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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扯她:“走啊,陈太太,你和我一起上衙门,我就和你掰扯掰扯你们家做出的这些事,肆意造谣,别人忍不住说了几句,就要死要活地要上门来打砸,真是好厚的一张脸皮。走走,跟我上衙门去!”
见嫣然要拉自己去上衙门,陈太太不由害怕起来,在那挣扎着不肯起,只是在那大叫:“我不是造谣,我有人证的!”
人证?嫣然笑了:“好啊,你把证人寻出来,我和她掰扯掰扯,到底是谁?”
陈太太觉得嫣然这笑,比怒目还要让她害怕,大哭起来:“是汪四奶奶!,是她说的,她还说,容家自己觉得丢脸,其实呢,全扬州城谁不晓得?”
汪四奶奶,上回也是她在那里说坏话。嫣然沉吟一下就对陆婆子道:“你带上两个人,径自去汪家,请四奶奶出来,就说陈太太说了,关于小姑的谣言,全是她说出来的,我倒要问问汪四奶奶,倒是谁告诉她的这些!”
陆婆子应是,陈太太是真没想到嫣然敢闹的这样大,吓的立即把嫣然的裙子给抓住:“容奶奶、容奶奶,这件事,全是我错了,是我吃了屎,才说出这番话来,全是……”
“你哪里错了,你这不是生怕扬州城里的人,都被我容家蒙蔽了,想着把真相告诉全扬州城的人呢!”
既然要闹,索性就大闹,把这背后的人逼的坐立不安,真以为容家是这么好欺负的?嫣然眼里已经闪出怒火,说出的话自然也是嘲讽中套着嘲讽。
陈太太除了哭,半句骂都骂不出来,她带来的那些下人听的嫣然说这些东西的价钱之后,就再不敢动手,乖乖地站在那里。
汪容两家离的并不远,很快陆婆子就回来:“奶奶,汪四奶奶说,并没说过这样的话,是陈太太听岔了!”
这是嫣然意料之中的事,嫣然只瞧陈太太一眼,陈太太已经两眼一翻,差点就晕过去:“坑死人了,坑死人了!”
嫣然冷冷一笑,接着就对陈太太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去汪家走一趟!”陈太太没料到嫣然会这样说,整个人就呆住,嫣然已经让陆婆子上前搀起陈太太:“是非黑白,总有个道理!”
真以为把人当枪使,自己躲在后面就没事了?做梦!
嫣然带了人往汪家来,先让人去给汪家递了帖子,说有事要请教汪四奶奶呢。汪家下人见嫣然带的人不少,陈太太还被夹在里面,一脸垂头丧气,晓得这事闹大了。
别说这事十有八|九是谣言,就算是真的,也该隐恶扬善,哪有这样直统统地说出来?因此汪家的下人一边请嫣然在那里坐下,一边就要往里报信。
嫣然也不去接茶,只施施然道:“你们也晓得,我耐性不好,若等的时候长了,横竖我是个女客,又是个关系自家名声的大事,难免会不顾体面,闯进去的!”
汪家的婆子听的这话,怎不明白嫣然的意思?急忙又把这话报进去。
汪四奶奶听的容家着人来问,肚里暗笑容家做事荒唐,哪有这样问的,因此也不放在心上,依旧在汪太太跟前说话凑趣。等听到外面的人来报,说嫣然亲自来了,还带了陈太太,汪四奶奶的脸色就有些不好,急忙看向汪太太。
第250章
汪太太原本是乐得看戏的;可听着这话;就明白这次事情不能善了;正准备告诉下人,用个拖字诀;让嫣然在外头等着;就见丫鬟又走进来;把嫣然方才的话说了一遍。汪太太的脸色登时就变了;狠狠剜汪四奶奶几眼:“有你这样傻的没有?”
汪四奶奶听了这话,就晓得此事绝不是那样轻易逃过,急忙双膝跪下:“婆婆救命!”汪太太见她服软,伸手点她额上一指:“我晓得你因我们家曾向容家求过亲;老四又赞过容家大小姐,你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女子小意;这也是难免的,可哪有你这样的,现在是吃不着羊肉倒惹的一身骚!”
