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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他们做事谨慎,又无大的过错,即便是有那么些可疑的举动,尾巴也扫得很干净,南乔与如圭均未想到立竿见影的办法。阿浓知道后,思来想去,倒是想到了一个斩草除根的办法。
回宫后,皇上第一次步入后宫去了皇后那里,次日便去了佳婉仪的醉霞阁,第三日便是到了阿浓的霁月阁。伺候皇上阿浓已经驾轻就熟,接到消息后趁着小憩道空间养养神,然后算好时辰沐浴,在门口等着皇上。
朱正刚进宫门,就看到身形婀娜的女子站在门口,柔情的冲他笑着,纵然不是初次看到这幅面容,但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张美丽的容颜依旧别有一番韵味,无论看多久,都不会腻味。上前牵起她的手,触感还是那般软滑,扶她起来便道:“爱妃不必多礼,以后在殿里等着就行了。”
阿浓朝他一笑,顺着他的脚步一同进入殿中:“皇上用过晚饭了吗?”
早在殿外时,皇上便挥手勿需人伺候,进殿后也只有皇上与阿浓二人。蒋权、如圭、南乔他们则均在门外候着。
“朕在三清殿用过了,怎么爱妃还没用晚膳吗?”进入殿中后,朱正便看到中央红木桌上摆着一个大盘,里面乘着各色形状不一的糕点,旁边还放着一壶酒与两个酒杯:“光吃甜食可不饱肚子。”
“嫔妾用过晚膳了。”稍稍一歪头,阿浓倩笑着望着他:“皇上是嫔妾的夫君,关心皇上有未用饭,是嫔妾的责任。”
把玩着阿浓柔若无骨的小手,朱正将她拢到怀中,亲吻了她的脸颊:“原来浓儿只当朕是夫君,不是喜欢朕,朕好伤心啊。”
阿浓靠在他胸前,轻声道:“喜欢是放在心里的,成日拿到嘴上说,皇上不害臊,嫔妾可会害臊。”
朱正凝视着阿浓,低低道:“只有朕与浓儿时也不行?”
他的心跳声在耳边沉沉的响着,阿浓咬着下唇,抬身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耳语,说完后推了推他,嘟囔道:“这样行了吧,皇上就爱欺负嫔妾。”
软糯的嗓音尤言在耳,朱正旋即一笑,擒住她的下颚吻了吻娇艳的唇瓣。阿浓一缩,低嚷道:“有人在外边!”
他轻哼一声,舔舐着阿浓的唇瓣:“谁敢看,朕挖了他双眼!”
外面所站之人不由一悚,脸色煞白,头低得更低了。
灼热的气息婉转喷洒在耳边,阿浓的呼吸也跟着加重:“皇上!”此时她脸上通红,声音都颤抖不已,全身酥软的攀附在男人身上。
“早些安置吧。”朱正搂紧了阿浓,嘴唇未在她身上离开过,快步走向床榻,压向她……
外头的蒋权听到动静后,立即上前快速的关上房门,好在房里的两人均在忘情中,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一番揉情蜜意后,清理过身子,一对人儿正依偎的靠在一起。
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朱正眼中有着无尽的眷恋:“朕瞧着浓儿挺喜欢与钟小媛,什么时候浓儿也给朕怀个孩子?”
阿浓婉转了睨了他一眼,声音绵软道:“阿浓只喜欢皇上,看到钟小媛有孕,阿浓也想为皇上生孩子,但这事儿又不是嫔妾说了算的。”说着,手指还在他胸膛上不安分的转着圈:“阿浓期待和皇上的孩子,皇上期待么?”
