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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这一走还不知会不会再来,若公主因养伤,连摄政王最后一面都见不了该多伤心啊,所以奴婢……啊,公主?”
她话未说完,君明珠已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急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摄政王要走了?还有摄政王会带走东陵侯府的云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奴婢多嘴,奴婢不该替云小姐……”玉露掩嘴,一副说漏嘴的模样。
君明珠登时面色便难看起来,斥道:“到底怎么回事,说!”
玉露抖了下才道:“是海公公说的,摄政王这回来中紫国,就是因为紫薇阁给摄政王批了命,说王爷今年会有血光之灾,若想避过,便要找到命定的贵女,这贵女生在中紫国,且身份尊贵,背上还有凤凰纹印,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被东陵侯府得知了,东陵侯便寻人秘密地在嫡女云小姐的身上纹了一只金凤凰,海公公说云贵妃明日便会请云小姐进宫,明日皇上在宫中摆宴送别摄政王,云贵妃打算安排云小姐接近摄政王,到时候让摄政王看到了云小姐背后的纹身,摄政王定然认定云小姐便是他的命定贵女,定然会带云小姐离开……”
君明珠闻言瞳孔剧缩,道:“竟然还有这等事,哼,摄政王何等身份,云淑元又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肖想!不行,不能让云贵妃和她那贱侄女计谋得逞,云家可以给云淑元背上刺凤凰,本宫也可以啊!本宫比云淑元的身份更高贵,这中紫国再没有闺阁女子能比本宫更高贵的了,若本宫背后有凤凰,岂不就能成为摄政王的命定贵女!”
君明珠越说眼睛越亮,猛地抓住了玉露的手,道:“玉露,你一定要帮我,我只能靠你了,我是真喜欢摄政王,你帮我去找海公公,一定要让他帮我想想办法,明夜宫宴之前在我的背后弄只凤凰,你帮帮我好不好!”
玉露面露难色,道:“公主……可公主若真这样做了就要离开中紫国了啊,到天乾和亲,没有了皇上宠爱,又没了皇后翼王殿下……公主背井离乡若是受欺负可如何是好。”
见玉露如此为自己着想,君明珠感动之下,半点疑心都没了,道:“傻玉露,若我成了王爷的命定贵女,王爷岂会不对我好?我留在中紫国如今已无依无靠,倒不如跟了摄政王,有摄政王做依靠,来日还能反过来帮母后和皇兄脱离困境,再说了,摄政王殿下那般英武不凡,早晚都要成为天乾国的皇帝,我跟了他,即便背井离乡也是愿意的。”
君明珠说着脸上露出少女般梦幻的憧憬来,又拉了雨露,急切地道:“雨露,算本宫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本宫,好吗?”
雨露到底咬了咬唇,道:“事情紧急,奴婢这便去求求海公公,试试看。”
翌日夜,弑修院中,旖滟因要离京,好容易才将府中事情料理清楚,忙了一日早早便躺在了罗汉床上,凤帝修却打发了紫儿等奴婢,赖在旖滟闺房中说什么也不肯回去他那夕颜院。
盛易阳过世,旖滟借机打发走了夜倾,莫云璃和楚青依,凤帝修是大夫,给旖滟治伤,自然占着优势赖了下来。不仅如此,自那夜他赖在旖滟床上睡了一晚,这两天以千安王府必有动作为由,每到天擦黑必定来旖滟闺房报道。
鉴于昨夜赶人赶到口干人倦也没将凤帝修赶走,且有他躺在身边旖滟发觉自己睡的特别香,起来特别神清气爽,且他夜里很老实,故而今夜见凤帝修又来报道,旖滟念着左右马上要分开,这厮又打定了主意要同榻而眠,他最多偷个香窃个玉,反正以前也不是没被占过便宜,便软下心肠来索性乖觉地由着他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便如此刻,旖滟躺在罗汉床上,凤帝修非炫耀自己学医,有着一双圣手,只消给旖滟稍稍按摩穴位,定能让她一日疲倦尽消。
