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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刀只差半寸及砍刀林夕的前胸的时候,林夕突然向后一闪,速度之快,让在场之人都为之一惊。
其实不仅他们惊,林夕自己也有点惊讶,但是,她也稍微有点习惯了。
在自身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丹田之内会迅速集满内力,也只有这样,才会救自己的性命。
林夕现在的内力高出胡三全不知多少倍,他自然不是林夕的对手。
钟劲和张帆看胡三全明显要吃亏,立刻一起围了上来,三人围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把林夕夹在了中间。
林夕抽出挂在马上的流采宝剑,与三人站在了一处。
林夕好久都没有打的这么酣畅淋漓了,她发现这把剑在自己的手里,越用越自如,就好似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地一样。
她在马上上下翻飞,累的三个人是团团转,但就是碰不到林夕一根汗毛,就是她骑的那匹马,也伤不到分毫。
“诶呦!”
“噗通”一声,胡三全被林夕一脚踹下马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老子今天非要擒住你不可。”被一个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小女娃娃的人踢下了马,他可不干了,掏出怀中令旗一挥,“给我围住。”
五千名士兵哗啦啦一下子就向几人打斗的地方围来,将这条通往京城的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夕冷冷的笑了一下,“汉王就调教出了你们这种人,竟用一些卑鄙的手段,用这么多人抓我一个人,可也真看的起我啊!”
张帆回了一句:“只要是招数就行,何所谓优与劣?”
“好,这可是你说的。”林夕现在无心与他们费口舌,她心里一直十分挂念着杜翔,就算与他们打斗的时候,也没用尽全力,只想尽快脱身,没想到他们居然要以“多”欺“少”。
林夕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师傅,不是我违背誓言,是实在被逼的没有退路了。”
林夕迅速的将外衣拽下,撕为两半,堵在了马的耳朵里。
这时,钟劲的亮银枪和张帆的双戟已经到了林夕的眼前。
她闪身躲过,然后,从马上飞起,立于马上,掏出血玉笛,吹起了那个让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魔音。
“啊···”
“啊,我的头好痛。”
“嘶···”“嘶···”马听了这个魔音,也受不了了,一尥蹶子,把张帆和钟劲甩出老远,摔在了人群当中。
“妈呀,这是妖术,快跑啊!”围在外圈的人听到的声音没那么大,况且,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没有什么内力,所以,他们还有跑的力气。
五千士兵,一下子就瓦解了!
看着左方的人剩的最少,林夕在马上坐定,双腿使劲一夹马鞍,马嗷的一声,冲出了圈外,在马狂奔的时候,林夕仍旧在吹着魔音,如果中断,让敌人缓过之后来追赶她,那她就不那么容易逃脱了!
一鼓作气,跑出了二里地开外,林夕回头,见没有人追上来,才停止了吹笛,渐渐的勒住了马匹。
突然放松下来,林夕感觉好累、好累,浑身像虚脱了一样。
猛然间,她觉得腹部内传来一阵剧痛。
“不,不要。”林夕猛然醒悟过来,这魔音自己能受的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呢?再加上刚才和几个人打斗,耗费了许多元气,现在···
先是温热,很快又变得冰凉的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了地上。
天空飞舞起了雪花,滴在地上的血与这白色的精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老天爷不要这么惩罚我!”
如果此刻林夕走在了荒郊野外,那么别说孩子的性命,就是她的性命也很难保全了!
当她再醒来时,冲进鼻端的是浓浓的药味,一个阿婆看见林夕醒了过来,忙跑到外面喊:“大夫,大夫,姑娘醒了!”
一个身穿灰色长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嗯,姑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林夕这时完全清醒了,“孩子,我的孩子。”
“姑娘,你别激动,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不,我,这是哪里?”
旁边的阿婆慈爱的说道:“这是我的家,你昨夜晕倒在了路边,正好我家媳妇要生孩子,我家那口子连夜赶出去找接生婆,正巧遇到了你,就连同大夫一起请了过来。”
林夕赶紧从床上支撑着起来,要去谢这几位救命恩人,阿婆连忙说道:“哎呀,这没什么,谁也不能见死不救的。”
隔壁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哎呦,你看,我那大孙子又哭了,我得赶紧去看看他了。大夫,就麻烦你来照顾这位姑娘了。”
大夫点了点头。
林夕猛然问道:“大夫,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
听罢,林夕赶紧翻身下床,大夫见状忙去阻拦。
“大夫,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林夕看到桌子上放着她的小包裹,直接把这个包裹给了大夫,“这里面有纹银五十两,你留一半,剩下的给阿婆吧!还有···”林夕从桌子上拿起了那根玉笛,这根玉笛上斑驳的血迹经过白雪的洗礼,已经变得很淡了,“把这根玉笛送给孩子吧!他的哭声这么响亮,将来这根玉笛或许会对他有用。”
第一百零七章七 不是结局的结局
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小县城,这里的许多人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大夫再三对林夕强调她的身体不能下床走动,但林夕已经无暇理会了,如果不出意外,她现在已经见的杜翔了,可现在···
抓起桌子上的宝剑,林夕就快步向外走去。
如果我还能回来,就再来这里感谢这户好心得人家,看看这个刚出生的宝宝。
