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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变得有些阴郁,林夕赶忙说道:“城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看你现在贵为一城之主,也许就是你曾经许的某个愿望就实现了呢!”她将双手合实,“来,照着我的样子,认认真真的许个愿望吧!生日那天许的愿望最容易成真的。”
杜翔本不想许愿,但他看到林夕虔诚的样子,忍不住真的学了她的样子闭上眼睛,认认真真的许起愿望来。
林夕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许完愿望,“城主能否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望吗?”
“愿望说了就不灵了。”
“哈哈哈哈”林夕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你居然和我的答案一样。”
“和你的答案一样,怎么回事?”杜翔起了好奇心。
林夕愣了愣后才轻轻的说:“从前我的好朋友和我一起过生日时,他们也曾经这样问过我,我和你的答案一样。”
“和你的好朋友?那么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您?您现在是我的主子,我敬您。”
“只有这些吗?那么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只为了讨好我?”
“不,不是,其实,其实我现在有点冷了,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吧!所以处在这么高位置的你,虽然有许多亲信,但能说说知心话的人很少吧!我在外漂泊许久,没人能听我倾诉,那滋味不好受。所以,你就勉为其难的把我当做朋友吧!你放心,我只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林夕这半开玩笑的话却也让听者的心中泛起了丝丝涟漪,“朋友,好朋友?”
“没错。”
杜翔的眼眸融进了深深的夜色之中,他好似在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美好的夜晚,我曾经有过的,可是,都被那场无情的大火淹没了,从此我开始了四处漂泊,以乞讨为生的生活,也许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被叔父找到、、、”杜翔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一直在发抖,林夕离他很近,所以她查觉出了他的异样,于是她赶忙说道:
“好了,现在请城主大人尽情的欣赏烟花盛景吧!说实在的,我已经有好多年没看到这么美的烟花了。”
第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切又恢复了从前,不过众人对林夕倒是比从前恭敬许多。
初春的早晨,林夕和从前一样正在屋内打扫房间,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兵刃撞击声,想想此处是杜翔休息的地方,院内从未有人在此练武,那么兵刃撞击声从何而来,忍不住循着声音去探个究竟。
此时,院中早已围满了人,杜翔与一名黑衣人被圈在了包围圈当中,黑衣人身上多处受伤,面巾已被打落,杜翔下令要单独会会此人,其他人不许插手,所以手下众人只观战,未予援手。黑衣人一个不慎,被杜翔一招横扫千钧踢中左肋,飞出丈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杜翔执剑便向黑衣人刺去。
“住手。”有的人只听到了声音不知怎么回事,有的人只觉一道粉色从头上飘过,再定睛看时,一个粉衣女子挡在了黑衣人身前,剑尖堪堪触及女子胸前衣襟,未再深入。
“林夕,你疯了吗?快闪开。”杜翔刚才将功力寄予剑身刺向黑衣人,未曾想林夕会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想收剑已来不及,只能硬生生的压下功力,才未使宝剑伤到林夕,此时杜翔只觉嗓内有些腥甜,胸内气血逆转,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们压制下来。
“城主,对不起,请您放了朱瞻基吧!”原来黑衣人便是朱瞻基。
“林夕,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杜翔这次真的动怒了,向林夕吼了起来。
此时地上的黑衣人已经缓了过来,看到身前所挡之人不由惊讶:“梦玉?你,你怎么在这里?”
“城主,上一代的恩怨已经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请不要再将它延续了,好吗?”
“是我想延续的吗?今日我放了他,可谁又能放过我?”杜翔的心很痛,为什么没有人能理解自己,自己难道是天生就应作出一番雄途霸业吗?谁能体会自己的苦衷呢!
杜翔握紧了手中的剑,剑锋一转,想从旁边绕过刺向朱瞻基,然而就在他的剑很快便能刺到朱瞻基的时候又动弹不得。
林夕双手死死地握住了剑刃,鲜血顺着剑尖滴落于地。
“林夕,你这是干什么?”杜翔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从未想过要伤害林夕,可现在,这把剑却将她弄伤。
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什么,再抬头时林夕已是泪流满面,她扬起头,忍住泪水对杜翔说道:“真正的英雄豪杰就应在战场上一分胜负,不是在这里以多欺少,赢了一个本来就受伤的人,胜之不武。”
杜翔没想到林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句话有没有起作用他不知道,只是他第一次看到林夕落泪,却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下,罪魁祸首是自己,林夕仍旧牢牢的握着剑刃,鲜血不断流出。
杜翔闭上了眼睛,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
“咣当。”感觉到了剑身的力度消失,林夕松手将宝剑扔到了地上。转身扶起朱瞻基,向大门走去。站在一旁的林维泽欲带人拦住他们,被杜翔摆手制止。
“算了,让他们走吧!”
夕儿,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梦玉,你怎么在滁州城内?刚才杜翔叫你林夕,是怎么回事?上次在莱州万花楼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好了。”梦玉赶紧打断了他,“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这样,我先扶你去客栈包扎伤口,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
“翼王,你的疑问我能为你解释一二。”从驿馆门口出来一人,头戴白色纶巾,身着白色长衫,手拿折扇,快步走至两人身前,伸手扶住了朱瞻基。此人是赵简王的女儿平阳公主的夫婿莫铭,与朱瞻基、梦玉从小一起长大,是老朋友了,关系很好。
梦玉拱手说道:“莫兄别来无恙。”
莫铭回敬道:“梦玉,这次辛苦你了。”然后对朱瞻基说道:“翼王,数月前我在滁州遇到梦玉之后便拜托她打探滁州城内消息。”
“怪不得你对滁州城这么了解,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
“其实只是对滁州城大体了解,对了,梦玉,你在滁州城内这么久,只是查到城内的大体资料,没有详细一些的吗?比如说杜翔要谋反的证据?”