汪四奶奶听婆婆说出自己心事,登时又哭起来,汪太太用手按一下额头:“罢了,事情既出来,横竖我也要把这给解了,毕竟你现在是汪家人!”
汪四奶奶听的婆婆这句,心这才落下,汪太太让儿媳在这等着,自己匆匆带了人出去。
汪家的下人也等的着急,瞧见汪太太过来急忙迎上,汪太太摆一下手,示意自己已经晓得缘故,这才面上带上笑容,走进厅里对嫣然道:“今儿我家摆春酒,听的容爷说,容奶奶事忙不能来,我还想着许久不见容奶奶了,谁知……”
瞧见汪太太出来,嫣然怎不知道汪太太打的什么主意,依旧坐在椅上不动,面上笑容依旧声音平静,可说出的话一下就戳破汪太太的伪装:“汪太太,今儿呢,我也不是来和你寒暄的,你也晓得我今儿来为的什么。闺女的名声,是至关紧要的。我家小姑被人在背后这样污蔑,据陈太太说,全是从汪四奶奶嘴里得到。还请四奶奶出来,和她掰扯掰扯!”
没想到嫣然全不吃自己这套,汪太太的眉微微一皱,接着就笑了:“容奶奶毕竟年轻,火气大,这件事还请听我细细地说。”
“我年轻,火气大?汪太太,这话您说的未免言不由衷,若我今日掰扯不清,出去外面就说,听的汪家四奶奶闺中不谨,和人有桑间月下之约,甚至嫁进汪家之后,也和人约在寺庙,那时全扬州城传开,汪太太,那时您就不嫌我年轻火气大了吧?”
汪太太的脸色立即变了:“红口白牙的,容奶奶你造的什么谣?”嫣然瞧着她:“这话说的好,红口白牙的,汪四奶奶造的什么谣?说我小姑与人私奔,证据呢?说我小姑并非处子,甚至生下过私孩子,孩子呢?证据呢?不管人证物证,汪太太,还请汪四奶奶拿出来。否则,今儿我从这一出去,那对不起了。人嘴两张皮,她能说,我当然也能说,她不怕下拔舌地狱,我自然也不怕下!”
汪太太晓得,今日这件事,确确实实不能善了,抬头瞧一眼陈太太,陈太太还是那样哭哭啼啼:“汪太太,你也晓得我们家是什么样子,若非四奶奶说,我们怎么敢相信?”
真是越来越乱,汪太太面上忙又带上笑:“这件事……”
“请贵府四奶奶出来,和我们说个清楚。”嫣然还是只有这么一句,汪太太没法,只得回头命人去请汪四奶奶,自己这里又和嫣然说好话。
汪四奶奶听的下人请自己出去,晓得逃不过去,可又不敢不出去,只得一步一拖,浑似那上屠宰场的牛羊,慢慢地挪到厅上。等进了厅,见汪太太在那对嫣然说好话,陈太太缩在那哭泣,索性心一横就对陈太太道:“我不过就说了那么一句,全是你听岔了!”
陈太太哭的更大声了:“什么一句,你说的可细致了,还说容家定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才,我才这样做,谁知就害了我们老爷!”
说着陈太太就在那口口声声哭起老爷来,嫣然怎不晓得事情的经过由来,只对汪太太瞧了眼就道:“恭喜汪太太了,娶的这么一个好儿媳!”
汪太太的脸红了又白,当了嫣然的面不好去打汪四奶奶,但还是对嫣然道:“以后,我家儿媳,定会多多管教!”
汪四奶奶论起嚷骂之功,怎比得上陈太太,早败下阵来,听的自己婆婆这句,晓得以后日子不好过了,顿时呜呜哭起来。
嫣然才不管这些,单刀直入地问:“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
汪四奶奶这会儿可不敢说谎,吓的差不多瘫到地上:“有些是从容二奶奶那里,还有就是周二奶奶那里!”
