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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没事吧?”初夏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洛己躲开了。
“没事,只是没想到这小东西已经长牙了。”更诡异的是,随着她说话,怎么感觉小东西还咬得更疼了。
“娘娘,奴婢怎么瞧着它不像狗啊”秋语的话,让三人的注意力再次转移了。
“好像有点像猫?”初夏也凑上前仔细瞧了瞧那完全没有毛发的大脑袋,有点怀疑的问。
“兀傲!兀傲!”听到这话,原本正在跟洛己手指较劲的小东西,立马松口了,并且腾空挑起,小小的身子冲着初夏狂叫起来。
“娘娘,这小东西好像在说它不是猫呢。”爱听鬼故事的初夏胆子并不大,但小东西的架势虽然瞧着蛮想那么回事,可搭配上那光溜溜,羸弱的身体,怎么也让人害怕不起来。
瞧见初夏那嘲笑的模样,小东西歪着脑袋打量许久,突然又转过身子,屁股朝着初夏,卧下了。
“娘娘,这小东西好像真能听懂人话呢。”这次,稳重的秋语都被逗乐了。
“应该是猫吧。”洛己不死心的又掐了掐尖尖单位耳朵,细长的尾巴,圆滚滚的头,胖乎乎的身子,还真是怎么瞧怎么不像狗。
“兀傲,兀傲。”这次小东西的叫声有气无力了。
“主子说是猫就是猫呗,”初夏欢快的学着主子的模样,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肉嘟嘟的屁股了,果然瞧见刚刚还无精打采的小东西又
弹跳起来,躲得离她远远的,恶作剧的初夏哈哈大笑。
“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主子,咱也不能一直称呼小东西吧?”秋语被孩子气的一人一宠给逗乐了。
“一只粉可爱的小猫,好像还蛮聪明的,该叫什么好呢?”起名无能的洛己,眨巴着性感的桃花眼,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跟小东西交流。
“要不就叫花花吧,刘嫂那只大花猫就叫花花。”初夏突然想起以前山上厨房里那只贪吃的大花猫。
“花花,可是这只猫一点都不花,连毛都没有。”秋语的话永远是那么直白而实在。
“也是啊,没毛的秃猫。”初夏盯着又攒成一团的小东西,有些无精打采的说。
“要不然,我们就叫秃毛?秃猫,兔毛!”洛己顺着初夏的说下去,却有点刹不住车。
看着兴致盎然,越说越上瘾的主子,初夏与秋语皆满头黑线,摊上这样的主人,小东西是福还是祸啊?
一直被左一口“猫”,右一口“花花”而称呼得暴躁,却有口难言的小东西,正在自我催眠中,“我睡着了,听不到,听不到。”可当竖着的耳朵偷听到“秃猫”时,瞬间炸毛了。
“兀傲,兀傲!”弹跳起来的小东西,冲着洛己怒吼几声还不解气,又扑上去,咬住洛己的袖子,打定主意不松口了。
瞧着使出吃奶劲的小东西,洛己抬高了胳膊,小短腿的“猫”依旧不肯松口,咬得呲牙咧嘴,整个圆滚滚的身子都吊在洛己衣服袖子上,格外的滑稽可笑。
“哈哈!”先前被小东西的反应闹得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初夏与秋语,瞧见这场景,前仰后合笑得好不开心。
“算了,死心眼的小猫,以后你就叫笨笨了。”瞧见瞪着四只小短爪,企图还要撕咬她衣服的小东西,洛己突然说。