有人要免费提供服务,旖滟自然不会拒绝,她发觉凤帝修还真没说大话,不过被他按了几处穴位,旖滟便觉身上的酸疼之感消了不少,见凤帝修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她极给面子地赞道:“当真手艺不错,以后都跟着本小姐吧,伺候的好,以后本大爷自然能叫你娶上一房好妻子,再置办一份家业。”
见她一脸大爷模样,特意板着脸,粗声粗气地说着,凤帝修也整了下面容,打了个千,恭谨得道:“小的谢谢大爷赏识,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大爷。”
这两日只要单独相处,凤帝修便总用真面孔对着旖滟,他那张脸太妖孽了,侵略性太强,如今虽做着下人的动作,神情也刻意恭谦,可身上的贵气却是浑然天成,压都压不下来,那俊美到仿佛吸日月精华的容颜更是叫人瞧着便心折,而且他那狭长的凤眸给人的感觉太深邃霸气,无论哪一样都不会是下等人能拥有的。
旖滟见他那动作和表情只诠释了不伦不类四个字,不由撇撇嘴,不给面子地道:“学的一点都不像,谷主的演技实在是太太、太差劲了。”
凤帝修闻言扬眉,磨牙道:“好啊,爷好心给你按摩,竟还敢蹬鼻子上脸消遣起爷来了!瞧爷怎么收拾你!”说着他一指点在旖滟的笑穴上。
旖滟哪里能想到他会使这招,被点了穴道,登时便不受控制地咯咯笑了起来,凤帝修见她笑靥如花,忍不住在榻上滚起来,生恐她再碰到伤处,一面逗她,一面将人捞了起来,半拥半抱地困在了怀中,这般旖滟便在凤帝修的怀里笑得眼泪横生,肚皮疼痛。
她难受地想出手攻击凤帝修,令他快解了穴道,可笑意一**涌动,手脚也跟着发软,根本就提不起劲儿来,开口求饶又实在不愿,待笑得呼吸都不畅起来,才软在凤帝修怀中,可怜兮兮地抓了他的衣襟,有气无力地扯着。
凤帝修何曾见过旖滟如此笑靥如花的模样,平日她即便笑了,也多半转瞬而逝,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下,却贪看她的笑靥而迟迟不肯给她解开穴道,眼见着旖滟笑倒在怀中,双颊嫣红,娇躯颤抖,人面桃花,颜如渥丹、他眸光便忍不住幽深暗沉下来。
又见她一双眸子因笑意而水光点点,眉目间春情横生,媚态百生,情致两饶,鬓发散乱,登时他目光再度发直发痴,呼吸也跟着不稳起来,再又小女人在怀中笑地娇躯蹭过他的身体,玉体香肌,兰熏桂馥地一点点往他鼻中涌动,凤帝修身子僵硬,继而又被那幽幽美人香韵撩地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旖滟恳求地扯了扯凤帝修的衣襟,见他毫无反应,笑得气喘吁吁,抬眸去瞧,正瞧见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神情如狼,目光如鹰地盯视着自己,随之她纤细的腰肢处分明也被什么硬邦邦滚烫烫的东西给抵了一下。旖滟登时气得眼泪滚落,弯弯的明眸中燃起汹汹怒火来。
这个混蛋,点她笑穴不说,竟然还敢对她……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对他心慈手软,由匹中山狼堂而皇之地住进她的闺房里来!
“解开……咯咯……你敢……趁机占便宜……咯咯,休怪……咯咯,怪我无情!”
旖滟怒气腾腾地出声,可因控制不住笑意,那杀气四伏的狠话半点威力也没有,凤帝修见她如此,虽心里痒痒的很,但也知道再由着自己性子,怀里的小女人必定真恼了他,如今两人分开在即,她若恼他两日,不叫他贴着她,将他赶出去,那便因小失大了,脑子中狠狠默念了两遍清心咒,他才勉强压下异样来,解了旖滟穴道。
哪里知道他这边刚解开穴道,怀中春棠妖娆的美人便神情一凛,腰肢一扭,一个利索地翻身滚出了他的怀抱,一仰身子,往罗汉床上躺倒的同时,她的腿也毫不客气地踹出,目标直对他的邪恶之源。
正文 120 替死鬼
凤帝修被旖滟一脚踹到墙边,背部撞在窗户上,发出嘭地一声响,见旖滟一脚落实却还是不解恨,明眸燃火地瞪过来,凤帝修忙讨好一笑,道:“滟滟,我是正常男人,心爱的女子在怀中春棠娇笑哪里能没有反应,要不我躺着让滟滟欺负回去?”
