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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懂什么!”慕清寒好气又好笑地斥责道。
一行人出了破庙,在路人怪异的眼光中来到了集市上。
一家装饰考究的绸缎庄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大乞丐领着一群小乞丐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
“去去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快出去!”掌柜的一见几个脏兮兮的乞丐走了进来,原本堆着笑容的脸,“啪嗒”一下撂了下来。
“哎,我说掌柜的,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呢?”慕清寒自鼻孔中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这样被人看低过,当年父皇打下江山、稳坐龙椅之后,他就成了万人瞩目的太子。父皇仙逝之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当今皇上,哪敢有人如此忤逆他?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要饭也不看看地方,走走走!”掌柜的说着话,推搡着孩子们往外走。
“放肆!”慕清寒忍无可忍,怒斥道。
绸缎庄的掌柜的让这冷厉的呵斥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停住了手,目光悄悄睨着慕清寒,被他这强大的气势压倒,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六章 早被看光
“啪!”慕清寒自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柜头上,呵斥道:“还不快过来!给本公子和这几位拿几件合体的衣服!”
“是是是!”虽然掌柜的心里犹在怀疑眼前这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的来路,可却因为慕清寒的气势,而丝毫不敢怠慢。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慕清寒等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个个衣着亮丽,唯有脸上还是尘土遍布,掩盖了原本的模样。
换好了衣服,慕清寒似笑非笑地站在了柜头前,举着银票说道:“掌柜的,看好了,我这里的银子足够买下两间你这样的铺子,现在这银票给你,剩下的我要现银。”
慕清寒本无意为难自己的子民,只是这人狗眼看人低,太过嚣张,所以,慕清寒故意摆了这么一道,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为富不仁的掌柜的。
掌柜的起初并没有听到慕清寒的话,只是一味地翻来覆去查看银票的真假,当他看清楚之后,方才将仰慕的眸光移到慕清寒的身上,谄媚地笑着。
“怎么样?刚才本公子的话你可听见了?”慕清寒单手扶着下巴,笑吟吟地问道。
“啊?公子说什么了?”掌柜的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问道。
“没听见?那好,本公子再重复一遍,你听好了!本公子拿这张银票付衣服钱,找零要现银!”慕清寒皮下肉不笑地重复着。
“这…这个…”掌柜的此时吓得脸色苍白,舌头打结,要知道这银票可不是个小数目,况且他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公…公子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给您磕头赔罪了!”话音未落,掌柜的“扑通”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一个劲儿的赔不是。
慕清寒半晌方才冷笑一声道:“起来吧,本公子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次就放过你了。既然你没有银两可以找零,那只好将本公子的这块玉佩先押在柜上了,别给本公子弄丢了,我兑了银子就来赎回,听到没?”慕清寒自腰间拽下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慌慌张张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接过玉佩,崇拜地看着慕清寒,满脸堆笑地点着头道:“是是是,小的记下了,公子请放心。”
这玉佩一看就不是市井的东西,掌柜的一眼便瞧出来了,所以不敢有丝毫怠慢。
慕清寒得意地笑了一下,言道:“走吧,吃饭去。”刚才只顾着生气了,忘了自己还饥肠辘辘的,这会儿出了气,肚腹又开始抗议了。
出了绸缎庄,慕清寒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一个硕大的幌子吸引了他的目光,上面刚劲有力地写着“飘香楼”三个大字,不用说,这一定就是饭庄了。于是慕清寒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朝着“飘香楼”的方向走去。
巧的是,“飘香楼”的旁边就是一家银楼,慕清寒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迈步走了进来。没有银子,寸步难行,总不能把身上带着的这几个值钱的东西都押上吧。
兑完银子出来之后,静楠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慕清寒,仿似恍然大悟一般,惊呼道:“哇,想不到你真的很有钱啊?真的不是偷得抢的呀。”
“哎呦,你想什么呢?”慕清寒食指点着她的额头,斥责道。
“我在想既然这么有钱,我就可以开医馆了,对吗?”静楠两眼放光,盯着慕清寒的胸(确切地说是他怀里的银子),贪婪地说道。
“喂,你盯着我的胸看什么?”慕清寒故意双手抱胸,小女人一般地斥道:“好没羞没臊的丫头!”
