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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双敛神看着她好一会儿,“你是不是还在担心他?”
云浅眼神不自觉的放远,“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想帮帮他……”
只要浅儿你高兴,做不做皇帝又有什么。
那是十年前他还是个小屁孩时,对自己所说的话,到现在,她依然清晰的记着。
“放心吧,不是还有你爹!”洛双扬起一抹微笑。
洛双本就是古典美人一枚,此时脸上的笑容,竟是十分的好看!
是啊!
他还有她的老爹在背后撑着,别看云飞只是一个兵部尚书,但这圣皇朝的实权有一部分还是在撑握在他手上。皇帝为何任由着云飞如此撑控实权,除了他们上一辈子的人清楚外,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嗯,有爹一个人就够了!”有必要的时候,也许她也会横参一脚。
“一会那个张大人的千金就要过来了,你当真不见一下?听说还是一位娇滴滴的美人,知书达理的,又与你同龄!”洛双目光放在云浅身上。
云浅听到这儿气得不行。
“这不是娘的事么!”她老爹的动作还真快,早晨时才说的事,现在就给行动了。这不,人都来了。
洛双眨了眨眼,刹那迷人,“这怎么就成了娘的事了?你这当‘儿子’的怎么就舍得你老娘这么劳心劳神?”
“我亲爱的娘亲,这可不是闹着玩啊!乖乖的去帮你‘儿子’摆平那古板的老爹!”云浅夸张的推着洛双到门口,她现在还年轻得很,可不想这么早就为这种事折腾累死。
洛双又气又笑的,“你爹这是为你好!”
云浅闻言直想翻白眼,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老娘还有心情在这儿陪她玩,“就算本公子娶了女人又如何,还不是弄不出一个孙子给你们!”
洛双咯咯一笑,到是像一个长不大的玩皮少女,看得云浅直想撞墙。
“浅儿!”
说什么来什么,这会儿老爹竟然马上找上门来了。
云浅脸色大变,推开洛双,什么也不想就破开后窗而去。
洛双愣愣的看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更是没心没肺。
“浅儿人呢?”云飞一进门就只见妻子笑得怪异,奇怪的扫了云浅的房间,找遍了整间大屋子都没有找到云浅的人。看着那大打开的后窗,云飞明白了过来,脸色更是不好看,这个儿子真是不给他省事。回头看着笑意未去的妻子,云飞满脸的阴霾!
“云哥,你这么急着抱孙子?”洛双眯着笑眼看着脸色不佳的相公。
云飞当真是拿妻子无可奈何,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想说。
见云飞不语,洛双也不恼,“浅儿都有心上人了,你又何必浪费精神力去插手她的事呢!”
云飞脸色更是难看。
就是因为她有了心上人他才会插手,不然他会这么急?
见他依然不语,洛双抿唇一笑,“好了,你就忍一忍,不然你再这样,说不定她往后真的不会回家了!不然!我也来帮帮你!”洛双美丽的双眼里闪着光芒,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云飞双眼一亮,回头愕然的看着妻子,这可是妻子破天荒的要帮着他“对付”儿子。
“当真?”
洛双很“真诚”的点点头。
也许真的是洛双的“真诚”打动了云飞,此刻,他只觉得妻子更美丽动人了!忍不住拥紧妻子纤腰,印下了深深的一吻,洛双眯着笑眼迎合。
云浅,只能自求多福了。
偷偷踏出云府的云浅,只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家门,她打算这几天内不回府了。
云浅刚一踏入雅阁,盈盈便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
“公子!”
云浅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坐落下来。
今日的雅阁紧紧闭着大门,里面只见有稀稀落落的人打扫着。
云浅与盈盈就坐在三楼处的雅间里,望着外边的一景一物,盈盈正为她彻着温茶!
看着阴雾重重的云浅,盈盈没说一句话,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青衣那边如何了!”许久,云浅才开口。
盈盈一听正事来,忙正了正身子,正色道,“青衣那边毫无动静,公子您是怀疑术国那边动的手脚?”
云浅手顶着下额没有说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出了神。
盈盈眼波一漾,这天下第一美近在眼前,就算与云浅相处多的盈盈也忍不住看直了眼。
“也许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云浅突然回过头去看盈盈。
盈盈被她看得一惊,猛然收回神色,脸颊红晕散布,微低眼睫。
云浅只是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外边的光线射在她身上,仿佛折射出神圣的光芒。
“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盈盈红着脸,低低的出声。
云浅轻笑出声,“盈盈日夜守着雅阁,可发现什么可疑人游走在附近?”昨夜闹得这么厉害,住在圣城里的高手们不可能没有一点发觉。
盈盈眉睫一挑,认真的摇了摇头。
术国会不会也在昨夜里趁乱探听虚实,那罗刹门又为何没有一丝的动静?昨夜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时机,而他们却放弃了这种好机会,又是为什么?红衣女子,神秘的面具男子出现在皇宫里,这又有什么连系?