白马很通人性,主人昏倒在地的时候,它就一直围在她周围打转转,如果不是如此,那位阿公也不会注意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白马现在正在门外啃着地上的积雪,林夕看了看这匹她忠实的伙伴,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的滴在了雪地上。
师傅说过自己一生只能用一次魔音,看来,这一次,是老天爷在惩罚自己了。
林夕将心中的苦痛都发在了鞭子上,马儿受痛,速度飞快。
杜翔,你一定要等我,你千万不能有事。
这边,杜翔和朱瞻基正在和汉王派来的人决一死战。
两方人数对等,比的就是谁的武功高。
厮杀一通之后,剩下的,就都是高手了。
汉王这边,以冷青和怪老四为首,他们两个的功夫都是很不错的,但是碰到了杜翔和朱瞻基,那就···
如果让朱瞻基和怪老四对打,那么,输的很可能是朱瞻基。
因为朱瞻基对用毒一点都不擅长。
但怪老四遇到了杜翔,那就只能算他倒霉了。
无论他用什么毒,都没有难倒杜翔。
朱瞻基这边他和冷青在对峙,冷青之前偷袭杜翔,杜翔对他网开了一面,此时,如果让他再和杜翔打,那他是绝不会同意的。
他和朱瞻基打,也算是了却自己的心事。
因为孙颖。
孙颖和他都是汉王的杀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接受严格的训练,他喜欢孙颖,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去说。
因为,他认为,杀手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孙颖居然爱上了朱瞻基,到现在,居然还要为他生孩子。
他恨朱瞻基,恨的咬牙切齿,所以,这次与朱瞻基的对决,他就像疯了一般。
俗语说的好:“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人如果连命都不在乎了,那么他的战斗力一定是大的可怕。
朱瞻基本来和冷青的实力差不多,但是,现在冷青这种只进攻不防守的打法,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了。
古话云:“淹死会游泳的。”所以,也许你最擅长什么却越会栽倒这上面。
怪老四对杜翔用毒,他比不过杜翔,最后,他死在了自己的七步断魂散之下。
结束了一场恶斗,杜翔再看冷青这边,不由得皱了眉头。
照这种打法,冷青必死,而朱瞻基,或者死,或者重伤。
究竟应不应该帮朱瞻基?
既然此番前来,都是为了帮他,那么这次,也一样吧!
想到这里,杜翔挥动着掩日宝剑,来帮朱瞻基。
有了杜翔的帮忙,朱瞻基打的轻松多了。当杜翔把精力都放在冷青这里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朱瞻基眼里的阴冷。
掩日剑夹杂着寒风,直奔冷青的心脏。
“噗···”的一声,冷青倒下了,几乎是同一时刻,杜翔口吐鲜血。
“不···,杜翔···”
林夕赶到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这一幕,朱瞻基的剑深深的刺进了杜翔的后背。
林夕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瞬间来到了杜翔身边,接住了向地上倒去的杜翔。
“杜翔,杜翔,对不起,对不起。”
烫手的鲜血刺痛了林夕的心,她的思维已经停滞了,她只会说对不起。
杜翔看了一眼朱瞻基,朱瞻基惊讶的看到在他看自己的眼里,居然不是恨,而是怜悯,还有嘲笑。
然后,他不再去理会朱瞻基,对着林夕笑着说道:“夕儿,你来啦!”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错信了伪君子,害的你···”
“夕儿,你不必自责了,他人之心,我们永远都无法猜透。”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来,我给你输送内力,还有,你的那些灵药呢?快点吃下、敷上。”
“夕儿。”杜翔抓住了她正要给自己输内力的手,“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和孩子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此时,林夕怎敢说出孩子已经没了的事情?
杜翔抓着林夕的手,慢慢失去了力度,他最后,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的东西,放到了林夕的手里。
林夕不用去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金锁。
“记着,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活着。”
杜翔没有了声息。
从头至尾,林夕没有哭,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她的心已经死了,没有心的人是不会流泪的。
大片大片的雪花开始落下,掩盖了地上厮杀的痕迹。
当杜翔中了朱瞻基一剑的时候,他带来的属下们都看到了,他们愤怒了,誓要杀死朱瞻基为杜翔报仇。
朱瞻基的人都过来护着朱瞻基,两方的人都在举着兵器进行较量,但谁都没再上前一步,因为各方的主人都没有下命令。
雪下着,这个战场突然变得异常安静。
仓啷一声,流采剑出鞘,林夕飞身就向朱瞻基刺去。
护着朱瞻基的侍卫当然是全都奋力抵挡,可是,林夕的速度太快了,等他们的兵器挥到的时候,林夕已经飞过去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把寒彻入骨的宝剑就架在了朱瞻基的脖子上。
朱瞻基惊呼道:“梦玉。”
“什么都不要说。”
朱瞻基刚一开口,梦玉就打断了他。
“你不要说话,因为你开口也是假话,现在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如果有来生的话,我只希望下辈子永远永远也不要遇见你,这样我就不会再经历那么多的痛苦和悲伤。为了我的夫君,为了刚刚归天的皇上,为了林大哥、冷霜、玲珑,为了太多太多被你利用,被你害死的人,我都应该立刻杀了你。可是,天下的百姓经不起战乱了。”
剑锋一偏,落下了一样东西。
当然不是朱瞻基的人头,而是,他的一缕头发。
“断发如断头,如果你不去做一个好皇上,我就算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夕转过了身,再也不去看朱瞻基了。
她对着杜翔的手下中一个领头之人说道:“你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