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流风,像是个周身带着火焰的人一样极其迅速地跨出了楚府正门。他所过之处,那扫得洁净无比的道路也分开些沙尘。
不就是一个女人?想他栗陆流风,要什么女人得不到?自甘下贱的女人他更是不稀罕,怒火冲头中,他又想到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为了她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的事。
“哈哈……哈哈……”
男子又放声笑过,神色间多了几分蔑视与纨绔味道。
流风径直去了浮梦影,在爱上那个女人以前,那里是他最常去的地方。他才不同流庄,要懦弱的用酒去麻醉自己。
“死皮赖脸,死皮赖脸……”他每走一步,这个从她口中吐出的词语就会更高一声地回响在他的耳中。
他在女人堆儿里,向来是无往不利,没想到却是在自己遗了心的那个女子口中听到这一句“死皮赖脸。”这对他来说,是具有绝对的侮辱性的。
可是一直在怒火中的流风,其实是明白的,他对她可以说已经到了不顾尊严而纠缠的地步。
“弃了你这一朵,等着我的是千千万万朵。”
流风在心中赌气般大吼道,他就是这样进了浮梦影的正厅的。
浮梦影是京中最上等的妓院,这里的女子并不如其他院里的女子靠那种无限制的卖肉为生。她们这里,多得是豪富公子愿意提供金钱将她们供养起来。
所以白日的浮梦影,不同于其他妓院的冷清,仍然是热热闹闹的。流风进去时,厅中男女或是正填词论书,或是正下棋鸣琴。
他一进来,带进一股有些凌厉的风,厅中的人都愣了片刻。随即就有他以前所交的朋友,近身招呼。
“滚开。”他看也不看笑着过来招呼的人,极冷而又极怒道。他的这个样子,意外地让人心中发抖。
“流风,你终于来看我了。”梦语在听到小婢笑呵呵的耳语时,便立即从房内奔出,宽松的衣衫因为奔跑而有些掉落,露出细嫩白皙的肩膀。
她看着楼下的男人,愣了瞬间,便一阶阶的快步下了楼梯。
她从进了这里,所伺候过的男人也只有他一个。他曾说过接她入府,却因为栗陆夫人的阻挠而不得行。
然后这个男人就很不在意的将她接到了外面,虽然是做个外室养,虽然她明白这个男人只是对在外养个女人感到刺激、好玩。她还是觉得自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但是,约一个月以前,他却吩咐人只用了几张银票就把她打发了。
梦语知道这个男人的无心,知道他除了她还有着数不清的红粉,但是她也知道,她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
有的女人,他只接触一两次就腻了,但她却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之久。她不管他多么风流的本性,只知道她从把初夜给了他没有被他嫌弃过就够了。
“我好想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从楼上跑到他的身边,却似跑过了他们相识的三年那么久。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流风调笑道,看着的众人,几乎反应不过来男人的变脸。
他来这里只是找女人的,她不屑他,却多的是女人等着他的眷顾。流风把身前的女人打横抱起,一步步跨步上楼,熟门熟路的转入她的居室。
“嗨,看来流风这段时间憋得不轻啊。”几个人相互笑说道,希望摆脱刚才从他那里感受到的可怖气氛。
梦语被他抱着,额头放在他的颈间来来回回的蹭着。“我好想你,好想你。”她一直这样重复着,根本不管那些还没来得及撤下去的婢女。
男子感受着颈间的温暖,听着女人的细语,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他进了屋子,一脚就把房门踢上。哐镗的一声雷震,让人不禁担心门会不会从门框上掉下来。
“想我了?有多想?”他错开了她吻过来的红唇,低声问道,问的魅惑人心。
“想死了,我想死你了。”女子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大声而又坚定道。
“我看”,流风把她放下,戏谑的眼睛看着她,说得淫靡:“是下面想我了吧。”
他说着拉着女人的纤手,覆到胯下,并未动情之处。
他恶狠狠地想以这样的肉欲,忘却因为感情而带来的伤痛。
“你,太坏了。”毕竟他们之间早已有过多次情事,女子并感到侮辱,只是听他这样说从那里到脸上都泛起一股热气。
“啊,大白天的,你不要这么着急。”
说话间,男人就如一头饥饿的猛虎,将她扑倒在床榻上。她所熟悉的大舌,也游荡在被他扯开的胸脯间。
“风”。
女子伸手轻抚着胸前的脑袋,因为他的急切而瞬间动情,她喊着他的名字,不住的低吟。
“住口。”他停下了游走在雪白胸脯间的嘴唇,语气空前的冰冷。
梦语这才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她抬起头,看着他又唤了一声,问:“为什么不准我这么喊你?”