握着她作乱的小手,朱正眸光一暗,光是望着她,他才刚餍足的欲。望,便又蠢蠢欲动起来,怀中的人还如此不安分,就算是他想克制也是无法的。
“朕开始期待咱们的孩子了!”他翻身拥紧她,深深的索吻,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而阿浓在微微一愣后,立即张嘴回应,脸上柔情的笑意越发明显。
次日去给皇后请安,大约是皇后忙着中秋家宴,加之刚刚回宫,许多宫务要料理,并没有留嫔妃们多长时间,便让众人各自散去。
罕见的是淑妃居然主动找阿浓说话了,还邀阿浓去自己宫中坐坐。即便是位份悬殊大,但阿浓还是可以推辞的,只是她未拒绝,还跟着一起去了,她想知道淑妃想干什么。
最终,阿浓没在淑妃宫里待多久,因为她已经大概知道淑妃的意思了。交好嘛!她还以为淑妃会直接跟她暗示,除去某个人呢,比起交好,或许这才是她感兴趣的吧,没有利益的惺惺作态,太无趣了。
大约是中秋临近,后宫与前朝都十分安静,并无大事发生。贾家如今的形式和阿浓想的差不多,因有军功在身,地位没有因为贾贵仪的‘个人行为’受影响,依旧是岿然不动,不过贾家人懂得避锋芒,一仗之后显得安分了不少。
这几日,阿浓除了给皇后请安,皇上来了便与皇上培养培养感情之外,她都待在霁月阁里种种菜,下下棋,总之生活十分恬静。都让她有种错觉,这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其实这么过下去又何尝不可,但愿望永远都只是愿望而已。
中秋宴会上,歌舞升平,如此团圆佳节,众人纷纷均是喜上眉梢。
皇上更是大封六宫,杨妃晋为德妃,娴贵嫔晋为娴妃,惠昭仪晋为惠贵嫔,林修华晋为林昭仪,容嫔晋为容婉容,丽才人晋为丽贵人,李芳仪晋为李容华,佳婉仪晋为佳容华等等,阿浓也被晋了位份,现在已是从四品莺顺仪,只不过当她听到这个晋封的那一刻时,她当场昏了过去。
起初还有人调笑阿浓是因为太过高兴,才晕了过去,当皇上铁青着脸大步过去时,才发觉事情好像又那么几分不对劲了。
中秋这天的晚上,霁月阁里灯火通明,屋里屋外挤满了人,内室里太医正在诊断,皇上、皇后均坐在外室,一干妃嫔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
皇后见皇上脸色阴郁,不发一言,便宽慰道:“莺顺仪是个有福的,皇上不必太过担心。”
而此时,太医也从内室鱼贯而出,皇后见状忙问:“太医,究竟是怎么回事?莺顺仪为何会突然昏倒!”
太医院院判惊慌跪地,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莺顺仪……”结巴了好半响,被皇上一个冷眼,他沉头道:“莺顺仪脉象乃是中毒之状。”
话音刚落,众人皆惊。
皇后更是追问道:“可有诊断清楚?”
“微臣等人已经确认是中毒之状,且潜伏莺顺仪身子好些日子了。”说完,院判身后的太医也均附和应是。
皇上从方才起便未发一言,他脸色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吐出一句话:“医不好,就准备给莺贵仪陪葬!”说完起身进到内室。
一众太医大惊,也是不敢怠慢,忙去研究解毒的药方。
众人见此,必知是皇上动了怒,都不敢妄动,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得不去想方才皇上对屋里躺着的那人的称呼。若不是身旁的有林扯了皇后一把,皇后怕是早已冲了进去。
淑妃唇角一勾,神情不以为然,缓缓道:“皇后娘娘,莺贵仪如今病重,有皇上与太医在此,臣妾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先行回宫了。”
恰巧,蒋权此时从内室走出,躬身道:“皇后娘娘,各位娘娘,皇上吩咐了,请各位娘娘都各自回宫,这件事,皇上也会命人查清楚的。”
皇后一回神,扫了眼屋里一众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头一次觉得这些女人看着真碍眼。嘴唇抿成一线,道:“淑妃说的对,都在这儿闹哄哄的反而不好,既然皇上也吩咐了,众人都散了吧。”
看着她们相继退出去,皇后抚着额角揉了揉,好好的一个中秋宴……猛地,皇后一惊,浑身微微颤抖,她稳住心神出了霁月阁后,搭着有林的手问道:“我们在霁月阁的人可有暴露?”
