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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粟宁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神色是麻木的,缓了几秒,她才接听电话——
“LILY……”
“粟小姐,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不好……”粟宁的声音很低沉,她知道LILY一定是受帝修罗之命给她打电话,她应该对LILY客气一些才对,可是面对这样简单的问候,她的心情却变得压抑,这种情况,她如何好得起来。
“对不起。”LILY为自己不适宜的问候愧疚的道歉,小心翼翼的问,“殿下让我问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粟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我走的时候,听唐箫说,狄凯斯、狄洛琳、迪贝儿都被关进监狱,沈诗诗也被赶出皇宫,现在都一个多月了,有审判结果了么?”
其实粟宁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在白问,一个多月,如果有审判结果,早就有人通知她了,不可能到现在还要等到她主动去问,事情大概就像她一早知道的那样不了了之了吧。
“因为伤害云小姐的四个男人当晚就服毒自尽,死无对证,所以真相调查起来有一定的难度。”LILY的声音特别小心,“再加上……女王陛下瞒着殿下,擅自将狄凯斯公爵、狄洛琳小姐、和迪贝儿公主释放,让他们三人连夜离开鹰国,还软硬兼施的逼迫殿下不准再追究此事,殿下也无可奈何……”
“呵呵……”粟宁突然笑了,冷冷的笑声打断了LILY的话,LILY急切的解释,“粟小姐,我知道这件事您对殿下很失望,可是殿下真的已经尽力了,他为了您,已经不顾众人的反对,连夜审问那四个人,还把他们……”
后面的话,粟宁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来,挂断了电话,除了这声冷笑,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相信帝修罗很为难,相信他有太多无可奈何,但她更相信,如果他真的想为她出头,他一定有能力排除万难将凶手绳之于法。
关键只是在于,他想不想为她做。
虽然这种结局早就预料,但是此刻,粟宁还是感到很心寒,同样的情况,如果换成是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为他付出,但他却不会……
唇边扬起悲凉的苦笑,粟宁紧紧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Fair,记住这个教训!
许久,粟宁睁开眼睛,拿着手包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她突然怔住,一道修长挺拨的身躯站在教堂门口,灿烂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绚丽的光泽,他就像天使一样圣洁无瑕,纤尘不染,那双烟灰色的眸子如同价值连城的寒玉,尊贵稀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他们在这里相约,她总是先到,在这里等到耐心全无,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发现他就站在门口静静凝望她的背影,那一刹那,她会笑,无论他多晚,只要来了,她就会感到欣悦。
可是这一次,粟宁笑不出来,龙千尘安静的目光让她的心又变得脆弱,眼泪流下来,她低着头,不敢让他看见,她感到无底自容,当初他说要带她走,他说会为她查明真相,他说想让她置身事外不受伤害,是她选择放弃的,因为帝修罗的一番告白在关键时刻转了身……恩圣绪什肃。
才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得到了教训,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么?
这只是刚刚开始,只要她留在帝修罗身边,以后,像这样伤害只会永无止尽。
多么可笑,粟宁自己都在嘲讽自己。
龙千尘一步一步走过来,粟宁无颜面对他,转身想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他却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粟宁浑身一震,脚像钉在地上一般,再也迈不开步伐,龙千尘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一句话:“还有我……”
只是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粟宁的心都颤抖了,她闭着眼睛,悔恨的低泣。
龙千尘怜惜的吻着她的头发,轻轻扳过她的脸颊,一点一点吻干她的泪水,他的温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让粟宁茫然不知所措,竟然忘了推开他。
龙千尘的吻像雨露般蔓延在粟宁的脸颊,缓缓向下,深情的吻住她的唇,粟宁才突然反应过来,慌乱无措的推着他,可是龙千尘却不想放开她,他将她抵在教堂的墙壁上,捧着她的脸,激烈的吻着她。
粟宁凝着眉,不停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吻,却无法逃开他火热的攻势,他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着她,狂野的激情像火一样缠绕着她。
粟宁脑海里一片混乱,不停闪过帝修罗魅惑俊朗的脸,她不停的推着龙千尘,可是怎么也无法推开,而帝修罗所给的伤害浮现在脑海,她的手渐渐软了下来,闭上眼睛,默默承受龙千尘的热吻……
……
不记得多久,龙千尘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粟宁,他并没有对她做出更多越举的动作,只是炽烈的吻了她。
但是粟宁已经感到无底自容,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面对心里那份愧疚和自责。
离开的时候,龙千尘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紧握着粟宁的手,纤细的指尖不时在她掌心轻轻拨动着,痒痒的,拨乱粟宁慌乱的心跳。
粟宁始终垂着眼眸,脑海里思绪万千,不时闪过帝修罗的影子,他就像一个幽灵在她心中萦绕,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她努力让自己不要想他,却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龙千尘突然握紧粟宁的手,咬了咬下唇,试探性的看着她,在她掌心写着:“今晚,不回去好吗?”
