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粟宁深深的看着帝修罗,眼中充满倾慕……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爱你
整个晚餐一直都是粟云和帝修罗在聊,帝修罗那几句简单的话,已经轻易赢得粟云的崇拜,她现在简直把他当成神看待,他随意说句话,她都觉得是真理……
粟云有满腹的问题想要请教帝修罗,然而,每一个问题,帝修罗都能用一句简单的话做出经典的诠释,让她明白很多道理,直到晚餐结束的时候,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帝修罗向来言语不多,不过因为粟宁的原因,他对粟云很随和,只是他实在没有耐心继续跟粟云聊下去,他跟粟宁分开了好多天,现在只想单独跟她相处。
“姐夫,姐姐,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房休息了。”粟云也很识相,笑米米的说,“今天晚上我要把姐夫的话好好想想,以后,我也要学姐姐这样,做个有内涵的优雅女人,那样,就会有很多男人喜欢我了,嘿嘿。”
“真不害羞。”粟宁忍着笑,故作严肃的说,“好了,快回房去休息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再继续做电灯泡了。”粟云站了起来,“姐夫,改天有空再跟你长谈,今晚就说到这里为止,晚安喽。”
“晚安。”帝修罗微微一笑。
粟云蹦蹦跳跳的上了楼,粟宁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唇边扬起了温柔的微笑,转眸,深深的看着帝修罗:“殿下,没想到您教育人这么有方法,我说十句都抵不过您说一句,想必她以后应该能改变一些,不再这么鲁莽任性了。”
帝修罗抿了一口红酒,淡淡的说:“其实她很聪明,稍微提点一下,将来必成大器,不过……”
他抬眸看着粟宁,意味深长的说,“她率真的个性很容易让自己吃亏,但若是在你身边就很容易闯祸,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若是你让她溶入自己的圈子,以后她会不断的给你惹麻烦,还会给她自己带来危机。”
粟宁眉头一皱,垂下了眼眸,其实这个问题她很早以前就想过,她要跟帝修罗在一起,必然会遇到重重危机,过关斩将,击败一个又一个女人,这条路有多么坎坷,她很清楚,以她的能力想要保护自己是没有问题的,但若是粟云牵扯进来,那就不一样了。
比如上次的爆炸事件,还有这次的打架事件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迪贝儿被打一事到目前为止只是告一段落,不是终止,以迪贝儿的个性,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她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么能够容忍被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孩在公众场合辱骂殴打?
这口气,她不可能咽得下去,她一定会报复。
先不说她的身份家势,粟宁根本无法招架,伊丽莎白女王也不会坐视不理,迪贝儿贵为E国公主,在歌伦城发生这样的事,伊丽莎白女王为了给E国国王一个交待,必定会严惩粟云,更何况,伊丽莎白女王原本就不喜欢粟宁,她一定会以这件事为借口打击粟宁,说不定还会趁此机会逼帝修罗跟她分开。
想到这些,粟宁的心揪紧了。
“别担心。”帝修罗握住粟宁的手,温柔的说,“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粟宁抬眸看着他,他冰蓝色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她,他会保护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会将她捧在掌心中疼爱,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谢谢您,殿下!”粟宁十分感激。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修罗。”帝修罗吻了吻粟宁的手背,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以前,你也是这么叫我,我喜欢听……”
“修罗……”
粟宁轻轻的念了一声这个名字,深藏在她心中七年的名字,指腹轻轻抚摸帝修罗俊美的脸庞,这一刻,她感到很庆幸,幸亏还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幸亏他早早就认出了她,幸亏他还记得她,还爱着她,所以,她才能拥有这份珍贵的幸福。
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们回房吧。”帝修罗牵着粟宁往楼上走去,两人相视微笑,一步一步,就像走向幸福的殿堂,这一刻,粟宁忘记了仇恨,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所有一切的顾忌,只想好好跟他在一起。
**
来到熟悉的浴室,给浴缸放水的时候,粟宁又情不自禁想起那晚的事,那些片断在脑海里浮现,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心情复杂难言……
“Fair……”帝修罗从身后抱着粟宁,轻咬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廓中,舌尖轻轻舔动着她的耳廓,长指从粟宁的手背穿插进去,与她十指教缠,指尖轻轻骚动她的掌心,他的技巧炉火纯青,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能激起粟宁身体里最敏感的神筋。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身体深处涌上来,伴随着酥麻酸软的感觉,让粟宁瞬间迷失,她迷离的眯着眼睛,缩着脖子,气息变得沉重而急促,挺俏的雪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美丽诱人……
帝修罗的吻像火一样蔓延在粟宁光洁的脖子上,缓缓往下滑动,到她弧度完美的肩膀,直到吻着那朵火红的蔓朱莎华,他突然顿住了动作,眼眸微微眯起,有复杂的光芒一逝而过,随即,他吻了吻粟宁的脸颊,温柔的说:“先沐浴吧。”
粟宁睁开眼睛,偏着头看着帝修罗,轻声问:“怎么了?”
他有些不对劲,以前,他若是想要她,就不会轻易停下,每次她想要阻止他继续要下去都要费很多心思,可是今晚,他为什么主动停下?
