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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你怎么会在这里?”下意识地起身,又羞又窘,虽然盖着被子,但是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于是拉紧了被子覆盖住自己的胸口肩膀。。。。。。
只是不论速度是如何的快,皇帝看得到她脖子香肩处的痕迹,淤青处处。可见昨夜一夜赤风的激烈。。。。。。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不悦之中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情愫:“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席容不语,如果可以说,她会说,是他小看了他们的感情基底,就算记忆失去,但是有些感觉挥之不去的。。。。。。“你先出去,让我先穿衣服。”
皇帝却是不说话,只是眸光更加沉郁,甚至有些可怕。
席容被他看得脊背发寒,尤其他审视的眸光还从上往下,好似她身上的被子是隐形的一般。。。。。。
一颗心颤抖的厉害,她知道男人这种眼神代表着什么,可是她本就是旁人的妻子,他何以要用这种好似将自己女人抓奸在床的犀利狂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许是有些害怕过头了。席容干脆一手拉下了被子,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吻痕青紫。她冷冷地看着皇帝道:“难不成这样的身子皇上也看得上吗?”想必没有男人愿意碰刚被另外一个狠狠跺蹦过的身体。。。。。。
“够了。”皇帝蓦地起身背过去,一手将她的衣服扔给她:“你起床。”
席容心底松了一口气,昨夜她的衣服早就破败不已,这一套衣服是新的,没时间窘迫,急急地套好了衣服,这皇帝又来,定然是又有什么事情,或者是算计。。。。。。
下了床,穿了鞋,席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皇上驾到,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皇帝这才缓缓回转身体,恶意一笑,声音嘲讽:“我还以为安中磊是真的爱妻如命,只是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罢了,妻子尸骨未寒,他便与别的女人厮混。。。。。。”他凑近了脑袋,“你可别忘了,如今在他眼中,若雪才是你,若是今日换了你躺在那冰冷的棺材里,容颜尽毁,而他则与别个女人抵死缠绵。。。。。。”
席容摇摇头:“是我。他的,而且我就是我,若雪只是若雪,妄想替代的是皇上,从来就不是夫君的感情。”
“是吗?”皇帝冷冷一笑:“你这样说,也不过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是否安慰,好似都不关皇上的事情。”席容低低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蹂躏过的身体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我想你应该想过;那棺材里躺的或许根本就不是若雪。。。。。。”
席容自然想过,只是连安中磊都认不出来,她也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担心。若是棺材里的若雪是假的,安中磊认不出来,或许代表着若雪在他心底并非那么亲密无间,但若是棺材里的若雪是真的,那么刘伯那里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如今看来,那个若雪还真是假的。。。。。。
这时,皇帝喃喃自语道:“一个死若雪或许不那么重要,却不知道若是活若雪回来了,又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席容心底一惊:“若雪真的在你手中了?”
“不错,当初朕发现刘仁的踪迹,竟然连带着寻到了若雪。”皇帝坦言道。
“你将刘伯怎么样了?”席容担心道,这个皇帝诡计多端,她怕。。。。。。
“你放心,刘仁若是那么轻易被我抓到,他就不是列仁了。”皇帝慢慢悠悠道:“但是朕比较好奇的是,你们在抓若的时候一定费了不少劲,可是朕让人抢夺若雪的时候,刘仁竟然轻易弃之,你说,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当时他还有更重要兼顾的事情?朕在想,还有什么事情比你的事情更为重要?”
听着他的话,席容心底一跳,利伯是不可能那么放弃若雪的,除非。。。。。。难不成刘伯发现了她孩子的踪迹,这才弃了若雪?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朕,对吗?”皇帝道。
席容摇摇头:“刘伯已经多年未与交手了,既然选择了放弃,想必是皇上的改正威猛过人,难以抵挡。。。。。。”
“是吗?罢了,暂且不说这个了。”皇帝道:“你可知道现在你的夫婿在何方?”
席容顿了顿:“你想说什么?”心底却一点就通,莫非是若雪这个时候已经在露面了?
心思有些恍惚,回神的时候才发现皇帝已经不见了。
门外,脚步声匆匆而来。
席容第一眼便看了若雪,眸光移动时候看到安中磊眼中再次的漠然,一如当初秋红面对他时候的模样,心底有根弦一下子绷断了。。。。。。
但见若雪颐指气使而来:“王爷,就是她,就是让匪徒绑架了我。幸亏侍卫及时搭救,我才逃脱了一劫,我们的孩子也逃过了一劫,她胆敢绑架皇亲,你一定要将她压入天牢;斩首示众。”
席容静静地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一点昨夜的痕迹来,可惜徒劳。。。。。。
一瞬间的沉默。
若雪却忍耐不住性子了,一下子抽出一个侍卫的剑:“你差点害我和孩子的性命,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时,安中磊轻而易举地从她手中拿回了剑,“你现在怀着身孕,莫要胡闹,来人呐,将王妃送回房中休息。”
若雪自是不依:“不;王爷,你一定要替我惩罚她,她是个坏人,大坏人。”说着,一边推搡着他,“杀了她。。。。。。”
安中磊举剑。
席容看着闪着寒芒的剑锋,眸光转而与他对视:“你真的要杀我吗?”
“杀了她。”若雪恨恨道。
席容看向若雪扭曲的脸,然后又落顺到了安中磊的脸上,蓦地笑了,有些恶质:“虽然王妃身份尊贵,王爷的孩子身份更是尊崇才是,昨晚。。。。。。”眸光又回到若雪的脸上:“或许我也与王妃一般,身怀有妊了。。。。。。”
闻言,若雪脸色一变,然后哭哭啼啼的:“中磊哥哥,你竟然。。。。。。竟然。。。。。。”
安中磊抿唇不语;只是眸光依然漠然,却没有片刻离开席容的身。
席容心底念着刘伯,若是刘伯能够寻回孩子,那么她便不必如此大费苦心地让安中磊去刺杀皇帝了,一旦刺杀了皇帝,只怕天涯海角,这辈子在哪儿都是因笼了。
不论如何,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孩子的下落!
