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达士依旧慢悠悠地抚着下巴,淡淡地说道:“好吧,为了我这宝贝徒儿,为师就委曲求全一次,帮帮你们。”达士说着话,眸光一挑,意味深长地盯着清荷公主看了好一会儿。
清荷公主发现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张俏脸立时红艳诱人,娇羞可爱。
刚刚静楠姐姐说与这位仁兄的计策,她已经听到了,和一个陌生男人做戏,清荷公主没有把握,不过事到如今,恐怕也只有这样的方法能够试探出楚云天的真心了。
清荷公主也是基于这一点,方才同意了姐姐的计策,没有多言,但是…
感受到达士投过来的热切的目光,清荷公主有一种被人脱光了衣服站在别人面前的感受,那滋味简直叫人难受。
哎!为了这个冤家,慕清荷豁出去了。
清荷公主毕竟不比静楠那样开朗,叫她如此,真是难为她了。
三人达成一致以后,又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便各自回房了。
偌大的清雅别苑,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清荷公主因为认祖归宗,早已经搬到了自己的寝宫里居住去了。如今这屋子里,就只剩下静楠一个人,孤零零地望着房梁,睡意全无。
一只、两只、一百、两百…属羊都数了上千只了,静楠竟然还是毫无睡意。
因为心里有事,静楠长叹一声,披上衣服,斜倚在床头,呆呆地望着面前低垂的幔帐,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回宫了,可是那个慕清寒,竟然一次也没有踏进这里。如果是以前,慕清寒早就迫不及待地追过来,缠着她不放手了,如今…
死者为大,静楠也想这样安慰自己,无奈那心里横着的一根刺,无论如何也无法拔除。
或许,李璇儿做的是对的,如果她不选择这样的死法,恐怕到现在慕清寒还会怨着她吧,又怎么会对她念念不忘呢?
哎!静楠深吸一口气,到底是自己低估了皇上对李璇儿的感情,还是高估了皇上对自己的爱慕呢?
总之,这一夜,无论静楠如何胡思乱想,那个她一心牵挂的人都没有出现在这里。
带着无限的惆怅,静楠勉强在凌晨合了一会儿眼。
而落凤宫里,有一个人同样在暗夜中瞪大双眼,强制自己不要睡去。
落凤宫,早在皇上回宫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将整个落凤宫恢复了原貌。
徘徊在落凤宫广褒的空间里,慕清寒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
这里,一如璇儿刚进宫那会儿:彷佛那高悬的红绸,依然红艳;那燃烧的红烛,跳动着无限的喜悦;红色锦被上的红枣、桂圆和花生,还是那般静静地躺在那里。龙床上端坐的那个美艳的姑娘,不正是他的璇儿吗?那红艳艳的嘴唇,微微翘起,似在引诱着他。美眸顾盼,巧笑嫣然,他的璇儿永远都是这般楚楚动人…
眼泪顺着慕清寒那俊逸的脸庞滑落,他没有伸手去擦,在这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无需伪装,他要让璇儿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他要让璇儿知道,她永远在慕清寒的心里。
璇儿的用心,他懂。
可是,她为什么如此痴傻,即便她不这样做,她都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里,只是那个傻璇儿,她却不知道,或者,她知道却根本不想承认。
修长的手指抚过床边的幔帐,慕清寒眸中带着无尽的苦涩,伸手静静地放下纱幔,喃喃自语道:“璇儿,朕今晚陪着你,不怕。”
脱掉靴子,慕清寒安静地躺在龙床上,侧头看着身侧,唇角渐渐升起一丝暖暖的笑意,无限痴恋尽在其中。
说是睡觉,可是他却毫无睡意,辗转反侧中,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亦是凌晨时分。
才刚睡下不久,慕清寒便如梦魇一般,浑身冷汗,惊惧不已。
他痛苦的挣扎着,眉心频频攒动,手脚不停划拉,经过好一会儿的功夫,方才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表情黯然,原来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挽回璇儿的命,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勉强抑制住自己悲痛的心情,慕清寒起身,招来宫女,穿戴好龙袍,准备上朝了。
