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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孟初雪刚好兴致的面容顿时黯然,她可以肯定卫管家就是故意的。
心底略略涌出怒气,不禁行走的步伐比之前快上了许多。
卫管家淡笑一声,紧跟其上。
到了账房,孟初雪先说要处理的账本。
卫管家也在边上看另外一本账本。
孟初雪刚要问卫管家账本中的问题时,高晴儿却送上了茶水和点心,还悄然与她道,“方姨娘和安姨娘都在外面等候。”
莹眸微微一沉,精致的面容瞬息间冷了下来,小白的事她都没与她们算账,她们到是寻上。门来了。
冷冷甩下手中的账本,啪一声,极其响,卫管家忍不住也往她们这边看来,方才高晴儿和她说的话,他有听到,不过想到这事不宜他插手,而且老太爷的命令也是让他来帮她查看账本,所以,还是不要多事为好。
眼神又转回账本上来。
孟初雪薄凉道,“那就让她们都进来吧!”
“是!”高晴儿令命下去办事。
一会,安文君和方灵慧齐齐迈进账房。
“少夫人,妾听说你养的小白兔死了,而且还是在方妹妹落院找到,其实这事并不是表面上看得如此简单,妾觉得这其中有人动了手脚,方妹妹的性子,妾最了解,她不会去杀一个温和的小动物。”安文君行完礼才快快道。
当她一听说这事,她心里暗叫不好,她还孟初雪会连夜赶来对付方灵慧,不想,孟初雪倒是什么动静都没,不要说她多心,而她就觉得越是如此越令人觉得可怕。
所以她才会携带方灵慧主动上。门来解释这件事。
方灵慧在安文君暗示的眼神下,她道,“小白兔是在死了时候出现的落院,我丫鬟告知我时,我觉得不吉利,所以我才会让丫鬟扔了它,刚好你的丫鬟就看到这一幕。”
其实她就觉得只不过一只小兔子,有不要如此大惊小怪吗?然而,她还是挪不过安文君来了。
孟初雪冷淡凝视她们,问了她们措手不及的问题,“那你知不知道小白就是我所养的宠物?”
安文君柔弱的面容一凝,心里果然没揣测到孟初雪会如此问她们,她以为孟初雪会问到底是何人所做,而她连答案都想好了,现在却用不上了。
方灵慧水灵灵的眼眸注视安文君,在来的时候,安文君已经叮嘱自己不能乱说话,否则会给招来杀身之祸,目光不由自主睨了边上看着账本的卫管家,又想到了赵老太爷是如此偏向于孟初雪,所以,她什么都不说。
看着他们,孟初雪淡红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冷冰冰道,“你们是知道小白是我的宠物,那为何就要随意扔了?而不是选择让人回来告知我一声?”
要说她想为难她们,自己也认了,只要她一想到小白死得那么可怜,方灵慧还一丝怜悯之心都无,还让丫鬟随意扔了,光是想到这,她心底泛起一股一股的怒气。
安文君连忙垂目道,“这事确实是方妹妹处理不周,许是她见到血淋淋的小兔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会有了扔了的念头,但小兔子的死绝对是与方妹妹无关,少夫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呀!”
整晚她思索来思索去,觉得最有可能做这事的人就是戴曼容,欲除去方灵慧便一定会牵连到自己。
戴曼容使用的是一箭双雕的法子。
“我现在不是在问到底是谁杀了小白,而是她方姨娘对我怀恨在心,所以就连小白的死,她也不会派人告知我一声,安姨娘,难道这些我都说得不对吗?”
孟初雪骤然越过了案桌,大步来到安文君跟前。
目光锐利恍若一把光亮的刀子,随时都可要了她们的性命。
安文君急促行礼,低着头道,“方妹妹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她的性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对少夫人绝对是一时之气,少夫人这事是方妹妹的不对,请少夫人试图去想一下方妹妹。。。。。。”
“我试图去换位思考,可她有没有站在我的位置上想呢?你会说她是你的好妹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都会帮她,可你有没有想过,小白死了,我会怎么样?”