于是,席容迈步,缓缓走过他的身边,只觉得他的眸光随着自己的身影而游移,她却觉得感受不到他情绪的波动。。。。。。
“抓住她。”若雪喊道。
只是在场的侍卫听到席容的话;想来她与王爷的关系非凡;一时间有些犹豫,便眸光落在安中磊的身上,等待他发号施令。
只是安中磊什么都没说。
席容走了,走得头也不回。
任由若雪闹着,安中磊蓦地觉得这些人都闹不进他的世界里,他的世界还留在昨夜。。。。。。
。。。。。。
席容刚走出王府;想着该如何与刘伯联系,却不想到了偏僻之地,察觉到身后有人,那人竟然是。。。。。。
“左使?”席容不禁皱眉:“约定的时间未到,你何以在这里?”
左使问道:“我知你成功潜入王府,事情办得如何了?”
?;T “中磊至今还不认得我,我也没有机会接近皇上,所以。。。。。。”席容道。。。。。。
“住口。”左使怒道:“你还想骗我,你分明有机会接近皇帝的,为何不动手?”
他竟然知道王府里面的事情!席容心底慎戒,“若是在王府动手,皇上一旦蓖逝,只怕天下人都会怀疑是中磊所干,那么他以后定然为天下人唾骂。。。。。。””
“哼,你想太多了,一旦有权势在手,天下人便会屈服,只要以后中磊归顺与我,不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好伙伴,我没有亏待他的理由。”左使说道,眼底冒火,“你可知道你错过了多么难得的机会?”
“是我错了。。。。。。”席容只得低低道,可是她更加关心的是:“我想见见我的孩子。。。。。。”她的孩子,是否还在他的手中?
“在任务没有成功达成之前,我不会让你见他的。”左使道。
席容一顿,心底有气:“你分明答应过我。。。。。。”
“不必说了。”左使冷冷道:“孩子在我手中,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不然你便这辈子都不到孩子,我限合你三天之内,一定要想办法接近皇帝,然后杀了他。”
“你。。。。。。”席容刚想说些什么,他已经纵身飞走了。
为什么左使忽然之间限令她三天之内杀掉皇帝呢?是不是孩子已经不在他手中了,所以他才那么急?又或许是出了其他的变故?
她必须要先找到刘伯。
。。。。。。
一天下来,她还是联系不到刘伯!
席容非常着急,因为她的时间并不多,一旦孩子真的还在左使手中,到时候她又无法如期完成任务,只怕孩子真的会有危险。
孩子。。。。。。她的孩子。。。。。。
顿了顿,席容蓦地想到一件事情,左使既然如此处心职虑地想要皇位,可是他却是孤身一人,那么既然单身一人,又为何要去争那些本为身外事的东西,更何况他已经垂垂老朽。。。。。。除非。。。。。。
只是如今她一个人,分身乏术,又该怎么办呢?
这时,蓦地有个声音从后面懒洋洋传来:“看你团团转的模样,真像是一只无头苍蝇。。。。。。”
这个声音是。。。。。。
席容一惊,是在做梦吗?这声音好像是。。。。。。
“若是怀疑,就转身看看。”那人继而道。
缓缓转身,席容看到意料之中的人,却还是吓了一大跳:“你。。。。。。”
“我不是鬼。”那人一身白衣,如墨的长发只是随意在后面系了一根白带子,随风飞扬,“不知道你的表情是惊喜,还是惊吓,但我确实没死。”
“皇甫辰风。。。。。。”席容喃喃道:“皇甫辰风,你竟然还活着?”
“我想你没有见鬼。”他笑着道。
席容却觉得不切实际:“你。。。。。。真的没死。。。。。。”
“难道是真的被吓坏了?”皇甫辰风走了过来。
第二百三十六章情欲的的热浪
席容摇摇头:“不论你是否相信,我从未像这一刻惊喜过你还活着!”但若是他没死,想必也不可能愿意帮她,要知道当初便是她害他落入万丈悬崖的。。。。。。
“真心话吗?”他挑眉问道。
席容点点头:“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
“恨吗?”皇甫辰风扪心自问,似乎有些自言自语,最后摇摇头。
不恨吗?席容不信,只是这一刻,似乎才发觉,再见这个男人,她似乎是真的有些变了,少了那份阴蛰不定的妖邪之气,此刻一身白衣,看起来豁朗了很多。。。。。。
她想,这个是伪装不出来了的,却不懂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这时,他又摇摇头:“不,也不是不恨。”
“。。。。。。”那又算是什么?席容不懂,她少了阴鸳的气息,只是如今这样,更没头没脑地让人无法摸透。
“不懂么?”他喧笑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懂,或许只是忽然觉得,其实你对我没那么重要,至少没我以为的那么重要。”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只是回头看看,我忽然发现,其实我的人生也没那么多重要的事情,所以总的来说,你还算是比较重要的。”他自我辨驳,呢呢喃喃。
“ 。。。。。。”
“好吧,这也是我的矛盾之处。”他笑,有些。不羁,但真的很好看。
席容弄不懂他的心思,只是心底的歉疚,如今有了抚慰的机会:“你的伤不要紧吗?”落入那么深的悬崖,定然受了不少苦吧?
“你在乎吗?”他反问。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