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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姝梅呢?
之前林夕没有和杜翔说究竟谁可能是泄密的人的。
杜翔完全是根据这次几个人的表现而推断出来的。
他是如何推出的?
俞喆的就不用说了,他是完完全全的记在了心里。
之前,林夕让他们接受“治疗”的时候让他们都把手都放在下面。
同时,她还申明了一句“做了亏心事的人是看不到的,只有品行如一的人才能够看得见。而且,如果这个人做过亏心事,那他放在托盘底下接收功力的手会在一个时辰之内腐蚀掉。”
人们一般都信奉神灵的,许多人都相信法术是真实存在的,所以,真做了亏心事的人,敢把手真的贴在托盘下面吗?
托盘下面涂有特殊的花粉,但是,就算是本人也不一定能注意的到。
不过,有人能看的见的。
那就是林夕和杜翔。
这种花粉是红白相间的彼岸花特有的,是林夕悉心培育出来的,杜翔在迷雾花谷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种花粉呈淡黄色、无味,林夕特意在里面又掺了点银粉,这样杜翔从那个距离看,就比较明显了,因为银粉遇光会闪起来的,而且必须是从远处看。
杜翔在冯玮和镇鬼手上都看到了那种花粉。
但这姝梅和俞喆手上却怎么都没有看到。
他一点都不信鬼神,所以当林夕去弄什么圆光术的时候他就看的特别仔细,大致知道了这个“骗人法术”是怎么回事。
而俞喆和姝梅又与其他人不一样,加之林夕在他耳边的耳语,他懂了!
他知道了这次出卖大伙的是谁,他也知道了几天来萦绕在他心头的答案。
俞喆跪在了大雨中,他来请罪了。
高高举起的剑也是把自己的性命高高的悬了起来。
生死都在杜翔一念之间。
林夕站在了不远处,透过瓢泼大雨也能看见两人的不远处。
雀儿撑起一把伞,和她站在了一处。
就算雀儿很天真、很幼稚,但事到如今,她还不明白么?
她不是傻子。
她知道俞喆犯了很严重的错误,那把剑被他举到了头顶,雀儿的心也提到了很高的位置。
她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把剑,一手撑伞,一手握紧了林夕的胳膊。
她好怕那把剑会突如其来的下来,然后,俞喆便倒在了地上。
虽然怕,却很想看,可越想看,心里就越害怕。
人就是矛盾的集合体,谁都不例外。
至于林夕,她尊重杜翔的选择,找到泄密的人,她的承诺就已经兑现了,有些事情,她不能再掺入了,虽然他明白俞喆当时的想法,她不想过多的责怪他,毕竟这是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但是,那么多人的性命就不无辜了么?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杜翔现在心里很痛,他的那么多好兄弟都死了,跪在他面前的人,是导致这场惨案的罪魁祸首之一。
同时,俞喆也是他的好兄弟。
诗经·小雅里面有一篇,名为《棠棣》,是这样说的。
常棣之华,鄂不恚|。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有永叹。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肥生。
傧尔笾豆,饮酒之饫。兄弟既具,和乐且孺。
妻子好合,如鼓瑟瑟。兄弟既翕,和乐且湛。
宜尔室家,乐尔妻帑。是究是图,亶其然乎!
兄弟是要阋于墙,外御其辱的,意思就是兄弟们可以在家里争吵,但是要能一致抵御外人的欺侮的。
如果俞喆回来之后,马上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许杜翔就不能这么心痛。
他在这个世上最容忍不了的就是有人欺骗了他。
当年,燕王朱棣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来征讨,实际上却把杜翔的父亲——建文帝逼上了绝路,那是一个明晃晃的谎言。
自此之后,杜翔恨谎话,善意的谎言除外。
一道闪电打过,瞬间让有些灰黑的关中堡亮如白昼,很快,惊雷便要追过来啦,那么大的闪电,雷能小了么!
雀儿从来没在这种情况下站在外面。
她听别人说,打雷的时候站在外面是很容易被劈到的,要是劈到了就死啦,而且永生永世都不得投胎。
雀儿这次是又惊又怕的紧紧的抓着林夕的衣服,她后悔站在这里了。
那道闪电出现的时候,杜翔恰巧把剑抓在了手里。
他是不是会在雷劈来的时候落下剑?
等了许久,雷却迟迟没有出现。
杜翔的剑也没有落下。
“你走吧!”大雨中,杜翔艰难的说出的这三个字,却格外清晰。
俞喆愣了,让自己走?
雀儿看懵了,她奇怪的问林夕:“姐姐,为什么那么大的闪电过后却没有惊雷?”
杜翔的话俞喆能听到,但林夕听不到,因为被大雨隔住了,但她看见了垂下来的剑,她打心里替他高兴,听到雀儿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她不自禁的笑着说道:“不是所有的雷你都能听的到的,闪电虽然大,但那个雷离我们很远的,所以你听不到。”
林夕知道的这件事情是解缙告诉她的,在她很小的时候,曾经问过同样的问题。
此时一说,恍如曾经。
再回过神时,地上只余跪在雨中的俞喆,不停的对着杜翔曾经站过的地方磕头,而杜翔不知去了哪里。
“姐姐,姐姐,城主呢?他就把俞堡主自己晾在这里了?不对,是浇在这里了。”
没有让俞喆的脑袋搬家,已经是万幸,一直跪在雨中又算什么呢!
