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竟然被思思影响了,学来她的坏毛病,姐是女强人,不是林妹妹!
摇头甩掉那种不适的感觉,余溪大步的向着院门走去,爽利的身姿欢快愉悦。
余溪刚一走,一个男人的身影越过院子的围墙,向着她的房间快步而去。
那人影到了门前,只觉院子里静谧极了,似乎连一个人也没有。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上元节,连很多仆从都应了家长的恩跑出去游玩了。
可这么安静,难道连余大娘都不在?
穆渊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婚期将近,就算她爱玩儿,前几日可以出去看花灯,今天却不会了,应该是就寝了。
一想到里边躺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穆渊心跳剧烈,全身火烧一样只觉炽热,再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一阵口干舌燥,喉节滚动难以抑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向下冲去!他吞咽了一点干涩的唾液润了润快要裂开的喉咙,攥紧双拳压抑自己身体的渴望,让自己慢慢冷静下去。
半晌,平复了些冲动,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去推门。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他也不可能来这里与余溪行夫妻之礼,但她很快会成为他的妻子,他不想随便找个别的女人。
门一推之下竟然是开的,穆渊进去后他发现,就连寝室的门也没上栓是闭着的。
站在榻边的时候,他心底有了最后一丝迟疑,随后体内的药力便让他释然了。既然很快成婚,早一些日子与晚一些日子又有多少区别?
第02章 一得意就悲剧肿么破?
自余溪走后,余默在黑暗里躺在榻上呆呆的望着上方出神。
醒来不过半天的时间,脑子里得到的记忆和情绪太过繁杂,她跟本就没有时间好好的整理一下。
她叫余默,是相府里的三小姐,她老爸有一妻一妾,生有三男三女,其中三男两女都是正妻颜氏所生,她是妾萌氏所生。
按照原主的记忆,正妻跟她生母关系很好,她按照记忆力里发生过的事情来判断,倒也像是真的。可是,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这里的社会形态跟中国古代很相似,有地位的男人可以一妻多妾,不过民风开放,女人的地位并不像是明清时那样低,受到的束缚相对来说也不多,至少什么三从四德闭门不出的规矩并不严。夫妻两日子过的不如意了,女人也可以提出分居和和离,和离了女人也可以再嫁。
按照中国历史发展的方向来对比,从棉花、纸张、字体这三项,就可以看出来,这陈国晚于汉朝,而从有火药却没有火枪、大炮这点来看,又是早于明朝的。
因为是统一的局面,国家又不是少数民族和蛮夷所建,就只有和唐宋两朝阶段相符,虽然说已经出现了银票,可从民风和女性的地位上来看,这陈国,是最接近于唐朝的。
唐朝什么特点明显?秦楼楚馆里风流人物无数,陈朝在这一点上竟然也相似。在普天人都风流的时代,相府嫡长子只有一妻一妾虽然特殊点,但并不奇怪。
可奇怪的是,老爸并不讨厌她的生母,颜氏生了五窝没什么,一点都没失宠身体也没有问题的萌氏才生了一窝就不对劲儿了。
不管真相是老爸其实是讨厌萌氏的,还是颜氏与萌氏是貌合神离,或是有其它问题,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虽说不排除她想多了,阴谋论了的可能,但她更信反常必有妖这句话。
丞相有有四子四女,养大的孩子有三子二女,这其中还包括那个成年后早夭的老二,所以现在活着的也就二子二女。
她老爸是老大,因为两个姑姑早早就嫁了出去,所以这相府里人员并不复杂,也就丞相带着两个儿子一家子。
前身是个很安静的主,跟余溪那个要么出去踏春,要么出去逛会,甚至于偶尔跟闺蜜出去打球玩的长姐比起来,那是待在相府里几乎整年不出去的存在。
她跟所有人的关系都很一般,有一个未婚夫叫楚昌,是四品大员的儿子,人很温和稳重,长相不俗,嫁过去不但是正妻,更奇葩的是,他们家有不许纳妾的规矩。
这点,是让余默最满意的。
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福利,简直比中五百万的大奖还要来得惊喜!
一定是老天爷看自己上辈子受的苦痛太多,才在这辈子给了她这么大的好命!
简直要美死了!
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的过!
余默正在榻上乐,脑海里忽然划过一个男子沉凝的一双眼。知道她死了,那个男人会很痛苦吧?他那么爱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余默就吃了一惊。
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她终于承认他爱她了吧?
随即,一抹恶意的笑容在黑暗中绽放在了唇角!
死的好!能让姓魏的渣子痛苦,她简直想大笑三声来表达自己的畅快有没有?!
没有了哥哥的牵绊,这辈子,她不用善良,也不用白莲花,好好的释放自己的真性情吧!
心下正得意着,猛然觉得气氛不对劲,身体紧紧的绷在了一起,努力放缓着呼吸。
榻边有人!
是谁?
想干什么?
她不会是不小心撞破了余溪的秘密了吧?
不对,一定是偶然事件,不然要是必然事件,余溪也不会让她呆在她的房间里。
可也不对啊,或许余溪本来就知道,是故意让她待在她房间里的。
余默瞬间就阴谋论了。
刚才有开门声吗?是她没有注意到,还是对方是个专业经验很丰富的人?她该怎么反应才是最合适的?
