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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秋怜微眯起眼缝,看着腰间大量涌出的血滴沉在白岂岂的雪地上,犀利狠毒的目光抬起,她水秋怜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窝囊的伤,而云浅与孤独慰两人做到了,让她毫无回手之力。
圣皇朝的兵力在面对这几大高手,再来个难搞的术国圣女,若是打起来,他们这边也会损失惨重,毕竟除了他们几人能抗拒术国圣女的催眠术外,身后围成圈的将士可不如他们。
“这只是我拿回的第二次利息!”云浅是个很记仇的人,所以,只要伤了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
云浅的软剑一指,是戚蕴锦的方向,这个人的利息她还没有要回来,“不要试图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否则,你们会后悔活在这个世上……”白玉手指轻轻的抚开脸孔上滴落的血迹,眼神冷酷的瞅着众人。
戚蕴锦替水秋怜点了几大穴,抬头对上云浅冷寒的眸,心中紧紧的一缩,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云浅那样的眼神让他有种室息感。
看着满身血迹的白衣人儿,孤独慰心中抽搐的痛,撕下自己的衣角,默然的替云浅包扎着手上的伤口,这一道伤口之深竟然看到了骨血。眼睛突然生疼,动作温柔,生怕扯痛了她。
云浅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微疼,挑眉,静看着孤独慰替自己包扎完。
“臭小子,敢拿剑伤我,不愧是他们俩的儿子,师兄师妹教育得可真好!”水秋怜止了血,眼染上一层血雾,冷声道。
“别拿你们上一辈子来压我们,就是因为你们这一辈子的人,才导致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云浅突地厉声道。
水秋怜浑身一震。
“看来他们都告诉你了……”
“水秋怜别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最受伤害的那一个,怎么,你是不是不敢告诉孤天决,其实他最先见到的人是宫里的那位,而不是你水秋怜……”孤天决可没有那么笨,中了那样的迷幻药后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在他心里最先喜欢上的人是那个人,而不是水秋怜。
水秋惜的性子极孤僻,并不太喜欢与人亲近,所以孤天决不自觉的将目光转移到什么都十分出色的水秋怜身上。
水秋怜身形一个踉跄,震惊的看着清冷的云浅。
这件事只有他们三人知道,为何这臭小子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别再拿你们的过错强压在我们身上,想要解决就找你们自己一辈子的人解决,我们承受不起你们的恩恩怨怨……”那双犀利的眼不禁的扫过一直沉默不语的孤独鸿身上,五年后,他身上的戾气更重了,只须一眼,就让人看到他那眼底的伤情。
若不是水秋怜放任着这样的孤独鸿在正华宫里不闻不问,他至今也不会变得如此。云浅硬生生的拉回自己的视线,再相遇,他们便是敌人。
“哼!”水秋怜轻哼笑出了声,“那又如何,他始终爱的人是我,只是我……”她像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云浅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若爱得够深就不会受迷幻药盅惑,若是这药放在他身上,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转身,深深的看着孤独慰。
听到云浅如此信任自己的话,孤独慰心中升腾出无比的自豪感,这就是他的浅儿,永远只相信自己的浅儿。这一生他不选择她又能选谁呢,其实他们应该感谢水秋惜,若不是她,他就遇不上这样的云浅了,这一世就要与她错过了。
