱比兔子跑得还快,哪想没跑几步听到背后老男人传来的声音:“你跑这么快干嘛,没有我在车里,司机是不会开车的。”
天爱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理呢,只是被老男人缠了半天,心里只想着回家,然后见马科。马科刚失了业,心情一定不好,这个时候不能没有自己的安慰。
换回了裙子,她第三次坐进了庄一的豪车。
回去的路上,没有来时那般沉默,特别是庄一,有很多话要对她说。
“天爱,记得我去法国前那一晚,对你说得话吗?”
天爱依然蜷缩在一角,他一边问着一边慢慢朝她移去,明明宽敞的车,两人却挤在车子的角落。
天爱被逼得哪有退路,她的记性本就不好,再这样被他逼着,哪想起他曾经对自己说过什么话。
见她不语,庄一挑着眉峰问:“怎么忘记了?”
天爱想了半天,才记得那一晚他突然到自己家,然后莫明其妙落下一堆话后才离开。
她记得他说给她几天自由,让她好好想想是否接受他,还说如果答案让他不满意,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早在几日后,她就打手机答复他了,只是说得太快就挂断手机,没有听到他的表态。
那个答复她说得很明白,自己有男朋友,是不可能接受他的。说清了后她还天真地以为可以与老男人断得个彻底,没有想到轻松的日子没有几日,老男人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又是吃饭,又是送礼物,又是打高尔夫球,绕了一个大圈后他才说起了那晚的事。
“我记起来了,可我也给你答复了,然后你没有回应,我就当你接受我的答案了。”天爱还在使着小聪明,卖弄自己的口才。
“你个答案是你打来的,不是我亲口问你的,不算数!”
干脆利落的一句话彻底否认了天爱的答复。
天爱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坚持原来的立场,她挺直腰板说:“那好,我再说一次,我有男朋友不可能接受你的。”
她坚定的眼神没有一丝闪烁,马科才是她的所爱,眼前这个老男人就算一直缠着自己也是白费心思。
“有种的,你就再说一遍?”其实庄一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一切,只是不想对她太狠,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庄一。”印象中她没几次叫他的名字吧,“你听着,我有男朋友,不可能接受你这个商人,你这个老男人的。”
她不仅重复了一遍,还骂了他,不过相较于上一次而言这一次还是有所保留的。
庄一的眸子闪烁了一下,脸色阴郁了些,并没有预想得那般大发雷霆,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他心里如同炸开了锅的沸水,只要再一次煽风点火,他铁定爆发。
幸好倪天爱并没有再继续骂下去,自知适可而止,又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呆坐在一角。
见他没有发火,她心安了不少,老男人也是纸老虎一只,什么答复他不满意,后果会不堪设想,原来都是吓唬人的。
庄一的凶狠在凌台市是出了名的,手段之厉害更是让人闻风丧胆,只是这一切倪天爱并不知晓,她不知道这个老男人真正的发火从来都不表露在面子上,只有到关键时刻才会露出丑恶的嘴脸。
狼车终于在天爱的花园公寓大门停了下来,只是半日没有回家,天爱怎么觉得过了几年?从车窗里探去,一眼便看到自己所住的那幢房子,她住在最高层,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厅的灯亮着,此时她的老妈应该准备晚餐。
关峻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为她开了车门。
她前脚才落地,又听身后老男人说:“倪天爱,你会为你刚才所说的话付出代价的。”
天爱已经习惯了被他吓唬,回头就看了他那么一眼,便不以为然地抬起后脚。
她飞得很快,随着她身影的消失,车窗玻璃也徐徐上升,庄一那张愠怒的面孔从完整到只露半张脸,最后完全被玻璃阻隔。
16015
倪天爱在电梯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后正想放回去想起了什么翻到电话薄,那里有庄一的手机号,她本想删除的,想了想还是将电话薄里庄一的名字改成了老男人。
回到家才打开门,倪妈就笑脸相迎,她知道女儿与庄一约会去了,愣是开心了半死。
天爱对她的态度像白开水一样淡,甚至一个字都不想和她说,只是洗了手坐在饭桌上匆匆吃了几口便回房了。
一回房马上联系了马科,马科手机里说半个小时后他会到她公寓大门。
天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下了楼。
远远的,她看到马科骑着单车来了,利落的寸发,干净的脸庞,朴实的衣服,让她又想起了纠缠自己半天的庄一。
他们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为了读书到处打工,一个为了追女人一执千金,上帝造人就是如此不公平。
花园公寓大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场所,天爱很快坐上了马科的单车,去往江滨路上的公园。
四月底的凌台市,公园里人很多,有老人跳舞,有大人带小孩子玩的,也有情侣约会的,他们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开始了今晚的约会。
天爱为马科的失业担心,“那个肯德基老板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说炒就炒?”