“你不配。”他冷冷的说过,又低下头,嘴唇游移,与其说是品尝不如说是挑逗身下的女子,以证明自身的魅力。
“你”,梦语被他的话气红了眼眶,她看得出来其中的无情。“你走开,不要碰我,嗯,我不配,啊,那你,嗯……”
男子带着热力的大手,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的弱点,他全知道。
流风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一丝不挂的女人,眼中的怒气更甚。以往可以带给他感官上愉悦的女人,这个时候却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
他挥手撩飞了腰带,将女子的手引向了依旧平静的欲望处。
“好好伺候它。”
男子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情欲。
女子已经泛着粉红的肌肤,以前最是吸引他。流风眼神暗了暗,大手放到了那不断起伏的浑圆上。
但是不论她怎样努力,他依旧那么无力的垂着。
男人低咒了一声,挥手间身后的窗子啪的一声关上,然后落下沉沉的窗帘。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梦语尽量平复了呼吸,低声问道。
男子对她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将掩藏在地上女子衣物下的丝帕以内力飞出。淡紫色的丝帕飘飘悠悠的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流风此时低头,透过丝帕挟住了女子的嘴唇,有些颤抖的舌头微微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又断断续续的响起。
他的身躯却因为这呻吟声,而又顿了片刻: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声音。
“风,我爱你。”
她的话让他回神。
“声音再低些,软些。”男子又低下了头,嘴唇在覆着丝帕的脸庞上游弋,他继续引导着:“喊我的名字,尾音不要拉的那么长,不要上扬。”
“风。”女子疑惑着,尝试着喊道。
但是只有这么一分地像他渴望的那个声音,也足以令他全身的骨头为之一酥。流风觉得他疯了,就只是这样,他便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
或者说,他被自己的思想魅惑了。游弋在女子脸庞上的嘴唇,不再冷清,眨眼间就带上了所有的热情。
“绵儿,说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他忘情了,忘了身下的女子是谁。
这样低沉却又激动的颤抖的声音,如兜头的一盆凉水,浇熄了女子身上所有的热情。她有些木木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流风的手激动中来到了身下的柔软,他猛然清醒过来,为自己比流庄更懦弱的行为大骂出口。他栗陆流风是什么人?要这么委屈自己吗?
他站起身来,伸出手,身姿未动,取过腰带。男人就这样不顾下身的激情昂扬,束袍走人,对于床上的那个女子未再看一眼。
奶奶的,他栗陆流风也能做这么窝囊的事?竟然靠想象着另一个女人才能勃起?他奶奶的,他是想要谁就要谁的人。若真这样上了这个女人,面子往哪里放?
流风骂着自己,跺开了门。
“如果我听到对她只言片语的中伤,你会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怎么写的。”
他出门,却没有忘为保护她而警告那个女子。流风想用这种纯肉欲将心中的那一块地方玷污,却只发觉了自己的窝囊。
他要这么窝囊吗?不。
所以他决定,不把她绑到床上要了,他栗陆流风几个字就倒过来写。
处于这种盛怒中的男人是可怕的,似乎连嗅觉也空前涨了十几倍。他只凭着这种感觉,就找到临江中泛舟的女子。
看见女子的笑容,他不禁把牙齿咬得咯咯响,那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笑,刺得他愿意从此失明。
流风拔地而起,掠到舟上,伸手捞起女子就飞身岸边。
“啊,栗陆流风,你要干什么?”
蕙绵正玩得高兴,却被人猛地抱起,自然惊得大叫。待看清来人时,又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大声质问。
“当然是要干你。”男子心中怒气未消,将嘴唇贴在那个让他不正常的女人耳边,十分缓慢道。
“你,咳咳,你……”蕙绵听了他的这句话,被急吸入口中的空气呛住,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知道你听到我要干你,会这么激动,那我早就行动了。”流风控制不住这种轻佻而又粗俗至极的口吻,只知道她对他的话有了反应。
“你不想死最好把我放下去。”她掰着禁锢着腰身的铁臂,又掐又砸,听见了后面萧悦行着急追来的声音,更是什么也不顾了。
她的这点小动作,他一点都不看在眼里。至于身后追来的那个书呆子,更不在他的考虑之列。只是稍起内力,流风便把后面的男人甩开了。
“绵儿。”萧悦行看着眨眼间就远去的人影,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后悔自己幼时没有好好练功。他收起内力,降落地面后,随手牵起旁边的一匹马,就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按说来,他们是表兄妹,他不该如此担心。但是想到她的叫喊声,他却不知所以的担心。
“把门给我看好,放进来一个人小心你的小命。”流风扛着在他身上乱捶乱砸的女人,才进了他在外面置的一处宅子,就阴郁地对守宅的下人道。
那小厮是知道自家少爷的风流处的,虽然没见过少爷强抢民女,但对眼前这一幕,他也能做到淡定而对。小厮应了,唤来另一个小厮,两人忙忙的把大门关了,栓得结结实实。
流风一进了主卧,就把女子往悬着帷帐的大床上一扔。不过,却不动声色地用内力护着她。
“你敢胡来,我不会饶了你的。”蕙绵还没从床上起身,就被带着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的男人迎面压住。
“那就看看你会怎样不饶我吧。”
男人整个儿压在了她的身上,说着就要亲吻眼前的红唇。
“流风,你别这样好不好?有什么话好好说。”蕙绵看见他眼中跳动着的火焰,才感觉到害怕。刚才他虽然说得那么不客气,但是她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做什么。
可是这个时候,男子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燃,以及大腿处感觉到的坚硬,都让她开始害怕起来。
“这个时候你觉得靠说话还能解决问题吗?”他以那个如今已硬的发疼的神秘顶了顶身下软而温热大腿,声音沉哑、干燥。
他按住了四处挥动的小手,紧紧扣住。不再想听女子说什么话,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
“唔,你给我滚开。”她猛地侧头,躲开了他的唇,不停地喘着粗气。
“今天我就要上了你,看哪个男人还会要你?”她的躲避,令他异常恼火,想到她如此珍视自己的清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时,这股火更是愈燃愈深。
男子再次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直至感觉到了其间的咸涩,他才深入大舌,掠过上颚、躲闪着的软舌,最后抵在舌根处。不用他的故意,甜美的晶莹也源源地度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