“是够笨的,比花花还笨!”初夏也总结道。
可怜被洛己袖子勾到小尖牙的“猫”,一世英名就这样毁掉了。
借着“养身子”的名头,在各宫都忙活着准备新年的时候,皇帝忙着处理封笔前的诸多政务,无暇来后宫;太皇太后推脱身子不适,不见任何后妃;皇太后则是忙着照顾太皇太后;两宫贵妃在新年诸多事务的同时,还要处理后宫频发的各种事端。
大概只有托病闭门不出的洛己小日子过得最悠闲,酒饱饭足之后,读读各种闲书,钻研钻研各种疑难杂症,调戏调戏各种闹别扭的笨笨,真是好不逍遥。
转眼间,热热闹闹的除夕夜就到了。
“娘娘,据说皇帝今晚要大封后宫呢?您真的不去吗?”耐不住性子的初夏,还是忍不住凑上前问,靠在榻上,怀中抱着睡得香甜的笨笨,手中捧着一把医书,闭眼假寐的主子。
“不去,上次吴太医不是说了吗?体寒气虚,需要卧床多休养。”按住怀中听见动静,又开始不安分乱拱的笨笨,洛己闭着眼睛不去看初夏那装可怜的小模样。
“主子,去嘛去嘛,今晚皇上要大办家宴呢,肯定很热闹。”最爱瞧热闹的初夏依旧不肯死心。
“不去,就是热闹才不去。”洛己放下手中的医书,双手按住不安分的开始刨爪子的笨笨。
“主子,你看笨笨都在赞同我说的话,是不?”在几次试探下,发现笨笨真的能听懂人话后,初夏越来越爱跟笨笨斗法了,平日虽然是屡战屡败,但精神可嘉,屡败又屡战,难得一人一宠,想法一致,初夏兴奋的将笨笨从洛己的“五指山”中解救出来。
洛己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在初夏手中,使劲点着大脑袋表示附议的笨笨,一本正经的说,“正因为笨笨都赞同,所以更不能去了,要不然不跟它一般笨了。”
“主子!”又搞砸了的初夏,懊恼,她怎么忘了,恶趣味的主子,最爱跟笨笨作对了,比她还爱逗这只“笨猫”。
垂头丧气的将笨笨塞回主人的怀中,初夏去向秋语找安慰去了。
主仆三人安静的吃完年夜饭守岁后,在大年初一,等来了康熙册封后宫的圣旨。
贵妃佟佳氏晋封皇贵妃,宜嫔晋封宜妃,入住承乾宫正殿;荣嫔晋封荣妃,入住长春宫正殿;惠嫔晋封慧妃,入住翊坤宫正殿;端嫔晋封端妃,入住永寿宫正殿。
伴随着皇贵妃册封,四妃分别册封四宫主位的旨意,还有徳嫔德行有亏损,被贬为德贵人,移居北三所;安嫔言行有失,移居被三所。
皇上明旨一发,后宫哗然。
24延禧宫
“娘娘,您听说了吗?永和宫的徳嫔,不,德贵人晕倒了。”一路奔跑回来的初夏,容不得喘息的时间,就迫不及待的跟洛己说后宫的最新动态。
闻言,洛己放下手中的笔,问,“皇上去了吗?”
“皇上哪里顾得上她啊?永和宫的人都来不及禀告,皇贵妃已经吩咐人将德贵人抬到了北三所,后宫的人都拍手称快呢。”初夏幸灾乐祸的道。
“主子,你不高兴?”初夏有些不解的问,看见昔日仇人进了冷宫,主子怎么还不开心?
想起冬日里跪在冰凉的石板上,洛己道,“说不高兴是假,可说高兴,又真没什么可高兴的。”后宫女人最大悲哀,帝王的宠爱,你不想争也躲不过,想争可谁又敢保证不失宠?
“主子的话好深奥啊,听不明白,我知道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初夏已经将洛己说过的话牢牢记在心中。
没待洛己再说什么,又有景仁宫的小太监替皇贵妃传话,让洛答应在出了正月就搬迁至延禧宫东殿。
“臣妾谢皇贵妃娘娘恩典。”谢恩后,秋语偷偷塞给传话小太监一个荷包,问,“不知公公可知突然搬迁的缘故?”
