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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发生。
在这宫中,凭她容萧的能力凡事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如鱼得水。让她唯一看不懂的,便是皇上的心思,她看不出他对自己,对容家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入宫两年,层层进封,风光无限,但他对自己的态度却是不冷不热。齐衍有时也来景仪宫,但都是她不在的时候,他也不走,批折子看书都在内殿,待她回来时便会像昨晚一样,阴阳怪气的挖苦自己一通再甩袖离去,像是惹了他多大气似的。后来容萧得知,景仪宫是齐衍生母——嘉妃生前所住的地方,她住进景仪宫之后规制以外并没怎么改变其中的装饰,到现在有些地方还是和嘉妃生前一个样,齐衍趁她不在的时候来缅怀生母,却不成想每次都还要看见她,他每次那样找茬挖苦,定是嫌她占了他生母的地方了。
她心中千回百转着各种心思,不觉手下的花样也画了好几张。容萧看看差不多了,边让流光流珠收了东西回景仪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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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二嫔
更新时间20131125 13:12:21 字数:2019
一行人回到景仪宫,容萧换了常服,未用两口早膳,景仪宫管事太监冯喜便自前外殿进来:“娘娘,淑景轩的二位小主来了。”
“让她们进来吧。”容萧就着手里银匙又喝了一口粥,边让宫人撤了下去。
冯喜退下不多时,便自门外走进两个身着宫装的娇俏身影,身后各带一个宫人,一同笑吟吟的向容萧见礼:“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不是说不用时时过来了么,这大热天的,何苦跑来跑去。来人,给二位主子看座上茶。”容萧笑着示意流光流珠扶起二人,又道:“昨儿个小厨房蒸了些芙蓉马蹄糕,我尝着清香不腻,你们两个可要尝尝?”
“那真是上我们两个赶上了。”坐在左侧的贤嫔笑吟吟的开了口,“承姐姐疼爱,一来就是好吃好喝,就是天再热,我们也是愿意来的。”她今儿个一身浅蓝挑丝修竹宫装,头上簪着攒花金银累丝芙蓉,发髻上斜插一只和田白玉步摇,不出众,不小气,夏日中只让人觉得清新动人,自然风流。
“可不是,我们在淑景轩左右无事,还不如来给姐姐请安,讨杯茶喝。只盼姐姐别恼我们就是。”敬嫔一袭浅粉宫装,头戴淡蓝宫花并珍珠银簪,垂下的珊瑚流苏将耳垂上的翠玉耳坠衬得愈发晶莹:“姐姐这里的龙井也格外清新呢。”
容萧也跟着喝了一口,笑道:“不过是前些天内务府送来的份例罢了,你既喜欢,待会儿让他们给你包些回去。”
敬嫔向来爽朗活泼,也不推辞,起身行了个礼,道:“谢姐姐赏。”
这贤、敬二嫔和容萧一同进宫,最初同住在淑景轩,容萧封了贵人,她二人皆是答应。如此以来,容萧便占了上。虽比她们高了两阶,但容萧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官位罢了,又因一同入宫,便对她们二人格外亲厚些,以姐妹相称。她俩似乎也不是个争强好胜的心思,对容萧亲近尊敬,一路跟着,如今也身列嫔位。
三人说笑片刻,容萧见二人神色欲言又止,便开口问道:“你们二人今日可是有事?”
贤嫔托着茶盏的手一顿,偷瞟一旁的敬嫔一眼,笑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姐姐,来坐坐罢了。”
容萧轻笑,捏起一块马蹄糕送入口中细细品味,半晌道:“我知道,定是这皇城里又有新鲜话儿了。”
贤嫔拧着手中帕子,气声道:“都是些嚼舌头的,妹妹早就收拾了他们。姐姐无须置气。皇上不过是图个新鲜,那林悠月猖狂不了几日。”
敬嫔也附和道:“敬嫔姐姐说的没错,林悠月**再得宠,奈何前朝那几个都是不长眼的,皇上圣明,最恨结党营私,断不会让她林家独大。”
听闻前朝,容萧心中一顿。敬嫔的意思,林家在前朝怕是没少动作,可这几日家中传来的消息中并未提及林家,只道一切安好。是父亲和哥哥是根本不将林平广的动作放在眼里,还是他们另有打算?容萧一时也想不出个头绪,便问道:“前朝?可是林家有了什么动作?”