“娘娘怎么会如此问?难道……”有林也不免大惊,压低声音道:“他们做事都很牢靠,并没有伤害到莺顺,贵仪,应该没问题,娘娘不必担心。”
皇后冷冷一笑:“如今她突然中毒,而本宫又有人在霁月阁,怎么能让本宫不担心!”
有林道:“现在霁月阁都是皇上的人,想弄他们出来,也难了。”
眸光一闪,皇后看了眼有林,示意她附耳过来,并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话一说完,她叹了口气:“这件事要快,不能等到皇上注意到他们。”
????“是,奴婢这就去。”半蹲了下。身子,有林从一行人中脱离,皇后则原路回宫。
????月光下,皇后的眉头始终没松开过,还以为她是有喜了,未成想是中毒了,比起中毒,她现在倒是更希望她有喜!
第034章 余毒未清
霁月阁,内室极为安静,宫人来回走动都直觉的放轻了脚步,朱正坐在床边,握着阿浓的手不安的揉搓着,那副极了无生气的睡眼令他心中惧痛不已。方才就在他眼前,看着她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就失去了她。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阿浓面色苍白的脸颊,久久不愿意收回手,若不是面颊上些许温度,他都以为……
即便内室弥漫着令人倍感压抑的气氛,皇上眼里的疼惜令一旁的蒋权看了震惊不已。南乔与如圭对视一眼,皆是又喜又优,不过相比知道皇上对主子的厚爱,她们此刻更加担心主子的身子。
朱正轻轻抚摸着阿浓的面颊,替她理好鬓角凌乱的细发,定定凝视了她许久,忽而压低声音,朝一旁的蒋权问道:“解毒的药方有了吗?”
蒋权弓着身子,轻声道:“回皇上,已经在熬药了,待会儿就该送过来了。”
抿紧薄唇,朱正放开阿浓的手起身,最后望了她一眼,并吩咐一旁的南乔:“好好照顾你家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立即来报,若是服侍不周致你家主子不测,也不必来见朕,自行了断罢。”冷冷的说完,再次看了眼那张往日鲜活跳脱,而如今苍白无色的小脸,他便抬脚走人。
皇上走后,南乔和如圭这才敢围道床边,南乔早已红了眼眶,哭哭啼啼的喊着,如圭就是再冷静,见此情景也不免鼻头酸涩。蓦然,阿浓慢慢张开眼,气息有些微弱,吃力的拍了下南乔:“提前给我嚎丧,一点不吉利!”
南乔一愣,破涕欢喜道:“主子,您醒了就好!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本想告诉她们自己一直都没晕过,但一想,还是算了,就这样不知道更好,演得真,免得别人猜疑了。笑了笑,阿浓道:“我怕我再不醒,你就得把这宫墙哭倒了。”
如圭体贴,端来一碗热的白开水:“主子,喝口水润润喉。”服侍完后,她叹气却又带着些惊喜:“此番主子中毒,皇上担心极了,您是没瞧见皇上那样子,真真儿可怕。”
“对啊,皇上是真心心疼主子呐。”南乔擦干眼泪也附和道:“这次皇上定会好好查查,让那些谋害主子的人无所遁形。”看到主子又活过来后,南乔好似有说不完的话,蹲在床边:“还有还有,皇上又给主子晋了位份,如今主子已是正四品贵仪……”
“好了。”一旁的如圭拉了她一把:“如今主子体内的毒还未解,让主子休息休息,待会儿太医送来药,服下后便让主子好好睡一觉,你还有什么话,等主子身子好了之后,慢慢讲。”
南乔点点头:“我去看看药熬好了吗?”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
南乔出去后,如圭也没再说话,眸中含着担心,脸上却是淡笑:“主子休息片刻,等药好后,奴婢再叫您。”
微微颔首,阿浓刚想闭上眼,却突然问:“来问脉的太医中可有院判?”
如圭一愣,回道:“皇上勃然大怒,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招来了,是院判大人连同其他几位有声望的太医给主子问脉的。”
点点头,阿浓才闭上眼,不再说话。如圭心底虽有疑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