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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虐待,绝对的虐待!
穆渊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宫里有人教导过,对于这种事情,倒不是陌生,只是不熟悉而已。
他很急切,因为药性,身体热的难受……
……
身体上的疼痛让余默明白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疼的直吸气,眼泪都下来了,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尼玛连衣服都不脱,这是平底锅煎蛋,怎么方便怎么来啊!
疼疼疼,疼死了!
就算姓魏的那渣子强来时也会做个预备工作,这死男人一定是第一次,连个预备工作都不会!
这身体才十六岁,不会影响发育吧?
要说起来,这陈朝有一点比唐朝好了很多,女人成亲的年龄很正常,一般都是十五六到十七八岁,不像唐朝那样,十一二成亲的都有,十三四岁成亲已经算是非常常见的了。
余默努力的让自己多想些事情,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亲密接触下,那不适中微带怪异的感觉,让两人一时都非常安静。
余默死鱼一样的躺在榻上,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穆渊好一会儿才发现余默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有点惊讶,刚才还挣扎的那么激烈,怎么……哦,一定是清白已失,死心了,绝望了,所以就麻木了。
他一时有些心疼,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低哑的声音温柔的道:“别担心,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一定会娶你。”
余默不反抗,是因为反抗很累的,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来劲,还不如乖乖的,让自己好受些。
反正被强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穆渊一个人的呼吸,他感觉到余默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像是很恐惧,有些愧疚的道:“别害怕,我一定会……好好的。”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对女人说过情话,他本来想说自己一定会温柔,却不知怎么说成了他会好好的。
只这一会儿,穆渊的热情又上来了,他也不再管余默,将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身下人儿滑若美玉温若暖阳的肌肤上,忙着自己冲锋陷阵。
一阵翻云覆雨。
月亮从中天偏移了过去。
房间里,轻吟声有时从余默紧咬住下唇的嘴里逸了出来,还有伴着疼痛时忍不住的轻呼声和喘息声。
早在穆渊觉得身下人儿死人一般躺着有些不美,给他激动兴奋的心情添了些没趣时,就解开了余默的穴,让她得以出声来。
他就不信了,他还征服不了一个女人了!
所以,尽管是初尝人事,有药物的助力,他可是在榻上奋战了很久,足有两个多时辰。
累了歇一会儿,然后继续,直到有了征服的胜利感。后来药效散完了,他依然意犹未尽。
穆渊是满意了,可躺在他身下的余默心里却是苦的跟黄莲似的。
她心里不住的腹诽:妈的,这下亏大发了!
最后转过弯儿道:不,穆二公子,你成功的惹着我了!
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么?我感觉到我快要死了啊!
不是说男的第一次不长久么,你怎么这么能耐啊!还是真憋了十几年,才来个一次性爆发?
余默心里嚎叫着,感觉自己又要被整的昏过去了。
这要放以前的身子她还能撑住,只是现在这身体体质真不怎么样。
穆渊结束后,软倒在余默的身旁,大口的喘着气。
余默心想,这次该完了吧?你再来我咬着撕了你!
穆渊觉得身上的力气都使完了,再继续下去也没精力了,拉过被子,盖到两人的身上。
余默疲累又困倦,感觉着这个动作所代表的信号,心下一喜,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会被他折腾醒了。
实在是撑不住了,三四个呼吸间,余默就错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她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希望余溪玩的彻夜不归,那么等她醒来有精神了再来处理这一件恶心事,可不要余溪回来后看到她这个样子大发雷霆的摇醒她,然后惹来一大批人来对她兴师问罪,当下就闹的满府皆知,这样让她下不来台那可真要让她吐血内伤了。
而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感情,她却半点都没有去触碰。
因为她怕触碰了,会对自己说,余默,你不伤心,你也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真的,这点挫折与伤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你是最最坚强的女子。
她避及,是因为这样对自己说了,本身就是一种脆弱。
而她不能脆弱。
也没人会允许她脆弱。
所以,她没有让自己流一滴眼泪。
穆渊平复了一下呼吸,伸手摸了摸余默的脸,只觉她脸上出了一层汗,细细凉凉的感觉,再一摸鬓角,只觉全是被冷汗浸湿粘成一缕的发丝。
心下有些愧疚,他放柔了声音道:“婚期马上就要到了,你很快就会嫁给我,这种事情总是要发生,不过是早些日子而已。”
说完不见余默有反应,心下就有些不高兴了。
都说了是你郞君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就算是生气,也比你这样冷漠要好的多啊。
穆渊伸手拿过夜光石放在余默面前看了看,因为光线模糊黯淡,只能看见她眼睛紧闭,并不能看清神色,不过却能感觉到她面色似乎很白。
这么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穆渊心下又好笑又怜惜,他实在是累着她了。
歇了一会儿,他起身穿衣。
穆渊没有点灯,夜光石的光线能看到大体的景像,他虽然知道余默睡着了,还是担心灯光晃了她的眼,影响了她睡眠。
穿好衣服,穆渊站在榻前,给余默盖好了被子,看着榻边的那块夜光石好一会儿,转过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出余溪的房门,只见院子地面上月光洒了一地,廊下挂着大红的灯笼,远处有隐隐的热闹声传来,衬的四周更加寂静下。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而他所经历的事情却不美好。
穆渊沉默的向院门处走去,他的贴身宦官汪采早已找来等在门外,见此连忙提着灯笼躬身跟在了他身后右侧。
穆渊在月光下边走边拿出腰上的玉配,递向身后,轻声道:“将这个拿给丞相过目。”
他总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要是余大娘被家人误会了,那就不好了。虽然这件事被臣子知道有些失脸面,可该承担的他一定会主动承担。
汪采恭敬的双接过来,跟着穆渊跨出院子的门槛。
穆渊走着走着,越想越不对劲,猛然停下了身子。
汪采连忙止住脚步,差点撞在了穆渊的右胳膊上,迅速的向后退了两步。
穆渊转过身,拿过汪采手里的灯笼,越过他向着来时的路上走去,嘴里淡淡的道:“去吧。”
汪采一怔,转这身看着穆渊折回去的身影,二郎这是有事又要回去,不想自己跟着?
