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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蠢货!看我不让皇上砍了你们的脑袋!”林平广不顾形象,撩起长袍下摆,便一脚朝送信小兵踹去。
那小兵歪身躲过一脚,叫道:“大人,还是请快些拨兵吧,我们副将快控制不住了。”
林平广脸都青了,一口怒血含在胸口半上不下,骂道:“你们副将还有脸让你来找我,主将被俘、流民暴乱,他怎么不一块儿被扔下山涧喂狗?!也省了我的军粮!”
“大人饶命,我们这一路,打先锋的都是穆少将军,少将军气盛,一路上,与流民磕绊不断,动辄棍打鞭抽,却不让副将随行左右。眼看就要到开县了,谁知那帮迁徙刁民竟突然暴乱,还趁扎营夜宿剿了穆少将军佩剑,又将少将军绑了,声称让咱们发粮发银赎人。”
林平广心脏漏了一拍,此刻恨不得将流民首领揪出来放血,你说你不好好做流民改道当土匪也就算了,绑了穆泽那么个蠢货做什么不一刀宰了泄愤?现下这么个活宝在人家手里,自己到底是全剿还是满足对方要求?全剿面临撕票,妥协面对户部赤字,但无论选择什么,都面临了林平广此次赈灾的功劳全部功亏一篑。
大雨里,林平广没有辜负自己几十年在官场混迹的经验,他快速理清思路,选择了对皇上与自己均损失最小的方法,他沉着脸,向左右喝令道:“即刻整兵二百,前去开县,务必安抚流民,见到活着的少将军。”
“大人,那流民提出的条件。。。。。”下属一人问道。
“这不是你我说得算的,先拖着,拖到本官请皇上的旨意来,但必须保证少将军的安全,否则你也不必跟我回京面圣了。”林平广的脸上带着煞气,冷冷扫一眼还跪在雨中的小兵,沉声道,“你,随我进来。”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渠县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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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广添油加醋的八百里加急不过几日就送到齐衍手中,早朝上,齐衍捏着折子,冷眼瞟着穆敬梓在台阶下磕头如捣蒜。
穆敬梓又“梆梆”磕了两个响头,齐衍才开口道:“穆将军快请起吧,也不是你的错。”
皇上都不叫自己舅舅了,穆敬梓心凉了一半,老泪纵横道:“请皇上处置臣,是臣教子不严啊,那不孝子皇上不必管他,便让他以死谢罪。老臣无颜再见皇上太后,请皇上准臣辞官,回家思过吧。”说罢一磕到底,大有皇上不准就不起来的架势。
经历了半月前林平广行宫勤政殿携子负荆请罪,朝中半数人再次有幸目睹了穆敬梓大义灭亲。看着眼前痛彻心扉的穆敬梓,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回府后,要敲打敲打自己儿子。没别的,这年头,爹不好当啊。
对上皇上扫视的目光,刑部尚书马功良往人群中闪了闪,他可不想为林二少和完稀泥,又去给穆大爷擦屁股。
一时间,在穆敬梓声情并茂的请罪后,朝中一片寂静,向来人缘好的穆将军,第一次破天荒的没有人为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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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委派
更新时间201421 22:29:23 字数: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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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长跪不起的穆敬梓,齐衍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这赤裸裸的威胁他要是看不出就不用坐龙椅了。穆敬梓倚老卖老不是一天两天,可自己是皇上,不可能一次次迁就他。
抬了抬手,便有侍卫强行扶起挣扎下跪的穆敬梓,齐衍淡淡道:“穆将军还是起来吧,朕说了不关你的事。穆泽虽失职,但罪不至死,况且,不管他犯了什么错,都是我大昌的人,朕的子民,不能不明不白的落在一干流民手中。”
齐衍这么一说,穆敬梓虎目含泪,更是泣不成声:“皇上的恩德臣都知道,可祖宗百年的功绩不能在臣手中败了,臣请皇上准臣戴罪剿灭暴乱,臣定将那不孝子带回,让皇上当堂正法。”
“穆家一门忠烈,朕怎会不信,不过舅舅年岁大了,朝中也还需舅舅坐镇。”齐衍勾唇一笑,“朕听闻先果毅公穆敬仪的长子穆衡颇有乃父风范,骁勇善战,也是位少年将军,此次剿寇,还是派他前去吧。”
不等穆敬梓大放悲声的开口阻止,齐衍已经冷冷下了决定:“此事不必再议,就这么办吧,着令穆衡收拾行囊,即刻出发。”
皇上金口玉言,穆敬梓也没有办法,但好在即便穆衡再有本事,也是自己府中的人,若是他去,不仅能将穆泽平安带回,还能算是穆家将功赎罪,穆敬梓想通其中紧要,才颤颤巍巍的跪下谢恩。
齐衍叹气道:“舅舅,朕看你脸色不好,还是让人扶你回府吧。你也不必太过忧心穆泽,他年轻气盛,行事未免急切,过于秉直。待会儿朕叫太医随你回去,好生休养着,大昌往后还要依仗你。”说罢挥手让人将犹自哽咽的穆敬梓扶出太和殿。
群臣对皇上这种打一巴掌揉三揉的手段已见怪不怪,都规矩的站在自己该站的地方等着退朝。
殿中清净了,齐衍坐在龙椅上,慢条斯理端起常福禄奉上的六安茶,凉凉道:“各位爱卿可还有事启奏?”