孟初雪幽深的瞳孔直视她,良久后,才道,“你应该是知道那小白是大公子送给我的吧!我猜想你第一回见到小白出现在清墨阁一定很惊讶,如果不是大公子送的话,那会默许小白留在清墨阁。”赵怀墨那一点小洁癖,她还是知道的。
“所以你也嫉妒小白的存在,对吧!”
安文君被孟初雪的眼神看得无处可藏,她之前是过这样的心思,她以为自己可以收藏得很好,可没想到孟初雪会看穿自己的心思。
现在局面已经失控,她也不知道如此收拾是好。
边上的高晴儿愤愤然,忍不住插话,“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们对小白的死,置之不理吗?”
见她们都不出声,高晴儿接着又生气指责她们,“小白不过是一只动物而已,它又没碍到你们,你们倒是对它起了杀害之心,你们可真残忍。”
“你懂什么!”方灵慧阴毒目光直直瞪着高晴儿,突然大声反驳。
她进赵府那么多年,大公子对她们压根就没有对小白那般好,在她们眼中,自个是人都不如那畜生,这对她们日日夜夜盼着大公子的来人,是多么的讽刺。
孟初雪一进府中就受到大公子的宠爱,她根本就不明白她们心里边的感受。
“反正小白不是我杀的,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调查。”方灵慧大义凛凛对视上孟初雪冰冷的视线,“至于你说的随意扔掉死的小兔子,这事我承认,可难道畜生死了不是扔了,难道还要风光大葬吗?”
“方妹妹!”安文君惊骇睁大眼眸看着她,接着连忙低喝她,“你赶紧向少夫人赔不是,你太无礼了。”不管怎么说孟初雪都是她们的正妻,要杀她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用赔不是。”孟初雪冷冷道,目光清冷凝视安文君,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安文君,圣人她见多了,不过最后都是嘴巴上为了别人,结果都是自己得利。
她不是圣人,更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在乎,在乎她的人。
“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处理你们,你们现在就滚出我的视线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们都不能上这前院来碍我的眼,要是有上一回,那么今日之事我定会和你们算得清清楚楚。”
高晴儿愤怒指着她们身后的门,“请吧!”是姑娘才会放过她们,换了自己,决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不由长吁了口气,她淡淡转对卫管家道,“我先出去走走,账本你先看着。”
“是!”卫管家看得她眉梢间的疲倦,恭敬颔首道。
高晴儿紧随她身后,她们都已经在花园里走了一个时辰了,见姑娘的脚步,还是没想要回去的想法,于是她柔声道,“姑娘,你的心思真要放不下的话,那你就直接去收拾她们三个,何必让自己在这里心烦呢?”
闻言,孟初雪霍然转身,深深看着她,“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心里在烦恼这事?”