“驸马爷,我只能做到这些,有什么话咱们等给翼王疗完伤再谈也不迟。”
“对,对。”莫铭用折扇拍了下脑门,“你们瞧我,翼王的身体最要紧,来,赶快进屋。”
朱瞻基虽然身上有多处伤口,但都不深,清理、敷药、包扎好就可以了,再由梦玉和莫铭共同为他运功疗伤,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到了傍晚,朱瞻基已无大碍。
翌日清晨,莫铭叩响了梦玉的房门。“梦玉,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跟随莫铭来到朱瞻基的房间,看到床上坐着的人,梦玉不禁一怔,“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梦玉的疑问,床上的女子显得很迷惑,“姑娘,我们认识吗?”
梦玉向女子身旁的朱瞻基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你知道她是谁吗?”
朱瞻基起身,将梦玉和莫铭拉到了一旁,“莫铭,你怎么没问问我就直接把梦玉带来了呢?”
“我说翼王,丑媳妇早晚都得见公婆,何况你和孙姑娘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昨夜孙颖就到了驿站,今天才让梦玉见她,我还觉得晚了点儿呢!”
两人的对话把梦玉说糊涂了,她直接问朱瞻基:“翼王,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是谁的手下。”
“我知道,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你难道忘了吗?汉王暗中派人多次要杀你和太子大人,她是汉王的养女···”
“不要再说了,她的一切我都知道。”朱瞻基没有让梦玉继续说下去。
多年以后,不知他有没有后悔那天的清晨,他没有让梦玉说完话,也许他认真的听完后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朱瞻基继续说道:“阿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为了救我他和汉王叔断绝了关系,被打落山崖,失去了记忆。现在我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相处,她已经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梦玉听后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情接受这件事情。
莫铭说道:“好了,我已经饿了许久了,今天我请客,咱们出去找城里最好的酒楼畅饮一番。”他往前走了一步,发现梦玉还站在原地,天气很热,但她的脖子上却戴着条丝巾,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梦玉,你怎么总戴着丝巾呀?诶?自打上次我在滁州遇到你时你好像就戴着丝巾,昨天我见你戴着以为你把它作为装饰,但今天这么热,你怎么还戴着?”
听完莫铭的话,梦玉如梦初醒,伸手从脖子上拽下了丝巾,露出食指长的一道伤疤,虽然伤口早已愈合,但看到伤疤便不难想象出当时伤口有多深。
莫铭看后只觉惋惜,“你脖子上怎么有这么长一道伤疤?”
梦玉夺过莫铭手中的折扇向孙颖掷去,她用了三成功力,非习武之人或功力在她之下者都躲不过去,但孙颖反应很快,一甩衣袖便卸去了掷来的力道,稳稳地将折扇拿在了手里。虽说孙颖丝毫未伤,但朱瞻基可不高兴了,“梦玉,你难道想当着我的面杀了阿颖?”
“你们不想知道我脖子上的伤疤怎么来的吗?四年了,我一直戴着丝巾,掩盖这道疤痕,这个疤痕就是你的阿颖给我留下的。”
“我?”孙颖很是惊讶,然而她随即又说道:“对不起,梦玉,从前的事情我全不记得了,也许我以前伤过你,那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给你赔罪,你愿意怎么处置我都可以,但请你不要为难阿基。”说着,孙颖便走至梦玉面前,跪了下来。
“阿颖,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不要你对任何人因为从前的事情赔罪,从你醒来的那刻起我就告诉过你,过去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你的错,从前别人只是把你当做了工具,去利用你,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你的本意,你来到我身边,虽然受伤却能忘掉过去那些阴霾,这是天意,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百花丛林里我最初见到的那个样子,纯洁无暇。”
虽然天气很炎热,梦玉却觉得有些冷,事已至此,她能怎么办?上前同朱瞻基一起扶起孙颖,“我和翼王很早便相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他当做亲哥哥,我也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既然现在他选择了你,我便把你视为我的嫂子,但我觉得你没有说实话,你说你失去了记忆,但我刚才用折扇试探你,你却能闪避的如此迅速,功力绝对不弱。”
朱瞻基答道:“她并没有骗任何人,大夫说她虽然失去记忆,但内力犹存,只要将剑法、招式重新让她看一遍,她的武功便会和从前一样的。”
“看来是我误会孙姐姐了,梦玉在这里给你道歉。”她微屈膝给孙颖作揖,表示歉意。
莫铭赶紧说话:“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吧?咱们快去吃饭吧!梦玉,等回到京城我让平阳找皇宫里最好的织女和绣女给你绣最漂亮的丝巾。”
梦玉从孙颖手里接过折扇还给莫铭,敛去了眼内的酸楚,笑着对莫铭说道:“那就先谢谢你了,对了,莫大公子,我还没恭喜你成为赵简王的成龙快婿,平阳公主的驸马呢!”
“唉,这份恭喜我接受了,等回京城你一定要去看平阳,她可是总念着你呢!”
梦玉感慨的说道:“离开家乡这么多年,真的好想回去,看看平阳和其他的姐妹们。”
第九章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