朝堂之上,略显疲惫的皇上,思路依旧清晰,他首先就将进献李璇儿的李昌煜治了罪。
虽然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可是作为活人来讲,该做的还是要做,就算是杀鸡儆猴吧,避免以后这样的事情再重复发生。
李昌煜大人被侍卫押下去的同时,哭着向皇上求情,怎奈如今的皇上,早已经失去了耐性,他挥挥手,不愿意再听。
、第一百零四章 表演暧昧
怪只能怪他自己,为了金钱,不惜破坏自己做人的原则,如今将他治罪,没有诛杀九族,已经算是皇上格外开恩了。
众位大臣眼睁睁地看着李大人被侍卫押去午门,一个个用袖口擦拭着脸上的冷汗,心里在默默警醒。
所谓伴君如伴虎,还真是。
前日还因为举荐了皇后,而官位飘升,后日便也因为皇后,而人头落地。
“众位爱卿,可还有事启奏?”慕清寒在朝堂上,一向是严肃的,皇帝做的有板有眼。
众人互相对望一眼,都不太敢再说话了。
然而,底下有位大人,偷偷地拉着旁边的那位衣袖,小声地嘀咕了两句。
那被拉扯的大人,眉心微蹙,为难地看了看身旁的大人,咬咬牙,走上前问道:“皇上,前段时间礼聘的王大人的千金,是否准许将她接进宫里?”
那人说完,额头处也渗出了冷汗,要不是王大人许了他好处,这样的时候,他才不会开这个口,去扰皇上的烦心呢。
果然,慕清寒听到启奏,眉毛拧在了一处,要不是刚刚有人提醒,自己险些忘了前段时间曾经答应王姝蓉进宫的事。
慕清寒不是特别喜好女色的,但是宫中又有这样的规矩,每年在众位大臣的女儿中,挑选才貌出众的女子礼聘入宫,苦于宫规,慕清寒也是随便找了一个。谁不知道他心里只有一个李璇儿啊,能答应礼聘,已经实属不易了。
如果不礼聘吧,众位大臣必定心生浮动,恐怕会殃及朝政,想明白了这一点,慕清寒便像是履行公务一般,每年都会挑一个进宫,至于进宫之后能否被宠幸,那就只有皇上一个人说了算了。
有些女人,想尽一切办法挤进后宫,最终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幸,只好将大把的青春,挥霍在寂寥的后宫里。
高坐在龙椅上的慕清寒,眉心一动,沉吟片刻,终于点头轻声应道:“好吧。”
听到皇上吐了口,王大人心花怒放,一张犹如核桃纹的老脸,顿时舒展了。女儿能够进宫,真是太好了!现在皇后已经不是障碍了,而那个南越公主,不过是一个没有经过礼聘的女子,不足为惧。只要蓉儿能够好好表现,得到皇上的欢心,应该不难。
核桃纹老脸不着痕迹的算计着,期待能够依靠女儿,平步青云。
“众位爱卿可还有事?”慕清寒龙颜扫向底下站着的大臣们,淡淡地问道。
底下鸦雀无声,看来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挑战皇上的耐性了。
“那好,退朝!”慕清寒疲惫地站起身,抖了抖龙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表情暗淡地走出了大殿。
站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慕清寒依然觉得自己死气沉沉的,好似一具无心的干尸。
回到宫中,到处都是璇儿曾经走过的地方,想到这些,慕清寒的心里便空荡荡的,似乎一抬眼,就会看见璇儿的身影,在花树丛中嬉笑。
苦笑着摇摇头,慕清寒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御花园中,心中烦闷至极。
他这里一个人烦躁地追寻着李璇儿的痕迹,太医院那边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原来,静楠清早起来,就被达士拉走做纸鸢去了。
达士美其名曰“尽职尽责”,说是为了演戏逼真,尽职做好本分,其实是他已经对追美人,下起了功夫。
昨日见到师弟的这个妹妹,达士便在心里打起了主意,只是作为一个陌生人,他无法更多的亲近清荷公主,只能是通过这次演戏,循序渐进地接触她,以期给这位清荷公主留下好的印象。
这便是达士此时所想。
“这…这能行吗?”静楠被他拉来,看他聚精会神的研究纸鸢,疑惑不解。
“叫师父!”没有听到静楠的称呼,达士冷起了脸子,纠正道。
“师父就师父,大丈夫能屈能伸。”静楠撇撇嘴,犹是嘴硬地回击。
“这丫头,一点也不像你那个温婉可人的娘。”听到静楠自诩自己是大丈夫,达士真的感觉哭笑不得,生得如此美艳动人,却是爽朗的像个男孩子,难道是这些年在外磨砺的?
