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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看错了人,这布公公呆在天启帝身边尽心伺侯二十多年,直到云齐带兵攻入皇宫之时,天启帝才发现,原来布公公竟是云齐的人,云齐之所以能攻破皇宫,布公公出了大半的力。
天启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信任了二十多年的心腹太监,竟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暗人,自己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死。
云齐登基后,鉴于布公公的功劳,赐了府邸给他,本来还想给他封个侯什么的,让他出宫颐享天年,但却被布公公一口拒绝了,他坚持留在云齐身边伺侯,刚好云齐身边也没有得力的内侍,于是就答应了布公公的请求。
布公公是当初天乾帝安排在天启帝身边的暗人,所以即使他与云齐里应外合,颠覆了天启帝的江山,他也只是为主尽忠,娉婷可以理解一个暗人该做的事,站在布公公的角度来想,他没有错,可是娉婷就是从心里不待见他。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看到娉婷回来,布公公低头行了个礼,对她的称呼也叫得很顺溜,虽然之前她是明王妃,但现在她是东凌贵妃,身份的转换,布公公很能适应。
“恩!”娉婷淡淡点头,目不斜视的跨入殿内。
对于娉婷的冷漠,布公公习已为常,自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他以云齐身边得力内侍的身份出现时,她眼里就剩了这副神色,手指围拢,敛眉遮住了眼里的复杂之色,布公公唇角轻轻勾出一抹自嘲,不过转瞬间,这漾起的自嘲就消散在平静无波的神色中。
布公公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即使小灵子与慧儿在凤梧宫随意惯了,此刻,也是敛了闲散的神色,朝布公公点了点头,慧儿提着糕点往偏殿去了,小灵子则捧了拂尘站在布公公下首不远处,敛眉无语。
正殿内,香炉里的的熏香散发在空气里,淡淡的香味沁入娉婷的鼻尖,殿里空无一人,目光微转,正诧异云齐怎么不在,下一刻,却见他掀开珠帘,从内室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一时无语,最后还是云齐先开了口,“回来了?”语气极淡,但娉婷却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不高兴。
“嗯,回来了!”殿里没有宫女在,娉婷只好自己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喝了两口,从落日庵下山到现在,她一口水都没喝过,这会实在是渴极了。
“你今天去落日庵了?”云齐走到桌前凳子上坐下,然后看着娉婷说道。
“嗯?”娉婷放了手中茶杯,疑惑看他,然后才反应过来般的说道:“是,我到落日庵上香去了。”本来她没必要对云齐解释,横竖这是她自己的事,虽然云齐是皇上,她想做什么事,还不需要他来管。
“上香?只是上香吗?”云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但是让他失望了,娉婷面色平静,任他盯着,神色未变半分。
“不只是上香,还与玄空师父一起念了会经,抄了几卷佛经。”娉婷随意的说道,这就是她今天在落日庵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见到君澈的事情,她却没有打算告诉云齐。
“哦!”云齐见她瞒下了见过君澈的事,心里隐隐夹着一股火气,手指轻轻叩着桌面,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在落日庵没碰到什么事吧!”
听到他的话,娉婷心里一突,猛的抬头看他,见他目光微有些冰寒的看着自己,她心想,该不会是他知道什么了吧!
压下心头翻涌而起的思绪,娉婷平静的说道:“没有,我念完佛,抄完经就下山了。”
“抄经念佛要用一整天时间?”云齐用怀疑的语气说道,以他对娉婷的心思,换作以前,他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来呵护的,什么事情都可以纵容她,可知道她见过了与云洛长得一模一样的君澈,他心里就升起极强的害怕和恐惧,还有就是怒火,此时,见她不承认见过君澈,他心里的火气飙升至最高,也顾不得对娉婷温柔以待了,一开口就是质问。
“你什么意思?”终于听出云齐语气里的不对劲了,虽然她瞒下了见过君澈的事实,但他用的着这样生气么,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云齐面色森然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怒火掩饰不住,“你在落日庵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说什么意思?”
听着他的话,娉婷一愣,随即心里涌起一股怒气,瞪着他,冷声说道:“你跟踪我。”
“你是我的贵妃,却在外头与别的男人私会,你把我当什么了?”云齐没有否认派人跟踪她之事,他本来是派人在暗中保护她,却没想到暗卫回来给他禀报了她与君澈见面的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恨不得冲出宫去,直接到驿馆去找君澈算帐,虽然最终忍住了,但这却成了他心中的一个梗,云洛已经死了五年了,他却一点也没走进她的心里,如今,她看到与云洛长的一模一样的君澈,她会不会直接把君澈认成了云洛,虽然他也怀疑君澈就是云洛,但不管如何,他就是不想娉婷与君澈碰上,因为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娉婷与君澈见了面,很多事情就会朝着他掌握不住的方向前行,而这,是他坚决不允许的。
“私会?”他竟然说她在落日庵与别的男人私会,娉婷冷冷一笑,睨着他道:“皇上真会抬举娉婷,如果让东燕丞相知道皇上说我和他在落日庵私会,不知会作何感想。”
听到她毫不避讳的说起君澈,云齐的脸色变了变,猛得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把抓着娉婷的手臂,语气森凉的说道:“你对他投怀送抱,难道是把他当成云洛了不成?”