水秋怜咬紧牙关,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她以为那全都是水秋惜与自己长得太像的原因,所以,这多么年来,自己恨极了这张脸,恨极了孤天决与水秋惜……
林碧儿移步悄微挡在水秋怜与戚蕴锦面前,面无表情的望着云浅手中还沾着血的软剑。
“既然废话已经说完,那么就恕我们不奉陪了!”说完,手中长铃一甩出,圈开一道道波音,步骤复杂而快。
云浅与孤独慰同时挑眉,意识到了什么,顾不得那身后受盅惑的士兵们,伏身就窜了上去,两道一黑一白配合得天衣无缝。
“走!”林碧儿冲身后的人大喝一声,她这样的阵式是想留在最后做好后盾。
见他们想跑,四将咬牙忍住那催耳膜嗡鸣声,上前试图要拦截他们的去路。若是这一次让他们这些人跑了,后面的反击就更加的不堪设想。
深深的看了眼那一抹白衣,终于没入最深处的雪幕里。
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不能阻挡,怒涛冲击着他们的心头,若是让这些人返回去,那么接下来就是天下大乱,没有人再阻挡得了这两国的国力夹击。
“铃铃铃……”绕过剑身甩起了铃铛声。
云浅软剑一开,碎开一个铃。
孤独慰力道从上打下,数道白衣带前头的铃瞬间震碎,逼得林碧儿连连后退,但手中的铃声依然不断的传出。
最后只剩下了林碧儿一人来抵挡,力单势薄的她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雪慢慢的变小了下来,地上积起厚重的雪堆,他们每一个人的衣裳都被打湿透,呼出的气体也瞬间变冷。
“你就这么想死在我手里……”云浅咬牙淡声道。
【帝王宠臣第二页】
“咳!”林碧儿擦拭着唇边的血迹,惨笑的看着他们,“我这条命本就是她给的,死又如何,能死在浅儿的手里也算是值了……”
云浅淡淡的偏侧过头,不愿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样的惨笑,在她的记忆里,林碧儿总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温柔甜人……是绝境将她逼得如此。
但若不在这个时候杀了术国圣女,放过这么大好机会,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威胁,或者说对孤独慰是最大的威胁。
孤独慰挑眉,冷若寒霜的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你走吧,就算加上你一个圣女,朕依然能将你们打回原形,休想占半点……”
听到孤独慰的话,所有人都惊愕的抬头。
“慰哥哥?”云浅不懂,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放过,这个可是术国圣女啊,杀了她就少一个威胁,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
孤独慰低眸一笑,“她曾经是浅儿要寻找回来的人,我又怎会在浅儿的眼前杀死她……”轻轻的用手指把面具边的血迹拭去,温柔的望着墨玉眸。
“我可以避开,不看……”
“但能听到。”听到自己在意的人死在自己的身后,那种滋味并不比死在面前好受。
云浅一咬唇,拂开他的手,转身冷然的对上立在风雪中的林碧儿,“他不舍得杀,那便由我来结束!”
林碧儿唇角上扬,抬手摘下了面纱,那青春不去的容颜一如十多年前,只是多了份苍桑,少了许青春年少。
看着这张熟悉的容颜,云浅面具下毫无表情。
“浅儿……”看着这样的云浅,孤独慰愕然。
“臣只是站在皇上的身边……”云浅的声音冷淡没有半点感情参杂,孤独慰知道自己一味的做法让云浅生气了,他只是不想云浅有半点的伤害,可是到头来,还是让他的浅儿受伤受累。
孤独慰往日总是邪魅的笑,此时也能泛出自嘲苦涩的笑意来,看着云浅这样,总让他觉得自己十分无能来。
“浅儿,别做让自己痛苦的事……”孤独慰压下了云浅手中的剑,不想云浅硬撑着让自己去杀死自己曾经寻找过的人。
云浅咬破了唇角,血迹流到下巴处便被风雪给冻住了。
林碧儿幽幽的望了云浅一眼,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雪幕的另一头,她在等,等云浅从背后给自己一剑,这样就不会觉得她们之间谁欠着谁了。
