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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这是酒……”齐安易带着恼意猛咳了起来。
“哎哟,天啊……夫君,对不起对不起,实在酒壶和茶壶放的太近,我一急就给拿错了,我重新帮你沏茶。”佟月娘不等齐安易说出责怪的话,就可怜兮兮的自请罪,然后手脚利落的倒了杯真茶给对方,两三杯下肚后,齐安易总算不在咳嗽。
只是脸色却没之前的好,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对不起佛主之类的。
佟月娘看到他顺利喝下酒水,也不再弄出别的幺蛾子,乖巧的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些床被,铺在屋内的榻上。
佟月娘弄完床铺后,就款款的走到齐安易身边,满意的看到他的神色开始有了变化:“夫君,现在时辰不早我就先歇息了。”
齐安易听的声音抬起头,这次的眼神比往常几次都停留的长。
佟月娘心里窃喜,面上却装着淡然福了福身后,便站在到榻前开始宽衣解带。等到衣服剩下薄薄的里衣后,佟月娘才像刚发现般轻喊了起来:“哎呀,都忘了先卸掉霞冠了。”
软软的声音让齐安易心中臊动了一下,垂下头尽量的不往那边看,双手合十的继续念那静心的佛经。
佟月娘瞥了一眼,嘴角邪魅的笑了笑,轻移莲步走进床沿,声音低低道:“夫君,可否帮妾身解下霞冠。”
齐安易蠕动的唇顿了顿,随后慢慢睁开眼,眼前的佟月娘,月白色的里衣,领口松松的开着,大红的肚兜正明晃晃的跳入眼帘,那细白的肌肤在红艳艳的肚兜下,显得尤为的透明。
齐安易俊脸一红,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一个女子身体的他,此时万分的羞愧,嘴里不断的念着:“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色不如空、空不如色……”
佟月娘听的一阵好笑,面上却一副无辜的望着他:“夫君,要是妾身不解这霞冠,就不能睡觉了。”
齐安易听着那娇憨的声音,垂敛的眼皮动了动,双手合十闭着眼颤声道:“女施主可唤婢女进来伺候。”
佟月娘白了眼娇俏道:“夫君难道不记得喜娘出去时已把大门锁了,不到天亮怕是不开门的了。”
齐安易脸再次红了红,喜娘这样举动的目的就算他再不懂俗世也是心里清楚了。想到这脸仿佛更红了,心中的那股臊动也似乎更厉害了。
咽了咽口水,齐安易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双腿,勾股间那地方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爬般。
佟月娘心中暗喜,走进一步神色似关心的伸手摸向齐安易的脸:“夫君,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齐安易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嗯,妾身有次贪杯多了一些,就跟夫君这般脸色通红,全身发热,还……还手脚都似无力般的酥软……还很想……很想……”
“还很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询问,声音因情、动而显得异常的沙哑。
佟月娘垂了垂头,侧着脸把那细白的脖颈对向齐安易“还很想……”
“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问出来,声音大的有些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此时药性已开始发作,齐安易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皮肤下的血管犹如要爆裂般的膨胀着,整个人已不可思议的速度发着汗,没多久里衣就湿透了。
“呼……呼……好热……好热……”神智开始有些不清的齐安易,本能的去扯自己的衣服,佟月娘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没有一点主动帮忙的意思。
等了一会,她抬脚走到梳妆台那边,对着镜子把沉重的霞冠拿了下来,如瀑布般的长发立刻倾泻下来。
站起身,背对着齐安易,伸手把仅剩的里衣和肚兜全给脱了下来。
洁白无瑕的肌肤在黑发下,衬的更为妖娆,高耸的软肉颤巍巍的立在胸前,两颗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桃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的粉嫩诱人。圆润修长的双腿,轻轻的闭着,那黝黑的芳草地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
此时的齐安易已脱去大红的外袍,白色的里衣也被他敞开了大半,不比女人逊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晶莹的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佟月娘裸着身子靠近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春。药控制着,不自觉在身上抚摸的齐安易,脑里忽然想起那次马车前的薛明科,是不是也是这般的心情看着手、淫的自己。
身子轻轻的靠近,翘挺的软肉都快贴到了他的胸膛,继续用诱惑的声音道:“夫君,让妾身来帮你解酒可好。”
“嗯嗯,好……好热……我好难受。”从没有过性。经验的齐安易,哪能抵挡的住这样猛烈的药,此时双眼通红,全身发热,下面那根视为淫。秽的物件,早已高高的昂起。
齐安易睁着迷离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佟月娘,那双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睛里既是希望又是祈求。
佟月娘心头震了一下,面对如此纯真的人,她此时的举动无疑像魔鬼般引人入地狱。心中轻叹了下,葱白的手盖上这双让人心生愧疚的眼,低头轻轻的吻了下去。
身下的人儿闷哼一声,青涩而本能的捉住她的唇,用力的啃咬着,那力道如恨不得吞下她般。
佟月娘愣了下,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挣脱开挽救一下自己被蹂躏的双唇,只是手刚触及对方的胸,就被对方一个翻转压了下去。
“唔——”佟月娘细嫩的肌肤搁到那些还没抖干净的花生桂圆的,吃痛的哼出声,只是那已经被欲望控制的齐安易哪里顾得了这些,顺着本能,又是啃又是咬的,两只大手更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身体的每一处。
“嗯……”佟月娘此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这算不算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处男吃了春。药会如此禽兽啊,疼……真的疼啊……奶奶的,老娘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啊。