“不行!”粟宁回答得非常快,她慌乱的抽出手,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受你的吻,可是,可是我的本意不是那样的,我并不想这样做,我,我不想这样……”
龙千尘用手指抵住粟宁的唇,打断了她的话,微笑的看着她,用唇语说:“也许现在变化太快,你还不适应,没关系,慢慢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粟宁复杂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根本不想有什么变化,现在,我和修罗,你和karen,这样挺好的,我不应该改变……”
龙千尘唇边的笑容突然敛去,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转眸尖锐的盯着粟宁,用唇语说:“他这样对你,你还要继续跟他在一起?”
“这一次,我的确对他很失望。”粟宁伤感的说,“可是,我有我的想法,而且,我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算以后我真的要跟他分开,也不能……”粟宁咬了咬唇,垂下头,“也不能跟你在一起。”
龙千尘凝着眉,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寒光,沉默了许久,他的唇边终于又扬起浅浅的微笑,扳过粟宁的脸,让她看着他,然后,他用辱语说:“现在不提这些了,以后再说吧。”
粟宁没有再说话,扭过头去,不再看龙千尘,她捂着额头,在心里懊悔不已,怎么会这样,就算帝修罗真的伤害我,我也不应该接受千尘的吻,我怎么这么糊涂?怎么可以……10IVa。
我明明知道不可能跟千尘在一起,而且他已经跟karen订婚了,我怎么可以被他的温柔迷惑,现在又给了他希望,以后又要让他失望,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会这样?
***
这一晚,粟宁辗转难眠,心乱如麻……
她怎么也睡不着,头很痛,于是服下了一粒安眠药,这才昏昏入睡,浑然不知,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帝修罗走进来,随手将房门关上,脱下外套,扯下领带,轻轻走到床边,温柔的俯视着粟宁,他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思念,来到法国找她,为了不惊动她和她的家人,他来得悄无声息。
她绝美得令人沉迷的容颜,安眠而沉静,只是眉微微凝结着,仿佛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愁绪。
他伸出手,温柔的整理粟宁肩膀上的发丝,大手轻轻移到她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眉心,似乎想要将她的愁绪都抚平。
看着她花瓣般娇嫩的红唇,他忍不住俯下身,深深烙上她的红唇,缠绵悱恻的吻着她,灵巧的舌娴熟的翘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挑起她的小舌与之肆意纠缠,用力吮吻,似乎想要将她的灵魂都吸附体内。
“唔……”粟宁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吻自己,她本能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可他的胸膛就像一堵墙,牢固得无懈可击,她的推坻只是徒劳无功。
帝修罗的爱火渐渐被点燃,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整个身体俯在她身上,一只手探入被中,在她身上辗转抚摸……
“不要,千尘……”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要,千尘……”粟宁突然不安的呢喃。
帝修罗浑身一震,惊愕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粟宁,她居然在睡梦中喊龙千尘的名字?????
帝修罗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龙千尘半个月前也回法国了,难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她在法国的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跟龙千尘在一起?
想到这里,炽烈的怒火从心头窜上来,帝修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粟宁,覆在她胸前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握紧……
“啊……”粟宁疼痛的低吟,眉头都凝了起来,恐慌的摇头,“千尘,别这样……”
“粟、宁——”帝修罗彻底震怒了,狠狠掐着粟宁的脸颊,咬牙切齿的怒喝,“你给我说清楚,你跟龙千尘做过什么?做过什么???”
粟宁吃过安眠药,睡得昏昏沉沉,潜意识中,她听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很想醒过来,可是沉沉的睡意与意识及力拉扯,她挣扎着,纠结着,皱着眉,不安的摇头,却醒不过来。
“你是有多累?这样都醒不过来?”帝修罗怒火中烧,“是不是跟龙千尘做得太累了??”
粟宁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到龙千尘这个名字,她潜意识的呢喃了一声:“千尘……”
“很好,很好!”帝修罗阴森森的狞笑,危险的眯起眼眸,放开粟宁,转身从柜台上拿起一瓶红酒走过来,掀开被子,咬开酒杯上的木塞,将红酒倒在粟宁脸上。
“唔……”粟宁不停的摇头,身体像上了岸的鱼惊慌失措的扭动。
帝修罗凝望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美妙的身体因为被红酒淋湿而展露无遗,白色真丝薄纱睡衣贴在身上,曼妙性感的曲线若隐若现,挺俏饱满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他的喉咙微微蠕动,目光变得灼热,身体里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酒液灌进了粟宁的口鼻里,辛辣的气味刺激着她的喉咙,让她难以呼吸,她终于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视线被红酒渲染,很不模糊,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前面的男人是谁。
粟宁迷醉的脸颊,波光荡漾的眸子,无一不在散发着娇媚的you惑。
帝修罗凝视着她,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他将酒瓶放在床头柜上,像野兽一样扑了上来,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高大的身体像一只牢笼将她禁锢在怀中,而她就像这只牢笼中的小鸟,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啊……”粟宁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挣扎。
帝修罗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凌厉的盯着她:“你终于醒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粟宁愣住了,错愕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帝修罗:“是你??”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帝修罗明明在鹰国,她明明在法国波尔多,他怎么会三更半夜突然出现她床边???
然而,她这个疑问,让帝修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她之所以第一时间说出这种和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