果真就是周氏,嫣然冷笑一声:“怪不得你信了,原来是从容二奶奶那里听来的!”说着嫣然就站起身:“汪太太,还请汪四奶奶随我们去一趟容二奶奶那边,我倒要问问容二奶奶,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汪太太当然不敢说个不字,嫣然起身时候,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就把汪四奶奶拉起来,径自往外走。
见嫣然带了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去,汪太太不由叹一声,怪到不得容老爷要把家业托付给容畦,那样的家主,这样的当家主母,真是什么事都不怕。想着汪太太就皱眉,自己那个小儿媳妇,等回来了,可要好好地管教管教。
周氏这一年多来,到处都是气不顺,身边的使唤人等,动不动就被她责骂一番,除非必要没人敢在周氏跟前。眼见的天色已晚,丫鬟们还不来掌灯,周氏不由怒骂两声,又叫几声来人才有个丫鬟战战兢兢进来把灯点上。
周氏见她这样,忍不住往她身上打去:“你这副死样子做给谁瞧,我又没死了,别的人呢?”
这丫鬟吓的战战兢兢急忙跪下:“别的,都在……”
话没说完就有丫鬟匆匆跑进来:“奶奶,三奶奶来了,还……”
还什么?周氏瞧自己这些眼前人,真是一个更不如一个,正打算喝骂几声,第二个丫鬟又跑进来:“奶奶,三奶奶带的人,正在砸东西!”
砸东西?这倒奇怪了,周氏冷笑一声,往外面走,刚走出几步,管家也赶来报信,见到周氏出来就道:“奶奶,不晓得三奶奶今儿是怎么了,带了人一进来,什么都没说,就让人开始砸东西!”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周氏恨的牙咬,把管家一推就走出去,果然见厅里东西被砸的一塌糊涂,周氏不由怒道:“你们都给我住手,都没王法了吗?虽说分了家,可是……”
话没说完,嫣然见她出来就对陆婆子道:“上前按住她……”
陆婆子有些迟疑,嫣然已经又道:“只是让你按住她,又不让你动手打她,你怕什么?”既然如此,那就算不上仆殴主,陆婆子上前把周氏紧紧抱住。
周氏大喝起来:“老陆婆子,你疯了吗?竟然这样做,赶紧给我放开!”
话还没完,周氏脸上已经挨了嫣然的一巴掌,接着就是第二巴掌,周氏还想再骂,可嫣然手快眼疾,打的停不下来,周氏左右两个脸蛋,足足挨了四五十个巴掌,打的双颊都肿了,门牙都被打掉,嫣然才停手。
嫣然一停手,陆婆子也赶紧放开,周氏含糊不清地道:“郑嫣然,你这个奴才秧子,你竟敢打我,我要……”
嫣然站在她面前,直直地盯着她看,看的周氏心里发毛,又觉得两个脸红肿不堪,想叫自家这边的下人如法炮制,把嫣然也抱住,自己还嫣然几十巴掌。可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这边的下人被嫣然带来的人拦在那里。
周氏一则疼,一则怒,再就是恼,顿时大哭起来。
汪四奶奶和陈太太没料到嫣然带她们过来,并不是来作证的,而是一进门就开始砸东西,等到周氏出来,嫣然又给了周氏几十个嘴巴子。
瞧着周氏那红肿不堪的双颊,汪四奶奶和陈太太觉得自己的脸也疼起来,两人此时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也不晓得哭,只是呆怔在那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可不敢惹容家这位三奶奶,不然的话,还不晓得她会怎么对待。
“骂够了吗?哭够了吗?还有力气骂,还有力气哭,想来挨的巴掌还不够!”嫣然的声音听的周氏又是一阵大怒,想再骂几句,可脸疼的很,只是捧着双颊:“郑嫣然,你,你……”
“想问我为什么要打你吗?我是代过世的叔叔打你。周氏,叔叔待你们,没有半分不好。纵然你们私下做事,他在分家时候,也分了给你们万把两的东西。这些东西,足够你们一家子快活过日。可你们想的是什么,从不想好的,只怨恨叔叔不把家业托付给你们。时至今日,你扪心自问,叔叔真要把家业托付给你们,小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