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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夙媛引诱般地问:“快些如何…呃!”脖子一疼,没想到朱炎还真下了嘴,不过他咬得很浅,像是用牙尖摩擦了下就用唇含住肌肤,啜了一口就离开了。
她很是讶异,心想皇上get新技能了,他居然会种草莓了。
“你是朕的!”朱炎霸气地宣布,酷炫笑容闪瞎人眼。
说罢,沈夙媛望着他,忽地咧嘴露出她一排整齐白牙里突出的虎牙,朱炎见她笑得极是灿烂动人,顿时又心猿意马起来,少女的体香一些些逼近,朱炎的神情一点点迷幻……
“啊!”叫声很快像被人突然掐断,朱炎从地上起来,一张脸气得青白交加,手捂住脖子,嘴里气急败坏地低吼:“你、你简直,你想咬死朕不成——”
沈夙媛微笑:“夙媛只想以血的教训让皇上铭记,大夏天的不要随便在姑娘家身上留下痕迹。”
朱炎脸一红,气愤来得快去得更快,咕哝着一脸不服气:“多少女人求朕朕都不屑于……”见她眼神不善,朱炎别过脸,轻咳一声,“朕脖子上留了痕迹,早朝时叫人瞧见,岂不是都知晓了?”
沈夙媛用手拢了拢散发,继续微笑:“明儿夙媛就派人向皇祖母禀报,说皇上打扮成太监的模样想要强迫夙媛,夙愿不从,才将皇上的脖子咬了口洞,相信皇祖母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一定会替夙媛主持公道。”
朱炎气遏:“你拿沈家压朕,又拿皇祖母压朕,你——!”
沈夙媛一副我有资源我最大的表情,挑眉看向羞恼不堪的朱炎:“不就被咬了一口,皇上大不了咬回来嘛!不过这样就是对夙媛的二次伤害。”她指一指脖子上留下的红痕,笑眯眯地看着朱炎。
“朕不同你胡闹了!”朱炎理亏,飞快地说罢,眼睛里头她的人影一直晃来晃去的,他觉得一边吵嘴一边心里头又开始痒起来,只好扭过身,深吸一口气,想他这一遭虽说出师不利,可到底得了不少惠利,想着嘴边和涂了蜜似的偷笑了下,握拳的手凑到嘴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朕先回去,你在秀芳殿若有什么麻烦处理不了就同秀珍姑姑说,朕会替你做主。”
“比如张太后?”
朱炎眼眸里寒光一掠,转身看向沈夙媛,沈夙媛见他即便一身太监服,该说正事时皇帝架子就自然而然便出来:“张太后一事你可放心,这次她来闹过后怕是不会再来了。”
“看来张太后已是来找过皇上了。”
朱炎见她目光盈盈,姿态从容,似乎张太后亲临秀芳殿于她来说根本无足挂齿,说起来轻描淡写的,让朱炎心头一股莫名的热火就蹿了起来,他想他对她的喜欢里,多少是因为她的心眼通透如明镜,不似旁人般,满目污浊,让他多看都嫌晦气。
他竟然从这喜爱里,还觉出一丝的自豪与傲然。
——他一定会得到她。
——从身,到心。
朱炎信誓旦旦地在心中想着,一边回答她:“是的,张太后来找过朕,朕已与她说了利害关系,想必这一届秀女落幕之前,她都会安分守己,不会找你的麻烦。其实就算不用朕说,皇祖母得知消息后必然也会有所动作。”
沈夙媛点了点头,道:“虽说太后舅母有时脾气不大好,不过夙媛作为晚辈理应孝敬顺从,皇上若想妥善处理张天后和夙媛之间的关系,最好是少搀和着做一些事。”
朱炎一拧眉,眼中浮现些许不悦:“你不想朕帮你?”
沈夙媛摇头:“皇上越帮夙媛,张太后就越恨不得将夙愿除之而后快。”见朱炎脸上露出惊诧之色,知晓他一个大男人不太懂女人间这些细腻的事,便耐心地加以解释,“张太后本就对夙媛怀有戒心,皇上不出面,张太后恼就闹了,面子上还过得去。然而皇上明着违抗张太后帮我,张太后本就非皇上您生身母亲,而今岂非更加不安?自然视夙媛为眼中钉,想早早除去夙媛。”
“她敢——”朱炎冷厉一喝。
沈夙媛淡声道:“没什么,是后宫女人不敢做的。”
朱炎看她这般神色,心头陡然一凛,上前将她揽住,声音慎重道:“朕——会护你!”