孤独慰突然入牢是为了什么,皇帝一夜间下旨废了原太子新立孤独鸿,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一连串的神秘事件搞得云浅更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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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只为等一个人
“把青衣唤回来,总是这么盯着人家,也不好意思!”许久,云浅才淡淡的吐出这么一句。
旁边的盈盈见状,直想翻白眼。
不好意思这几个字也只有她才说得出口,明明光明正大的让青衣去盯着人家一举一动,到头来还道了句不好意思。心虽是这么想,但盈盈可没敢在云浅的面前乱放话,“是!”说着就走到台前,冲着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
待回身时,十分不解的望着一脸平静的云浅,正待开口。
“想要知道真像,只能近距离的接触!”虽然她不太喜欢那个男人看她时的眼神,但这个时候也是无可奈何。
盈盈疑惑。
“公子指的是?”云浅本身就是好说话的主,盈盈只要有不解的问题就问出口,这是做人下属的大忌,但在云浅的面前到是什么顾忌都没有了。
“只剩下两日的时间了,若是不彻底查出凶手是何人,那雅阁怕是从此以后就得关门大吉了!”云浅说得轻巧,诸不知盈盈一听到这话,脸色微变。
对于他们这里每一个人来说,这雅阁就好像是他们的家,突然之间说他们的“家”可能就会被封锁起来,那种滋味有些不好受。
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家就这么被外人给瓦解,盈盈担扰的看着云浅。
云浅见盈盈摆出这副表情忍不住微微一扯唇角,“盈盈难道对你家公子没信心?”
不知为何,一听到云浅说“你家”两字,惹得盈盈脸蛋儿一红,果断的摇头,“没有公子办不到的事!”
她这话,说得好像只要公子在这世上一天,就没有公子办不到的事情,云浅在他们心中简直是成了神话般的存在。
云浅只是看着盈盈,没有说话。
盈盈脸孔压得更低,不敢与她的视线对撞。
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有人从后院奔赴而来,飞快的往三楼去。
听到动静,云浅带着笑意起身。
脚一跨出,就见一男子站立门槛边。
青衣还是一身很普通的藏青色袍子,青丝也是用同色的发巾一束,右手握着一把剑。青衣不像别的剑客一样,都自然而然的把剑抱在胸前,不论是走到哪里,他的剑随时随地的握在右手边,垂立。不论是睡觉还是睁眼,他一直都做好拔剑的准备!
这一点,云浅一直都很欣赏他。
青衣与盈盈不同,青衣主冷线,而盈盈虽然沉稳能干,但只要一到了云浅这里,话就显得特别多,爱问。
云浅看了眼风尘朴朴的青衣,无形中冲他点头微笑,跨着平稳的步伐走出了雅阁。
盈盈跟在身后,猜测着云浅去找那人的意图。
驿宫。
眯起的桃花眼里带过一抹流光,俊美异常的脸孔闪过不明的意味,进来通报的人抵着头,不敢抬头望去。
“雅阁的人想要见谁就见谁么,卢国太子岂是他们想见就见的?”听到雅阁的人要见他们太子,那大个子身形一震,不爽的吱声。
似乎是习惯了这大个子的无礼,大家都没作声,人家太子都没有说什么,这小子到是先不爽起来了。
“可是雅阁当家查到了些什么?”西楼陌没看那大个子一眼,而是一派淡然的问那个进来通报的守卫!
那守卫本就是圣皇朝的人,自然是想那个人查到了什么,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他们圣皇朝。但那个人只让他进来通报,并没有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了句,“云公子没说。”
“让他们进来吧,”想要再见到那个总是一身清雅的少年,这是西楼陌的真实想法。
那守卫得到卢国太子的允许后,便匆匆离去。
“太子殿下,为何不为难一下那个人?”莫扈愤然的问道。
卢国的人莫名奇妙的死在雅阁,而且还是在圣皇朝的土地上死了人,这圣皇朝不派人查,反而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这让卢国这边的人十分恼火,若不是西楼陌给了指示,他们恐怕是要闹翻天了。
西楼陌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目眩的笑容,那样子的他,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
站在身后的三人,看着自家太子露出这副阴险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颤,接着又是面面相觑。
云浅刚一踏入卢国太子的驿宫,那男子便笑意盈盈的上前,给了云浅足大的面子。
“参见卢国太子!”云浅瞄了眼这高贵的男人,扬起笑靥行了个礼,身后的两人也随身下礼。
西楼陌从她一进门起便一直盯着这一身洁白少年不放,眼神灼得让云浅有些不自然。
“云公子客气了!”西楼陌收敛,大手一摆,示意云浅落坐。
云浅微笑的坐在左侧,盈盈与青衣如两尊门神一般立在她的身后,还“不小心”的瞄了眼上首那俊美如斯的男人。
“卢国太子,关于贵国吴大人之死……”云浅礼貌性的向西楼陌拱了拱手,直接切入正题。
西楼陌一摆手,细长的桃花眼笑意盈满,不经意流露出的多情,让云浅的笑意更浓。
“这天下第一美人就坐在面前,怎可一来便谈论公事,我们只谈风月,如何!”抬首间,有贵族气势随莲并散,多情的桃花眼笑得意味不明……
云浅细细的看向这特别的男人,这卢国太子隐藏得如此之深,让人不敢小看。而她也深知这一点,捧起丫环刚为她沏下的温茶,抿了一口,才抬头道:“云某不喜风月,雅阁出了这么大的事,是人都拿不出任何心情谈论如此话题!还望卢国太子见谅!”
大家都注意到了,眼前这个白衣少年笑起来温柔得像渗了水,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沁人!但,那笑里似带着寒柔的针,清冷得让人不敢逼视迎上她的目光。
听到云浅如此说,西楼陌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
似乎,高人过招,都会带着笑意,看来果真如此。
“如若不喜,也不会有今日的雅阁!”无意的一句话,本来只是一种小小的试探。但西楼陌发现在他说完这话时,下首的那个人,气息已经有了些变化。他略抬眼皮,直视着静坐在下的白衣少年,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或者是每一个动作都被他看在眼底。
为何会有今日的雅阁。
其实。
雅阁的存在,只是为了等一个人,一个生死未卜的人。
她的内心一道心事突然被人挑起,墨玉的眼眸一黯,微眯起,收敛了薄唇间的笑。
这是第一次云浅在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