“今早端妃去景仁宫跟皇贵妃娘娘闹,嫌弃永寿宫太小了,想要换个地方,”捏着荷包的小太监,抬头偷瞄了一眼秋语,低头继续说,“奴才只听到这些,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主子,奴婢听说延禧宫东殿地方很大,房屋也不少。”送走小太监,瞧见主子收拾东西,初夏还不忘八卦。
“延禧宫的位置本来就比永寿宫好得多,更何况主子这次入住的还是东殿?”秋语没说的是,宫里一直盛传延禧宫闹鬼,已经荒废多年了。
略一思忖,洛己也思忖起来,永寿宫虽说离皇上远,但距离太皇太后的慈宁宫可是最近的,虽然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什么心思,但洛己还是很开心的,“延禧宫跟景仁宫毗邻,以后请安就无需走得脚疼,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养养花种种草。”
进宫三个月,医者的本能,虽然处处小心翼翼,洛己暗地里依旧收集了不少的药材、种子,终于有一展身手的地方了,如今好好拾掇拾掇土地,明年开春,正是好时候。
果然,在内务府的帮助下,正月过完,便搬到延禧宫的洛己,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瞧见那空荡荡,除了内务府根据她位分新配置的家具,别无一物的东殿,还是狠狠的震惊了一下。
“娘娘,这也太破败了吧?”毕竟,皇贵妃让主子迁宫,用的是赏赐,可是这延禧宫地处皇宫里出名的“鬼宫”也就不提了,可内室如此空荡干净,莫过于太欺负人了吧。
“行了,初夏,干净也有干净的好处。”也正因为太干净,所有才不方便做手脚,背后搞鬼的人,无意中倒是帮忙了。
一穷二白,可以自力更生,洛己更怕连休息的地方都要提心吊胆,况且还有内务府呢,她只是需要自己布置一番。
“是啊,正好前一阵子,太皇太后,皇太后,皇上可是都给了不少的赏赐。”看到不服气的初夏还想要说什么,秋语插嘴道。
延禧宫东殿是一独立四间房小院。
四间房分别被洛己布置成正厅、内室、花厅与书房。
正厅因为需要招待客人,布置起来最简单,洛己能设计发挥的地方不是很多,正面靠墙置放梨花木翘头案,案上陈设精致插屏,长案前是一张配套的八仙桌,八仙桌两侧摆太师椅,加上墙上悬挂御赐的名人中堂画和一对楹联,完全照此古人的想法,布置得典雅庄重、秩序井然。
洛己盯着瞧了一会儿,还是感觉太过冷清呆板,挑挑拣拣,又从御赐之物中找出一对青花釉里红博古红长颈瓶,一套黄釉暗刻赶珠龙纹茶具,齐齐摆上去,果然添色不少。
内室在正厅左侧,书房则在正厅右侧,房中正中置放一张大大的书桌,其上置笔筒、书架、砚台、笔洗、镇纸等文房物品,旁边紧挨着书桌,洛己布置了橱柜,这可是她偷藏零食杂书的好地方。
推开窗子,洛己失望的瞧见荒凉败落的庭院,不过,跟着胖和尚学艺十年,园艺可是她的拿手好戏,保证明年,不,今夏,便可以瞧见枝繁叶茂,鸟语花香好景色。
收回纷杂的思绪,洛己又指挥内务府的人在窗前布置了软榻,另一侧用屏风隔出一方天地,放置一张罗汉床,上面设一炕桌;看着还显得空旷的书房,洛己又摆放一对圈椅;再搭以鼓凳、花几、案台,上面摆放古玩、植物等,创造出一个幽幽清香,伴随着丝竹相扣﹑静淡远虚的室内环境。
至于内室,洛己实在无法苟同这年代流行的硬邦邦质感,硬邦邦的拔步床,硬邦邦的枕头,硬邦邦的座椅,问过内务府后,洛己提出想要拔步床更软,更暖和舒服。
在她以为内务府肯定会给她多提供几条棉被时,却没想到那年轻的小太监面露为难之后,居然差人给她抱了各色的皮毛,狐狸皮,兔皮,鹿皮,猪皮,牛皮。。。。。。虽然没有昂贵如虎皮,貂皮等,洛己也已经很知足了。
没有犹豫,洛己想着内务府既然拿的出来,自然说明她这身份是可以用的,而且五颜六色的皮毛确实蛮好看,让巧手的秋语拼接起来,什么坐垫,床垫,抱枕,对了还要给“无毛”的笨笨置办一身衣服。
“不知道娘娘可需要针线帮忙?”按照洛己的吩咐,抱来许多被子层层扑在硬邦邦的拔步床上,内务府管事太监今日格外的殷勤。
“今日就不必了,若是有需要,本宫自然会麻烦你们的。”恭送内务府的人离开,忙活布置了一天,洛己也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