听到云洛两个字,娉婷脸色剧变,眼里的神色也一寸寸冷了下去,一把甩开云齐的手,娉婷嘲讽的看着他,“或许我是把他当成云洛了,但这与你何干。”
娉婷讽刺的语气伤到了云齐,他上前捏住娉婷的下巴,眼里怒火冲天,“与朕何干,你是朕的贵妃,东凌的陆贵妃,你说跟朕有没有关系。”
“那又怎样?贵妃是你给封的,也是你逼迫我接受了这个封号,但在我心底,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娉婷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但她不吭一声,只是冷冷瞪着他,毫不示弱,五年的时间,她受够了,哪怕云齐从来没有逼迫过她,但是每次被人喊着贵妃娘娘,她只觉得是一种讽刺,她的丈夫死了,她连为他守寡的机会都没有,被硬生生困在了这皇宫里,这还不够,落日庵这个最让她放松的地方,云齐却安排人全程跟踪她,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行为,娉婷再无所谓也不能忍受下去了。
“你……”云齐彻底被她不屑的语气激怒,五年来,他事事依着她,虽然封了她为贵妃,但她说不参加宫宴和侍寝,他就从来不逼迫她,他一直以为云洛死后,随着时间的关系,他能再次走进她的心里,可是,她给他的是什么,一个陌生的君澈,仅因为他跟云洛长得一样,她就对君澈投怀送抱,而他呢?五年来,从来没近过她的身,凭什么?越想越恨,心里的火嗵嗵直往上冒,死死捏着娉婷的下巴,他语气森冷的说道:“你不是只会拒绝我么?你说,如果让云洛知道你对一个第一次见的男人投怀送抱,他会不会气得从地底里跳出来。”
“啪!”娉婷抬手给了他一耳光,眼里冷芒大盛,语气寒凉而冰冷,就这样阴森森的看着他,“你不配喊他的名字!”
“你打我!”云齐眼里闪过一道血光,神情也变得冷酷而嗜血,他唇角微微一勾,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娉婷看的心里一突,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缓缓靠近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不配,你这样对我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以前我可以忍受你的冷漠,但今天……”他语气顿了顿,“我不想忍了。”
“你想干什么?”被他眼睛里的阴邪之色惊到,娉婷不禁想往后退,奈何被他捏住了下巴,死死瞪着他,娉婷语气里带了一丝害怕,“你不要乱来。”
看着娉婷眼里的害怕之色,云齐冷冷一笑,曾经眼里的温柔之色不复存在,“既然你不让我进入你的心里,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娉婷不禁瞪大了眼睛,他要对她做什么?他竟是想……
不等娉婷有所反应,云齐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他就如一条疯狂的狼,凶狠的嗜咬着到嘴的猎物,一会儿,娉婷就感觉到了里的血腥味,大力的挣扎,手也死命的去推他,可他却纹丝不动。
感觉到娉婷的抗拒,云齐的动作越发的疯狂,嘴上嗜咬着,手也不规矩的乱窜,隔着衣料,他的大掌在娉婷身上游移。
娉婷只感觉到屈辱,但是不管她如何挣扎,始终挣脱不开,为了让他把嘴唇拿开,娉婷对着他的舌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原以为他会因吃痛而放开他,没想到,这一咬,不但没让他放开她,倒是让他更加的疯狂。
“唔……”娉婷想喊救命,无奈嘴被堵住,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感觉到云齐的动作有不顾一切的趋势,她欲哭无泪的看向殿门口,希望有人进来救救她,可是,她失望了。
“哗”,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娉婷感觉身上一凉,整个外衣已被云齐撕开,这个天气,着的是春衫,极薄,也仅有一件,外衫里面就是肚兜。
娉婷脑子有片刻的空白,随即就是挣扎的越发的用力,她知道,此刻的云齐已疯魔了,她如果不能自救,就等着被他吞吃入腹。
手脚并用,什么招式都使了,可云齐的怀抱如铜墙铁壁,她一点也挣脱不开。
因为她的挣扎,她上身仅着的肚兜下的酥胸半露,云齐瞥到,目光欲火大盛,猛得一把将娉婷抱起,就朝殿中的贵妃榻上走去。
他的唇一移开,娉婷就要叫喊,却被他伸指点了身上的穴道及哑穴,娉婷目光一瞪,一串晶莹的泪水落了下来。
云齐视而不见,将她抱到贵妃榻上放下,然后翻身覆了上去,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他俯头一点点吻去,然后一路向下。
娉婷叫不出,身子也动弹不了,事情已不受控制,此刻的云齐疯了,感觉到他落在锁骨上的唇,娉婷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暗念了千万次,云齐,你这是逼着永远我恨你。
云齐已被嫉妒心所控,只想着她既然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那为了让她记住他,他就强要了她,让她恨他,也算永远记住了。
唇舌一路向下,正要落到她胸前的浑圆上,蓦地,一道稚气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第一百七 十三章 刺客来袭
云齐已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要了她,即使她恨,也要让她永远忘不掉自己。
手上与唇上的动作都越发的急切,眼见着他的唇已快要落到娉婷胸前,正在这时,一道稚气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这道声音,娉婷猛得睁开了眼睛,因不能动弹,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云齐。
而云齐,也在听到耳边传来的稚气声音时,全身一震,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在内室睡觉的念儿,赤着脚,站在矮榻前,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瞪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夹杂着隐隐的怒意。
被他瞒含怒气的大眼睛一瞪,云齐只觉得浑身如被浇了一盆凉水,欲火瞬间消退了个干干净净,甚至立即涌起了浓浓的愧疚之心。
“父皇,你要对我娘亲做什么?”小小的孩子在内室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就看到他的父皇在欺负他的娘亲,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就是感觉很愤怒,于是,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