沈夙媛眼睛盯着朱炎,眼前的男人很认真,神色里是对她赤裸裸的维护,她目光恍恍的,就这么直愣愣看他,朱炎被她这样专注幽深的眼睛瞧得心里发烫,又有那么点羞赧,毕竟他们这一下子进展太快,喜都快压不住惊了。
那样青涩稚嫩,却火热得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的感情。
沈夙媛噗地一声,伸手环住略显愕然中男人的脖颈,嘴挨在他耳边巧笑:“皇上你真可爱,我好想有点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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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经年,英俊年轻的皇帝搂着她,不住地笑。
兰秀锦哆哆嗦嗦,失声道:“皇上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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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最佳
朱炎一出来;喻德海就迎了上前,只见自家皇上一身*的;青袍上满是深色水渍,喻大人就有点偏头痛;他想说皇上您在里头和明珠郡主这动静搞得未免太大他在外头都听见了;您二位稍微也顾忌下外头站哨的心情啊……不过喻大人自是不敢说的,他急忙忙将魂魄不晓得飘哪去的皇上带到一间小屋里换了衣裳,待人出来了;方才道:“皇上;这会子是宵禁的点;咱们得赶紧走了。”
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恢复过来了;唇角挑笑,仿佛尝了什么美味佳肴,滋味极为满意。喻德海脚趾一动,就晓得皇上是因何而春光满面了,他趁机问道:“看来皇上此番是成了?”
朱炎侧眸撇了一眼喻德海,眼光沉沉的,喻德海忙低头道:“奴才逾越!”
朱炎笑了声,手放在喻德海肩上:“你不用紧张,朕没有怪你的意思。朕这回,还要嘉奖你。”说罢,他仰头朗声一笑,迈着大步往前走,喻德海愣了愣神,立即就跟紧朱炎的脚步,见朱炎这龙行虎步的走姿,心肝又抽搐了,想来皇上确实高兴坏了,高兴得都忘记他而今扮成的模样是个小太监,理应低眉顺眼,小心谨慎,而非一副写着“朕是皇帝”的派头于宵禁点上肆意横走。
喻德海捧着脆弱的心肝,冒死谏言,朱炎难得没发脾气,一路倒是收敛,回到乾龙殿后换回一身龙袍,继续他还未批阅完整的今日实报。
喻大人心头宽松了些,果然还是在乾龙殿舒服,偷鸡摸狗的活他老人家这些年许久不干,都有些心虚了。
朱炎批着批着,忽地放下笔来,手支下巴,自径沉思。
乾龙殿灯火通明,照得年轻皇帝的脸庞清晰如许,那俊美的眉宇间十分舒展,眉下镶嵌的一对黑亮的眼瞳里满满光彩,流动四溢,仿若是得了天大喜事,情不自禁地透出他的愉悦情绪。
旁侧的喻德海看在眼里,虽觉成了情痴的皇上同以往大为不同,然这些年来内忧不断,扰得皇上时常心绪不宁,脾气亦时好时坏,阴晴不定,若明珠郡主能令皇上变了性子,总归是利大于弊。想着想着,年老的喻大人脸上也露出几分欣慰感慨,于心中又愁又喜地叹了声气。
这头朱炎走后,屋内水迹斑斑,狼藉不堪,沈夙媛犯愁地抚了抚额,幸好林妈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不过当老人家瞧见屋内情形时,失声惊叫。
“这、这——”
“皇上来过了。”沈夙媛一身亵衣单薄半透,林妈妈急忙走过来将浴巾裹上她的身子,心惊胆战地问:“皇上这是……难道郡主您……”
噗一声,她笑出声来:“若我不愿,皇上得逞的了么?妈妈想多了,不过是皇上同夙媛开得一点玩笑,妈妈还是先叫人将这里先清理了罢。”
林妈妈略感气恼,心想皇上怎么就那么急性子呢,也不顾她家郡主的名声,叫人察觉宣扬出去可就完了。越想越气,林妈妈的火无处可泄,只能碎碎地低声念叨:“宝芯和玉莹那两个丫头去哪儿,不是让她们服侍郡主洗浴的,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先是说什么秀珍姑姑寻老奴有急事,之后还硬是拦着老奴不让回去,哼!原是如此……骗子,这一个个骗子!”
