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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林觉吗?”项安琪的话如同细针刺进她的血,不见出血,却心如刀割。
齐媚惊愕的抬起头,与她对视那一刻,心底只是抽痛,她想要回复什么,想要辩解什么,只是,只觉得喉咙被人生生掐着,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车内,徐玉婕忍不住的仰头长叹,“项安琪,我知道你们谨慎,你们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到你们,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傻弟弟挺好骗的,一骗就上钩了。”
“呵呵,我也没有想到,或许我不该伤心,因为你不配我伤心,我伤心只是心疼林觉,他爱你,他为了你跟我闹矛盾,只不过认识一天而已,一天就抵消了我们二十几年的亲情,他就是个笨蛋、白痴、傻子。活该被骗。”项安琪冷冷的咬牙看着一言不发的齐媚,她心里很舒服吧,现在终于可以撕破脸皮了。 齐媚自始至终都是一声不吭,直到,车子经过一段崎岖后,静止不动。
这一处,不是是什么地方,四周,越发的黑沉,让人从内而来产生一系列的恐惧,难道今天她项安琪就要葬身在这里吗?
怎么办?南宫煜知道她失踪了没有?能来就回她吗?她其实是真的害怕了,这样无止境的死亡恐惧蔓延在她心头,她着实的心里阵阵慌乱不安。
她现在还不能死啊,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啊,她不能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害怕了?”徐玉婕并没有绑住她的手脚,只是得意忘形的盯着花容失色的她,落到她的手里,不好好的折磨一番,她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项安琪咬紧牙关,两眼如同火烧一般直视着她,“你无非就是想替王玮楠报仇,只是你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吗?”
徐玉婕脸色一沉,一手抓住项安琪的手臂,冷冷哼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至少我是爱他的,任何伤害他的人,我都会把他玩死。”
“可悲的女人。”项安琪冷冷发笑,“他夜夜在外寻花问柳,日日徘徊在风月场所,美名曰:公事,实质却是男人的那点花花肠子而已。”
“看来你就很认为南宫煜没有那点花花肠子?”
“不,相反我认为他跟王玮楠是不相上下,我们认识的时候,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是却没有会相信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唯一的牵挂便是孩子,至于后来流产离婚的事,想必你清除的。”
“那你没资格说我。”徐玉婕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翘起一腿。
项安琪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本能的双手掩肚,“是啊,我是没资格说你,可是我终于知道他跟我离婚的目的,以至于到现在他对我真心实意,总好过某些人的虚情假意。”
徐玉婕没有回复,神情冷淡的看着她。
项安琪继续冷笑,“说起王玮楠,我也很好奇,你说你爱他,的确,他现在已经疯了,你还对他如此情深意重,难免我也要佩服你一下至情至圣的人。”
“只是,可惜,你看似太冷静了,冷静到根本就不想是在为一个疯子报仇。”
徐玉婕指尖泛白,想是用力过度,“没错,我是爱他,可是我还没必要为了他而绑架杀人。”
项安琪长叹一声,“你绑架我,无非不是为了威胁南宫煜。说吧,你想他帮你做什么?”
徐玉婕站起身,走到项安琪的身前,得意的拍拍她的小脸,嗤笑,“很聪明啊,当然了,我这个人也是将仁义,我爷爷害他爷爷下台,他害我爷爷下台,这是因果报应,可是我却没有伤害过他,他不能因为我爷爷就连我也一并铲除了。是吧,南宫夫人。”
“你也想学着他威胁你爷爷那招也来讨个官做?”
徐玉婕轻微的点点头,“既然你清除了,那你应该知道怎么说了。”
“当然,打电话吧。”项安琪并不在意的绕过她身,安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也翘起一条腿。
徐玉婕眉头微抽,却是不以为然。
手下一人拨打了号码,却又脸色暗沉的回来,“手机关机中。”
“看来他还不知道你失踪了,要不要我们提醒他一下?”项安琪摊开手,这是你们的问题了,我的任务只是帮你们威胁一下他而已,别的用不着我去帮你们想吧。
徐玉婕咬咬牙,“打傅炎的电话。”
男子又试着拨打了一通,终是摇头。
“哦,我听他一早说过,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大概会从早上进行到晚上,连吃饭都是会议室里解决,期间,电话一直关机,所以,他才会让齐媚来陪我解闷,现在电脑也打不通,可不是我不配合啊。”
徐玉婕一手抓住说的毫不在意的项安琪,两眼充血的瞪着她,“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你们几个看好她,我亲自去找南宫煜谈。”
看着徐玉婕离开,项安琪不时望角落里不言不语的齐媚看去,她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好像在想着什么。
项安琪起身朝着她走去,身旁的男子却如临大敌,急忙拦住她。
她淡淡一笑,“你们老板只是让你们看好我,并没有让我不能动。”
男子依然不放她前行一步,“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带你走?”
“既然如此,那算了。”项安琪侧过头,看了一眼齐媚,碰巧齐媚也探过头,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集。
齐媚缓缓的走上前,“安琪姐。”
项安琪叹一口气,“我们聊聊吧。”
齐媚微微点头,走到她的身旁,两人安静的坐下。
四周,仍然是那十几个奉命监视她们的男子,不时徘徊在她们身侧,以防她们偷跑。
安琪长叹一声,“他们那么多人,怎么跑啊?”
“安琪姐——”齐媚有些惊愕,却是回复一笑,“安琪姐,我知道这一次我跟林觉再也没机会在一起了,这枚指环你能替我送给他吗?”
