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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赢了,他们就会承认我们,如果我输了,不,我不会输得。”他抱紧她,那样的深情不减,为什么要怀疑她?不就是找一个东西吗?他给她就是了,他要的一切,他都给她。
项安琪苦笑,“真若如此,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那样做不就是证明你怀疑我了吗?”
“不,我只是有点鬼迷心窍而已,我见你在我书房里东翻西找什么,我以为你在——”
“楚靳凡,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在你身上找什么?你有什么特别东西值得我去寻找的?”项安琪仰头大笑,笑的那么的妖冶,“我不过就是在找你送给我的戒指,它掉了,不知道掉在书房里的什么地方了。”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原来,演到最后竟然有三分是真。
楚靳凡哑然,“什么意思?”
他这才发现她的手指上少了什么,那里原本有一颗他亲自为她带上的钻戒,是他们的求婚戒指。
项安琪微微抽泣,“前几天收拾屋子的时候,放在了什么地方,一时之间忘记了,怕你知道后责怪我,我就只有偷偷的找寻,我一直以为,就算我有什么地方惹你怀疑了,你至少会问问我原因,到最后,我竟然错了,你根本就不屑相信我一分。”
她掀开他靠近自己的身子,眼泪,顺着她失色的脸颊处滚落而下,最后,流淌而进嘴角,苦涩的味道。
楚靳凡傻愣在原地,他任凭着身前的人推搡阻拦,不失流露出一丝苦笑,她说的没错,就凭一眼,他就在怀疑她是不是有意接近自己?或许不是她在假意,而是他在虚情。
回过神,望眼而去,身边是空空无人,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拖着行李箱走进了电梯,顺着那数字的下降,她离开了。
……
陈家:陈钰颖不敢置信的盯着被打包回府的项安琪,大清早的,这是玩离家出走吗?
项安琪顺手将行李丢进客厅里,大摇大摆的躺在沙发上,清早的味道真舒服。
“你还没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陈钰颖指着身前的行李箱,这是被赶出来的,还是自己趁夜溜走的?
项安琪拍拍手,随意的挑起一个橘子,“你也看见了,我被怀疑了,然后趁机溜走。”
陈钰颖脸色一僵,诧异的瞪着笑逐颜开的她,“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被怀疑了?”
“呵呵,你信了?”项安琪微微点点头,“本来也许大概是被他发现了什么,不过幸好我昨晚上酝酿了一晚上,终于化解了危机,而且还知道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陈钰颖好奇的坐在她的身边,凑进细听。
项安琪放下橘子,靠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的小声说道。
“啊!”陈钰颖失口而叫,“不会是真的吧。”
项安琪得意的点点头,“只要一回去,他一定就会对我放松戒备,到时候很容易就会找到那东西了。”
“你还回去?”陈钰颖心惊,“不行,他昨晚上那样对你了,你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没关系,他会来接我的,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拿芯片。”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上他?”陈钰颖捂住忐忑不安的胸口,为什么觉得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被揪住了一样?
项安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沉,眉头微微一皱,“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喜欢,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好人,至少不会违法犯纪,可是现在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我一直都告诉自己,喜欢上任何人都行,除了他。”
“安琪啊,如果你不是我朋友,我真想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精。”陈钰颖微微叹息,可怜了那深情的娃。
“小妮子,你道行不够,还是省省吧。”项安琪抱住她,温柔的凑到她的鼻间,眼神里,脉脉含情的对视着她,两人深情的对眸一眼,瞬间,秋波暗送。
“靠,你们大清早的搞什么?”傅炎一脸黑沉的对着两个相拥就差亲吻的身影。
陈钰颖急忙放开项安琪的腰,“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一个是我未来嫂子,一个是我未来媳妇,你们搞在一起,有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傅炎委屈的盯着两人。
“未来媳妇?”项安琪怀疑的盯着两人,果然日久必定生情。
“咳咳。”陈钰颖轻咳一声,“你小子,跟我上楼去。”
项安琪瞧着这两冤家你追我赶的跑上楼,随后,啪的一声巨响,像是在锁门似的。
她不以为然的收拾着行李箱里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挂在衣橱里。
“唔……唔……”
手机在床头上微微震动。
“喂……”她并不在意的接起。
“安琪,救我,快来救救我。”
电话里,项安娜惊慌失措的大叫几声,显然是被什么人殴打着。
项安琪惊愕,大声喊道:“安娜,你怎么了?”
“快——快——快救救我。”
电话戛然而止,项安琪心里震惊,大早上的,项安娜却在大声呼救,有谁会对她——
她瞪大双眼,想起那一日项安娜来找过她的事,难不成是她偷偷进慕正天书房的事被他发现了?
不好,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容不得项安琪多想,她拿起手机车钥匙便匆匆的出了门。
临行前,这两人还躲在房间里,她随意的写下一张便利贴:我回项家了。
车子在楼下发动,她踩着油门,恨不得以最快时速奔回项家。
陆军总办:
徐溢一大早就拟定好了任命状,只等南宫煜的授勋仪式。
办公室里,徐玉婕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的将证书交给南宫煜,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
南宫煜淡淡一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证书上的真假,得意的笑道:“阁老的办事效率就是不同常人。”
“当然了,再不摆平你,整个陆军都快成没秘密的基地了。”
南宫煜浅笑,坐在沙发上,心满意足的放下手里的木盒子,“里面是你想要的。”
徐溢并无有多在意什么,只是对着身边的徐玉婕微微点头。
徐玉婕心领神会的拿起木盒子,走到电脑前,仔细的查看着里面的所有数据,随后,说道:“已经完成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等两天后再见。”他温柔的对视了一眼风姿绰约的某道身影,眼里,还是他招牌式的淡笑,笑谈风声,得心自如。
徐玉婕是个难搞的主,她对王玮楠的一往情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瓦解的。
停车场内,王玮楠早已是等待已久,他笑对着正靠近他车的那道身影,不以为然的打开车门,两人,四目对视而下。
第七十章 戏太真,害人不浅
更新时间:2013821 9:01:01 本章字数:12801
“很巧啊。爱夹答列”王玮楠冷冷的开口说道,显然是口是心非。
南宫煜不以为然的打开车门,放下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唤你一声王总好呢,还是王上校好?”