佟月娘后背抵在疙疙瘩瘩的花生桂圆上,身上还压着百来斤的大男人,中间还得忍受那完全没有技巧的揉捏,真是……生不如死……
“起来……起来……我来,我来……啊……”佟月娘奋力的挣扎着,可是齐安易看着清瘦谁知那力气可并不小,仍是佟月娘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挪动对方半分,反而因自己的挣扎,更使对方火热起来。
那抵着大腿根的物件,比之前更为硬挺的戳着,一下一下,只是没一次戳对地方。
佟月娘心中暗恨啊,谁说处男好的,依她看简直就是屁啊啥也不懂,让她这个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都如此痛苦,那那些处男处女洞房的夫妻,不是更悲剧了。
、29累人的洞房
既然不能翻身做主;那只能在下面引导,佟月娘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前戏调情,只要你快点完事就OK了。两只嫩白的小手,手忙脚乱的摸到对方的腰间双手双脚的并用,褪去那白色里裤,紧接着又用脚勾去那亵裤;终于那根寻不到地方的物件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只可惜佟月娘没有欣赏的心情,立马用手握住;只是触手那不寻常的滚烫让佟月娘大惊了一下。
趁着齐安易一脸享受没使力的空挡,佟月娘一把推开齐安易翻身上去;双眼直直盯着那跟滚烫的物件。
“天……怎么这么红?”佟月娘惊呼出来。
“不要松开……不要松开……难受……难受死了……”身下的齐安易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双手胡乱的挥着似乎想捉住那忽然松开的小手,把它放回去。
佟月娘也不敢再耽误;以前听说过伟哥什么的吃死人的,也不知道齐安易这情况算不算是有危险的。赶紧匍匐□,也不管齐安易是不是之前洗过澡,一口吻住那根滚烫的物件,动了起来。
“哦……舒服……好舒服……”齐安易那不安扭动的身子忽的停了下来,柔软的放松的仰躺在床被上,脸上是满足的享受表情。
佟月娘嘴里卖力的动着,手也没有闲的顺着那白皙紧实的腹部慢慢的往上爬,在那两颗红豆上轻轻的揉捏。
齐安易难耐的绷紧小腹,嘴里时不时的呻。吟出声,那副欲死欲仙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惹人遐想的小受模样。
时间似过了一刻多,齐安易那物件没有一丝疲软的模样,反倒有越来越涨大的驱使。
佟月娘累的直喘气,伸手泄愤似的拍了下那高昂的东西,齐安易吃痛的啊了一声,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心里道,你丫的倒是享受,这么多次老娘还是第一次这么卖力。
“起来。”佟月娘拍了拍对方的肚子。
齐安易不解的躺着没有动,反而伸手去压她的身子,嘴里喊着:“你吃它……你吃的它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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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月娘真想呸他一声,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禽兽,哼……还真是应了那句,偶不是随便的人,偶随便起来不是人。
佟月娘被齐安易压的没法,只得用手暂时□着,嘴上哄着:“乖,你先起来,起来我让它吃更好吃的好不好。”
齐安易眨了眨眼:“比你吃它还舒服吗?”
佟月娘再次翻了翻白眼,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一直提我吃它的事情。
点了点头:“是,比这个还舒服,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那好。”说完,齐安易就一骨碌爬了起来,双眼定定的看着佟月娘,里面清澈一片,让人对他所说所做的生不出一丝淫。秽的感觉。
佟月娘挫败,对于这个披着清纯外表的发情男人,她真是即想爆粗口又觉得内疚。
“来,你把手放我这。”佟月娘压下羞耻感,伸手握住齐安易的手来到那芳草地,一步一步的告诉他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终于在这样似懂非懂的触碰下,佟月娘的身子渐渐的有了反应,不似之前的各种不舒服,银液细细的滑了出来。
“你尿尿了,脏。”齐安易似发现新大陆般喊了起来。
佟月娘脸色一僵,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什么男人啊……
“那不是尿,那是……那说明,那说明我被你弄的很舒服。”磕磕巴巴的,佟月娘顾不得面皮如火烧般,抬高腰身,一把握住他的东西,就往洞里放。
“嗯……你干什么?”齐安易抖了一下,赶紧用手捂住,一副戒备的看着她。
佟月娘气闷,再次对那套说处男珍贵的理论而鄙视。
佟月娘循偱诱导:“你不是想要舒服吗,放这里面就会很舒服了。”
齐安易听了,低头再次细细对着那洞研究起来,期间还用手指伸进去戳了戳,里面那软软肉包裹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好奇:“可是这个洞好小,我手指伸进去都满了,这个这么大伸不进去的。”
说完还摇摇头,把那还挂着银。液的手指放到那硬挺的物件旁,两相比了比。
佟月娘真是想哀嚎的冲动都有了 ,难道洞房前这齐夫人齐老爷什么的都没教过他一点人事之知识吗?
“这不小,它大着呢。”佟月娘心中哭泣,相信女人不喜欢说自己下面的洞大和男人不喜欢说自己那东西小是一样的感受。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这么大刚才吃的都吃力,现在这这么小肯定放不进去的,你还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涨的难受。”齐安易一会戳戳下面,一会指指嘴巴,最后挺着腰身跪倒佟月娘身边,握着那物件对着她的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佟月娘闭了闭眼,最后还是压不住怒气,抬头对着那高昂的物件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好疼……你欺负人。”齐安易眼里含泪,痛的双手捂住那地方,满脸的控诉。
佟月娘瞪,真是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要就放下面,不要你自己去一边呆着。”说完佟月娘大张着腿,一副你要干就干不干滚蛋的模样。
或许人就是犯贱的,发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只见齐安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物件,委委屈屈的噌到她的两腿间,对着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叹:“这么小,要是弄