林夕不知是因为外面的雨气太大,沾湿了睫毛,还是···,总知,有水珠挂在了她的脸上。
她像是在回答雀儿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自此,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俞堡主了!”
第九十六章 发泄的方式
是的,不再有西罗堡堡主俞喆了,他和他的家人很快就要消失了。
对外人,可以说他们都死了,这是让他们解脱的最好的办法。
如果是从前的杜翔,那么现在这里会多出许多尸体。
林夕打心里替杜翔高兴,他现在已经开始懂得了什么叫做宽恕。
宽恕别人也是在宽恕自己。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它来的凶猛,走的却是拖泥带水,直到子时,天空仍旧稀稀拉拉的飘着雨丝,深秋的雨丝,可不那么惹人爱了,它冰冷的无情。
林夕没有打伞,因为坐在湖边石头上的那位杜城主也没有打伞。
悄悄的走了过去,林夕认为她已经走的很轻很轻了,但是,她还是被发现了。
“你不适合做小偷。”杜翔嘶哑的说道。
“好像不是我不适合做,而是你在我的衣服上动了手脚,所以,每次我无论躲到哪里,你都能知道我的存在。”
杜翔有些惊讶,但是,他没有回头:“你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夕有点无奈的说道:“很惭愧,我是刚刚知道的,被你骗了这么久,却浑然不觉。”
“是姝梅告诉你的吧?”
“是的。”
然后,天地间便是一片静寂,除了细细的雨滴落在湖水里的声音之外。
两人谁也没再提姝梅的事情,她也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也就无所谓了,一个丫鬟的影响力绝不高于一位堡主的,所以,当堡主都无人去问的时候,谁还会“关心”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鬟呢!
“城主,我们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就算你不怕受风寒我还怕呢!”
林夕知道,如果她以担心杜翔的角度来说,他一定不会回去,从自己的切身感受来讲,成功的几率才会大一些。
杜翔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林夕,她穿的不多不少,可是,雨丝已经沾湿了她的衣服,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杜翔不知道她是否冷,因为他自己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出外界的气候变化了。
一个猝不及防,林夕就被杜翔扛在了肩上。
“啊,杜翔,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虽说这不是杜翔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但是,突然被人扛在肩上,能不怒么!
杜翔就好似没听到一般,只管走自己的。
挣扎了几下,林夕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丹田内又空空如也了,自己连个普通的侍卫都打不过,更别提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了。
她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内力时有时无,无的时候弱的不能再弱,而有的时候又是那么突然,而且,那力度好强,强到自己都不敢置信。
她似乎想到了原因,能把她变成这样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灵谷大师。
灵谷大师曾经在药王山上给她输过内力,她当时只觉得浑身暖烘烘的,也没怎么当回事,只记得最后灵谷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
之后,她回到了滁州城,在她身上就不断的发生让她惊异的事情。
好像在最危险的时刻,她的爆发力就突然涌现,然后,她就可以做到从前她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上次,她应下了瘦老二的挑衅,她自己都没有把握是否能成功。
但她想赌一把,拿自己的命赌一把。
于是,她让小峰把自己带到高高的树顶。
当她向下跳的时候,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也就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下,她感觉丹田之内突然充盈起来,然后,她发挥出了自己最好的一面,成功的解决了对手。
瘦老二不是死在林夕的剑下,而是死在了自己最得意的一阳指下的。
这样说来,林夕仍旧是未杀一人的林夕,至少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她可不想自己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能在最危险的时刻有了防御的能力,也挺好的,总比没有强。
知足者常乐吗!
“诶呀,我在想什么呢!”林夕心里暗说道。
她现在可是在别人的肩膀上啊!
当林夕回过神来的时候,天上的雨已经浇不到她了,因为他们进入了卧室。
杜翔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说杜城主,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见,未经允许,就把我扛了起来,也没再问我,就把我带到了这里,你···”
林夕的话说不下去了。
因为杜翔的唇畔附了上来。
“唔···,你就不能考虑,考虑一下我,我的感受么!”
林夕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但这却是给杜翔的一个契机,趁着林夕张嘴说话时,他让自己灵巧的舌头闯进了林夕的地盘,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林夕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任凭杜翔亲吻着自己,她没有了任何反抗。
只有在林夕这里,杜翔才能找到安宁,只有紧紧的抱着林夕,占有她的时候,有了肉体上的接触,感受到了她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他的心才安稳。
杜翔的生命里,不能再缺少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了,她已经万万全全的占据了他一半的生活,甚至是全部的灵魂。
当有些话无法用言语表达,或者说,是不想说出口的时候,行动比什么都更直接,更简单。
被杜翔钳固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林夕真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她感受到了杜翔内心那如同火一样的热情,热情背后是紧紧被掩盖的痛。
杜翔不愿意自己的痛苦被任何人看见,可是,他越是这样掩饰,却越容易被人发现。
过了这么久,共同经历了这么多,林夕已经了解他了。
他外表看起来坚强的毫无破绽,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像一只小猫一样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
林夕的衣服已经被杜翔撕扯下来了,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他是要发泄自己。
错误的“脱衣”方式,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