“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呢?谁说我看你的胸了,我只是在看你怀里的银子罢了。你的胸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大的一块疮疤。”静楠不满意地嘟起嘴巴,小声地嘀咕着。
“哦,原来早被你看光了,那你要对我负责哟。”慕清寒痞痞地笑道。
一不小心把自己绕了进去,静楠这个懊恼啊,“他怎么什么空子都能钻?”静楠在心里腹诽着。
“不看怎么给你医病,我又不是盲医!”静楠嘴硬地反驳道。
“那是承认你看光了?”慕清寒凑近静楠绯红的小脸,笑嘻嘻地说道。
“我饿了,吃饭去。”静楠一拳挥向慕清寒的脸,转身就走。
她的座右铭就是:争不过就逃。
慕清寒灵活地躲开静楠的拳头,望着她的背影一阵讪笑,心里暗道:“动不动就脸红的小丫头,当真可爱。”
“飘香楼”里人声鼎沸,由于正是中午的时候,食客特别多,喝酒的、划拳的、南来的、北往的、江湖的、从商的,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姿态的人都有。
静楠走在前面,挑拣角落处一张空桌坐下了,招来小二,要了一桌子“飘香楼”的招牌菜。
既然这个慕清寒这么有钱,一定要好好宰他一把才行。
“呦嗬,这个倒不用教。”慕清寒追随其后,一撩衣袍,落落大方地坐了下来,笑吟吟地盯着静楠,戏谑道。
“吃还用教的话,那岂不是比傻子还不如吗?”静楠摆弄着筷子,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
“你能有一次不和我顶嘴的吗?”慕清寒蹙起剑眉,显得有些不高兴。
“你能有一次不说混账话的吗?”静楠反唇相讥。
几个孩子看着两个斗鸡一样的大人,痴痴地笑着,不敢多言。
“扑哧!”慕清寒刚刚绷着的脸,突然笑开了,“这丫头,顶嘴的本事倒是很厉害。”
因为久居宫中,慕清寒极少能遇到和自己没大没小、逞口舌之快的人,看到静楠这样对她,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
说话间,饭菜已经端上了桌,静楠看着几个流着口水的孩子,吩咐道:“孩子们,快些吃吧,多吃点。”
孩子们得到这样的鼓励,一下子蜂拥而上,抱着肉食,大吃起来。
多久没有吃到肉了,静楠几乎忘了肉的味道了,所以她面对美食,忘了女子该有的矜持,跟着孩子们,一起大吃了起来。
一桌子闹哄哄不雅的吃相,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其中有几个腰间佩剑的江湖中人,更是被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第七章 机智御敌
“老大”一个男人小心翼翼、结结巴巴地唤道,“那…那个人居然没死——”
“我看到了,我不瞎。”那个被唤作老大的男人,斜了说话的男人一眼,嗔道。
慕清寒居然没死,真是命大。还好没那么快回去复命,否则慕清寒“死而复生”,兄弟们岂不是要掉脑袋吗?
那个老大后怕极了,惊出了一身冷汗。
听说景阳公主心狠手辣、六亲不认,若是被她知道了,自己恐怕就没活路了。
想到这里,男人冲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便瞬间包围了慕清寒,冷笑着发起了攻击。
静楠以及正在专心“抢肉”的孩子们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唯有那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武功非凡的慕清寒,自那伙贼人刚刚将目光投向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准备。
虽然慕清寒不知道这伙人的来历,但是可以猜得出他们来者不善,在看到孩子们吓得四处逃窜的时候,慕清寒机警地躲过对方的攻击,大喝一声:“别乱跑,快钻到桌子底下!”
一声大喝,把早已六神涣散的静楠的思绪,一下子又拉了回来,趁着对方都专心攻击慕清寒的时机,静楠悄悄拉着孩子们躲进了桌子的下面。
慕清寒没有说错,他的武功的确不一般,然而双拳难敌众手,半个时辰之后,他终因寡不敌众而开始显露劣势。
而这个时候,慕清寒已经洞悉了对方的来历,他们就是前两天对自己下黑手的那几个人。
但是让慕清寒想不通的是,自己什么时候与他们产生了过节,为什么对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透过板凳的缝隙,静楠隐隐发现了情势的不妙,这让她非常着急。
看对方的样子,是非要将慕清寒弄死不可,怎么办?
此时,“飘香楼”里已经乱作了一团,食客们早已吓得跑了出去;桌子椅子摔得乱七八糟;小二端着一碗面条,远远地躲在一边,急得跳脚;掌柜的则躲在柜台里小声地央求:“各位爷,饶了小店吧。”
然而这与兵器相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相比,细弱蚊蝇的掌柜的声音,根本就不入耳,双方也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慕清寒由于大病初愈,况且身上的皮外伤也没有完全愈合,所以防守起来很是吃力,身边又带着一群孩子,更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把这些都尽收眼底,静楠急得直搓手,已经救了他一次,就不能再次看到他在自己的眼前死去,怎么办?怎么办啊?
就在静楠揉着脑袋想办法的时候,小二端着的那碗面条,让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她莞尔一笑,中指放在嘴边,告诉孩子们噤声,自己则寻着空隙,悄悄从桌子下面移了出来。
专心对打的几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少时,她回转过来,手里却多了一个大的竹笸箩。
而此时,慕清寒的身上已经多了几处剑伤,鲜血淋漓。
“慕清寒,快闪开!”随着静楠一声娇喝,慕清寒虚晃一招,快速地躲开了,而静楠手里的竹笸箩也旋即丢向了犹在愣着神儿的几个人,白花花的面粉一阵飞扬,几个人双手一顿胡乱划拉,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眼睛。
“走!静楠上前拉着慕清寒,转身就要离开。
哪知慕清寒猛然甩开静楠的手,趁乱扼住了对方“老大”的颈项,“说,谁派你们来的?”
擒贼先擒王,慕清寒懂得这个道理,他要从他的嘴里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置他于死地。
那贼人老大脸色煞白,微眯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
“老大!”
“老大!”
其余的贼人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那贼人“老大”挣扎着冲着几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叫他们快点离开。
看着手下纠结着眉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老大”似乎心事已了,咬着牙一闭眼,即刻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啊!”这种情况不但静楠没有想到,就连慕清寒也着实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甘愿去死、也不愿意供出来。
慕清寒很好奇,这个人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一个人物。
静楠怔愣了片刻之后,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快步走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死了,一丝呼吸都没有。
静楠捏开那人的嘴巴,“这是一种致命的毒药,藏于此人的舌下,刚才他被你制住,想你不能放过他,于是咬破毒药,毒发身亡。”
“嗯。”慕清寒认真地听着,不住地颔首,心里暗暗佩服:“想不到这个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