他不曾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戏谑,却是让静楠泛起了疑心,“我娘?难道你认识我娘?”静楠盯着达士,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呃。。。”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某人只怔愣了一秒,便立即反应过来,笑容满面地说道:“你娘谁不认识啊?那可是南越赫赫有名的云妃娘娘,当年南越皇上可是很宠爱她呢?这些事情无需打听,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
某人的演技就是好,不经意间说漏了嘴,却还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话拉回来。
静楠抬眸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仔细想了想,的确,听柳三公子曾经说过,花儿的母妃云妃娘娘可是很得宠的呢,只不过后来因为误会,导致了她与皇上的决裂,并且情愿以死表清白。
既是这样,这位达士的话,倒是可信。
“好了好了,纸鸢做好了,我们走吧。”达士见静楠依旧低着头,若有所思,生怕她怀疑什么,赶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静楠站起身,看着达士手里漂亮的纸鸢,欣喜至极,“好,我们这就走。”
来到清荷公主的寝宫,静楠带着他们,兴冲冲地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说起放纸鸢,最佳的地点不是这里,可是静楠为什么偏偏选在这里呢?
这目的昭然若揭。
“公主,你没玩过这个吧?来,达士教你。”某人有些讨好地看着清荷公主,牵起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清荷公主的俏脸,迅速荡漾起一丝红晕,心跳也加快了许多,除了楚云天,她还没有被其他男人如此亲近过呢。
因为被达士圈在怀里,清荷公主能够清晰地听到他那砰然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发自阳刚身体的淡淡的体香。
这样还不算,那人竟然笑容满面的俯下身子,那炙热的鼻息吹佛着清荷公主那颗悸动的心,让她频频脸泛桃花。
这…这举动是不是太…太暧昧了。
、第一百零五章 点燃妒火
清荷公主的心,一阵阵狂跳,虽说演戏是经过自己默许了的,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如此认真,不行了,不行了,要是常此下去,慕清荷恐怕就要变成烤猪头了。
如此高温之下,不变猪头才怪!
静楠一直守候在他们的旁边,端着胳膊,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不错不错,想不到这个达士虽然嘴巴不饶人,可这做起事来,还真是有板有眼,的确是可造之材。
心情愉悦地轻笑了一声,静楠偷偷拿眼睛扫向太医院的方向,心里暗自打趣道:“如此大的动静,那个榆木疙瘩总该听到了吧?他就真的能在里面坐得住?”
静楠勉强收起一脸的坏笑,调皮地眨眨眼睛,端起胳膊,等着看好戏。
其实,外面的嬉笑声,早就传进了太医院,而这个楚云天,天生就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主儿,所以,那人依旧捧着医书,在认真研读。
“哎,你们看,那不是清荷公主吗?她身边的那个白衣飘飘的男人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有好事之人,早就趴在窗边看到了,正对着大家,口若悬河地说着。
外面达士正卖力的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