旖滟面色冷厉,正想再飞一脚踹烂凤帝修的一脸得意,就听外头传来动静,显是有人靠近,她目光一凛,凤帝修却收了笑意,咳了一声,扬声道:“何事?”
外头来人却是银宝,他早便到了,只是远远听到屋中有女子笑声便未敢靠近,猫在远处一颗树上,正得意自家主子手段不凡,终于融化了盛小姐,谁想那笑声便戛然而止,接着他便瞧见自家主子的人影砸在了窗户上,他一面结舌,一面眼珠一转,立马靠过来给主子解围了 ”“ 黑龙故事。
他不知里头是什么情形,故此并不敢多听多看,闻声忙回道:“主子,宫中有消息,宫宴上夜倾向隆帝替天乾飞龙将军白子清求亲骄阳公主,隆帝答允了,因天乾国突有急事需夜倾尽快回去处理,明日天乾的使团便要离城,夜倾以白子清年纪已不少,且紫薇阁曾批命说白子清今年不娶妻便有绝嗣之凶,请求骄阳公主一起离京,送嫁队伍一切从简,隆帝允了。如今宫宴已散,骄阳公主也已被送到了天乾使馆。”
旖滟闻言诧异地顿住了动作,只因银宝说的事情太古怪了,骄阳公主一直爱慕夜倾,怎么倒和白子清牵连不清了,而且就算隆帝将公主许给了白子清为妻,也没这么急巴巴就将人送到使馆,明日便令天乾国就这么带走中紫国公主的道理啊!
这事儿太不合理,以至于旖滟怒气暂压,不乏好奇地盯着凤帝修,道:“你做了什么?”
凤帝修轻出一口气,暗赞银宝机灵,关键时刻出来解围,笑着坐起身子来,道:“我带滟滟去瞧场好戏如何?”
旖滟心中好奇,自然不会拒绝,何况那君明珠多次和她过不去,去瞧瞧讨厌之人的可悲下场,她还是很乐意的。
凤帝修言罢也不待旖滟反应便将她打横一抱,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不过两盏茶后凤帝修便带着旖滟到了灯火通明的中紫国使馆,在一处厢房的房顶隐蔽了起来。恰这屋子背靠一颗大树,树枝横生压在了房顶,两人的身影被树叶一挡,倒不怕被轻易发现。
去了两片瓦,旖滟便瞧见了里头的情景,内室中一个穿红色嫁衣的女子呆呆愕愕地趴在床上,从旖滟的方向刚好瞧见那女子的小半张侧脸,正是君明珠。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时而阴厉,时而伤心,不甘,惊恐……像走马灯一样来回变幻,不一会儿,又猛然从床上翻身而起,奔至房门便使劲地拍打叫唤了起来。
屋子从外锁着,外头看管的嬷嬷不堪其扰,终是打开房门,骄阳公主扑上去,怒声道:“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父皇,我不要嫁给什么飞龙将军,父皇疼爱我,不会那么狠心,就这样叫天乾国的人带走我的火影宇智波金!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去和亲!”
那两个嬷嬷显然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两人上前一人一边地扭了君明珠乱挥舞地手臂便将她带回来了内室,其中一人道:“公主还是消停了吧,公主不要脸面做出脱衣勾引男人的事情来,还在天乾国摄政王的酒水中放那种下做东西,最后倒差点和飞龙将军做下好事,那杯下了作料的酒水被摄政王差点亲手扔在皇上的脸上质问。皇上留了公主一命,还给公主争取到飞龙将军正妻之位已算公主的福气了。公主糊了心做下自毁清白的事儿,便该想着不可能再风光大嫁!奴婢们奉命看管着公主直到天乾,皇上不会见公主,公主还是消停下来安心养伤吧。”
那嬷嬷言罢,将君明珠强行安置在床上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