一时无人说话。
齐衍清清嗓子准备退朝,却不想一个没什么底气的声音传来:“臣。。。。有事启奏。”
齐衍坐直了身子,看向站在阶下的九王爷齐诤,他今日身穿桂紫亲王朝服,上绣金线白泽圆补,腰缠白玉革带,头戴稚尾易善冠。虽仍身形消瘦,但脸色倒不复前几日苍白。
“这几日朕忙得紧,也没得空过问你新府如何,你住得可还适应?朕看你脸色虽好了些,但还是苍白,可不要为公务累了身子。”齐衍也不着急问是何事,反颇为体贴的关心起礼亲王的衣食住行。
“谢皇上惦记,臣一切尚好,理藩院事不多,院中大人们都也尽心指点。”齐诤深深一揖。
“那就好。”齐衍道,“方才九弟说有事启奏,是何事?”
齐诤从袖中抽出一份漆金国书,谨慎呈过头顶:“回皇上,西疆芜国归降大昌已有十载,现下的储君五王子仰慕我朝已久,欲前来朝拜觐见,特上国书在此,请皇上过目。”齐诤将国书放到太监手中托盘上。
瞟两眼呈上的国书,齐衍不疾不徐道:“这么说,他这是要在大昌住些时日了?”
“是。”齐诤回道,“看王子信中的意思,应是想小住月余。”
齐衍眉头微皱,不是他抠门,是现下国库实在没银子,赈灾的款项刚拨出去,后续防疫、复建的银子都不能动,户部账面上的流动银子,他不用看就知道多紧巴。这芜国五王子要来,还不知想要讨从自己这儿讨什么好,光是那王子仪仗的百千随从,就是一笔挑费。这些银子放平时齐衍不在乎,眼下却真是不算不行了。他总不能请人家吃香喝辣,自己领着前朝后。宫喝西北风吧。可他是皇上,有些话能想,但不能说。齐衍在殿中慢慢扫视,希望能找出个人把这件事圆满解决。
“皇上。。。。”见齐衍皱眉,齐诤心跳的有点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办差不利,惹皇上不快。
齐衍沉吟不语,直到目光落在眼鼻观心的容青政身上,闻声唤道:“容相,芜国五王子来朝,此事你可知道?”