沈夙媛坐在床上,看着林妈妈怒火冲天的模样,思绪一转,便想到刚才她说出那句话后朱炎震惊中满含喜悦,差点就要将她的腰给搂断,若非她出声提醒,朱炎恐怕还不肯放开她呢,真有那么点让人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笑过后心上亦慢慢滋生出一丝奇特的甜意,沈夙媛并不排斥这种感受,她很乐意享受这种情感,不过她尚且还做不到如朱炎这般失态。毕竟真正论地位,大家相差悬殊,想要真正立于不倒之地,还是得理性占据上风。
之后,宝芯和玉莹从秀珍姑姑处回来,一进屋就被林妈妈叉着腰一顿谩骂,言辞犀利地让俩小姑娘脸都红了。
宝芯咕哝:“是秀珍姑姑说有重要的事……”
林妈妈噼里啪啦地说道:“就算再要紧的事有你们的主子重要吗?想想看你们侍奉的人主子是谁,姓什么!”
宝芯:“……”
沈夙媛看了会好戏,才捧着脸出声道:“林妈妈就别说她们俩了,先把屋子收拾好,我还有话要问她们。”
林妈妈听沈夙媛都这么说了,喘了几口气,稍作休整后道:“看在郡主帮你们说话的份上,我今儿个就罢了!”哼了声,林妈妈便指挥宝芯和玉莹干起活来,等屋里头都整洁净了,两个小姑娘抹了抹额上的汗渍,眼睛亮亮地看向沈夙媛。沈夙媛让林妈妈先出去会儿,林妈妈虽不愿,最后还是出了屋,在门外看守着,耳朵贴着屋门,凑近听着里头的动静。
宝芯和玉莹来这不过一周,平素里这位明珠郡主都很和善的模样,从没见她发过脾气,二人来之前喻大人曾告诫她们,要好生地伺候郡主,不得因是皇上派来的就拿乔摆谱。两人当时觉着这差事也极好,毕竟明珠郡主为人亲和友善,等她成了妃子,她们顺水顺舟地上了位,亦有面子,便一直铭记喻大人的话,尽心服侍郡主。
本来今儿这事她们是迫不得已,这可是喻大人亲自来了,必定是大事,她们一个小宫女岂敢违抗,宝芯心里打着这样的心思,并不担忧,然玉莹却不乐观,她觉得郡主平素里有事从不避让林妈妈,而今特意让林妈妈出去,要亲自跟她们俩说,此事……
沈夙媛打量着她们俩,不急着开口,观察了会儿,忽地眯眼笑了下,目光看向玉莹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你们好?”
玉莹一惊,惊慌道:“郡主……!”
身旁的宝芯不明白:“郡主为何要处置我们,是皇上——”话还未说完,宝芯的手臂被人扭了一下,宝芯叫了声,就见玉莹带着警告的眼神看着她,宝芯一向有点怕玉莹,她年岁比自己长了一载,加之处事稳妥,喻总管都让她要多听玉莹的,玉莹这一掐,宝芯立刻噤了声。
沈夙媛一早就看出玉莹和宝芯是皇上的人,宝芯是个鬼灵精,馊主意多,玉莹较为稳重,略古板,却更适合宫廷,怕是派了宝芯来是为讨她欢心,加个玉莹是想牵制宝芯,朱炎替她找人倒是费了些心思。想着她抿了抿唇,仍旧看着玉莹。
玉莹知晓她必须得说些什么,她思忖着郡主为何明知是皇上所为却要刁难她们,她嘴上说要治罪,然现在又反问她,郡主到底想怎么样……玉莹想不通,手慢慢抓紧,她看着沈夙媛双眸含笑,并不似发怒的样子,忽然间脑中一闪,她一下跪在地上。
“玉莹知错,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