敬嫔快人快语,听容萧问及便和盘托出:“家父前几日进宫问安,说林平广如今仗着女儿得宠,表面谦恭,私下竟网罗地方小官。林悠月的哥哥林言铮和家弟是同年进士,向来眼高于顶,现下在同僚中也格外低调谨慎。”
“如此看来,这林家怕是要重振家门了。”贤嫔嗤笑一声,向容萧道:“不过姐姐无须放在心上。先帝在时,六王夺嫡,林平广系属二皇子一支,如今皇上虽不计前嫌,留他在朝为官,可心中芥蒂,只怕并未消除。”
“妹妹说的是。”敬嫔笑道:“他林平广上位不长,任他有多大的本事还能翻出天去不成?皇上圣明,岂能让他一家独大?只要咱们在**同姐姐一心,前朝父亲和容相共为国事,便无人能欺负了咱们去。”
贤嫔也道:“正是这个理。”
她二人虽容颜貌美,然而宫中向来以色侍人,貌美之流何其多,且不论容萧,就是林悠月也是比不过。再说自己母家也不算是什么名门望族,和容家相比,不过是蚍蜉撼树。幸得二人看事通透,能进能退,既然争宠光耀母家无望,不如抱紧容萧,在这宫中也能拼出一番天地来。
容萧点头,道:“妹妹们放心,我不敢许妹妹多少荣耀。只能说,有我容萧一日在,妹妹在这宫中便无人能怠慢了去。”
贤、敬二嫔又坐了盏茶功夫便告辞离去。容萧由流光扶着走出殿外,游廊上内务府新进的锦云红艳丽无双、开得正好,几个太监宫女低头打扫着四周石板路,还有几个小太监举着竹竿伸到那荫绿如盖的香檀树上将蝉都一一粘下放进腰间小娄中。容萧立在殿外,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敬嫔的话,没错,皇上圣明,不会让林平广独大。但皇上的圣明同样会针对容家,就像在宫中皇上用惠嫔打击自己,自己打击惠嫔一样。在朝上,他也亲手为容家立了一个对手,相互牵制,相互打压。
一家独大本来就是大逆不道的词,虞国最大的就是天,可天,也是皇上的。
命人在内园摆了圈椅,容萧深吸几口气,接过流光手中内务府新呈账册,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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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递牌子
更新时间20131125 17:58:27 字数:2101
“公公,你让我进去吧。这是我家小主特地给皇上准备的,凉了可就不好了。”
“不是咱家不让你进去,是皇上正在处理政事,吩咐过不准闲人打扰。”
“公公,我家小主怎是闲人。您只要跟皇上禀报一声就好。”
“皇上怪罪下来不是你我能担待的。”
常福海抹了把汗,瞄一眼不远处的小轿,这风月轩的和他磨叽了半天,无非就是想把惠嫔弄得那些劳什子汤水让他帮忙送进去,赶上皇上高兴还能见一面,宫中这种送汤水的,他见得多了,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让进去送,一人一盅,这皇上一天能喝上一缸。再说她惠嫔昨儿个不是病着么?怎么今儿个就能爬起来做汤了?皇上刚下朝时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现下刚好些,他要是不长眼在这不当不正的时辰端碗汤呈上去,这大热天的,皇上不泼他脸上才怪!若不是看着这惠嫔在皇上面前还有几分薄宠,他早就两句打发出去,还有工夫跟他们废这些话,常福海思及此索性不再答话,任由那小宫女站在一边晾着。
那小宫女见常福海如此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嘴唇直抖,无奈太和殿外她也不敢喧哗,只能恨恨的跺脚走了。
常福海嗤笑一声,转身进了太和殿。
“走了?”