高晴儿心底暗暗理会一番自己要说得话,“其实姑娘心思并不是真的搁在她们身上,而是搁在了姑爷身上,你先不要生奴婢的气,先听奴婢说完,要是奴婢说得不好,你再生气也不迟。”
孟初雪嘴角控制不住勾起了一抹轻笑,莹眸稍稍回了一些温度,看着她,“好像说得我特别爱生气似的。”
高晴儿见她笑了,悬挂在半空中的心,也稍稍安定了,纯真笑着,“姑娘不是爱生气,只是在这话题上,变得有些爱生气。”昨晚她就亲眼见到了,当然她不会将这说出来,以免又惹姑娘不悦。
孟初雪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
“姑爷有了那些姨娘,你心思自是受不了。”
一听这话,孟初雪紧皱眉头,刚要张嘴反驳她这话,岂料高晴儿早看出她想法,抢在她前头说道,“姑娘你不要不承认,奴婢虽然没有你聪明,不过却了解几分你的性子,姑爷对你真真是极好的,奴婢也看得出你不愿意与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
孟初雪促狭笑道,“原来我们家的晴儿也懂了这些,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
“姑娘不许你取笑奴婢,奴婢也是成亲之后才想到这些,奴婢是打死也不愿意高远有了奴婢之后,还有了别的女子。”
孟初雪越看她越高晴儿真成了哲学家了,嘴角轻轻溢出笑容。
高晴儿自顾自的道,“所以奴婢是这么想的,当然姑娘也是这么想的,而奴婢却不明白你为何迟迟都不接受姑爷呢?可现在你却为了那些姨娘的事而烦心。”
“晴儿!”孟初雪嘴角弧线不改,淡淡的目光略有些惆怅,“你不懂,赵怀墨可以现在没那些姨娘,可以后呢?他身为高官,岂会没一个姨娘?高远不同,他的背景和赵怀墨不同。”
她实在不想破坏她心里边的幻想,无论什么时候,这男人要是有了钱肯定是会变坏,谁也不例外。
“只要姑爷是爱姑娘,这没什么不同,姑爷身处于高官之家,他拥有得自与别人不同,他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他选择了姑娘,那自然是这一辈子都认定了姑娘,姑娘你不要老想着拒绝姑爷,而忽略了姑爷心里边的感受。”她这个旁人都清清楚楚看到姑爷对姑娘的心思和爱意。
孟初雪心里暗叹气,她能告诉晴儿自己都已受过一回的伤了,对这些事她是怯意了。
高晴儿看着她苦蹙着眉头,不忍心道,“姑娘你不要想太多了,真要是姑爷惹你生气,大不了你可以跑,可以离开赵家,咱们可以带着夫人和小公子他们回乡下去,我们又不是没银子养活自己。”
孟初雪莞尔一笑,“想想也是,我会考虑你说得。”
顿时高晴儿面容兴高采烈,眼睛闪闪发亮看着她,“太好了,这事要是让姑爷知道的话,肯定是非常高兴,说不定也会破例给奴婢打赏呢!”
孟初雪宠溺的目光,无奈摇了一下头,“你呀!老是想银子,难道我平时少给你银子花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姑爷还真的没有给过奴婢银子。”高晴儿突然澄澈的瞳孔,斜着头颅看着她。
回到清墨阁,一丫鬟来说楚魅歌和赵怀墨回来了,在偏厅,要见她。
走在行廊上,孟初雪听到了赵怀墨冷冰冰讽刺的话语。
她进去一看,楚魅歌手上抱着一只纯白毛茸茸的小白兔,乍见和小白无异样,可细看,却又与小白有了很大的区别。
自从上一回楚魅歌为了受伤之后,她去探望一次,几天过去了,现在见他无事逗着手里的小兔子,悬挂内疚的心,也全然不见了。
赵怀墨瞥她眼神定定看着楚魅歌手里的小兔子,心暗暗升腾起一股浓郁,还伴随一股酸溜溜,恨不得将楚魅歌手上的小兔子给杀了。
也许是小兔子察觉到赵怀墨身上的那一股杀气,它胆怯地窝在楚魅歌腿上,头颅时不时垂下,不敢与赵怀墨触及。
楚魅歌抬眸,嘴角美艳的笑容,恍若夜间独自绽放的蔷薇花,他抬起手上的小兔子,“小雪雪这是送给你的小兔子。”
孟初雪缓缓行来,目光淡静,犹如平静安详的天空,淡雅直渗透人心坎里去。“你应该花了不少心思,不过不是小白,我不想收,我也不想用这小兔子来代替小白。”人和动物一样都是有尊严的,谁也不想做谁的替身。
“拜托!虽然不是小白,你就当是重新养过一只兔子不就行了。”他可是听说她养的小兔子死了,他才特地派人找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小兔子来送给她。
“还是不用了吧!”赵怀墨那炽热的目光差一点都要将她背给看穿了,她要是再敢收下这兔子,她怕自己活不过今晚。
上一回在马车上的事,她可是记忆犹新呀!
“这有什么关系,上一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