脑子在高速的运转着,余默努力的回忆着前身的记忆,很担心有什么事情被自己给忽略了。
穆渊站在榻边,有一瞬间的犹豫。婚前就行房,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
随后他就将这种想法抛掉了。人都站这在了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他的选择,身体的欲望叫嚣着发泄,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炸开了,再忍下去,对身体实在不好。
况且,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余大娘心里定然也不愿意多个祝家的女人给她添堵。
没有时间容得余默多想,她只觉帘子很快被掀开了,这时候想再多也是多余,身体先于脑子做出反应:跑!
不跑待何时啊!
在她的计划里,是一个打挺到榻尾,再跃到榻下去百米冲刺,毕竟以前还算是练过一些的,就算是身体不是自己以前的,反应能力还在,没想到刚一起身,就被抱了个正着。
对方的速度太快了!
余默感觉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痒痒的,难受极了。
她就是傻子,也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了!这真是人在房中睡,祸从天上来!
心底深处升起了一抹深深的恐惧,余默随即就冷静了下来,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你是谁?想干什么?”毕竟这种事情,要说坦然面对,只有心理承受能力强悍异常的人才能做到。
“别怕,我是穆二郎。”穆渊安慰着余默,觉得两人身间的被子有些碍事,抓住就扯在了一边。
我还杨二郎呢!
余默听到回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穆家二公子!
第二个反应就是:跟长姐余溪很熟,至少是认识的。
第三个反应就是:应该不是阴谋,看起来更像是突发事件!
这个穆二郎听着有些耳熟,只是记忆本来就没有全部恢复,着急下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余大娘,我是……余三娘!”只考虑了一下,余默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甩着肩膀挣扎了起来。
能半夜跑到余溪房里爬榻的,想来与她感情也会有一些,反正大陈民风开放,婚前滚榻布也不是没有,但是民风开放不代表道德沦丧,她虽然只是一个庶妹,可那也是余溪的妹妹!
一妻多妾常有,姐妹同嫁也不算罕见,可敢招惹了余溪再来招惹她,那对方不是胆子贼大就是身份强悍。
穆渊呵呵的笑出了声来,常听人说余大娘机智聪敏,果然如此!
他虽然跟她定了亲,也见过面,可是半夜里黑灯瞎火的,根本就看不出人的相貌,他的声音又很沙哑,与平时不同,她听不出来很正常。这个女人不傻,不会自己说是穆二郎她就相信,这样很好,不会轻易被人骗。
穆渊心下有些满意。
要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这样将余大娘的清白骗去,那也实在对不住丞相的智慧了。
“三娘也没关系,你也感觉到了,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娘子!”本来还想安抚对方的情绪,不知怎么的,哪怕知道她会害怕,还是想逗逗她。
曹操曹!
余默感觉自己要哭了。
做人果然不能太得意!
一得意,老天就看不过了,会让你出事,她以后的一定低调,绝对低调!
余默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失了清白没什么,可关键是,失了清白的她,拿什么嫁给楚昌?大好日子还等着她呢!
她张嘴就要喊起来,刚才不喊,是因为知道院子里应该没人,因为人已经被余溪放了假出去玩去了,现在喊,也只是不想认命而已。
穆渊很敏锐,便是在黑暗里看不见,也能察觉到余默的意图,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声音沙哑的宽慰她:“我真是穆二郎,你知道,没人敢冒充我!”
余溪不知道穆渊语气里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可就算他是穆二郎,她却不是余大娘啊!他本来是来找余溪的,现在自己就这样顶了别人的杠,到底是心有不甘啊!
所以她双手扒着穆渊的手就想将嘴上那只大手弄下来,好口让他点灯看清楚。
然后此时她却发现,即便她以前有些小功夫在身,却也挣脱不开对方的怀抱。
穆渊以为,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余大娘就会乖乖的,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的激烈。也不知道她是不信他还是别的原因,可是现在他没功夫跟她解释,不想让她再喊,他手在她脖后的几个穴位上用力一点。
余默只觉得脖子后一阵尖锐的疼,然后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她没功夫去想对方到底是用的中医上的手法,还是传说中的武术上的手法,只知不能让对方得逞!
穆渊没想到余大娘的力气如此大,没有生气,隐隐的却是有些兴奋。从小到大,所有人面对他都恭谨小心,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违逆他的心意,就算还没有与女人欢好过,可不用想也知道将来她们都是乖乖的等着他去宠幸。
不会有人这样反抗他!
穆渊只觉得心里升起了一股刺激的感觉来,她不相信他是穆二郎也好!
伸手,扯下自己的腰带。
第03章 生米煮成了熟饭哪里哭?
穆渊伸手从袖里掏出了一块夜光石扔在榻上,借着微弱而朦胧的光线尽头。
余默不知道穆渊掏出来的是什么,一有光线她就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去,感觉起来,应该是个年轻英俊的,但是光线比夜里的手机屏幕还微弱,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其实反抗不了,她倒是愿意让自己好过一些,不然惹怒了对方,给她来个虐待,那就实在不好了。
可是不挣扎就是与人苟合,挣扎了就成了受害者,所以她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至少,不能让别人给她身上泼太多的脏水!
事后让人可怜总比让人鄙视唾骂强的多。
唉,怎么无意中又开启了白莲花模式?
心下正叹惜着,余默被捏的倒吸了一口气,扭着身子躲避着那双大手。
死男人,都不知道温柔点!
这是虐待,绝对的虐待!
穆渊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过宫里有人教导过,对于这种事情,倒不是陌生,只是不熟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