“回皇上,走了。”
“可是风月轩那边来的?”
“皇上圣明,您吩咐过不让人打扰,奴才便把她回了。”
“恩。你先下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齐衍看着手中奏折,头也没抬。
“是。”
放下宣抚司副使呈上来的折子,齐衍嘴角勾出一抹笑来,他最近不过是顺势推波助澜而已,没想到这么快朝中就有人坐不住了。冯程,宣抚司从五品副使,他倒是从不曾听说过这么个人。广西的从五品小官不老老实实的在广西拓荒,反倒弹劾起京里的官员来了,况且这冯程弹劾的是近来在朝堂颇为活跃的林平广,这样的折子不由得让他多想。
前几日林平广曾上书彻查兵、吏二部,一封奏折让许多人心惊肉跳。且其中细枝末节不需细说,单是穆家,容家党羽其中就不知反几。穆家三郎穆齐,容家大公子容廷禹,这都是兵部、吏部侍郎,他林平广不是不知道,若说他要用这种方式铲除异己,齐衍是不信的,林平广这颗棋是他一手立起来的,他不会这么没眼光去立一个脚跟还未站稳就沉不住气的人。那莫非林家真是要忠良不二、一心为主了?齐衍更是不信,见风使舵一向是林平广最擅长的事,这得罪人的事,他不会没理由就去做。可如今这份折子呈上来,必定是有人在后做了手脚。
左不过是朋党之争想让自己出手,齐衍想通其中关节,反倒踏实起来,如今朝堂形势很好,他不想动,到底是谁坐不住了,他也不急着知道。至于这份折子,齐衍抬手扔到一边,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广西多待个三年五载的,晒晒脑子里的水。
容萧翻着**账簿转眼便到了晌午,这时辰日头正大,她本就怕热,此时更是静不下心来,索性让流朱收了账本,摆上冰盆。
宫里的规矩本是一日两膳,可因着早上和安嫔,敬嫔打太极没来得及吃几口,到这时候容萧也饿了。流光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容萧神色便挥手示意门外的宫人将早先备好的吃食端上来,亲手为容萧布到桌上,笑道:“早间二位小主来请安,奴婢见娘娘尽顾着与她们说话,没进几口,便着人备了些饭菜,这热天里最是耗体力,娘娘多少进些。”
最聪明的奴才就是将你想说没法的话都说了,容萧睨了一眼流光,笑道:“就属你明白。”
流光布了菜便立在一旁不再多话,只等容萧吩咐。
容萧刚没吃几口就听见殿外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问是谁就见流珠进来,脸上掩不住兴奋的神色:“娘娘,娘娘,您猜怎么着?”她气喘吁吁可见是一路跑来,鼻尖上还顶着汗珠。
流光瞪了她一眼,上前拿帕子给她擦汗,嗔怪道:“看你这一头汗,又跑到哪儿疯去了。看着土猴儿似的模样,回头让人瞧见,说我们景仪宫的奴才没的规矩。”
流珠笑嘻嘻接过流光手里的帕子:“姐姐没比我大几岁怎么说话倒老成这么许多,我今日这是高兴坏了。”
流光闻言打趣道:“哎呦,倒让我猜猜,是不是又偷跑到前头去看侍卫了?你比我小这几岁倒是先我思春~”
流珠闻言脸色一红,羞恼的把帕子扔到流光身上:“尽打趣我,往后不理你了。”
流珠年岁小,心思不定,时不时的跟着一干小宫女偷着去看**护卫整列容萧都是知道的,无伤大雅的事,毕竟你也不能指望这正值思春的少女们一进宫就连着那一道宫门断了尘缘。索兴流珠虽爱玩但格外机灵,单纯但也不是个没心眼的,加上是家生子,自幼与容萧一同长大,当初进宫时容萧便只点了她一人随侍。平时容萧也格外由着她。
“看你这恼羞成怒的样子。怎么?真让流光说着了?”
流珠道;“连主子也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