“要送自己送,我可不当邮递员。”项安琪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看也不看齐媚递过来的玉指环。
齐媚的手在半空顿了顿,却又无可奈何的收回去,“安琪姐,你很恨我吧。”
项安琪微露一丝淡笑,“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媚深吸一口气,看向这简陋废宅里的数十人,笑道:“我自小就是一个孤儿,是一个杀手——”
“杀手?”项安琪难免有些心惊,虽然料到齐媚绝不是什么好人,却不曾想到她会是一个杀手,一个以杀人为存活方式的女人?
齐媚点点头,“我没有父母,自小就是被一个杀手组织收养,从小到大,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更别谈什么爱情,我们这些人就跟没有血肉一样,纯粹就是行尸走肉。”
“那你是真心喜欢林觉的吗?”
她又是一惊,却恢复平常的笑颜,“自从遇到他,我感觉我积攒了二十二年的感情一下子迸发了,我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的单调,很喜欢那种平凡的相爱方式,只是,我没那个福气陪着他一起——”
“怎么会没有福气?如果你离开那个组织,你就是一个平凡人。”项安琪认真的看着她,好像在看待一个小孩一样,她低头不语,在思考什么?
齐媚再次发愣,最后却是摇摇头,“不可以,一旦我背叛了杀手阁,不仅我会死,连林觉也活不了,我不能,安琪姐,我不喜欢他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好了,那我们先不谈这个,先说说徐玉婕为什么会找上你?她是你的雇主?”
“不,她是我们的老板。”
一语惊人,项安琪不敢置信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她、她只不过是个女人——”
“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叫徐溢阁老吗?就是因为他是建立杀手阁的老板,所以基本上认识他的人都称他为徐阁老,却没有一人知道这阁老是这个杀手阁大老板的意思。”齐媚冷笑,他当初初建杀手阁,就是为了暗杀那些政建不合的人,而现在却是夺权的武器了。
“真有意思,看不出堂堂正正的徐溢,竟然会有这么肮脏的手段。”项安琪坐回椅子上,再次长叹,“杀手阁用多少人,你知道吗?”
齐媚愣杵,“安琪姐,你不会打算剿灭了他们吧。”
项安琪苦笑,“我只想知道我们的敌人有多少。”
“一级杀手五十人,二级杀手五百人,三级杀手上千人。”
“呵呵,”项安琪微露一丝尴尬,靠,这么多人。
“我只是属于三级杀手。”齐媚再次补充,她似乎是杀手阁里最不起眼的那一类。
“三级?最低级?”项安琪有些哑然,那以她的身手就算两人拼死杀出去,也只是以卵击石了?
“不,杀手一共九级,我算是中上。”
项安琪徒添一丝安慰,“那你们最强的杀手——”
“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武器,任何东西在他们手里都可以作为武器,最不屑的武器就是手枪,有人说杀伤力太低,有人说速度太慢,也有人说子弹控制了数量,反正他们的能力能摧毁一支军队。”
“哈哈哈。”项安琪忍不住的失声而笑,那她还是乖乖的坐回原位,等南宫煜来救吧。
“不过,一等杀手不是杀手阁的直系属下,他们根本就不会听徐玉婕的话。”
“也对,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人,那徐玉婕干嘛不直接杀了我们,何必多此一举再来个绑架勒索。”项安琪的心砰砰直跳,看来偷跑还是有可能的。
齐媚看着如释重负的安琪,笑道:“他们的组织有个很美的名字:碧落阁,听说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建立的,他是个很恐怖的男人,有多强,无人知道,杀手阁里只流传着一个传说,他曾经徒手,不用武器十分钟之内了解上千人,一个让所有人、所有杀手都闻风丧胆的男人。”
“他、他,这么说我倒想起了那七姐妹,一样的不是人。”项安琪苦笑,为什么这个世界里,竟然有这么多——传说?
“可是最近他消失了,带着整个碧落阁从杀手界里退出了,大概是休养生息去了吧,所以徐玉婕很着急似的,她接手了杀手阁,却没曾想到最大的合作伙伴宣布退出,无奈之下,她只能提前行动,命令我们这些小二小三的出来行动。”
“这也是幸事啊,如果真是那么厉害的人物,我们不就死定了。”项安琪突然握住齐媚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
齐媚有些惊愕,手,却从她的手里抽不出,“安琪姐。”
项安琪一本正经的说:“就问你一句,如果这件事我们就当做没发生,你还愿意回到林觉身边吗?”
齐媚手上一紧,惊慌的抽出手,“安琪姐,我跟你说过,我一旦背叛组织,不止我会死,连林觉也活不了。”
“那你的意思你是为了保护林觉才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齐媚发愣,胸口的痛意已经回复了她的话,她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过两个平凡人的生活,只是,太多的身不由己,她不能自私到为了短暂的幸福就彻底毁了他的一生。
“杀手阁会彻底消失的。”项安琪看着她,手依然抓住她的手,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答案了,从她的眼神里,早就一目了然了。都说人可以说谎,可是眼睛却骗不了人,果然不假。
齐媚没听明白项安琪的这句话,可是从她的眼神里,她却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们走吧。”项安琪温柔的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齐媚大惊,她这样出去——
“我们不打女人,可是你再这样——”
话音未落,阻拦她的男子却轰然倒地,一刹那间,所有看守的男子全数倒地不起。
齐媚大惊失色的紧跟在安琪身后,她似乎还没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大门外,一众身穿防弹衣的男人站立在四周,不动声色的将二人迎接上车。
“安琪,没事吧。”南宫煜深情的抱紧她。
“徐玉婕抓到了吗?”项安琪双手捧住他的脸,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说进正题。
南宫煜指了指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