最后,云浅满身的血污背对过来,面对着圣皇朝的军队,眼神里的嗜杀之气被压在眸底里,抿着唇,任风雪打在她单薄的身子上,湿透了的墨发也无法再飞舞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放过你们……”下一次即使再心痛,再痛苦也要那样做。
走向风雪的林碧儿步伐都没有停一下,但是那句清冷话语却传到她的耳内了,被打湿的唇也泛起了冷意的笑,最后,连她的身影也消失在风雪里。
孤独慰拉过她的手,持在手心里,与她缓步回宫。
自从这件事后,没有再敢说她云浅只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美男,那一幕已深深的印在在场人的心中。
自此以后,更没有人敢说云浅是皇上的“男宠”,至少那些人不会这么认为云浅只是皇上身边的宠臣。
回到宫中,孤独慰挥退所有人,亲自替云浅处理身上的伤口,除去手臂上的那条深伤外,其他都是内伤所至。
重新为云浅包扎手上的伤,令人准备好热水,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云浅沾满血迹的面具上。孤独慰用温水轻轻的拭着她脸边的血迹,再抬手将面具揭下。
只见面具下的脸全是血迹,就连那双眼边也沾了片片红迹,连容颜都看不清。孤独慰心猛然抽痛,知道这不是她的血,但让浅儿忍受这些,都只能怪自己无能来。
“浅儿,对不起……”
已经恢复过来的云浅,被他的道歉给弄怔了一下,随即扯了扯最为干净的唇,“不能总在你的保护活着,我想帮你……”
孤独慰嘲笑了一声,说是自己护着她,为何每一次都让云浅受这样的伤。
“冷!”身边抱怨声一起拉回了孤独慰的失神。
轻笑了声,“这个世上能让一国皇帝为臣子服务的,唯有浅儿一人了!”
“这个世上能为天下第一美人服务的,唯有你这个皇帝了!”
说完这句话,两人相视一笑。
“让我再好好看看……”孤独慰灼热的眼神放在云浅被血染得模糊的脸上。
【帝王宠臣第三页】
云浅觉得好笑,自己的脸就摆在他的面前不就是任他看么,能够见到她真容不被吓傻的,只有孤独慰一人,有时她真怀疑自己的这副脸皮是不是不够惊天动地,不然怎么迷不傻孤独慰呢?
孤独慰抬首,小心翼翼的用温巾擦拭着刺目的红,缓缓的露出了那惊天泣鬼神的天颜。鬼斧神功的雕刻,泛着晶莹色泽的雪肌,让天下人为之疯狂的墨玉黑眸里泛着柔和的波纹,每一下都是沁入肺腑魔力。
风髻露鬓,鼻腻鹅脂,眉睫如同细细刻画般,也许是因为热气的原因,那处处诱人的尖脸上微带酒晕,荣光更增丽色,眼前静默望着自己的云浅,每一寸都完美得可怕!
不用她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就连定力再强悍的孤独慰也受到了盅惑。
本来,小时的她就能迷住人,长到现在,更是颠倒世人的眼,难怪曾经有官妻见到她般模样会与丈夫闹成那样,那个时候的她才十四啊。
“我的浅儿果然是世间最美的人!”手不自觉的抚上那未干完的墨发,喉头干涩得难受,“浅儿,谢谢你遇上我……”
云浅静静的凝视着他,往常就算是自己再怎么在他的面前露真容也不见他有这般痴迷的眼神,今天怎么了?
不过,她喜欢那样迷离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很适合他。
玉手伸出,抚上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两张脸默默的靠近过来,紧紧的挨在一起,永远不会有分开他们的力量。
“慰哥哥!”偏过他的灼热,改靠在他的肩上,“将来有一天,若是我欺骗了你什么,你会不会抛下我?”温和的,清雅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怎会,就算浅儿再怎么样都是我的浅儿,难道浅儿有隐瞒了我什么?”孤独慰环过她的腰身,将她压在心房里。
“有……”云浅很诚实的道。
孤独慰微愣,没想到云浅真的隐瞒自己的事情,“能说说么!”
“不能!”云浅回答得很干脆。
孤独慰无奈轻笑,“那浅儿就继续瞒着我好了,如果那样使你好过一些的话,如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