“我只是临时工,没签合同当然想炒就炒。”马科的情绪显然稳定了不少。
“其实这样也不错。”天爱安慰着他,“快一个多月就要毕业了,也好安心写论文答辩。”
马科摸了摸了她的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快毕业了事特别多,前些日子打工还真让我力不从心。”
天爱仰天长叹:“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马科记忆中,她是一个乐观的人,很少会发出这样的长叹,不免皱眉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这段时间你时不时会显得很忧郁。”
天爱听这话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脸问:“会吗?”她心虚着呢,自从被老男人缠上,她睡眠变得不好,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是不是我要毕业了,你不开心?”马科脸凑近,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
见他毫不知情,天爱愧疚地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皎洁的月光下,她的面色越发得动人,马科竟看得痴迷。
“有一点。”她不敢告诉他实情,只能用三个字代过。
“其实考上公务员几率不大,我也做好了教师编制考试的准备。”马科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天爱很享受地倒在他的胸膛上,“怎么突然想做教师?”
“教师有寒暑假,这样的话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马科道出了心里的想法。
天爱想这方法不错,自己还要上两年多的大学,每一年的寒暑假加上国家法定休息日,这样算来一年见面的机会不少。
她点点头说:“如果你要做教师,我爸还能帮得上你。”
此话一出,马科的自尊心作怪了,他脸色稍变说:“天爱,我会自己努力,不靠其他人。”
她的父亲是凌台市教育局局长,考教师编制有她父亲帮忙胜算几率更大,但自己是骨气的人绝不会同意。
天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马科,我不是在炫耀自己的家庭。”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你也是为了我好。”马科将她拥得更紧了。
他们是第一次抱得这般紧,马科望着怀中的娇人,明眸红唇,月色下是那般明艳动人。他突然想与她交往快两个月除了牵手拥抱外还没有吻过她。
灵光一闪,捧起她的脸深情道:“天爱,我想吻你,可以吗?”
天爱的脸泛着红晕没怎么思考就点了头。
马科见她同意,兴奋又激动,竟不知如何下手。
天爱是他的初恋,对于接吻他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惊喜中他闭上眼对着她的唇落下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很甜,很美好的感觉!
天爱曾经被老男人莫明强吻了一番,虽然不是出于自愿,也算是初吻,当马科吻她时,她竟然想起了那个吻。
老男人的吻如狂风暴雨,一丝温柔也没有,而马科的吻带着青涩,很有邻家大哥哥的感觉。
“天爱,是不是吓着你了?”马科以为这是她的初吻,所以很在意她的感觉。
天爱被唤醒,摇晃着头说:“没有,没有,你是我喜爱的人,怎么可能被你的吻吓着呢。”
……
另一头庄一在一个高级会所中与好友们相聚。
友人们都在聊天喝酒,唯独他心思重重,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表,想这个时候他的小羊应该睡着了吧,几次拿出手机想拨打小羊的手机听听她的声音,可号码显示在屏幕上时那个接通键就是没有按下。
送她回来时,她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有男朋友,不可能接爱一个商人外加老男人的感情,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痛,他可是第一次对女人如此上心,没有想到第一次的心动就被她伤得体无完肤。
他庄一是什么人?这个世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将一杯酒倒入口中。
关峻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只见他的眼眸一沉,脸色一暗,手里的酒杯一捏,怒不可言。
身边的友人见他神色不对,都识趣地停止了聊天。
庄一抬起腿问:“如果一个女人对追究她的男人无动于衷,还几次告诉这个男人她有喜欢的人,可这个男人爱这个女人发疯,你们说这男的接下来要怎么做?”
友人们各抒已见。
有的说:“杀了那个女人喜欢的人。”这是玩笑版。
有的说:“霸王硬上弓。”这是真话版。
有的说:“女人是要哄的,继续厚着脸皮追。”这是真理版。
总之什么版本都有。
其实庄一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问这个问题也只是想发泻一下自己的怒气,他手指一勾,关峻又俯下。身来听老板有何吩咐。
他对关峻说了一些话后,关峻就全身而退。
17016
天没亮,天爱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接了手机,竟然是警察打来的,说马科昨晚被枪劫,捅了一刀现在住在医院里。
她猛然起身问了院名与病房号后匆忙挂了手机,随便选了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就冲出家门。
天爱来医院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警察问了盘问了她昨晚的事后,她才进了病房,见他一直睡着,便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清醒。
昨晚在公园里聊天一个多小时后,她与他又到附近的大排档吃了点心,然后他骑着单车送她回家,但她没有想到,两人分开后他竟然遇到了劫匪,除了手机被抢外胸口还被捅了一刀。庆幸的是这一刀捅得并不深,他被过路的人送到了医院,处理了伤口。
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