容青政出列拱手:“回皇上,臣略有所知。”
“朕记得当初芜国归降,是你拟的国书。”
“是,”容青政当然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但脸上仍没什么表情,“老臣有幸,尽笔墨之力,效犬马之劳。”
“那好,论对芜国,没人比你更了解,况当初是你建议礼亲王到理藩院的,这次便随礼亲王一同督办吧。”齐衍笑道,“朕知道你现还和延亲王照管着户部,但也因如此,费用用度也可与礼部、理藩院相协调。你办事,朕一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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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采韵一溜小跑进屋。
沈团儿正独自坐在榻上摩挲着穆衡送的象牙扳指,见她这样进来,唬了一跳,慌乱中将扳指塞到软枕下。
“慌什么呢!怎么那么没规矩!”沈团儿心有余悸,难得对采韵喝斥。
采韵年岁不大,见沈团儿掉了脸,也害怕了,跪在地上道:“主子赎罪,奴婢吓得慌了。”
“往后再这样没规矩,我便去和宁妃娘娘说,将你送到浣衣局去。”沈团儿不是作威的人,见她知错便叫起了,“说罢,为什么如此慌乱?‘
“主子,”采韵凑到沈团儿身边,“您家大爷出事了。”
“什么?”沈团儿眼前一黑,一把抓住采韵胳膊,声音都变了调,“他怎么了?”穆衡是长房长子,也被房中人唤做大爷,采韵如此一说,沈团儿只觉得是他出了事。
采韵胳膊被她抓得生疼,但见主子脸色瞬间没了血色,只当她惦念家人,慌忙安慰道:“主子莫急,奴婢听闻,皇上已又派了府中人去救了。”
“救?”沈团儿急切道,“做什么派人救,难不成是遭了刺客?他武功极好,怎么会遇刺?”关心则乱,采韵这寥寥数语,已在她心里衍出无数可能。
采韵道:“大爷并未遇刺,但具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是蜀地的灾民暴乱了,掳了大爷去。”
沈团儿一愣:“蜀地?”她几天前刚见过穆衡,没听他说要去蜀中。
“是”采韵点点头,“奴婢听太和殿伺候的小邓子说,穆将军哭着说自己教子不言,向皇上请辞呢。”
听到这,沈团儿才知道是穆敬梓的儿子穆泽,采韵以为她是沈氏的嫡女,当然口中的大爷就是穆泽。沈团儿一颗心落了地,慢慢松开采韵手臂,余悸自己没有露出破绽,蹙眉道:“怎么会有暴乱,兄长可要紧?”
“再多奴婢也不知了。”采韵笑道,“但只知皇上好像又派了另一位穆家的少将军去剿寇,娘娘放心,穆家圣宠犹在呢。”
穆家另一位少将军只有穆衡,沈团儿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去四川了,可不要被刀剑伤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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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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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林悠月倚坐在上首,一双水目半阖,左手慢慢摇着手中金彩七宝玉柄团扇。大宫女婉和正跪在她的脚下,细细沾着凤尾汁液,往她细长透明的指甲上涂去,纤白的手指在映衬下,显得格外明艳醒目。
贤嫔目光落在那水葱般光滑修长的指甲上,赞道:“臣妾听人说,这绯色寇汁制法繁复,也最是挑人,寻常些的手,涂上都显得灼然有余,韵彩不足。现在看来,满宫上下,唯娘娘用了,才不虚其名。”
惠妃挑了挑眉:“难为你亲自送来。”她今日身穿缥色琵琶衿上装,云锦翠纹裙,此时轻轻一笑,平添几分细白清丽。
面对惠妃难得夸赞,贤嫔欢喜道:“臣妾得了好东西,自然是紧着娘娘。这寇汁能涂在娘娘手上,也是它的造化呢。”
惠妃微微一哂,笑道:“本宫记得,你与敬嫔一向要好,怎么这几日,都不见她与你一处?”
看着惠妃似笑非笑的脸,贤嫔心头一恼,却是针对容萧与敬嫔,原先自己与她们走得太近,现在虽想要脱身,可在别人眼中,却还是与她们一路。
贤嫔道:“臣妾与敬嫔姐姐虽同在一宫,但也是分殿而居的,平日也就是顺路同去哪处才能凑到一起。许是敬嫔姐姐这几日忙,才没照面,臣妾也不好过问。”
惠妃抬手拨拨垂在颊边的珠玉流苏,笑道:“本宫成日在风月轩养胎,对外面的事也不大晓得。只前几日到西宫的合园赏了回鱼,正巧瞧见敬嫔和庄妃在亭中对弈品茗。本宫见她们相谈甚欢,还纳闷你怎么不在呢。现在听你如此一说,便明白了。”
贤嫔面色微滞,强笑道:“臣妾棋艺不行,勉强提子来也是班门弄斧。庄妃娘娘同敬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