王玮楠依靠在车前,眼神里略带敌意的注视着他,笑道:“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阁老,就不怕他会对你起杀心?”
“哈哈哈。”南宫煜忍不住自嘲,“不会,至少他现在还舍不得杀我。”
“何以见得?”王玮楠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手里的东西,微弱的灯光下,匕首隐隐泛光。
南宫煜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低头淡笑,“因为他会知道我还有价值。”
“呵呵,是吗?”王玮楠微微摇晃手里的短刀,“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他的手指向南宫煜的手臂,明显知道他手受了伤。
南宫煜也顺势瞧了一眼自己的臂膀,冷冷发笑,“你和他难道不是一丘之貉。”
“没错,我的确跟他有关系,可是那件事不是我指派的人,也好笑,为什么有你暗杀你们,你就一定认为是我做的?我可是良好市民,兢兢业业的生意人。”
“是啊,良好市民怎会不是玩枪,就是玩刀呢?听好奇的。”南宫煜瞥了一眼他已经换下匕首的右手,转而又拿出一把手枪,竟自顾自的研究了起来。
王玮楠举起手枪,瞄准对面之人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扬,“其实我很想试试这把手枪的厉害,听说阁老就是用这手枪去暗杀你的,虽然小巧,威力却不是很大。”
“说着也对,我也研究过了,适合女人用。”南宫煜一手轻微的敲击着车身。
“你就不怕我开枪?”王玮楠继续举着手枪,慢慢的靠近他。
南宫煜摇摇头,“我说过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们不会杀我的。”
“是吗?对于我而言,你丝毫价值都没有。”王玮楠冷冷的放下手枪,嘴角仍旧是那抹得意之姿。
南宫煜扬扬手,不想跟他多说废话,“如果我死了,阁老会找你谈话的。”
“那我就不让你死。”刀光闪现在眼前,有些晃眼。
南宫煜眼角一瞥,伸手一挡,身子微微后倾,“王玮楠,有时候你真的很自负,不过也好,自负是你的致命弱点,总有一天,你会败在你的自负里。”
王玮楠早已收好了手枪,转而又是那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刀,这把刀长约十厘米,刀身极薄,厚度不足两毫米,刺进身体里不会立时见血,却会在不知不觉间,血流如注,让人防不胜防。
王玮楠看着光洁如镜面的刀身,嘴角上扬,“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把刀狠狠的插到你的心脏里,让你尝尝很痛却不见血流的那种感觉。”
南宫煜打开车门,毅然决然的走进,“既然如此,那我等候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到时候我绝对会让你也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踩下油门,车身消失在车库里,随即,淹没在车潮里。
南宫煜驶进辅道,踩住刹车,眼角处看向自己的右腹,隐隐的,感觉有些胃痛,细瞧之下,一丝血迹染上了白衬衫。
他咬紧牙关,果然是被刺到了,幸好反应够快,只是微弱的一道小伤口。
他正在处理伤口,电话却在车座上响动。
一则简讯,两个字:
项家。
南宫煜皱眉,项家?他急忙踩住油门。
……
项家:项安琪走进院子里,四下无人,好像已经荒废了很久,这里没有人打扫?
一进客厅,依然是那毫无生气的死寂,沉闷的气息席卷了整间屋子。
“安娜。”项安琪试探性的喊叫了一番,真的没有人吗?
“啪啪啪。”一连三响,像是在打斗什么。
项安琪心生疑虑的朝着楼上走去,一步一步缓慢的往上前。
“啪。”又是一响。
不容多想,项安琪疾步上前。
二楼处,一具躺着动弹不得的身子,身前,还有一双被打得猩红的双眼正在兴致勃勃的注视着地上的身影,他在笑,笑的好鬼魅。
慕正天瞧见了正在楼道上的影子,嘴角自嘲的上扬。
“你——你在做什么?”安琪诧异的看向地上一动不动的项安娜,她的身下是一条鲜红的血液流淌,而他的脚前,有一把被染上血液的匕首。
他杀了她?
慕正天拿起手绢,冷漠的擦掉手上的血液,仍然是那抹冷笑,“你很想知道?过来啊,过来看看她啊。”
项安琪寸步难行的站在原地,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看似已经死去的身体,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杀了她?”她咬牙狠狠的瞪着这个魔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正天一脚踢开躺在他脚前的她,大笑,“她该死。”
地上,是面如白纸的项安娜,她还瞪着双眼,好像被突然的一击还来不及反应,就这样,永远的陷入了沉寂。
“你疯了,她可是你的老婆。”项安琪顾不得什么危险,冲上前,抱住还血流不止的项安娜,她来迟了吗?她还是来迟了吗?
“呵呵,你觉得她是一个好人吗?”慕正天蹲下身子,一手狠狠的抓住项安琪的头发,将她脱离地上之人。
项安琪的手紧紧的拽着慕正天,咬牙切齿,“就算她再坏,你也没权利结束她的生命。”
“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