帝修罗轻轻扳过粟宁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捧着她的脸,愧疚的说:“我想起上次就是在这里伤害你,突然心生愧疚,所以……”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微笑,“今晚就放过你吧,等你满了一个月再好好补偿我。”
“一个月?”粟宁挑着眉。
“嗯,上次你受伤的时候,医生说你至少一个月不能再做AI了,还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吃避孕药,暂时也不适合怀孕,所以……”帝修罗委屈的撇了撇嘴,“以后我要碰你,就得戴TAO了,我还没戴过,不知道会不会很不舒服。”
“呵呵……”粟宁轻轻的笑了笑,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其实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吃避孕药,也不能怀孕,只是为了接近帝修罗,她不得不冒险,他现在知道这些,开始体谅她,呵护她,只是,他真的不介意吗?
现在也许是无所谓,等他继承王位之后,也就二十九岁了,到时候伊丽莎白女王一定会催他快点为鹰国皇朝开枝散叶,她的心脏病一天没好,就一天不能怀孕,这么大的事,他真的能够容忍?
“又在想什么呢?”帝修罗挑起粟宁的下巴,不满的看着她,严肃的说,“跟我在一起还老是走神,这毛病不好,一定要改。”
“嗯,以后尽量改正。”粟宁微笑点头,转移话题,“我先沐浴了。”10IVa。
“我帮你。”帝修罗玩味的挑着眉,不由分说的替粟宁脱衣服,粟宁想要避开他,他却将她抵在墙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替她卸下了所有衣物,然后将她抱到浴缸里,蹲在旁边替她擦洗肩膀。
“你出去好不好?这样看着我,好别扭。”粟宁有些不自在。
“堂堂王储殿下亲自替你沐浴,你竟然还不愿意?”帝修罗故作高傲的说,“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得到这种殊荣,都没有那个荣幸呢。”
“呵呵……”粟宁伸着沾满清水的手捧着帝修罗的脸,轻轻摩挲他性感的薄唇,这张脸是这么的好看,好看得让她着迷,而且,他现在对她这么好,这么温柔,让她有些恍惚,是不是他们都回到了七年前,那段纯真美好的岁月,彼此的心灵都未经任何渲染,他们,都是彼此心上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浓浓的深情涌上心头,粟宁伸手勾着帝修罗的脖子,轻轻将他推向自己……
帝修罗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她现在还会这么主动,主动得令他迷惑,当他的唇触到她的时候,又不安的退开,轻声问:“现在这个时候,你真的没问题吗?”
粟宁双手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深情的低吟:“修罗,我爱你……”
帝修罗浑身一震,惊愕的看着粟宁,心里无比的震惊,他没有料到她现在还会对他说出这句话,她这句话是代表了七年前的情感,还是现在的情感,亦或者是,从七年前到现在,她对他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
他希望是最后那种。
个整真每和。“走神也会传染么?”粟宁忐忑不安的看着他,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还是说,这句话你已经听腻了,不再有任何感觉?”
“这句话的确有很多女人对我说过。但是,唯一让我心动的,只有你一个,能够得到我回应的,也只有你……”帝修罗深深的吻住了她,“我也爱你,Fair……”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一次,帝修罗的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细腻,那么小心翼翼,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像呵护女神一样呵护着粟宁,粟宁抱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着他,这一刻的她是那么温柔那么深情,只想表达自己真挚的情感。
帝修罗卸掉衣物浸到浴缸里,紧紧抱着粟宁,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领地,他只想要她属于他,永远属于他……
考虑到粟宁的身体原因,帝修罗并没有进入她,只是让她含着他,让他满足了一次,然后,他也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她到达云端……
他的温柔和体贴让粟宁找到了一种神奇的美妙感觉,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心存情感,这种事也是可以变得美好的。
帝修罗一边吻着粟宁,一边缓缓愉悦着她,深情的呢喃:“Fair……”
粟宁迷离的眼眸,像一泓水溶化在他身下,双手紧紧攀附着他,指甲都快要镶进了他的皮肤。
帝修罗冰蓝的眼中涌动着原始的YU望,坏坏的轻咬她的锁骨。
“嗯~~~”粟宁痴迷的吻住了他。
“宝贝……”帝修罗呢喃着亲腻的称呼,动作变得快起来。
“啊……”粟宁忍不住低吟,闭上眼睛,紧紧攀着他,迎合着他,她只想全身心投入的爱他……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粟宁原本应该是心乱如麻,可帝修罗的怀抱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在他怀中睡着了。一这刻卸何。
而身边的帝修罗却睁开了眼睛,在黑夜中深情的凝望着粟宁,仿佛想要将她看透,许久许久,他才移开目光,盯着她锁骨上的火红色曼珠莎华,这朵妖艳的花在黑暗中仍然散发着微微的红光,像血一样鲜艳夺目……
帝修罗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变得无比复杂,几秒后,他闭上眼睛,紧搂着粟宁入睡。
**
清晨,粟宁醒得很早,帝修罗破例没有起床,靠坐在床上用平板电脑处理政事,粟宁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轻声问:“修罗,你今天不用回皇宫?”
“今天在家陪你。”帝修罗放下电脑,从枕头下摸出一条十字架项链,温柔的说,“来,给你戴上!”
“送给我的?”粟宁欣喜的看着项链,虽然看上去并不是特别珍贵,却是现在的帝修罗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所以她很高兴。
帝修罗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条项链虽然不是很名贵,却是我亲手做的,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全世界只有一条,是独一无二的,喜欢么?”
“喜欢!”粟宁把玩着项链,很细的一条白金链子系着一条十字架坠子,十字架的正中央镶了一颗小钻石,下面则是她以前的名字Fair,她好奇的问,“你什么时候做的?”
“就是这次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