他思索着,相府里也出不了什么事,暗处还跟着人,就放下心,向着前院走去。
穆渊提着灯笼进了房间里,拿起了榻上的夜光石,静静的站在地面上,在手上细细的摩挲了一阵,才装进了袖子里。
就算他已经看清了雪儿的面目,就算对她有些冷了心,就算这费心为她找来的礼物已经没了意义,就算将它抛弃,也都不应该将心意就这样送给别人。
这枚夜光石里承载了他的情意,不能因为怜惜余大娘将之给了她!
穆渊收好东西,这才将目光转到了余默的脸上,她脸色苍白的很,眉头不舒服的微皱着。这原本没有什么,不知怎么的,竟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进前一步俯下身细看,穆渊心心里猛然一惊,知道自己那股不安的感觉何来了。
榻上躺着的,竟然不是余溪!
太过吃惊,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穆渊死盯着余默的睡容,心里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是谁?是他走错地方了还是?
猛然间,他想起了那句话: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余大娘,我是……余三娘!
余三娘……余默!
第04章 犯了错误肿么破?
穆渊吃了一惊,上前一步细看,榻上的人虽然与余溪有五六分相似,却与自己记忆中的余溪相貌不同。
他不可能走错房间,那这余三娘怎么会在她长姐的榻上?
是这余默心机深沉,为了入宫,将大娘设计了?
昨夜刚被人设计的穆渊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上边,随后又觉得不对。
真是被设计了,那余默没必要说出她是余三娘而不是余大娘,昨晚也不会那样挣扎而会是半推半就。况且他昨夜出宫,知道的人极少,而且来余府只是意外,并没有在行程之中,除非余默能将昨晚发生的事掌控在手中,可这样,显然不是一个闭门不出的庶女能做到的。
那就是巧合了。
一时,穆渊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
发现被设计的惊怒、没听信余默之言察探清楚酿成错误的懊恼、对余家不好交待的郁闷、对余溪的一些愧疚、对余默乱睡榻的一丝火气、对木已成舟的无奈……
房间里寂静极了,灯笼里的蜡烛爆出了一个火花,穆渊猛然清醒,连忙从袖子里掏出夜光石,放到余默头边。
他没有返回,他也没有看清余默的相貌,他一直都以为是余大娘。这事儿不怪他,要怪就怪你两个孙女儿乱睡榻。
对,就这么对丞相交待!
榻帏间的细节,谅余默突逢巨变下也没脸说出去,就算她对丞相说了她对自己说过她是余三娘,他也可以推到祝家身上去。是祝家给他用的药太厉害,迷了人的心智,他并不记得,这样,丞相的怒气也会有一部分能转到祝家身上,刚好能牵制住祝家。
说出去了才好!
穆渊转身,快步向着门口走去。他要赶快离开,不然丞相闻风而来,逮住他可就尴尬了,这事情,还是让他们家里来处理啊,大不了,将余默接进宫。
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榻间。
榻上的是余默,那余大娘在哪里?
会不会是,人是在他返回的这一段时间换的,跟他欢好的依然是余大娘?
就算知道有些不可能,穆渊还是挑着灯笼快步回身来到榻边,揭起了盖在余默身上的被子,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榻上女子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看着着实吓人。
穆渊的左手又将被子向下揭了些,看到余默腰间和大腿上的青紫,还有榻上的血迹,脸上一热,慌忙给她盖上被子,匆忙的向外走去。
直到这时,穆渊对于余默乱睡榻的那丝火气才消掉,升起了些歉意。
汪采拿着玉佩去见了丞相。
古代的上元节虽然有情人节的意义和特质在里边,但它最大的意义还是元宵节。十五夜丞相也出去会老友,不过回来的早,已经打算要睡下了,突然听婢女说有宫里的人来了,连忙出屋到厢房里去见。
两边坐定,还未等上茶,丞相就让身边伺候的人下去。
这丞相是个人精,一看汪采半夜来,而他提前都没有得到消息,猜他很有可能没有从大门进来,否则他早就得到门房或是管家的通知了。这极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急事,应是不想外人知道,隐秘一点才好。
汪采不等丞相问话,拿出了玉佩交给他。丞相拿过来一看,脸色微变,细细辨认一下确认后,疑惑的看着汪采:“这是……”
汪采从他手中拿过玉佩,收到袖子里,淡笑着道:“圣人让我拿来给您看,还请丞相多多关心大娘的情绪。”他站起来,一拱手,“告辞,丞相勿送。”
“哎……”丞相有些惊讶的应了一声,跟着站起来,送到门口,在汪采的劝留下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